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疑似出軌的淫娃受塞了一顆偉哥給他家的溫油攻……
這天晚上付正鐸回家的時候,進門就看到薛晨赤身裸體的癱軟在客廳中央,衣服褲襪淩亂的扔在他身體四周,他的身上全都是半幹的濁白液體。
臉色緋紅的俊美青年躺在玻璃茶几下,半支起的雙腿打開到極致,腿心的性器還是興奮到極致後的深粉色。
聽到付正鐸開門的動靜,薛晨疲倦的睜開眼,半眯著望向沉默的男人,慵懶的抬腿蹭了蹭他的褲腳,呵呵笑道:“回來了啊……要不要來玩?”說著話,他抬手從茶几上夠下一板偉哥,擱在手裏繞來繞去的玩著,“吃一粒?”
付正鐸扔了手裏兩個沉重的超市購物袋,裏面的瓶瓶罐罐和各種食物砰的掉在地上,幾顆柳丁咕嚕著滾出去,停在稍遠的地方。
男人屏著胸口翻湧的怒氣脫了皮鞋走過去,俯身坐到薛晨身邊,伸手接過他手裏的偉哥撕出一粒,連水都不喝直接乾咽下去。
然後,男人冷冷的脫衣解褲,直到肌理分明線條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才停下動作,仿佛力竭似的靠到沙發邊,緩慢的合上薄薄的眼皮。
薛晨忍著身體的酸軟爬起來,蹭到付正鐸身邊,俯下身低頭去看他的小腹,那裏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在膨脹勃起,才七分鐘多一點的時間,就顯出了深紫泛著淡黑的猙獰形狀,龜頭圓大瑩潤亮的刺眼,柱身纏繞著浮雕般的細微血管,正一跳一跳的顫著,即使隔著一段距離都仿佛能感覺到那股灼人的熱燙。
薛晨伸手握住那根,貪婪的伸舌舔舔嘴角,“阿鐸……你委屈了?我早跟你說過,我就是賤就是欠操,你受不了就不要跟我在一起,既然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男人,就得滿足我的需要。”說著話,他起身騎跨到男人腿上,搖晃著臀部在那根還在不斷粗大起來的陰莖上磨蹭,細嫩帶著潮意的臀縫有意無意的蹭過頂端,動作妖冶熱切到讓人心裏發慌。
付正鐸倏地睜開眼,一雙銳利的三白眼直勾勾的看著趴在他身上,兩手勾抱住他肩頸的薛晨,後者沒有防備,被男人從未有過的陰冷注視看得呆住,身體都不自覺的僵硬了。
“小晨……”付正鐸緩慢的勾起嘴角,依稀是薛晨所熟悉的溫柔笑容,眼裏卻沒有半分溫度,同時他的手也握住了對方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杆,往下對住自己的性器猛力的一按,“原來,我的溫柔,從來都不是你想要的。”
“啊——啊啊啊——”薛晨喉間突然溢出淒慘的哀叫,付正鐸服下性藥後明顯勃起到與平時不是一個等級的陰莖兇悍的迫進他的身體,由下而上毫不留情毫不停頓的頂進濕潤柔軟的肛口,直到睾丸緊貼住圓翹的臀底皮膚無法再進入才停住。
付正鐸有不知道是幾分之一的異國血統,所以他的性器相較普通中國男人,本來就更粗更長,持久力也很可觀,在Gay圈裏屬於那種能令〇號爽到痛哭甚至想死的類型。
薛晨原本與付正鐸是419,結果一夜之後就迷上了這根難得漂亮又有戰鬥力的大雞吧,之後一夜又一夜直到N夜後兩人確定關係……畢竟哥有情弟有意,看順眼了床上又合拍試著在一起生活也沒什麼不好。
要命的卻是,付正鐸是那種不動心便罷,一動心就會格外溫柔深情的好男人。
在確定自己對薛晨的心意之後,付正鐸反倒不是那麼注重肉欲的糾纏了,他要的是細水長流兩人相濡以沫的過完這一生一世,所以充分發揮了他“上得床下得地出得廳堂帶得回來”的優良作風,把薛晨照顧的無微不至用心至極。
偏偏薛晨是個不經寵的,或者該說這個沒腦子的淫娃根本不長心,他要的是與付正鐸性事上的契合,而不是他的溫柔與專寵,這才跟他同居三個月,薛晨就忍不住“出軌”了
——對習慣了強度性愛的他來說,珍惜和呵護什麼的,都是狗屎,他要的就是男人兇狠的抽插侵犯,只要能滿足他渴欲的身體就夠了。
付正鐸的坐姿令他不好用力,所以他頂動的動作慢而重,而且進的頗深,看著懷裏的薛晨滿身淋漓的不知道掛著誰的精液,明明被他頂的痛了卻還發出爽到不行的尖叫呻吟,一張小臉紅的發燙,腿間的那根俏生生的抵著付正鐸的小腹直蹭。
“嗯……好深……我還要……”薛晨眯著眼拿胸口去跟付正鐸廝磨,不住的搖著腰杆臀部配合付正鐸,爽得眼角帶淚,“阿鐸……我還要……快一點……再快……”
付正鐸從善如流。他忽然把薛晨掀翻在地,後者後腦勺撞在地毯上,銳利的疼痛驚醒了在欲潮中渾渾噩噩的青年,迷惘的睜大了眼,他委屈的瞪著付正鐸,“阿鐸……”
付正鐸居高臨下的回視薛晨,一手掰開他的臀縫,一手扶著自己尚未饜足的碩長肉棒,慢條斯理的戳進去,不等薛晨回神,就大操大幹的抽插起來。
付正鐸的動作極狠,向下垂落的眼睛淡漠的看著薛晨,銳薄的嘴唇冷淡的抿著,看上去既殘忍又刻薄。
薛晨很快就射了。但付正鐸卻並沒像平常那樣,在他高潮後放緩自己的動作,抱著他慢慢的動作,更沒有細膩到銷魂的親吻,還是機械的、兇狠的在他身體裏抽插進出。
腫脹到極致的性器與括約肌長時間的摩擦,令薛晨的臀縫和肛口一片滾熱,好像起火了一樣的疼痛。薛晨下意識的想要從付正鐸的懷裏掙脫,好容易順著男人律動的動作脫出去一小段距離,隨機就被對方識破,粗壯的手臂環住他的腰杆往後一拖,熾熱的性器隨即頂進更深的位置。
付正鐸眸色深暗,從薛晨腿間一腿屈起一腿跪坐的支起身子,啞聲自嘲道:“……看來,我還是沒喂飽你,嗯?那我只好再努力點了,嗯?”
說著話,男人撈起薛晨的腳踝架到自己兩肩上,在他的驚叫中由上而下惡狠狠的動起來。
薛晨的兩腿被付正鐸抱在肩上跨著,腰部懸空,全身的重力全集中在頭頸和後背的一小塊地方,整個身體被曲折成一個近乎倒寫的阿拉伯數字“5”,疼痛又羞恥。
然而就是在這麼詭異的情況中,薛晨居然——居然又勃起了!
付正鐸看著薛晨那不知疲憊的性器,眼神輕蔑的像在看垃圾,不管力竭的薛晨怎麼哀求撒嬌,都沒去碰一下,硬生生讓他憑著前列腺刺激達到了又一次高潮。
薛晨這次射精後不久,付正鐸突然從他體內退了出來,站在薛晨的臉側,他快速擼動性器射了一發,腥膻的白液落了薛晨一頭一臉,有一些還粘在他頭髮上,顯得黏糊糊的。
被顏射的薛晨愣住了。他抬手抹了把臉,“正鐸……”
“你滾吧,”付正鐸的聲音很冷,“我不想再見到你。”說完,他抬腳就走。
薛晨撐著一口氣拼命的爬起來,從後頭撲抱住付正鐸的腿,淒厲的啞聲大喊,“說好只是玩玩的,你說過不當真的……”
“我玩的是‘角色扮演’,”付正鐸轉過身,力度不是很大,但態度卻十分堅定的把腿從薛晨手裏抽出去,“不是淫蕩欠肏的賤人。我滿足不了你,你滾吧。別再讓我說第二次。”
男人掙開薛晨的擁抱離開了。
薛晨蜷縮著身體跪坐在遠處,失魂版喃喃,“你……你還硬著呢……你這麼離開要怎麼辦……”
然而房間寂寂,再沒人應答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