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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珍珠》第3章
  第二章 羞恥的裸體

  我出神地聽著沙夏述說五年前的遭遇,若不是因爲沙夏羞愧到哽咽、情緒激動得講不下去,我不會讓他停止。

  其實,我應該讓他休息了,畢竟他剛才從奴隸市場解脫,折騰一整天,還說了這麽多的話,也需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下來,調和恢複心情。

  所以我離開太陽神殿,不想太過于逼迫沙夏,我想要跟他維持良好的關系,讓他覺得我很不錯,值得信賴,這麽一來,我就可以慢慢的想辦法占有他……

  占有沙夏,要他變成我拉米尼的娈童!

  我想我真的不正常了,竟是滿腦子的色情淫念,既然無法克制不去想,我索性讓淫色亂飛,在腦海中,幻想把白嫩裸體壓在我下面,分開害羞的雙腿,將我火熱的棒頭猛地插入臀穴,盡情的幹上一回——噢,我想到自己都勃起了,幸好已經離開太陽神殿,不然給沙夏看見我的胯下硬梆梆,他一定嚇得逃跑?

  欲求不滿啊,我急著回住所,再趕到臥室、脫衣爬上床,一把抱住老婆,不管她是否被我吵醒,我徑自握著粗硬燙手的肉棒,將她側過身、打開腿,從她背後騎上去,她陰核裏面還留著我的精液,讓我再插入的時候,很順利的一滑到底,我興奮得開始抽動,弄得她叫出聲,也爽得她用下面夾住我的大肉棒,不停的怪我讓她沒法睡覺,說這樣子硬上是強暴嗎?我看她也很享受嘛,把我夾得愈來愈緊……

  在黒夜裏,我看不清楚老婆的臉,我采背後式的跟她性交,揉著捏著她的屁股、用力拍打,她就會叫出來,把我夾得更緊,我爽著幹她,心裏卻在想沙夏,幻想我正在對他狂插狠幹,「噢……噢……」我忍不住的嘶吼,用力射精在濕答答的小穴裏面!

  隔天早上,我處理完一堆城主的例行公事,當然也把凱爾羅斯的名字張貼出去,昭告沙漠的人民注意,他們若有強盜的線索,經過官員證實,就可以來拿賞金。

  我吃了午餐,把兒子丟給老婆,我又對她編出一些工作的謊言,匆匆忙忙的離開住所,其實我推掉了與幾個商隊的會面,只帶一個親信的護衛,悄悄的前往太陽神殿。

  我從羅馬過來沙漠的城市,偶爾也會順應城內的習俗,跟著官員到神殿敬拜祈福,但要我接連兩天勤快的跑神殿,看完祭司舉行冗長又無聊的儀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又進來了,不爲別的,當然是爲了沙夏。

  我把寫出凱爾羅斯的告示讓沙夏看,證明他說的,對我追捕強盜很有幫助,我一副城主正義凜然的樣子,賺取沙夏的信任跟放心,希望他將自己的遭遇,一字不漏、巨細無遺的說出來,給我更多強盜的線索。

  實際上,我只不過是私心的,只想滿足自己偷窺的欲望……

  在阿黛菲神殿的祭壇上面,沙夏很屈辱的被凱爾羅斯剝光了、逼著射精!

  之後,凱爾羅斯把他抓出神殿,同一夥強盜揚長而去……

  祭司死了,神殿和信徒怎麽辦?他的九個同伴、輔祭和殿內的守衛大哥們,又會如何?這些事情,沙夏完全不知道,也沒有人告訴他。

  他在毫無心理准備之下,就被抓入凱爾羅斯的帳篷,搞不清楚東西南北,也是他出生至今的頭一次,在神殿外面的沙漠過夜,使他不得不去聽見強盜的事情……

  凱爾羅斯沒有什麽好人家的背景,他從小在強盜窩長大,騎馬也是由孩童騎到大,對他像是呼吸一樣的容易。後來,他經過激烈的搶奪戰,打敗全部的競爭者,贏得103個強盜認同,稱呼他爲首領,帶領他們搶劫,奪來的珠寶錢財平均分配,擺放在秘密基地;首領忙的時候,由副首刀疤管理弟兄,張羅吃的用的,不過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凱爾羅斯找到水源,選擇休息地點和搶劫的目標。

  但是,強盜怎麽敢對神殿下手?沙夏很懷疑,凱爾羅斯爲了得到更多錢,早就鎖定了智慧之珠,才要殺掉祭司!

  沙夏在凱爾羅斯的帳篷,始終找不到智慧之珠,還有卡帕多負責監視,害他不知凱爾羅斯把珍珠藏在哪?或許藏在身上?

  卡帕多,凱爾羅斯的奴仆,沙夏覺得這人奇怪,先不說凱爾羅斯這樣到處飄泊的強盜,何需別人伺候?卡帕多僅僅大他兩歲,跟他一樣是男的,卻沒有那些強盜凶悍的樣子,反而十足的女性化,很會對凱爾羅斯阿谀讒媚,左一句主人、右一句主人的,模樣卑微,老是黏著凱爾羅斯,他惡心到看不下去了!爲什麽強盜裏面有這種人?爲什麽能不顧自尊到如此地步?

  「卡帕多才不是強盜,他根本不夠格,不要把他跟我們混爲一談。要說卡帕多不是男的,也不奇怪啦,他早就是被割掉老二的閹人,原本從埃及賣過來的,又給馬哈城的一個暴發戶買去做性奴隸,受不了長期的虐待,逃跑出來,若不是他好狗運,碰上我們的首領經過,他老早躺在沙漠渴死……」

  「這個娘娘腔的被救醒了,死不肯走,認定首領是他的新主人,首領看他做事勤快,提水、煮吃的、洗衣服、打包劫來的貨物都做得不錯,就收留他做奴仆,有沒有給首領做性的服侍,我是不知道啦。我呢,對閹人沒興趣,嘿嘿,我喜歡城內羅馬妓女的大奶子,玩起來才過瘾,不過嘛,你這一身白嫩嫩,長相比女的還要漂亮,上次在神殿還沒檢查你有沒有小雞雞,不如現在脫褲子,給我看看?」

  沙夏聽刀疤講完卡帕多,又想對他動手?嚇到他調頭跑向凱爾羅斯的帳篷……他被強硬的擄來,只明白一件事,雖然同樣是盜匪、稱兄道弟,卻也是弱肉強食的世界,無論年齡長幼,最凶悍最厲害的一個,才能夠當上首領,要在沙漠生存,所有強盜就要聽從首領的決定,屬于首領的東西更是碰不得。

  沙夏是凱爾羅斯宣布擁有的東西,「東西」這字聽來十分的貶低人,他侍奉阿黛菲神,又不是奴隸!縱然萬般不願意,在強盜裏面,凱爾羅斯還是他的保護傘,他爲了躲開刀疤,只能放棄難得偷跑的機會,奔去凱爾羅斯的帳篷,至少有嚇阻的作用?他邊跑邊回頭,驚見刀疤快要追上來,駭得他尖叫,來不及注意,又狠狠的撞上前面一道牆?

  他被撞得整個人向後彈、頭昏眼花,突地有一只手抓住他,弄得他臂膀好痛,仔細看清楚,哪有什麽牆,是凱爾羅斯……

  首領出去勘查下一次的目標物,何時提早回來營地?刀疤嚇一跳,停止追逐,開口解釋:「首領不要誤會喔,我看這孩子從沒出過神殿,一定不熟悉沙漠,我正在告訴他,別小看這裏平平靜靜的,有些地方暗藏流沙,陷下去就死定了,還有小心別給毒蠍子刺到……我想他是覺得我一臉凶樣,還有疤痕,嚇得跑掉?」

  最要小心的,就是你這種惡心醜陋的壞蛋!沙夏很想對著扯謊的大罵,卻是張嘴無言,一整個僵在原地。胳膊抓得疼痛,再再提醒他,凱爾羅斯強烈的存在。他有眼睛看,這些強盜牛鬼蛇神的混在一塊,可能各有心思,卻有共同的追求,要貪得更多更多錢財,他們不會在乎十二歲小孩的想法,他該怎麽告訴凱爾羅斯,刀疤剛剛對他的邪惡行爲?

  沙夏成長至今,一直待在聖潔安靜的神殿,身邊都是好人,他也不用多話,大家的信仰足以溝通,哪裏遇過這些惡行惡狀?愈急他就愈講不出話,瞪著刀疤似乎怕首領怪罪,早就跑得不見人影!

  「你爲什麽出去?」

  沙夏被一把推回帳篷裏面,還沒回答凱爾羅斯,卡帕多搶先說出——

  「是小的管不住,請主人責罰。沙夏是主人喜愛的,我們紮營休息的三個月裏,他若堅持要離開主人的地方,自己逃走,小的也無能爲力,真的管不住……」

  沙夏聽了傻眼,不懂卡帕多,「你爲何這樣?是你說的,我可以不用待在帳篷,我才出去……」

  「小的沒有說喔,請你不要誣賴小的,」卡帕多打斷質疑,向凱爾羅斯告狀:「主人,沙夏不聽小的苦苦相勸,執意要違背主人的命令,自己偷跑,小的也非常困擾,是要一直看著他,還是小的能去做平常的工作?」

  怎、怎麽會有人說謊這樣的臉不紅氣不喘?沙夏生氣,卻不知如何辯駁?反倒是凱爾羅斯步步逼近,把他擠在角落……

  「你想逃走,回阿黛菲神殿?哼,你知道方向嗎?會不會騎馬?」

  「我……我……」沙夏只有瞪大眼睛,結結巴巴。他在神殿裏面,學習協助祭司,學習祈福儀式的歌舞,學習藥草醫療的知識,他聽從神的引導,盡他自己的力量,行善助人,卻未知有一天被強盜擄來沙漠,必須自己想辦法逃走,可他不會騎馬,連回去神殿的方向都搞不清楚!

  卡帕多不但撇得一幹二淨,還在對他落井下石,要凱爾羅斯防他逃跑?

  「卡帕多你說得沒錯,你有自己該負責的事情,不能時時刻刻的盯住這孩子,哼,我是要提防一下。」

  沙夏沒想到凱爾羅斯說完之後,竟然又抓住他、強行剝光衣服,不管他掙紮,給他套上鐵制的項圈,一扯動項圈鎖鏈,他整個人也被拉扯到撐起帳篷的直立木柱,項圈鏈子和木柱頂端的繩索穿環、用鎖頭铐在一起——要幹什麽?

  「你有種,就將木頭從地裏拔出來,裸體光屁股,帶著它一起走。」

  凱爾羅斯撂下話,轉身離開帳篷,沙夏這才意識到,他非但被鎖住了不能逃,還要奪走他的羞恥心,不給他穿衣?卡帕多隨後離去,回頭丟給他一抹惡意的笑容,氣得他又驚又急,「我沒有對你怎樣,你爲什麽要害我?」

  「你已經是主人的東西,就安分的留在這裏,等到拔營的時候,主人也就教你學會了騎馬,跟著我們一起走。」

  冷冷的回一句,與他問的毫不相幹,任由沙夏怎麽吼叫,卡帕多也不甩他,自行離開。

  沒有衣物、孤獨的被鎖在帳篷裏面,從早上直到午後,沙夏明知不可能拖著大木頭逃走,他非常沮喪。

  他求助阿黛菲神,不停向她祈禱,卻沒有任何奇迹,反而有幾只怪蟲子,沿著帳篷頂端的破縫飛進來,在他周圍橫衝直撞,嚇到他尖叫,一定是阿黛菲神對他發怒了,責怪他在神殿祭壇上面赤裸裸的射精,亵渎神聖!

  到最後,沙夏聽到帳篷外面人聲吵鬧,說抓住什麽的?一會,他望見凱爾羅斯掀帳進來,立刻大叫:「有……有怪蟲子……好可怕……你不要讓它們咬我……」

  「你不知道這是蝗蟲嗎?看你嚇的,哈哈哈,蝗蟲在這沙漠,不是災難,是上天給的禮物,吃起來脆脆的,很有營養喔,我的弟兄忙著抓它們加菜,你要吃嗎?」

  野蠻人竟、竟然抓蟲子生吃,還脫披風、朝空中甩打,把擊落下來的飛蟲丟入罐子,遞來面前給他吃,害沙夏快吐了,掙不開鎖住的項圈,只能撇過頭吼叫:「不要……我不要……你走開啦!」強忍哽咽,裸體被凱爾羅斯看光了,已經夠羞辱,不想再讓帳篷外面的卡帕多聽到他哭聲。

  「鎖著很不舒服吧?我不在帳篷的時候,你就要這樣,等我回來以後,可以解開項圈,讓你輕松一下。」

  凱爾羅斯說到做到,真的解開項圈,卻不讓他穿回衣服,而且又對他毛手毛腳,專攻腿間和臀部,沙夏害怕得掙紮閃躲,極力的宣示:「我是阿黛菲神殿的侍童,你不能再對我——」

  「不能對你怎樣?讓你再爽起來射精嗎?哈哈哈,」凱爾羅斯嘻笑,輕易抓著高不到他肩膀的身體,故意與孩子信奉的神明作對,將遮掩赤裸的一雙手臂拉高高,在他眼前曝露全部的羞恥,特別是嫩白胸口一片紅暈,似乎能夠誠實反映孩子的情緒?他不急不徐的出聲:「你張大眼睛看清楚了,你已經不屬于神殿,你是我的東西。」

  「從現在開始,我必須好好的調教你,徹底改一改你的心態。」

  凱爾羅斯淡淡的一句話,帶給沙夏莫大壓力,他兩手不得自由,還聽到凱爾羅斯叫卡帕多進來?「幹什麽……你又想要幹什麽?」

  沙夏吵來吵去的,卡帕多不管,只依照主人命令,提水桶進來,浴巾用水浸濕了,開始擦拭掙扭的裸體,連縮到陰毛裏的軟垂嫩肉、更下方的屁股洞都不放過。

  「不要碰……卡帕多你走開啦……不要碰我……」

  凱爾羅斯要卡帕多繼續清理,牢牢的抓住抗拒,他胸膛貼上小矮個兒猛烈搖晃的頭,俯身舔去眼淚,「身體清得幹幹淨淨,很舒服啊,爲什麽又哭了?」微笑說出:「你在我這裏,只要記住一件事……」

  「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你要來娛樂我。」

  沙夏聽了,不禁寒毛直豎,「不……」剛才張嘴,下體被浴巾一陣捏擰,痛得他倒吸一口,撞見卡帕多瞪視,他懷疑卡帕多是故意的?還沒解決卡帕多的問題,他背後又有恐怖的凱爾羅斯——

  「我會一步一步的,教你如何服從主人,首先,你要學習撫摸自己。」

  凱爾羅斯說完,大手也伸來摸他胸部,「不要!」嚇得沙夏拼命躲開,卻不成功,雙手反而被扣得更緊,兩條腿被迫分開來,又見卡帕多依照凱爾羅斯的命令,像在神殿祭壇那樣的,靠近他的下體?

  「你不肯摸,我就讓卡帕多像現在這樣的,天天弄你,弄到你忍不住,必須自摸才可以射精。」

  「不……」一股惡感逼迫沙夏大聲拒絕,卻隨著卡帕多手掌的套弄加快,還有凱爾羅斯不停挑逗他上半身,拒絕的嗓音漸漸失守,「啊……不……嗯啊……不要啊……啊……」在凱爾羅斯的懷抱,發出身不由己的大口喘氣,好恨自己沒用,恥處很快就被卡帕多摩擦硬挺起來,極不情願之下,衝向高潮!

  第一次在祭壇上面射精,沙夏被自己的身體嚇傻了,他整晚沒有合眼,花了一夜才能夠重新集中精神,怯縮的回想在神殿發生了什麽?

  祭司被殺,其余同伴不明去向,然後,凱爾羅斯占據他腦海,還有閹人卡帕多——他在別人眼前,怎麽可以有如此反應?泄得到處都是,好髒,怎麽能這樣的不知羞恥?

  被擄來強盜窩,相同的事情又發生?不要!沙夏警告自己,絕對不要再像神殿的那個時候,腦子卻管不住身體,被卡帕多靈巧的五指操控,有時輕、有時重的揉捏,套動,他緊張的退縮,凱爾羅斯卻堵在他背後,抓住他雙手,讓卡帕多繼續分開他兩條腿,玩弄其中的軟弱,直到他著急的喘氣,渾身因著熱癢癢,止不了微微的顫抖,感受紅腫龜頭冒出包皮,在摩擦之下,仿佛脫缰野馬,一下子衝到他害怕的地方……

  接下來的每一天,凱爾羅斯不停逼他看見自己張開腿,腰身掙扭,臀部緊繃得懸在半空,私處被卡帕多大力搓弄、指尖輕摳龜頭,一整根就硬挺挺的腫脹,變成可恥又可笑的樣子,急于宣泄!

  「就算是主導神殿儀式的祭司,或是你這種被養來侍奉神的侍童,只要是男的,都抗拒不了身體本能,還是會享受性的快樂,呵呵,你想要快樂,就用自己的手弄出來。」

  凱爾羅斯邪惡的笑聲,無時不刻的朝沙夏逼近,「不……你不要這樣……」他嘶吼拒絕,不想聽,腦袋仍舊記住了每一個字,並非他所願,卻已然刻在心裏,溶在血裏——

  想要快樂,就用自己的手弄出來!

  或許忍到底了,被玩弄的身體再也抗拒不了,推到極限的欲望,又被狠狠的阻斷,沙夏像在油鍋裏面翻滾煎炸,不上不下的,濃烈的酥麻癢熱,始終徘徊在腰跟下腹,不能痛快的發泄出來,逼瘋他,害他嗚咽著喘氣,好想有誰來幫忙,就像以往的每一次,用力的摩擦癢熱之處,幫他解脫……

  「這次,我不打算叫卡帕多幫你,你還要忍下去嗎?」

  無論沙夏的意志願不願意,承受頻繁撫摸的裸體,已經牢記性的歡愉,怎麽忍耐不上不下的、一直不能結束的折磨?

  「快啊,用你自己的手弄出來,會很舒服的……」

  沙夏在無法泄出的痛苦裏,難以忍受,凱爾羅斯聲音變成催化劑,催促身體不顧理智尊嚴,急慌慌的動起來,他皺著眉,伸手摸到自己兩腿之間的熱腫,用力的摩擦,「咿、啊、嗯啊、啊——」喉頭不禁發出嘶啞的嬌喘,渾身起了小小痙攣,加快的擦弄出精液!

  被擄來沙漠一個月又十九天之後,在強盜頭子面前,在閹人的冷眼觀看下,沙夏終究是忍不住了,意志力敗給身體,抖抖的用手自摸射精!

  「孩子就是孩子,誠實最可愛了,呵呵呵。」

  倉皇的喘息和淚水,被一陣笑吻淹沒。

  「我是你的什麽?說出來。」

  沙夏不肯說,又赤裸裸的被抓進凱爾羅斯懷抱,不斷逼著他——

  「說啊,不誠實的說出來,還要你受苦喔。」

  「咿啊!」沙夏痛得倒喘一口,感覺剛才泄出的下體被大手用力抓捏,先前的經驗教他明白,反抗不會有好下場?迫使他哭出聲:「你是……是……主人……」

  凱爾羅斯露出滿意的笑容,只爲了沙夏?卡帕多嫉妒到快要變成強大風暴,最好把沙夏卷走摔死!

  之後的幾天,凱爾羅斯繼續以調教之名,擁抱赤裸的沙夏,常常逼沙夏在他面前自摸高潮。

  沙夏逃不掉,被迫說出主人這種丟臉的話,接著射精,不得不去習慣凱爾羅斯的存在。更可惡的是,凱爾羅斯沒有羞恥心嗎?完全不遮掩,就在、在他眼前勃起,隔著褲裆,他明顯看見男性的硬挺,突然靠過來、往他身上磨蹭?嚇得他慌亂躲逃,又被一手抓回摟抱裏面,聽到哈哈大笑……

  「是你把我挑逗起來喔,你有什麽好回避的?」

  這時候,凱爾羅斯又會給他套上項圈,赤裸裸的鎖在木柱,要他不能躲開,再叫卡帕多入帳篷?

  卡帕多向來愛慕勇猛強悍的凱爾羅斯,難得他喜愛的男人有所需求,讓他親近,他樂到根本不管沙夏,急著脫去衣物、抱住高大結實的裸身,一起躺在墊毯上面。

  「請主人進來……小的等不及了……快點進來……」

  「你這小騷貨,屁股扭成這樣,這麽急著要我?」

  「是啊……是啊……小的好想要主人……來嘛……」

  「呵呵,沙夏也會聽見喔,你就說給他聽聽,我在幹嘛?」

  沙夏撇過頭去,避開凱爾羅斯射來的視線,如果可以,他想衝出帳篷,離這兩個無恥之人愈遠愈好,可是他被鎖住了不能逃,好像是故意讓他看見活春宮,他不看,卻還是聽到卡帕多嬌聲媚喘——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撐開屁股洞……插進來了……插到裏面……塞滿屁股……好熱喔……」

  即便不去看,沙夏還是好奇閹人的下體,忍不住偷偷的瞄一眼,驚訝被閹割的形狀,也被兩個男體性交震撼到瞠目結舌!

  亢奮著浮出血管的粗長肉棒硬挺挺,猛地戳入搖晃著勾引他的臀穴裏面,不斷抽送,讓人也媚叫出聲——

  「主人的大肉棒好厲害啊……嗯啊……啊……摩擦起來了……在小的裏面……又粗又硬的摩擦……啊……啊……小的下面也怪怪的……」

  沙夏未曾見過男女交合的樣子,更何況男的跟男的?好似野獸般的粗魯,倆人疊在一塊,碰撞出啪啪啪的響,還有汁液發出噗滋噗滋的淫聲,使他害怕,閉緊雙眼、轉頭不敢看,仍舊聽到淫聲浪語——

  「嗯啊……喔……啊……主人插到小的……舒服的地方……啊……啊……小的下面好奇怪……」

  「你的嘴巴吵,下面更吵,這麽喜歡我幹你?」

  「喜歡……啊……小的好喜歡……主人再用力……用力的幹啊……插到小的裏面……嗯啊……啊……啊……」

  沙夏緊閉眼睛、兩手用力堵住耳朵,不聽兩只無恥的獸類喘叫!

  男體赤裸裸的性交,帶給十二歲的沙夏太強烈的震驚,又或許是被迫離開神殿之後的身心俱疲,繃到臨界點?終於令他承受不住了倒下!

  「你怎麽啦?身體不舒服?」

  凱爾羅斯詢問,沙夏無法回答,突然一陣反胃,嘔吐出來!

  接著,沙夏開始發燒生病,天天吐,吃什麽就吐什麽,吐到整個人都空掉了,不曉得經過幾天,好不容易停止嘔吐,他也全身無力的躺平了,整個人像包在密閉室裏面,感覺四周的一切好遙遠,聽不清別人的聲音,連自己的也聽不清楚,只有巨大的耳鳴伴隨他。

  在這期間,他病得昏昏沈沈,不知自己是睡是醒?睜開眼睛的時候,總是發現凱爾羅斯,沒有別的臉?他很想推開壞人,卻擠不出半點力氣,只能任由人家擺布,以爲他會遭受更慘的對待,卻沒有?

  解開項圈,浴巾幫他擦幹淨全身,讓他躺在毫無嘔吐氣味的舒爽地方,三餐之後,可以好好的睡覺……這些都沒有別人,都是凱爾羅斯來做,他又嚇到,不相信邪惡壞到底的凱爾羅斯,也有和善的一面,會照顧病人?

  「你一定是突然離開神殿,不能適應這沙漠,不要緊的,剛開始都是這樣,時間久了,你就會習慣……現在好好的睡吧,快點好起來,不然你無法娛樂我,我這主人就困擾了。」

  一句話,立刻打醒沙夏的轉念,他真笨,壞蛋就是壞蛋,怎麽可能和善?

  沙漠的黒夜風強冷涼,等到太陽出來,又曬得大地炙熱。

  陽光有時躲在雲後,地面的沙子也隨之變成灰黒色;有時浮雲散去,光線照耀地上,沙子又成了金光閃閃的顔色……

  一群強盜早已適應沙漠說變就變的天氣,懂得在水井旁邊紮營,各自照顧和餵食他們的馬匹駱駝。

  出發到下一個目標物之前,他們休閑的吃吃喝喝,盡情享樂,有人待在自己的帳篷,有人拿著上次搶到的錢,進城去會相好的,或是上妓院嫖妓。

  不管如何,這些都與沙夏無關,他仍舊被囚禁在強盜的地方,只是經過了休養,病奄奄的身體慢慢康複了,他開始有力氣去思想,到底什麽時候能走?忽地,掀帳聲音令他回頭,望見凱爾羅斯走進帳篷,驚得他從蓋毯裏彈坐起來,還是沒有對方出手迅速,一下子又抓住他?他緊張到用力反抗,「你走開……別碰我!」

  「很好,」凱爾羅斯笑眯眯,抓著一雙拳頭,「你有力氣打我,表示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拉起孩子,「身體好了,就要出去動一動,」注意那張恐慌不安的臉蛋,接著說:「放心吧,你有衣服穿,我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裸體。」

  于是,沙夏被男人抓著、穿上衣服,又莫名其妙的被拉出帳篷。

  烈日刺得沙夏閉眼,眨了眨,才能逐漸適應周圍的景色,掙不開凱爾羅斯抓住他的手臂,帶他往前走,又看見那些搶劫神殿的強盜,他們的眼神怪異,都把他當成凱爾羅斯擁有的東西?

  「首領,那孩子的滋味如何啊?還沒長大的小鬼,有啥好玩的?」有人大聲的詢問。

  凱爾羅斯反嗆回去:「我玩我的,你啰嗦個屁!管好你留在馬哈城的大小老婆吧,她們若知道你給的錢不公平,可要小心你的命根子,哪一天在睡夢中被剁下來,你都不知道?」

  所有強盜哈哈大笑,跟著首領一起取笑自己兄弟搞不定兩個女人。

  「你呢?」只手拉著沙夏入懷,凱爾羅斯笑說:「不會想要剁掉我的命根子,變成卡帕多那樣的吧?」

  沙夏躲不掉摟抱,又被偷襲的親吻堵住嘴,羞恥的臊熱轟地一下子紅遍全身,周圍的許多眼睛在看,凱爾羅斯蠻不在乎,一雙手亂摸他身上,擋都擋不開,在那麽多人面前,把他當成了什麽?

  「你幹嘛不高興?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凱爾羅斯聲音連著重重的一吻,打亂沙夏呼吸,在密不透風的擁抱裏面,努力維持尊嚴……忽地察覺刀疤盯住他,使他聯想伺機搶奪獅子獵物的禿鷹?他很怕那個人!

  「你不必在意刀疤,你是我的,他絕不敢碰你。」

  大手扯動項圈鎖鏈,逼沙夏擡頭,屈辱的感受脖子紮著鐵器,一再提醒他的處境。

  對于卡帕多,充滿嫉妒的眼裏只有凱爾羅斯抱住沙夏、熱愛的親吻,而他呢?再怎麽表現、用整個身心賣力的伺候,不過就是沙夏的代替品,甚至那個小鬼生病躺著,他都不如一個病人,不懂凱爾羅斯是看上小鬼哪一點?爲什麽還要親自去照顧到病愈?

  卡帕多積了再多的不滿,礙于奴隸身份,也不敢講出來。想他一個卑賤的閹人,能給凱爾羅斯救活,從此可以天天吃飽,還能待在他喜愛的新主人身邊,已經是天大的奇迹!所以他忍耐沙夏,繼續的遵從主人。

  直覺令凱爾羅斯倏地回頭怒瞪,「不要站在我背後。」

  卡帕多一驚,「對、對不起……」他道歉,急忙退開,剛才想到恍神了,竟然沒注意他走著走著,已經來到主人身後?這是嚴重犯了主人的大忌!

  此時,沙夏終於從松開的臂彎掙脫出來,不解卡帕多牽來一匹馬……做什麽?接著,凱爾羅斯用一塊遮陽的頭巾裹住他,又把他推給卡帕多?

  「你暫時跟著卡帕多,我一下就回來。」說完,凱爾羅斯獨自離去。

  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們一起進入會議的帳篷,應該是要討論一個多月之後的行動?卡帕多瞥著沙夏愣呆的蠢樣,懶得多說,也不想照顧他討厭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難違,他還是將馬匹帶到井邊、缰繩丟給沙夏,說道:「主人要你活動身體,所以這一匹馬是主人給你的,主人說了,在你學騎馬之前,你就負責餵它,幫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著馬兒缰繩,又見井邊一個木桶裝了水,還有刷子和布巾,擺明了要他勞動?他不怕做事,其實好過被剝掉衣服、鎖在帳篷裏面看到邪淫!可是,他發現白馬的左後腳流血?他急著告訴卡帕多……

  「它受傷了!」

  「它有沒有傷,都是你的,你負責照顧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著說:「至少請你告訴我,這匹馬怎麽受傷的?有沒有可以治療傷口的藥?」

  「它是主人在馬匹市集看上的,與商販交易、牽走的時候,它受到別處的鞭聲驚嚇,後退衝撞到鐵器的利口,割劃到流血……」卡帕多說完,丟出一小罐子。

  沙夏連忙接住藥罐,之後,卡帕多離他老遠,卻一直的監視,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顧馬,別指望逃走。

  其實不用卡帕多盯著,不熟悉陌生環境,沙夏很難離開……頭頂上的烈日使人悶熱,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強盜的帳篷,沒有其余遮蔽太陽的地方?沙夏裹著頭巾,注意到馬兒不安的噴著鼻氣,受傷很痛吧?它豈不和他一樣的,被強盜困于此?同病相憐的心情,讓他想要照顧它。

  治療受傷動物或是人,他不是沒有經驗,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著祭司研磨草藥、查看醫學資料,幫助信徒與他們帶來的牲畜恢複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這裏,會怎麽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療的步驟,首先,他伸手觸摸馬兒,吟唱安撫馬兒的曲調,等它平靜下來,不再抵抗他拉缰繩,趕緊抓時間,用清水衝幹淨傷口、塗藥,馬兒受驚的抖動,他用歌唱的方式,對它輕聲細語:「好乖……別動喔……再等等……等一下就會比較舒服……」

  沙夏記得祭司說過,動物和人一樣,會喜歡某些特定的旋律,聽了總是能放松下來……現在,似乎也對這匹馬有效?

  卡帕多瞠目結舌,不相信馬兒竟然乖乖的站好不動,任由沙夏塗藥,還解了腰帶、纏住馬腳傷口——這是怎樣?一個小鬼吸引住凱爾羅斯,連馬畜牲也聽話?

  忽地一陣低沈笑聲,令卡帕多轉身發現了,「主人?」

  凱爾羅斯微笑,剛剛開會,和弟兄一起決定了下次的目標,然後回來看看沙夏。他讓卡帕多做的,果然如他所料,丟著沙夏一人,那孩子沒有驚慌失措,仍然可以照顧馬匹,用歌聲一下子安撫了它、利落的包紮傷口,這些必定是有經驗,不愧爲神殿的人,祭司那個老色鬼沒騙他,沙夏不只學習儀式的歌舞,還學到一些治療技巧,以後讓沙夏治療受傷的弟兄,測試沙夏的醫藥知識?這也能過關的話,他們就憑白賺到了一個隨行的醫生,對每次的行動是大有好處啊。

  「去做你的事情,我來看著沙夏。」

  「可是主人——」

  「快去啊!」

  卡帕多很不想凱爾羅斯和沙夏在一起,又不能違抗命令,只有悻悻然離開。

  豔陽高照,沙漠一片炎熱。

  鳥兒渴幹,發現地面波光粼粼,飛落下來,停在水桶邊緣,它啾啾的叫,一面低頭喝水、用嘴梳理羽毛。

  沙夏輕撫馬匹,也注意到一只不怕人的鳥兒?他覺得有趣,伸手呼喚:「來啊,到我手上來……」小鳥兒歪著頭,啾啾叫幾聲,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著胳臂活潑的跳來跳去,叽叽喳喳,似乎吵著說話,逗他開心,笑問:「你是從哪邊飛來的?去過阿黛菲神殿嗎?可不可以告訴我……神殿在哪個方向?」

  忽地想起了他成長的神殿,祭司,還有他的九位同伴、輔祭和守衛……沙夏悲哀起來。

  鳥兒突然驚嚇,展翅啪啦一下飛走!

  沙夏這才發現,凱爾羅斯已經站在他身後?他嚇到顧不得馬匹,慌忙向後大退好幾步,只見對方跟上來——

  「爲啥那只笨鳥肯停在你的手上,見了我就飛掉?」

  「它不笨,它和我們人類一樣,能分辨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你說我是壞人,所以它才會見了我就飛掉?」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頂嘴?」凱爾羅斯伸手抓住鎖鏈,連項圈一起把孩子扯回他身邊,瞧著窘迫閃躲的樣子,他徐緩開口:「你躲什麽?又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你每天都要自摸高潮給我看呢,呵呵呵。」

  放蕩的摟抱,大手沒規矩地玩弄他羞恥的部位,加上貼近臉上的取笑聲,窘得他全身熱紅,「不要……」剛才拒絕,又被狂暴的吻打亂身心,整個人喘不過氣了,被囚禁在牢不可破的懷抱裏面!

  發燒生病嘔吐很不舒服,那個時候,沙夏只想要身體快快的好起來,好不容易等到完全健康了,他又後悔,甯可繼續病著……

  病到意識糊成一團,什麽都看不見,也就不必面對那兩個人做出無恥之事!

  可事與願違,如今,沙夏又恢複了被剝光衣物、鎖在帳篷的木柱,不去看,還是明白那兩個人在幹什麽——

  肉體糾纏,碰撞得啪答啪答作響,淫聲浪語……一遍接著一遍,一天又一天,總是先逼到他自摸射精,然後他們在他眼前,赤裸裸的性交,他不想看,卻還是忍不住的窺見了,卡帕多怎麽有辦法,讓那麽粗大的陽具整個插入體內?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插進來……再用力的插深一點……」

  卡帕多被衝撞得上上下下抖動,嗓音也在抖,卻一臉的滿足,難道不痛嗎?真的會舒服嗎?

  「咿啊……啊……不行了……啊……我要……啊……我要……」

  隨著那猛烈的抽插,媚叫也變得短促,肉欲橫陳,不知爲何?刺激著沙夏所有感官,呼吸加快,渾身發熱,腹下似乎有什麽在蠢蠢欲動,牽引著手去碰觸,跟著交媾的節奏,快慢,快慢……

  「不准你隨便的爽了,你給我忍著,別扭來扭去的引誘我,今天只有我射精在你裏面!」

  放浪又自信的聲音,驚到沙夏縮手,羞窘得整個人蜷縮成了鹌鹑蛋,明明是那強盜對著卡帕多命令,他爲什麽覺得是針對自己?

  隔天,沙夏餵完馬匹,檢查傷口逐漸愈合,再幫它重新塗藥包紮。

  接著,卡帕多帶他回帳篷,很快又到了凱爾羅斯進來的時間?他整個人緊繃起來,准備好了應戰……可他完全沒料到,只有凱爾羅斯留下來?雖然他還是裸體,卻沒有逼他自摸,而且解開項圈,交給他兩件東西?

  阿黛菲神殿祈福的儀杖、儀式舞蹈專用的長裙——沙夏想不到還能看見、握住它們,鼻頭一酸,激動得差點掉淚!

  他的心情尚未平靜,又聽到凱爾羅斯出聲——

  「好啦,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你了,現在,穿上它,你在神殿跳過的那個舞蹈,再跳一遍給我看。」

  惡劣大不敬的壞人,驚到沙夏瞪大眼睛,立刻拒絕:「不行!祈福儀式的舞蹈,必須在神殿裏面進行,是獻給阿黛菲神的,要有祭司的祝禱文、還要輔祭和其他侍童,必須大家一起——」

  「我是主人,我要你跳舞,你就跳舞!」凱爾羅斯打斷孩子廢話,他從來就不相信神,他想要的,會自己去爭取,任何神明都對他都毫無作用。沙夏也是,阿黛菲神的侍童又怎樣?他喜愛的就搶到手,反抗的話,他用時間去磨,一點一點的磨,慢慢的調教,一定要沙夏變成他的。

  「不行,儀式的舞蹈很神聖,不能隨便亂跳,我不能在這裏亵渎神明,我真的不行……不能跳舞……」

  「不行,不能跳舞……你是鹦鹉嗎?老是重複一樣的話,有完沒完?」凱爾羅斯掏一掏耳朵,撇嘴說出:「你不跳舞,我就讓卡帕多進來,要他給你多射幾遍,啊,不如從現在開始,對你的調教來點新花樣好了?」

  「不!」沙夏怕得猛搖頭,無法想象什麽新花樣?高大身形一下子抓住他,逼著熱淚盈眶,嗓音哽咽發顫,「拜托你……不要這麽做……」

  「別哭了,你這樣子,像是我在欺負你?」也算是欺負了,誰叫沙夏只惦記阿黛菲神?他要除掉這不好的習慣!吻去淚水,他靠近燙紅臉頰,玩笑說出:「我雖然是強盜,也很想有神的祝福啊,祝我發大財,你就要爲我跳舞,吟唱祈禱文。」

  「不——」強制的一吻,堵住沙夏驚慌呼吸,無法躲開擁抱,使他領悟到,怎麽抗拒都沒有用?

  沙夏祈禱的神迹沒有顯現,最終,他還是在凱爾羅斯威逼強迫之下,不得不屈服……

  下身著白色亞麻長裙,赤腳,手握挂著成串鈴铛的儀杖,開始舞動吟唱!

  雪白身子纖瘦,銀白發絲飄飄,舞姿柔軟優美,悅耳的歌聲有鈴铛伴奏,舉手投足,扭腰旋動,吸引凱爾羅斯目不轉睛,如同他在阿黛菲神殿所見,只是現在比當時的距離更加接近啊,近到可以碰觸,他沒有伸手,興奮如此美景,值得幹上一杯。

  沙夏首次在神殿外的地方舞蹈,竟是給壞事做盡的強盜觀看?明知這是極其汙辱神的行爲,他卻沒有足夠的勇氣拒絕,討厭軟弱的自己,他也犯下不可原諒的罪!

  「噢,你跳得真好……」

  低低沈沈的聲音,令沙夏分心,無法不去注意坐在一旁的,黒發黒衣,他不想再看,還是看到男人口渴似的,灌了幾口,他認出那個水壺,是他在神殿送出的?

  同樣的歌舞,同樣的水壺,時間和地點卻不對了——爲什麽是發生在他身上?他做錯了什麽?沙夏腦袋一團混亂,求助于儀式的舞蹈,向他信仰的神求救,卻不斷被急促的喘叫幹擾——

  「你跳得真好……就像做愛一樣的……迷死人了……你一下子就能夠把我挑逗起來……等你長大還得了?」

  緊迫盯人的熱愛,只手伸入胯下、暧昧徐緩的抽動,連上衣都敞開來,毫不避諱的張嘴低喘,喚著他的名字……

  「沙夏……噢……可愛的沙夏……你快要讓我受不了……噢……噢……」

  直接放肆的淫欲衝擊沙夏,那一身黒衣好似無底旋渦,要把他吸卷進去?他嚇到不敢看,落掉節奏,儀杖鈴铛亂響,也亂了舞步,他趕緊調整回來,沒辦法躲開凱爾羅斯聲音,不知爲什麽?腦海充滿性交做愛的畫面,都是亂七八糟的喘叫,他親眼目睹,肉體碰撞,粗大陰莖猛烈的抽插臀穴!

  沙夏臉紅耳熱,心跳加速,舞動起來,下體也不時的磨蹭裙子,竄出異樣,瞥見凱爾羅斯輕喘、伸手摩擦自己,豈不是同他之前做的一樣?突然間,他渾身顫動,不能控制私處熱癢癢的挺立,頂住裙子、形成一凸出,害他跳不下去了,雙手壓住胯下,發現凱爾羅斯笑眯眯的瞅著他?

  「你別看……別過來!」

  凱爾羅斯當然不聽,一把將孩子抓入懷中,讓嫩滑背脊貼在他胸膛,出聲恐嚇掙扭的身體,「不要動,坐好,不然就給你痛喔,」一手扣住孩子,另一手扯掉長裙,光溜溜的一覽無遺,他抓開試圖夾緊的腿,藏在其中軟垂的一根早就昂揚,他滿意的笑呵呵:「有調教果然是不一樣了,你不但學會自摸,現在,我不過是看著你,你就自己興奮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沙夏猛搖頭,卻不曉得自己怎麽回事?「別碰!」慌忙擋住恥處,拒絕那一雙手再來刺激他。

  凱爾羅斯觀察孩子反應,興致勃勃的笑說:「你不要我碰,那麽就像你之前做的,自己摸一摸,射出來啊。」

  「不……」絕對不要!沙夏無法逃脫,困在凱爾羅斯懷抱,不能阻擋大手粗魯的揉捏他下體,竟是引發一股酥麻熱癢?他害怕,「住手……你不要這樣!」再怎麽抵抗、兩手去推打都無用,丟臉的坐姿,使他羞于看見自己被大手翻起包皮、露出淫色泌汁的龜頭,又開始摩擦整根,同時玩弄尿道和底部的雙珠,突然一陣猛力的蹂躏,「嗯啊、咿、啊、啊……」他控制不了羞恥的喘叫——

  兩腿繃到抖抖的,雙手也抖抖的,在下體加速摩擦的強烈快感之中,沙夏整個人愈縮愈緊,仿佛即將煮熟的蝦子、全身染上紅暈,忽地從下體竄上來猛一陣的熱癢麻,使他起了小小的痙攣,「咿啊啊!」張嘴急喘,再也忍不住的射出來!

  熱汁噴到手上,凱爾羅斯得意著弄到孩子癱軟喘息,不讓美麗身子躲開,他緊抱在懷中,頻頻的親吻,哈哈大笑:「你這麽容易害羞,身體卻是放蕩極了,輕輕一弄就泄個不停,好可愛啊……你美得就像夕陽裏的幻影,扶養你長大的祭司,他也看過你這個樣子?」

  「沒有……沒有……」沙夏慌忙否認,接著就沒辦法說話了,剩下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只能感覺男人手掌持續帶來高潮後的余波,另一手在他身上各處肆虐,故意用他的恥液抹著他,玩弄胸部乳頭又疼又癢。

  「沒有嗎?呵呵,我太幸運了,成爲第一個擁有你的……你老實告訴我,你看見我上了卡帕多,很有感覺吧?」

  「不……」沙夏急著搖頭,害怕耳邊吹拂淫蕩的氣息,勾引他不敢回想的畫面!

  「小孩子不可以說謊喔,」凱爾羅斯抱人躺下,「我都看見了,你偷瞄我用這裏插入卡帕多,讓他爽到叫出來,」抓小手來摸他腫脹的勃起,笑說:「你有感覺吧,也想試一試被插入的快感?」

  怎麽可能想試一試?絕對、絕對不行!「不可以……我不要……」沙夏羞辱得掙紮起來,又見對方騰出手,拔下挂在儀杖的鈴铛?「你想幹什麽?」

  「讓你體驗一下被插入的感覺,」凱爾羅斯笑呵呵,把成串的鈴铛弄開幾個,拿給沙夏看,「你年紀還小,要接受我的,恐怕太勉強了?就暫時用這個來代替。」

  用……鈴铛?沙夏瞠目結舌,到底要幹什麽?突然,大手一下子抓高他的腿,強行分開、擱在寬闊肩膀,讓他變成頭下腳上、腰及屁股貼在對方腿和腹部的難堪姿勢?如此接近的面對面,下身脆弱的私密都被看光光,還用鈴铛?從未經曆的恐怖,嚇到他急喊:「不要……不要啦……你拿開……討厭……」

  不理拒絕,身高壓制孩子,大手把沾著精液的鈴铛塞入臀穴。

  鈴铛一顆接著一顆,硬冷的質感硬是推擠入狹窄小穴,逼人哭叫出來:「痛啊……痛……啊……不……不要了……」異物塞進屁股的時候,又一只手來玩弄還沒完全軟化的一根,引發新一波的刺激,熱癢歡快再給下方孔穴的疼痛幹擾,痛苦又貼近被催發的火熱根芽,快樂混合痛楚,就要瘋狂!

  「你別再碰……不行……啊……啊啊……鈴铛不要塞屁股……嗚……會痛……拿出來……」

  哭泣喘叫的同時,也有叮叮當當的鈴聲,從抖動的身體裏面傳出來……

  「嗚……嗚……下面好熱……啊……兩邊……嗚……不可以……嗯啊啊……咿……啊……」

  哭著嬌喘、即將高潮的恍惚媚態,使凱爾羅斯無比的亢奮,抓著孩子輕輕搖晃,埋入身體的鈴聲也在晃動,有趣極啦,「多好聽的聲音啊,現在你變成儀杖,整個人跳舞起來!」

  快感引起孩子裸身顫顫抖抖,好似跳起誘惑人的舞蹈。

  大手加快用力的摩擦,嫩根一下子就硬挺、紅通通的。

  「嗯啊啊——」沙夏忍不住的繃緊全身,強烈刺激使他衝向性欲的頂峰,再度噴發!

  熱汁噴在急喘的腹部和胸上,白濁而濕黏……

  抓力終於松開,沙夏得以掙脫,疲累軟軟的翻過身,只想弄掉屁股裏面的東西,不料,凱爾羅斯又來掐捏他的屁股、擡高了,害他變成臉貼毯子的趴跪姿勢,他慌得哭叫:「你別再碰!」立刻感覺大手一左一右的、將他屁股洞拉得開開——

  一顆,兩顆,三顆……

  透過精液潤滑、還有手指強行拉開小穴,塞入其中的鈴铛又慢慢地、一顆顆地全部掉出來,叮當作響!

  異物的壓迫感消失,沙夏大松一口氣,恥于聽見鈴铛響聲,對阿黛菲神不敬的罪行又增加一筆。

  「噢,靠近一點看,這小肉穴紅紅的,變成多麽漂亮的顔色啊,不停收縮,滴出了汁,是在等著我插入嗎?呵呵呵……」

  貼上耳朵的淫聲笑語,令沙夏驚慌失措,「不要!」本能的抗拒凱爾羅斯再壓過來,滾燙粗硬的大肉棒頂在他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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