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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律師》第219章
李寵鑽到法像?,把問題留給公子白和嘯月來思考了。“我的妖力空間?面太嘈雜,你的妖力空間太荒涼,到哪睡好啊?”公子 白推醒了已經開始打呼嚕的嘯月問道。“說到睡覺,還是在人類做出來的床上舒服。”

  嘯月抓了抓腦袋,還真讓他抓出個創意來:“劉意守住在這五號樓,這兩天他出門談買賣去了,作為我的崇拜者,不會介意我們到他的房子和床用幾天的。咱們去他家吧!”嘯月對劉意守這個超級“粉絲”的行蹤瞭若指掌 ,此語一出立刻得對公子白的贊成。在家門上用法力寫了一個留言,把劉意守家的門牌號碼和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來找他的妖鬼後,公子白和嘯月互相挾持著去了劉意守的家。劉意守的家安著高級防盜門,可惜公子白和嘯月不是“盜”,在一個小小的“落鎖術”後,劉意守家就成了公子白和嘯月的別墅。當然,我們的主人公是個講究人,出於兄弟情意,在第二天早上還是打了電話給遠方的劉意守,擺脫了擅入他人住宅的嫌疑。“居民樓突發火災,不明地震就是元兇”,經過一個晚上,方怡心發威弄出的樓體震動和公子白家?的神秘火災成了S市 日報的頭條新聞。公子白剛進公司的大門,手拿著報紙的同事立刻將他包圍起來。在表示慰問的同時,還提出一些昨晚在哪里鬼混才得逃天難的八卦問題。一番寒喧解釋過後,公子白提出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昨天晚上的電話我至少接了七個,都是要擺酒給我壓 驚的,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們挨著個的請,誰來打響第一炮,請主動舉手報名。”公子白話音剛落,忽然發現自已五步之內已經沒有人跡,同事們正作抱頭鼠竄狀逃回自已的辦公室,更在甚者嘴?還嘟嚷著:“可不得了,小白來了,趕緊關門呐!”“你們想賴帳可不那麼容易 ,我的手機?有電話記錄的,我挨個對電話號還找不出來你們?準備挨個放血吧,哈、哈、哈......?公子白掏出手機作猙獰狀,開始按著電話逐個敲同事的竹杠。公子白像個軍閥一樣在所?大肆抓了拉夫,把答應請他吃飯故意作態裝成不想兌現的同事從辦公室里拉出來,很快就為自已一個星期的晚飯找到了著落。“你們按大小個站成一排,再圍成一圈,猜拳決定請吃飯的順序。”

  大多數同事手頭都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都湊過來祝賀公子白搜捕行動圓滿成功,因為他們知道這以後一星期的飯局都不會落下他們。“小白,上班時間破壞所?的氣氛,侓師不像律師的樣子,搞得像群孩子,要是讓外面的客戶看見了,誰放心把案子交到你們手上辦啊?”錢主任突然出現在辦公大廳,板著臉提出嚴正警告,主任一說話,律師們不好意思惡搞,圍觀者散開,當中正興高采烈玩“石頭、剪子、布”的幾位也匆忙收手。“你們不要停,過一會兒把排好的次序告訴我,今天晚上我設宴給小白壓驚,接下來你們按次序請,誰要是不請,我就扣他的提成!請客這種事,我當主任的一定要先出風頭,然後再輪到你們,懂了沒有?”錢主任扔下一句話,跑回自已的辦公室偷著笑去了。“到底是上級,英明,真英明!我相信在主任的鄰導下,我們一定會招財進寶多多賺錢的!”公子白帶頭對錢主任的“英明”決策鼓起掌來。公子白高興得不得了,那幾位猜拳的律師可發愁了。這請客吃飯,尤其是連著請客,只要第一個開了頭,後面接著請客的宴這樣淮就不能低於前一個,否則一定會被鄙視。錢主任老奸巨滑,他在頭?第一個請客,不但相對減輕了資金壓力,而且還給排在後面的律師們製造了一個高起點的請客標準,領導人物的思維果不一般的高度。公子白佔據了劉意守的家,每天晚上還有同事們高檔次的壓驚宴席,嘯月借公子白的客作為特約佳賓跟著蹭飯,他們倆著實過上了好日子,這天晚上就輪到公子白的劉師兄請客,在嘯月第三次蟬聯“酒王”稱號後,餘興未盡的律師們決定到KTV去一展歌喉。在同事們持續不斷的招待下,公子白的“驚”早被壓到地心深處和沿江練擁抱去了,作為答謝,公子白很大方的宣稱KTV之旅由他來買單。連日被剝削的同事哪會放過這個“報復”他的機會,當即選了一家條件最好的KTV全場挺進,酒喝到位了的律師們都把不好意思四個字撇到九霄雲外去了,無論唱得好壞,到了KTV?面全都放下面子,搶起麥克風來。在以體力決定勝負的麥克風爭奪戰中,嘯月和公子白穩穩占住 了冠亞軍的寶座。麥克風撿得多,歌唱得也就多,到大家全都盡興的時候,本次歌詠會的評選結果也報曉了。憑著優秀的唱功,劉師兄和丁師姐公別獲得了實力派超級男聲和超級女聲的光榮稱號,而公子白和嘯月則被推為可以把原版歌碟帶跑調,唱歌的時候滿嘴跑到舌頭、句句不著調,一曲唱罷人仰馬翻,半句未成鼠突狼奔,此由只是天上有、凡間聞之皆斷魂的“超級爛聲”!最後,KTV歌舞會在公子白和嘯月的鳴冤叫屈與眾同事的瘋狂呼啃中落下惟幕。第二天,帶著頭天晚上被評為“超級爛聲”的殊榮。公子白憋著勁推開律師事務所的大門,打算和眾位同事繼續理論,心想最低限底也要讓同事們換一個諸如“另類歌手”之類委婉一點兒的稱號來“吹棒”自已,“超級爛聲”這麼露骨的稱號實在是拿不出手說不出口。堆開門後,公子 白意外發現本應門庭若市的公司?面冷冷清清,沒有來談事的當事人不說,連一個律師的影 子都沒有,寬大的接待大廳?面只有位接待員和現金出納在閒聊。公司整體搬遷是三個月後的事,該不會提前到今天了吧?不對,如果是這樣,昨天喝酒的時候主任應該通知呀,再不然就是同事們集體罷工,那也不對,今年公司的效益好,大家個個腰包鼓鼓,這幾天請客吃飯的檔次就是最好的證明。公子白越看越不對勁,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只好走過去問前臺漂亮的接入待員:“小董,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接入地無門員的回答非常乾脆:“我不知道啊。”

“馬姐,你知道嗎?”公子白從接待員那?得不到答案,轉而去問現金出納員馬姐。馬姐的回答和接待員小董一樣乾脆:“不知道。從早晨開門,一直到現在,你是到公司來的第三個律師。其間來了幾個想諮詢的,見所?沒有律師,都走了。給主任和其他幾個律師打電話,他們的電話都關機了。”

   正說話間,門外來了另一位律師老陳。老陳進來後露出和公子白剛進來時一樣的表情,走過來問道:“小白,怎麼就你一個,所?其他人呢?”“我不知道啊。正在這問呢,馬姐和小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公子白與馬姐和小董一樣乾脆的回答了老陳的問題。諾大個律師事務所唱起了空城計,寬敞的接待大廳?只有公子白和老陳加上馬姐、小董四個滿腹疑問的人,他們叨咕著要是再沒人來的話就要打麻將了。過了不到半小時,又來了三個律師,他們來了之後跟公子白和老陳一樣吃驚,而且不知道沒來的同事們幹什麼去了。到這時候,公子白他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公子白從錢主任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給同事打電話,連打了三個同事的電話,手機?得到的都是關機或者無法接通的提示音。“老大,據我觀察,今天出現的這幾位都是昨天晚上吃飯有事沒去的。昨天吃飯時候在場的可一個也沒出現呢。該不會又和你有關吧?”

   有了公子白關於禍及友人的自述,李寵給了他一個不太樂觀的預測。“別烏鴉嘴,就算真有這個劫難,也不可能連公司的同事都遭殃。那樣的話,打擊面也太大了,我豈不成了掃把星轉世,衰神二代了嗎?”儘管被嘯月和李寵一再激勵,公子白的心?還是有點兒自己是禍事端的陰影。如果李寵說的屬實的話,同事們的遭遇就真的難以預料了,公子白雖然嘴上說得輕鬆,頭上的冷汗卻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小白,你的臉色很差,不舒服嗎?喝杯水,休息一下吧!估計是你們連著喝酒,他們都沒你的身體好,都挺不住,集體休假了。”

為了照顧孩子,從來沒參與眾餐的馬姐遞給公子白一杯熱水,對律師集體不在崗的怪事做著善意的猜測。公子白擦了擦頭上的汗,喝了一口熱水,坐到接待大廳的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掏出手機繼續撥打同事們的電話。公子白剛按了兩個數位,李寵的聲音又出現在他耳邊:“老大,先別忙,你看你的劉師兄不是出現了嗎?”公子白聽說劉師兄出現了,立即從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跳了起來,快步走到大廳的落地窗前往上樓的樓梯上看去。想進入公子白所在的律師事務所需要經過一段奇妙的旅程。首先要進入大廈,然後進入大廈天井的共用大廳,在大廳中後部有一個小型的金魚池,一座裝飾性的小橋橫跨魚池,一段樓梯與小橋的中部相接,上了小橋走沿著樓梯拾級而上才能到達公子白所在的臥虎藏龍的律師事務所。如今公子白的劉師兄剛剛越過了小橋,正沿著樓梯往上走呢。見到劉師兄的身影 ,公子白的心?一陣激動。劉師兄一直都是壓驚宴的忠實推動和參與者,這幾天他可是場場酒都沒落下,而且今天晚上輪到他請客。劉師兄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否定了公子白和李寵心中不好的猜測,這樣一個連續參與眾餐而且跟公子白的私人關係非常好的同事都沒出問題,其他人也應該沒有問題吧?就在公子白暗自松了一口氣,走出門外,準備以最熱烈的擁抱歡迎劉師兄的到來的時候,已經上到樓梯頂端面前一片坦途的劉師兄,突然腳步一頓,接著像迎面挨了一拳一樣,猛然摔倒在樓梯上,隨後順著樓梯滾了下去,重重的撞在小橋的圍欄上。與此同時,一道淡淡的黑影從劉師兄的身上溢出,沿著大廳天井的玻璃天棚轉了一圈後,從一道縫隙中擠了出去。“老大,你救人,我去追!”李寵扔下一句話,尾隨著黑影追了下去。公子白和老陳等人都目睹了劉師兄離奇的滾樓梯,在第一時間跑過去查看情況。公子白跑在最前面,把頭破血流的劉師兄抱起來簡單檢查了一下,發現劉師兄身上最嚴重的傷是兩邊的小腿骨骨折,只有皮肉之苦,沒有性命之憂後,他松了一口氣。為了讓劉師兄少受些痛苦,公子白施展了一個輕型的治療術在他身上,在法術的作用下,劉師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公子白,劉師兄沒提自己的傷勢,反而冒出了一句讓公子白渾身冰冷的話:“小白,事情很邪門,昨天晚上去吃飯唱歌的哥們姐們都出事住院了,你要小心一點兒!”劉師兄一句話足以表明,一直糾纏公子白的厄運先生再次光臨了。在急救車趕來之前,劉師兄在公子白的法力作用下沒覺得如何疼痛,思路清晰的講了他所知道的事情。劉師兄自己有車子,在頭天晚上唱完歌後,順路送了幾個同事回家,同時也接受了對他頗有情意的美女同事小呂的神聖任務——第二天早上出車出人陪同她去看守所會見犯罪嫌疑人。小呂的家住在城郊,離劉師兄的住地有不近的一段距離。佳人有命,劉師兄可不敢怠慢,起了個大早準時到小呂的家門口去接人。等了半天不見人後,劉師兄只好冒著被未來老丈人掃地出門的危險硬著頭皮去敲門。劉師兄舉起的手還沒落下,門就從?面推開了,而且險些就撞扁了他英俊的鼻子。門?面沖出的是劉師兄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他的心上人小呂正被沖出來的兩位扶著,她臉色發青嘴唇發紫,一看就知道發了急病。劉師兄當下用了半分鐘做了自我介紹,然後背起小呂一口氣跑到自己的車上,再用骨灰級玩家開“極品飛車”的速度向醫院沖去。說來也怪,劉師兄在玩“極品飛車”的時候從來都是四處碰壁,在開他自己汽車的時候時速從來都沒超過五十公里,可是在“英雄救美”的時候卻如有神助,居然臉不變色心不跳的以一百二十公里的時速打著雙閃燈在十分鐘內狂奔至二十公里外的醫院。在醫院?忙亂了一氣,當小呂被醫生初步診斷為輕微中毒無生命危險後,劉師兄交待好了一切,準備離開醫院。在醫院的停車場?,劉師兄意外的發現了錢主任、丁師姐的座駕,出於職業的敏感性,劉師兄特意轉回頭到醫院?找了幾個醫生護士查問,一問之下才知道包括錢主任、丁師姐的十幾個律師,在一個早上的時間,都前後被送進了這個全市最好的急救醫院。震驚之餘,劉師兄按照護士給的病房按個求證,經過他的調查,昨日一起去K歌的同事十有八九都在醫院?面碰面了,他們有上床扭了腰的;有吃早餐讓熱粥嗆著的,有踩到香蕉皮滑到的,有被門擠了手的,無論理由如何五花八門,結果都是受了不輕不重需要在醫院?過幾天的傷。再通過手頭掌握的其他同事的住宅電話一一詢問後,劉師兄簡直吃驚得要爆頭了,剩下的幾個K歌者並沒有逃脫荒誕的厄運,唯一不同的是住進了別的醫院。一直對公子白充滿好奇,並且很受他“靈異理論”影響的劉師兄面對這麼“奇幻”的事件,第一反應就是找到滿腦子奇怪東西的師弟好好研究一下,可是無論他怎麼打公子白的手機都接不通,情急之下只好回公司去碰碰運氣。誰知在公司的門口他不但碰上了公子白,還緊趕慢趕的把追了他半天的厄運也碰上了。“我給他們打手機,他們都關機。我的手機明明開著,你怎麼就打不通呢?”公子白問道。“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可能他們晚上關了機,早上突然生病都忘了開機吧!有幾個人像你那麼變態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劉師兄同往常一樣和師弟耍嘴,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好奇的問半蹲在地上扶著他的公子白:“按照我法醫學的知識,我這雙腿應該是摔斷了,可我怎麼不感覺疼呢?不是我的神經中樞也出問題了吧?我還沒結婚呢,可不想有什麼閃失呀!”劉師兄這個問題還真讓公子白不好回答,只好隨口說了個牽強的理由:“大概是你的神經反射太慢了,或者是摔得嚴重把腿部神經一起摔折了。還是等到了醫院問醫生吧。看你這麼清醒,神經中樞肯定沒問題。”

“你當我摔昏頭了嗎?編謊話來騙我也得專業一點兒。該不是我要玩完了吧?聽說要死的人特別清醒,我現在就感覺特別清醒,而且我感覺你的手特別熱,反過來證明我的身體特別冷,看來我是真的要不行了!”劉師兄不知道公子白一直通過雙手在他身上施展止痛凝神的治療法術,聰明的頭腦想得太多,誤以為自己正處在彌留邊緣,禁不住有些激動。“我保證你沒事,急救車來了,你放心到醫院?去回合錢主任吧。我處理手頭的事後馬上去看你們。”

   公子白鬆開手,同老陳一起幫著急救員把劉師兄弄上擔架,抬上了急救車。老陳不放心,跟著急救車走了,結果是在開車不久後被劉師兄的超級大嗓門給震得耳鳴了一個星期。治療術中斷後痛苦會加倍,公子白低估了劉師兄的忍痛能力,結果害苦了老陳和急救員,最後急救員不堪忍受,給了劉師兄一針強力鎮靜,才算保住了劉師兄的嗓子和他們自己的耳朵,不然救護車到了醫院下車的就都成殘疾人了。目送救護車離開後,公子白轉身走回大廈,還沒進門就看見李寵從大廈的頂上像塊石頭一樣筆直的紮了下來。公子白心中一驚,以為李寵遭了什麼毒手,出於人類的本能,忘記了李寵是重量幾乎為零的靈體,向前猛跑兩步伸開雙臂準備和李寵來個結實熱烈的擁抱。公子白這個突然的舉動,立刻引來路人的側目,而眼看要栽進他懷?的李寵忽然一個淩空轉折穩穩的停在他面前。一見李寵這副模樣,公子白就知道自己又被耍弄了,只好一臉苦笑的放下雙手,然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和眾多“神經病”的標準口型之下灰溜溜的捂著臉走進了大廈門。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了門,公子白有點兒生氣地對李寵說:“小李,你今天可玩過頭了,大庭廣眾之下耍你的老大,到底是何居心?”李寵一看公子白的臉色就知道他真的生氣了,趕緊解釋:“老大,這你可誤會了。我從樓頂上栽下來可不是故意耍你,我是被扔下來的,如果不裝得像一點兒把你都騙過去,我的麻煩可大了。”

   “這就怪了,我還是頭一回聽說你有麻煩呢。趕緊說出來,讓老大給你作主!能把我的護法靈鬼從樓上扔下來,到底是何人也?他不給你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大不了叫上嘯月一起上,咱跟他沒完!”聽說自己的跟班小弟吃了虧,公子白的氣就更大了:“這幾天憋氣憋得太苦,我正想找個出氣筒呢,簡直就是天賜良機!”若放在以前,李寵一定會拍手叫好,可今時不同往日,這次唯恐天下不亂的他居然主動勸起公子白來了:“老大,我看你這個氣還得繼續憋,這不是天賜良機,而是禍從天降啊!”公子白讓李寵的話給弄懵了,急忙問道:“讓我忍氣,這話是你說的,是我聽錯了,還是這?面有內容?你小子給我講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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