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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妓院裡出生的男人》第35章
第九章 ~小村日子~

這是個很偏僻的村莊,只有百多戶人家,就位於顏羅王和喜娘所在的山巒的山窪裡,三面背山,只有東面是出道,離最近的鎮,也有十多里路,離京城,就更遠了。

喜娘扶顏羅王下得這村莊,讓顏羅王在半山腰上坐了,她就到村莊裡借了一套男性衣服,上得山來,讓顏羅王穿了。

兩人進入村莊,討得一間小木房,村莊見兩個年輕男女進住,都過來問候,喜娘說她和顏羅王是兩夫婦,因顏羅王從山上掉下來受了傷,所以暫住一段日子。

村莊的人就拿了草藥過來給喜娘,喜娘感謝了他們,熱鬧了一天,終於安靜了。而夜,也跟著來了。

顏羅王躺在床上,看著村婦打扮的喜娘──因她沒帶衣服,從村莊的婦女借來了一些,換洗之後,就是一副准村姑的模樣了,可顏羅王越發覺這樣的喜娘比濃妝艷抹的喜娘要清美一百倍。

顏羅王道:「這裡的村人都很善良的。」

喜娘道:「這裡遠離塵世,村民們質樸憨厚,自然也善良無比,你以為每個都像你這麼黑心嗎?」

顏羅王道:「這倒也是,這種地方,讓人覺得很安寧。對了,你拿了他們那麼多東西的,有給他們銀子嗎?」

喜娘笑道:「我急急忙出來,哪有帶銀子在身的?我跟他們說,你砍柴很厲害的,等你身體好了,給他們挨家挨戶的砍柴。」

「我要被你氣死了,我沒斧頭,怎麼砍柴?」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這麼說了。還有,事先警告你,這裡的少女有幾個挺純美的,你不要亂來,也不要對這些村婦亂來,否則後果難以想像。」

「你以為我是色魔嗎?」

「你不是嗎?」

顏羅王氣一洩,嘆道:「你好像全部知道的?」

「那你還有什麼對我隱瞞的?」

「對你隱瞞的當然有很多,但那也屬正常,我對於陌生人,向來不會很誠實,也不大相信人。老闆娘,難道我要把從小到大的事情,都一一地說給你聽嗎?你白天時說我們是兩夫妻,什麼意思?就不能說我是你弟弟嗎?」

喜娘不快地道:「你好像很反對?」

「一點點。」

喜娘一邊搓著木盤裡的衣服,一邊道:「等你能夠走動的時候,你可以向大家宣佈你休妻,然後我就離開,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顏羅王沒話可說了,閉上雙眼,靜靜地聽喜娘的搓衣聲。

喜娘出去了幾趟,把衣服洗晾了,就地鋪了草蓆,關上木門,熄了燈,就在草蓆上睡了。

「你不睡床上嗎?」黑暗裡,顏羅王問道。

喜娘道:「我從此要離你遠遠的,至少離你十尺之遙。」

「怕我強姦你?」

「我呸!你還沒那本事!」

「誰說的?」

顏羅王喊了一句,喜娘就聽到重物掉下來的聲響。

顏羅王從床上滾了下來,翻滾了幾下,到得草蓆上,道:「你到床上睡吧!我在草蓆上睡,我是男人,你至少得給我一點男人的尊嚴。」

喜娘本想反駁他,但一想,罷了,站起來到床上去睡。

顏羅王道:「以後真的要我離你十尺嗎?」

喜娘沒有回答,顏羅王也不繼續問。

如此睡到天明,顏羅王醒來,又看見喜娘壓在自己的身上,他真的是糊塗了,這娘們是什麼時候趴睡在自己身上的?怎麼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喜娘也醒了過來,她是知道原因的,就道:「以後你離我三十尺。」

顏羅王驚道:「那我不是要睡到木屋外面?」

「管你睡在哪裡,你儘管離我三十尺。」

「那好吧!你今日去看看還有沒有空屋,另借一間,這樣我就不會睡醒的時候看見有個人想活活把我壓死了。」

喜娘仍然趴睡在他身上,道:「我可以另借一間,可是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出來亂摸女人?」

原來如此,真是用心良苦了!顏羅王心中一陣衝動,雙手摟住喜娘的腰,就吻住她的嘴,喜娘一陣掙扎,兩嘴就吻合了。顏羅王只感到下體蠢蠢欲動,這在昨天與喜娘接吻時,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好像他體內的氣息與喜娘體內的氣息有著共通之處,喜娘的氣息總是引得他體內的氣息不安靜,可又不能突破他的經脈而出。

兩人吻了一陣,顏羅王放過喜娘,叫道:「老闆娘,我那裡又有反應,像昨天一樣。」

喜娘紅著臉,爬坐起來,道:「你出去。」

「為什麼要出去?」

喜娘道:「我要換衣服。」

「不是昨晚剛換過嗎?」

「現在又髒了。」

「髒了?哪裡髒?」顏羅王很不明白,喜娘有意無意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褲襠已經潮濕,這也是她害怕顏羅王的原因。

她以前一直都未發生這種情況,娘也跟她說過,修煉那種功法的女人,一生只對一個男人動情,那就是靈色聖魂的擁有者。因為「靈色銷魂夢千結」是為了靈色教主而創造出來的,這種功法有一點奇異之處,就是擁有這種功法的女人,她的感情會被這種功法所禁制,只有遇到擁有靈色聖魂的男人,才會自然地釋放感情,且越是功力越高,被禁制得就越厲害,而對擁有靈色聖魂的男人的感情也就越深。

所以,喜娘幾乎是個性冷淡,情亦冷淡的女人──除了面對擁有靈色聖魂的男人之外。還有一點是很重要的,那就是一旦與靈色聖魂結合,「靈色銷魂夢千結」就變成「靈色銷魂真千結」,一輩子就只對那個男人動情了,功力也跟著提升好幾倍。

這是為何喜娘再次相遇顏羅王時失控的原因,也是她要顏羅王離她遠遠的原因。

但是,每到深夜,兩人睡著,兩人身上的功法自然散發、吸引,便直接把玉娘吸到了顏羅王的身體上,陰陽融合得那麼自然,所以兩人都不知道,喜娘卻從她逝世的母親那裡得知這些。

當然,顏羅王不知道喜娘就是這代的鳳將──路照照與上代鳳將的女兒路喜喜。

「你到底出不出去?」喜娘嗔道。

「你叫這麼大聲幹嘛?我又不是嫖客。」

顏羅王說著,半爬半走地出到門外,喜娘就把門關了。

顏羅王在門上找尋,看看有沒有小洞小縫之類,卻發覺沒有,他很是失望,見到有些村人經過,他就對那些村人笑,還有兩個少女途經這裡,看見顏羅王,就紅著臉跑了。

「很好看吧?是不是又想去勾引無知少女了?」門打開,換好衣服的喜娘就出來亂損一通。

顏羅王看看她,疑問道:「你不是說換衣服嗎?怎麼還是剛才那一套?」

「我只換了裡面的──」

「哇,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濕了小褲褲!果然,瞧你臉紅的!」

顏羅王大叫起來,喜娘就摀住他的嘴,叱道:「你得意什麼?以後離我遠遠的,混蛋,我可不想步我娘的後塵,除非你發誓跟其他的女人斷絕來往,否則別想我幫你。」

唉,老闆娘又說那種「代溝」的話了,顏羅王又一次聽不懂,他道:「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夠自由行動?」

「大概三五天,你就這麼急著想見那群小妮子?」

「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你的妓院生意?」顏羅王故意避開她的問題,因為那是他很難回答的。

喜娘道:「你能夠自由行動的時候,我就離開,以後也不會再理你。」

「說真心的,謝謝你,果然是妓院裡的人心兒最好。」

顏羅王對喜娘笑,他笑得很真誠,喜娘不知是真是假,但她也知道顏羅王出身妓院,對妓院並沒有貶的意思。她忽然覺得,顏羅王此時有點像個孩子,她的心莫名的悸動,多少年了,不曾有過這種感情的,自從遇到命運中的人,就什麼都來了,少女時不曾獲得的一切,都在此時出現──那是她遲來的少女情懷,就像她那比一般女人要遲好些年的月事一般,叫她難堪中又有著很深的喜悅和幸福。

於是,喜娘和顏羅王就在村莊裡住宿下來,顏羅王的傷勢本來挺重的,只是不知為何,他的傷比平時好得快了好多倍,真如喜娘所說的,三四天後,他就不感到身體的痛了,也能夠自由地行動,只是力氣還是弱了些。他不明白的是,為何每次醒來,喜娘都會趴睡在自己的身上,喜娘也不會把知道的跟他說了。他這傷勢能夠迅速地好起來,也是因為喜娘趴在他身上睡的緣故。

顏羅王沒有發覺一個奇異的現象:就是他與喜娘相處的這段時間,他那莫名的色心也消失了,除了那次的小小流鼻血,幾天下來,沒有發作過一次。

兩人來到村莊的第六天,喜娘在這日的早晨,從顏羅王身上醒來──顏羅王已經習慣她睡在他的胸膛上,所以都不會吵醒她了,她盯著顏羅王的臉看,輕撫他的頭髮,發現他的髮根是紅色的,她心中一驚,她聽說紅髮扛斧大漢的傳說,就已經肯定那是顏羅王,以為紅髮是顏羅王故意染成的,卻想不到他的髮真的是紅色的,那黑色倒是染成的了。

「紅髮的?」喜娘喃喃自語道:「什麼時候變成紅色的了?難道說他從小都是紅髮,只是當年在劉賢達家裡時也是故意染成黑髮?這傢伙到底是哪裡人?怎麼是紅髮的?」

即使她問顏羅王,顏羅王也無法回答她,因為顏羅王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反正就是他親娘的某個嫖客了。這一生,他沒想過父親,也許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找到父親,哪怕顏紅復活,顏紅也給不了顏羅王答案。

「二娘啊,玉兒記住了……疤痕!」

顏羅王突然喊叫出來,喜娘心中大驚,伏在他的頸項不敢動,卻沒有再聽到聲息。她好奇地抬頭看他,只見他一臉痛苦,臉面都扭曲了,似乎是做惡夢,她心中莫名地一痛,搖了搖他的臉,把顏羅王搖醒了,顏羅王睜開那雙頂亮的眼睛,喜娘就見那雙眼裡含了兩眶淚。

喜娘心中的痛又加劇,莫名地流出眼淚。

顏羅王看得奇怪,問道:「你怎麼流淚了?」

「嗯,我要走了。」喜娘道。

顏羅王舉起手,輕擦她的眼淚,道:「那我也不留你,這段日子很感激你,我報了仇,回到揚州後,到你那裡陪你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嗎?」喜娘幽幽地道。

顏羅王壞壞地道:「那你還想我做什麼?你和我相處也有些時候了,當知道我根本是個不能勃起的沒用男人吧?當初到你的妓院叫妓,只是和她們玩玩捉迷藏的遊戲,其實我這輩子最不可能玩的女人就是妓女,因為我遇見的妓女,都算是我的長輩,由妓女生出來的我,如果還跑到妓院睡妓女,你知道我心中想起的是什麼?」

「什麼?」

「是我親娘。」顏羅王輕輕地說道,含著無限的柔情,又帶著長久的失落和痛苦,「我出生的時候,我親娘就死了,我至今不知道親娘的墳墓在哪裡,想拜她一拜都不行。」

喜娘聽了,又落淚,她道:「黑屁股,能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嗎?從小到大的,我都想聽。」

「為何──要對你說?」顏羅王很不願意對人說他的過往。

喜娘道:「就當我救過你的命,所要求的。」

「威脅我?」

「算是吧!」

顏羅王想了想,乾脆地道:「那好!我說,你聽著,這需要一段時間。但是,我說了之後,你也得說出為何你會救我。這問題一直纏繞著我,叫我心裡不舒服的。」

喜娘點點頭,依舊趴伏在顏羅王的胸膛,顏羅王也不推開她,卻細細地把自己的往事說給了喜娘,既然要說,他就什麼也不隱瞞了。他不想欺騙喜娘,某種程度上,喜娘和玉娘有著共通處,那就是她們都是妓院的老闆,顏羅王不知不覺間也信任了喜娘。由她救了他的那刻起,喜娘給了他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那是一種很溫暖的春花水草包擁著的感覺。

喜娘漸聽漸哭,最後哭成個淚人兒一般,趴伏在顏羅王胸膛上的嬌體顫動不止。

顏羅王說罷,撫著她清艷的淚臉,道:「知道我為何總說要開一間天下第一的妓院了嗎?因為我向我其中一個娘承諾過的。」

「我小的時候,是不懂得恨一個人的,也很愛哭,長大以後,我覺得能夠哭,就是一種幸福。多麼想哭的我,卻總要堅強地忍住那種幸福的聲音。因為很多人,都在地底下看著我,她們要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把她們留下的一切,用我的雙手去結束。當我把一切都結束了,回到她們的墳前,我才能夠哭的。在此之前,忍住所有的眼淚,也不叫一聲痛、不哭一聲,懂嗎?」

「現在,你說說為何要救我吧?」顏羅王凝視喜娘,等待她的答案。

喜娘就解開他的胸衣,吻在他的靈色圖騰上,顏羅王暗暗吃驚,心頭已經有所預感,卻聽她道:「黑屁股,你的龍頭好好看!」

顏羅王身體狂震,腦袋一片空白,忘了回答喜娘。

喜娘就嗔道:「黑屁股,你還沒有說出你的暗語。」

她搖了搖顏羅王,他就道:「什麼暗語?」

「你明知故問。」

顏羅王無奈地道:「既然都知道了,幹嘛還要我說?怪不得我一直聽不懂你的話,原來是這麼回事,唉。」

「不,一定要說出來,才算完整的。」

顏羅王尷尬地道:「還是免了吧!我聽霸靈說,要你解開我的封制,就得跟你結婚,還要你是處女的。你還是處女嗎?」

喜娘羞羞地道:「嗯。」

「即使你是,我也很難跟你成婚。我剛才說的,你也都聽了,我算是個有妻子的男人了,而且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糾纏,現在加上你,夠我受的了。是了,忘記告訴你,霸靈是你的親妹妹,她也是你爹的女兒。」

「什、什麼?霸靈那瘋丫頭是我妹妹?」喜娘驚叫出聲。

顏羅王笑笑,道:「你娘離開你爹,可能就是因為你爹風流成性吧!所以,我也不想步你爹的後塵,既然以後要離開的,就不要開始好了。況且,你們這些女人,個個獨佔欲都很強,又不是一般女人,我只能選擇其中之一,不能全部選擇。」

喜娘沉吟了一會,道:「你知道解開封制的方法?」

顏羅王道:「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按霸靈所說的結合起來猜測,我想應該是以陰陽相交之理,把我身體內的氣勁引發出來的。因為我練過房中術也練過靈色聖魂,懂得這些道理,加上我靠近你的時候體內氣息蠢動不止且那話兒也有了反應,所以我大概可以肯定這解開封制,就是與你交歡,是吧?」

喜娘頷首道:「是的。」

「果然,那就免了,報仇我另想方法,或者仇沒報完,我就被仇人殺死了,那樣的話,我在人世間所欠下的,都不必還了。你起來吧!我不想說暗語,那暗語真他媽的無聊。」

顏羅王要起身,喜娘卻硬把他壓著。

顏羅王道:「哇,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女人好愛吃醋的,看你娘就知道你了,若是你以此要挾我,要我對不起思靜和三娘,我怎麼辦?」

「愛吃醋那是一回事,暗語是一回事,你先說暗語,至於那群小妮子,以後再作打算,說。」喜娘使出強硬的招。

顏羅王皺皺眉,心下一狠,喝道:「你喜歡我的龍頭嗎?」

喜娘就伏在顏羅王的耳邊,低語道:「喜歡!要進入我的身體嗎?但是,只要進入我的身體,你就得跟其他的女人斷絕關係。」

「不要。」顏羅王氣崩崩地道,推開喜娘,道:「讓我起來,仗著你能解開封制,就威脅我,我才不幹那麼缺德的事情。你要獻身,我還得問過思靜准不准哩!」

「你如果不恢復你的男性功能,你能夠給她幸福嗎?」

顏羅王大叫道:「哇,老闆娘,你硬來不行,就來軟的?」

喜娘道:「不要再叫我老闆娘,我的真名叫路喜喜,以後你叫我喜喜。」

「喜喜?」

「嗯,很好聽吧?如果你答應不要那水晶妮兒,我可以讓你立即恢復功力,並且你開天下第一妓院的理想也立即實現了。我只要你專心對我,別像我爹一樣。你知道,我很恨我爹,是他令我娘帶著我離開的,若是他沒有火焰花主和土靈花主,我娘也不會離開他,我們一家也就能夠團團圓圓的,娘也不會在憂鬱中死去了。」

顏羅王當然還是拒絕。

路喜喜氣道:「好,你要水晶妮兒,我就讓你要,但你以後莫求我。」

顏羅王想起了路照照,就道:「你做我情人,我就答應你。」

喜娘翻白眼道:「你讓我成為我娘嗎?」

「咚咚咚!」

有人過來敲門了,路喜喜起身,整了整衣服,打開門,看見村裡的一個老婆婆。

那婆婆道:「我聽說你家的小伙子身體好了,我家剛好沒有人,我又得燒柴,是否可以請他幫忙一下?」

路喜喜還沒回答,顏羅王就跳了起來,道:「老婆婆,我這就去幫你劈砍,你家有斧頭嗎?」

老婆婆笑道:「山裡人家哪能沒幾把斧頭柴刀的?」

顏羅王轉臉對路喜喜道:「你先回京都吧!我過些日子再回去。」就扶著老婆婆離開了。

到了老婆婆家,果然獲得一把爛斧,顏羅王就幫她劈乾柴。

村人看見他劈柴果然厲害無比,揮斧如風,也都過來叫他幫忙劈柴,他就把整個村莊的柴劈盡了,才拖著有些累的身體,踩著夜色,向寄宿的木屋走回去。

第十章 ~聖魂銷魂~

顏羅王直接推門,推不開,他知道這次麻煩了,路喜喜離開後順便把門也關了,唉,他又沒有鑰匙,只得把門踹開了!如此想著,提腳就要踹過去,那門卻開了。

路喜喜一臉幽然地道:「回來了?」

顏羅王驚得嘴巴圓張,道:「你今晨不是說要回去嗎?」

「我改變主意,不回去了,在你身邊,開心吧?」

「有、有一點點。」顏羅王無力地回答。

路喜喜就道:「那你自己打水沖洗吧!你劈了一天的柴,一身臭汗。」

路喜喜把乾淨的衣服遞給他,她就把門掩了。

顏羅王在門前站了一會,就到木屋前的水井打了水,開始沖洗起來。鄉村的生活,也不計較太多,黑乎乎的夜裡,也就露天洗澡,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洗完後,顏羅王換上衣服,就走到門前敲了門。

路喜喜在裡面道:「我睡下了,門沒鎖上。」

顏羅王開了門,裡面燈火未滅,可路喜喜也沒有在床上,他轉頭一看,路喜喜赤裸地站在門背,此時他進來,她就急忙把門關上了。

路喜喜靠在門背上道:「我、好看嗎?」

顏羅王就道:「好看,我想出外再看夜景。」

「你不是不看風景的嗎?」

顏羅王依著朦黃的燈火,路喜喜潔白無比的肌膚演變成一種桃黃的醉迷之色,因剛沐浴而散著的髮,披掛到她的肩背以及胸脯,透過散落的髮,隱約著處女的堅挺和嫩潔,一個本該是少婦的女人此時卻以一副少女的純潔身體展現在顏羅王的眼前,並且即將把這最初的夜晚也要獻給他的。

他支吾道:「有時候,也看看。」

「我應該比夜景好看吧?」路喜喜羞然道。

「嗯──不,嗯,是的,夜景,好看,你、也好看。老闆娘,讓一讓,咳咳!」顏羅王終於變得語無倫次,伸手要去開門,手伸到路喜喜胸前,又縮了回來。

路喜喜命令道:「叫我喜喜。」

「喜喜,別這樣,我有點怕你。」顏羅王凝視著她,他是不怕看女人身體的,當然也不怕和女人做那事情,他只是怕做了之後的結果,以路喜喜的性格,還容許他跟思靜嗎?

路喜喜道:「為何不怕那幾個小妮子?」

顏羅王嘆道:「唉,都怕的。」

路喜喜道:「我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由不得你了。我是專為靈色教主而存在的,也因此,即使未經你同意,我也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而行事。你若硬要愛那幾個小妮子,也就讓你愛了,我路喜喜不曾說愛你,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這是我母親交代下來的。我恨我爹,也怨我娘,可我更恨你、更怨你。黑屁股,聽好了,這是最後清醒時間。」

「我從小修煉的『靈色銷魂夢千結』,並非是我持用的武學,而是由上代教主在我身上注入的靈色種子,在我剛出生的時候,我爹就把一成靈色聖魂的陽性氣勁注入我的身體,我懂事之後,就開始修煉陰性的靈色銷魂,從而在我的身體內形成強大的陰性力量,把那點靈色聖魂陽性氣息包圍在其中,成就一個結。」

「這個結,是由陰陽兩種氣息形成,陽性氣息只佔一點點,卻是你體內的靈色聖魂,因此,能夠使我很容易地感應到你的氣息,也使你感應到我的氣息。同樣的,我所具有的以及我所修煉的氣息,因在我出生後就與靈色聖魂的氣息融合在一起,這兩種氣息就變得極易感應、吸引、融合。當你靠近我時,你體內的靈色聖魂就被我身上的外洩的靈色銷魂吸引得蠢蠢欲動,而我、我,亦被你撩動沉靜的情火。」

「所謂的『夢千結』,這個結的解開,無疑是與夢有關。因為只有在你未知的情況下,你身體裡的靈色聖魂才會真正甦醒,也就是說,在銷魂的夢裡,以我本身持有的那點靈色聖魂靠著男女結合的相通而與它的本源相接。在我身體裡的靈色聖魂與你身體裡的靈色聖魂融為一體,亦就是我的靈色聖魂之氣回歸到你身體的時候,我們的氣息便緊緊相連,之後我身體裡的陰性便隨著相接把你的陽性牽引出來,從而達到陰陽的交融,靠著歡愛時的興奮,而傳達到你的奇經百脈,使你被封制的靈色聖魂衝破五行花主的禁制,從而解開一切的禁制。」

「當你的封制解開,我身體裡的結,也就跟著被解開,則我身體裡從此沒有靈色聖魂,但是,因為我本身的以及修煉的陰性氣息,只感應你的陽性氣息,而排斥其他所有的陽性氣息,所以也在我的身體內形成一個結,那就是真結,這輩子我都無法解開的。也就是說,黑屁股,無論你愛不愛我,我這輩子,都只能做你的女人,只為你一個人存在的。我只有面對著你的時候才會情動,面對其他男人的時候,我都無法情動。所以我恨我爹娘,更恨你。」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被別人殺死,不想看到你這般無能,所以,即使以後要後悔,今晚也把該還你的東西,都盡還你。可我從來不欠你,我不欠你的,黑屁股!」

說到最後,路喜喜低泣。

顏羅王輕摟過她的嬌體,輕聲道:「為何對我這般好?雖然你說得好像只是因為要解開我的禁制才要把一切給我,可我知道,如果沒有你的自願,即使我強迫,也是無法解開的。喜喜,為何要對我這般好呢?」

路喜喜道:「你明知的,為何要問?」

顏羅王道:「想親耳聽你說說,可以嗎?」

「雖然你有著一雙修長有力的腿,是那種逃跑得很快的,總是負心的男人,是我所恨的。可是我偏偏就喜歡你了,也許是因為我本身就只能喜歡你這個人,也許不是。因為即使我們身體裡的氣息相互吸引,我只能對你一個情動,我還是可以對你置之不理的,只是你這傢伙所做的事情,總叫我放心不下,即使你離我很遠,我還常常想著你。你身上有種別的男人沒有的特質,那是與你身上的靈色聖魂無關的,那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所特有的,我喜歡的或許就是那些東西,應該是與那幾個小妮子喜歡的一樣。我單純只喜歡那些,也因此願意成全你。你若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你要離開嗎?」

「嗯,總要離開的。」

「不想說喜歡的,可是我仍然是喜歡你的。只是我喜歡的人,似乎多了些,所欠下的情,也很多,不知道該給誰承諾,也不知該陪誰。但是,既然已經承諾了,已經決定陪思靜了,就不想反悔和背叛她,其他的,來世再還吧!至於你,還是不要了,莫叫我活得太負罪,我能負得起最深的仇,卻負不起太多的恩情。穿上衣服吧!這輩子做個無能的男人,也叫我做得心安理得才好。」

路喜喜掙開顏羅王的手,哭道:「你圖個心安理得,那我要怎麼辦?」

顏羅王凝視著她,無言。卻見路喜喜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那雙手放在她潔白的胸脯上,漸漸地在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如霧般的氣息,在朦黃的燈火映照下,那本來霧白的氣勁也變得朦黃。

顏羅王就在此時感到體內的氣勁膨湃,似要透體而出,這就像他以前每月一次的抓狂一般,叫他痛苦,但在他的痛苦中,他感到胯間的話兒也開始硬脹──已經三年沒有反應的傢伙,在此刻竟然堅挺如鐵,刺穿他的褲子,昂然傲立在路喜喜面前。

與此同時,路喜喜的姿勢變動,在黃霧裡,跳起一種銷魂的舞蹈,那種舞蹈的施展,竟令顏羅王體內的靈色聖魂衝撞不止,像他以前的瘋狂一般,痛苦中他吶喊,在路喜喜特意的牽引下,靈色聖魂氣勁在體內亂撞,卻令他的神智也漸漸地迷糊,而只剩一種本能,加上靈色聖魂本身所具有的壯陽功能以及顏羅王所修煉的「男人至寶」的迷陽氣息,在迷失理智的同時,他的慾火也隨之高漲。

痛苦掙扎中的他,慾火在體內衝撞、燃燒,他野獸般地撲向面前舞蹈的赤裸的路喜喜,把路喜喜撲倒在地上。

路喜喜哭道:「對不起,若讓你負罪,以後儘管不理我,我卻要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我要看到你扛著靈色斧的不世傲姿,我的黑屁股,來吧!一切都給你了。」

黑暗寧靜的小山村,傳出一聲女人的慘叫,把這村莊的人都驚醒了,繼而聽到男人痛苦的吼叫以及女人壓抑不止的呼喊,村莊的人都跑了出來,卻見顏羅王和路喜喜所住的小木屋的上空交纏著血紅的光芒和乳白的霧,村莊的人們急忙朝小木屋圍攏過來,只見那小木屋被紅白光芒罩籠,一些人們怕裡面發生什麼慘事,要進入小木屋,卻在近小木屋十多米之外被擋了下來,彷彿有什麼強大的力量阻止他們前進,他們只得圍在小木屋周圍靜待,而男人痛苦的吼叫和女人吶喊卻響蕩整個山莊。

人們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雖然隱約可以猜測一些,可是又不像平常的男女歡愛的聲響,因此善良的人們都守在這裡,想待事情明確後才做決定。但是,兩個時辰過去了,一些人們甚至在小木屋外就地睡著了。漸漸地,男人痛苦的叫聲終於變成濃重的喘息,而女人的吶喊也變成了繼繼續續的呻吟,村莊的人們可以確定裡面到底在做些什麼了,那紅白之光也漸漸地縮退,人們很多已經離去,只有少數留下來要看個究竟,接著又是半個時辰,紅白之光完全消失,屋裡的聲息也歸平靜。

留下來的十多個男女終於忍耐不住,叫道:「你們沒事吧?」

一會之後,門打開了,他們看見一個裸著上身的紅髮高大男人立在門中,那胸膛上劃著一道長長的劍痕,右胸上的蛇圖騰紅光閃爍,似乎像一條活著的小蛇在蠢蠢蠕動。

村民們看著此時的顏羅王,都目瞪口呆了,有人突然叫喊:「顏羅王變成紅髮了,顏羅王變成紅髮了。」

顏羅王只是淡淡一笑,道:「好看嗎?」

婦人道:「好看。」

男人道:「非常的威風。」

顏羅王就道:「沒什麼事情了,剛才我們在修煉武功,吵著你們了,不好意思。你們也守了一整晚了,回去睡吧!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再向你們道別。」

「你們夫婦明天要離開了?」

顏羅王點點頭,村民們雖感遺憾,但也沒有再說什麼,各自拖著疲倦的身體離去了,當然,他們的心中的疑問卻仍然未去。

顏羅王看著他們消失,看看天色,心想,再過些時候,天也就亮了。

他轉身走回木屋,關了門,見路喜喜昏睡在床上,而他腳下的地面卻殘留著她的處女之血,他走到床前,想了想,就上了床,掀開薄被,把路喜喜軟軟的身體摟入懷裡,閉眼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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