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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長的技術很好,舌尖靈巧,口腔炙熱。而且,對於如何伺候將軍,挑起將軍的感覺,監獄長並不陌生。
將軍看著埋在自己腿間的監獄長,慢慢開口道:「蘭斯,cavalier哪裡去了。」
監獄長用舌頭撥開內褲,一口含住了將軍的頂端。微微的搖頭,給予將軍一種很不錯的感覺。監獄長聽到將軍的問話,心裡不免有些惶惶然。但是在表面上,卻偏偏不能做出什麼反應來。
將軍抓住監獄長的頭髮,大力的提起來。監獄長的嘴唇濕潤潤的,眼神裡面卻沒有一絲的動情。
「蘭斯,回答我的問題。」
「將軍,我不知道。」監獄長張嘴,給出將軍答案。
將軍的手鬆開監獄長的頭髮,手指貼在監獄長的臉蛋上,上下慢慢的磨砂,「你恨我?」將軍問道。
「不。」監獄長張嘴含住了將軍的手指。
「我還記得你那個時候,很可愛的小孩兒。」將軍一邊回憶著,一邊在監獄長的口腔裡抽口手指。「那個時候,你多大?九歲?還是十歲?」
監獄長半張著嘴,任由將軍的動作,抽出一絲粘稠的亮晶晶的口水。藍色的眼睛裡面,充滿了馴服。
「那時候你哭的真可憐。」將軍感嘆的說道。
監獄長的思緒飛回很多年前,膽小怯懦的自己,在家族裡面受盡欺辱。年幼的自己,有一個不得寵的母親,母親最長做的事情,就是摟著自己,在自己耳邊默念,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但是,忍耐並不是救贖的路,而是通往更深淵的開始。
後來,那個男人看到躲藏在角落裡的自己,男人朝著自己走過來,高大的身軀,黑壓壓的影子。一向傲氣的父親,恭敬的跟在那個男人身後,恭敬的好像是一條狗。男人找到自己,因為背著光,自己什麼也看不清,只記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從來沒有那麼快。甚至,那個時候,他的腦海裡不是害怕被發現以後的懲罰,也不是父親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只覺得,自己眼裡只有那麼一個,山一樣的男人。
監獄長動手,解開自己的衣領。繼續回想那一天,一個人生轉折點的一天。年幼的他,對於男人,是全部的臣服。也是從那個時候起,自己對於力量,有著異常的迷戀,對於比自己強大的人,總不由自主的去渴望。
將軍握住監獄長的手,然後接替了監獄長的活兒,鈕子被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白皙的胸膛。褲子被解開,露出沉睡的器官。
「知道我要來,所以裡面什麼都沒穿?」將軍的手在那上面掠過。
「嗯,將軍。」監獄長低低的說道,這是他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也是因為將軍,他身體裡才會孕育著另一個惡魔。
「這裡,一直沒人碰過?」將軍慢慢的開口,然後問道。
「這裡的人,髒。」監獄長難耐的說道,□扭動了兩下。
「嗯,我也很想念我的小孩兒。」將軍彎□子,咬住了監獄長的嘴唇。
「嗚嗚嗚————」
監獄長身體裡的另一個蘭斯,看著自己,一口不掛,滿臉酡紅,大張著口腿。被壓在床上,上面壓著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很快,很快,這個男人就會死掉了。監獄長厭惡的看著□到身寸的身體,又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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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的指尖上,是一封黑色的請柬。來自監獄長。
這是監獄長晚會的邀約,波瑞安裡的幾大勢力的頭頭都接到了這張黑色請柬,黑色請柬上面,印著一柄銀色的利劍。插在一顆鮮紅色的心臟上。
薔薇夫人看著這張黑色請柬,對著北極狐說道:「很漂亮的請柬。」
北極狐點頭,道:「也會是一場很有意思的晚會。薔薇,你準備裝扮成誰?」
「這可是個秘密。」
「我很期待那個晚上。」
「我也是。」
監獄長舉辦的這個晚會,是一場假面晚會。屆時,在假面具的遮擋下,大家一起交換某些心照不宣的東西。
Cavalier對著羅小向說道:「我們就穿這個。」
羅小向看了看cavalier手裡料子少的可憐的皮衣,點頭說好。轉過頭問拉麵:「你準備穿什麼?」
「當然是超人裝。那個笨蛋就裝成蜥蜴人好了,反正他連道具都不用。」
楚一寒基本已經能夠掌握了身體的變身,除了那條尾巴,大多數的時候,都不太聽話。
楚一寒聽到拉麵的話,無奈的衝著cavalier聳肩。
「洛爾,你呢?你這次和我們走麼?」羅小向問道。
洛爾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雖然拉麵已經配置了一些藥劑,讓洛爾儘可能的加速回到原本的模樣,但是效果,不是很好。
洛爾點頭說道:「當然,我要回去。」
「那你穿什麼?」羅小向問道。
「隨便。」洛爾說道。
羅小向想了想,說道:「那你和我們一樣吧。
Cavalier說道:「洛爾,其實你可以不去的。既然從那個地方出來了。」
Cavalier是知道洛爾的過去,知道洛爾曾經最大的夢想就是出去,當一個正常的普通人。
「不,我要回去。如果你們成功了,我還是能出來。如果你們失敗了,我不管在哪裡,還是要被抓回去。」洛爾說道。
Cavalier想了想,欲言又止。羅小向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那我們準備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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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慘白著臉,看著滿手血污的維拉,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維拉的手裡,捏著一團心臟。就在上一秒鐘,這顆心臟還在一位研究員的胸腔裡跳動,而下一秒,那個倒霉的研究員,已經被人開堂剖腹了。
維拉笑了笑,不在乎的甩甩手:「醫生,我只是回來看看。畢竟,這裡才是我的家,不是麼?」
「你要知道,你的情況並不穩定,如果沒了穩定藥劑的幫助,沒人知道你會變成什麼鬼樣子。」鬼手向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當然,我當然知道。不然我為什麼要選擇和您合作呢。」
「你最好記得這個事情。」
「不過是一個研究員罷了,不值得你大驚小怪。」維拉說道。
「這裡是我的地方,如果你要發情,波瑞安裡的囚犯足夠你發洩。」鬼手道。
「可是,我喜歡你的地方。醫生,你知道,我是個沒文化的小混混。但是我雖然沒文化,i但並不是白痴。有些事情,如果能從你口中說出來,我想我就會恍然大悟了。」維拉笑瞇瞇的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很多事情,不要以為你們的事情我毫無差距。借你的實驗所賜,偶爾的時候,我能聽到一些不該聽的事情。比如,監獄長和King,你和cavalier,還有那個,我一直以為是人類的羅小向。」
「哦,你不要著急。這些問題我現在並不是很著急知道,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實話的。所以,我要問的,一定是你可以說的,我哥哥,在哪裡?」維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