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章 入住釣魚台
“現在北京的車牌是不是換了?”葉無道好奇道,一路來很多車牌都跟他印象中的不一樣。
“葉子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現在甲都改京了,其他軍牌也做調整了,有部分大型中央企業也整軍牌,一般整的都北L牌的,部分能整到北C的。京OB、京OD也基本上取消了,京OD改為京A9,好像‘京安’的牌現在已經不再發放了,要不然的話我還能給你弄輛玩玩。”趙寶鯤略微得意道,跟著葉無道他是從頭到腳的舒坦,反正闖禍也不怕,這不一來就砸了輛不順眼的車,整個軍區大院他嫌哥哥趙炳乾太死板,嫌李鎮平太滑頭,嫌徐遠清太冷淡,嫌廖家丫頭太潑辣,說來還是葉無道對對他胃口,徹底的邪惡,對朋友仗義,還有就是絕對的強悍,小時候天天夢想著混黑社會的趙寶鯤一直信奉跟著一個好老大就是多活一條命,在這個指導方針的指引下他對葉無道自然是言听計從。
“我們在北京這段日子,你去弄輛京A8的車就行了。”葉無道淡淡道。
趙寶鯤點點頭,這很簡單,只要不是讓他去搞萬13號或者類似020、021、022這種牌的車都不是問題,因為前者代表代表萬壽路13號住址,是中央某首長的車牌,至于020、021這些則都是中央政治局領導專車,再說了真要開這種車。趙寶鯤就算要找麻煩,也沒有人敢跟他玩,跟開這種車的角色玩,除非他是政治白痴!
這兩輛通天級別地奧迪車最終在釣魚台國賓館前停下。曾經長時間被披上神秘外紗、中國外交部屬下的釣魚台國賓館,在市場經濟大潮下,也被迫落入凡塵,對外開放,開放的十余幢大樓都比較殘舊,而且出入只可乘坐已登記好的車輛,地士和私家車不可進入,住客出外不太方便,本來像葉無道乘坐的這種車輛完全可以享有特權直接開進釣魚台,只不過葉無道並不想太過張揚,而且他也要慢慢體會這座沉澱太多歷史塵埃的釣魚台賓館。
金代章宗皇帝完顏曾在此築台垂釣。“釣魚台”因而得名,迄今已有800余年。中共九大之後這里是“四人幫”成員集中居住的處所。因此釣魚台就先後成為中央文革小組和四人幫的代名詞,作為地理名詞的釣魚台就具有了重要的政治符號意義。葉無道似乎興致頗高,主動當起導游來,侃侃道︰“1975年陳永貴上書請求搬出釣魚台,當時毛澤東做了一個暗藏玄機的批示——‘很好,釣魚台無魚可釣’,這樣一來住在釣魚台的中央政治局委員都先後搬走。只有江青直到1976年毛澤東逝世後,才搬到中南海。”
跟在他們後面的釣魚台負責人不禁被葉無道地博學所深深折服,逐漸收斂起原先的異樣眼神。
“我們住那號樓?”
在北京生活起居都由趙寶鯤和徐遠清安排地葉無道問道,像他們這種不坐車輛直接步行的特權已經惹起不少人注意,葉無道知道釣魚台國賓館是按照1到18的號碼來確定那17幢樓房,釣魚台1959年建成17棟全部是二層青磚紅瓦的接待樓房,從中心湖南側起始沿逆時針方向,由“一號樓”編號至“十八號樓”,其中為尊重外國風俗。不設13號樓,而為尊重中國傳統,以“芳菲苑”替代1號樓稱呼。以“八方苑”替代4號樓稱呼。
其實在趙寶鯤看來稍顯老舊的釣魚台根本就沒有辦法跟長城飯店以及國際俱樂部酒店這種五星級酒店媲美,只是葉無道提議要入住釣魚台而已。寧禁城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般東看西看,他雖然定性驚人,但終究是小地方成長起來的人,對釣魚台這種充滿神聖色彩的地方,寧禁城內心深處還是有種敬畏。
“徐遠清跟我們說是12號樓。”趙寶鯤回答道,因為徐家在北京軍區也有深厚地關系網,所以今天那兩輛車也是跟徐家有
“18號?”葉無道詫異道,好小子,還真是肯下血本。
“怎麼了,葉子哥,你不喜歡18號樓?”雖然來過北京很多次,但是趙寶鯤並不熟悉這個釣魚台,他來北京逛得都是聲色場所,或者就是陪著女人逛奢華商場。
“當然不是,這個18號樓和12號樓一般接待政府團客人,如外國的總統、國王等,由國家外交部安排,而像我們這種自費入住,听說一天在4萬美金左右。”葉無道笑道,一天30多萬的住宿花費就算是北京超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也黯然失色,所以葉無道有“徐遠清肯下血本”這一說法。其實葉無道下榻釣魚台還有一個原因是《鐵騎,劇組從丹麥回國的一些主要成員也將搬進來,比如導演孫天意,主角柳?O,張養浩和一位剛剛崛起的日本超級巨星。
在釣魚台負責人的帶領下葉無道三人來到久負盛名的18號樓,18號樓外型為仿明式建築,位于釣魚台中央位置,在中心湖北側,絕大多數外國元首或首腦均下榻于這幢樓,所以也叫做釣魚台的總統樓。葉無道望著這幢飽經歲月風霜滄桑地小樓,怔怔出神,趙寶鯤和提著行李的寧禁城都不敢打攪他,只是讓服務員把東西安頓好。
趙寶鯤拉過一旁陪著他們的釣魚台經理問道︰“這個78號總統樓能不能住商業巨頭或者影視明星?”
釣魚台國賓館地經理小聲道︰“按照規定是不允許的,在這里住的都是像你們這種由國家政府介紹過來的‘國賓’,在政治上有很高的要求,普通身份的人肯定不行。”
這個時候葉無道突然看到極其玩味的一幕,遠處一個極有氣質的熟悉女人跟一個極有味道的男人言談甚歡。
一種背叛的感覺充斥葉無道胸間,他強忍住沖動,神色平靜的看著那對男女漸漸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