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絕對陰險
石碑前的野蒿和水婆娑被劉震憾剛剛揮過的石碑帶起的巨片全部吹成了一個整齊的倒狀,果果抄著板磚也似的碎石碑,晃著膀子走向那頭九頭蛇怪。
還沒走幾步,九頭蛇怪一連串沙啞的「嘶拉嘶拉」哀嗥,慢慢的翻身而起,偌大的身向軀猛甩起一片水花,兩個石礅似的藍色粗腿,又直挺挺立在了沼澤地上。
許德拉的九個蛇頭已經被石碑的一記超重攻擊,好大一部分都被打爛了,一片血肉模糊,有六個蛇首連著脖子一起被打飛了,只剩下一截一截整齊的斷茬……這絕對不是老劉那一記重擊的效果,它的腦袋和脖子似乎類似於壁虎的尾巴,能夠在面臨攻擊後,完整脫落,減輕連帶傷害。
六個脖梗處藍色的肉刺不停地伸縮著,藍色的鮮血瀝瀝灑落,被它閃著藍色,幽光的血液滴到的野蒿頓時發出了一陣「畢畢剝剝」的收縮聲,立刻像蜷曲的含羞草一般,枝葉捲起,慢慢的由花心嬌嫩的綠色變成枯萎的暗黃色。
許德拉的另外三個蛇首也好不到哪去,每個蛇頭上都被砸開了巨大的豁口,中間那個腦袋還被打暴了一個眼球,側顱部位破開了一條巨大縫,三角形的腦袋已經走形了,藍色的鮮血就跟開了水龍頭一樣嘩嘩地順著許德拉的脖子滴落,血紅的蛇信「嘶拉嘶拉」地互舔著受傷地創口。被蛇信舔過的傷口立刻停止了流血,迅速地凝結了。
劉震憾和果果的眼球差點蹦出眼眶,居然這樣也幹不死這個傢伙?
更讓劉震憾感到恐怖的是,這頭許德拉被擊碎的六個連著長脖子的蛇首,雖然基本上都被砸成了碎肉,落在沼澤之中,但是有一個腦袋還算相對完整,在經過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居然又在沼澤上昂起了半邊塌陷的蛇頭,變成了一條長約三刃,腦袋大身體短的醜陋大蛇。
「分裂體攻擊?」老劉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盾那條斷蛇頭,他覺得還真像,只不過息的小了一號。
總算又開了一次眼界,難怪傳說
中這咱許德拉無法殺死。倘若是用白馬騎士的長劍,砍下一個等於沒砍,他不禁有點暗自慶幸剛剛那一記重擊夠強夠猛,倘若不是砸碎了,現在一定又得多出幾個對手。
果果也是個鬼靈精,看到這個九頭蛇怪的民變,立刻鑽進了沼澤中的野蒿叢,它地身軀比較小巧,一下子隱沒在深深的蒿草叢之中,「哎溜」一聲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沼澤上那只斷落地蛇頭和脖子變成的肥碩大蛇,扭轉身體笨拙地向遠處沼澤深處游去了……這也是許德拉的厲害之處,它的分裂體只要存在,靈魂就依然存在,只要通過數千年的沉睡,它仍然能再次長出九個腦袋,變成一條完整的許德拉……這也是傳說中這個怪物擁有神族血脈的原因。
還剩下三個腦袋的許德拉準備玩命了。剩下的三個蛇吻中的紅信一陣飛速地躥動,這三條巨大開叉地蛇信高速吞吐時與空氣交匯之後,發出一種極其詭異的摩擦空氣聲,居然真的形成了很有韻律的魔法咒語音階。
如果真的這麼容易被制住,那海族還懼怕這頭許德拉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劉震憾再次召喚出了戒靈騎士,奪過了戒靈騎士地T頭長槍,準備進行空戰,再欺負欺負這個九頭蛇。有道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個想法剛剛在老劉腦海裡誕生,許德拉也同樣這麼做了。
風系魔法可是許德拉的強項,在九頭蛇怪其中一個腦袋的召喚之下,一個「漂浮術」讓它蕩蕩悠悠風箏一樣飛上了天。
許德拉目前雖然僅剩下三個腦袋,但仍然可以同時召喚三個不同的魔法,被面前這位比蒙猛轟了一記石碑之後,九頭蛇怪也動了真火,剛剛那一決幾乎代表了力量顛峰地重擊,讓許德拉很受傷,目前的九頭蛇怪許德拉也最多只剩下三成戰力,不是如此,它也不至於急著讓自己的分裂體趕回老巢,它要快速地解決這個對手,然後趕緊回到沼澤深處去通過漫長的沉睡修補自己的身體。
剛剛遭此重創也不能怪許德拉太過輕敵,許德拉這種超階魔獸對於劉震憾和果果果身上激發的強者氣息一真心存著忌憚,正是因為忌憚這個經蒙有什麼奇怪的能力,所以它打定主意,一上來就用自己強橫的身體直接實施物理打擊,元素力量不會因為塊頭大小而分出上下,但是物理力量卻絕對是按身體體積來衡量高低的,這個比蒙和它相比,也就是一隻老鼠和獅子相比,再強壯的老鼠也不頂事。許德拉吃虧也吃虧這上面,一個身高不到它六分之一,體積比它幾十倍的比蒙居然會在力量上比它還大,這真是……沒天理了!
挨了這記猛掄,許德拉還是想不明白這個小小的比蒙為什麼時候能擁有這麼可怕的物理力量,這種堪比數頭巨龍一起揮動石碑的力量實在是太太太太不應該存在於一個比寬帶身上了!吃一塹長一智,許德拉現在準備用魔法好好和這個渺小的生物再打上一場。
許德拉龐大的身軀猶如是一座肉山堆砌在不天空,看來這個海島上真的存在一個禁制力場,剛剛羽翼飛馬飛不高,現在許德拉同樣也飛不高,到了五十刃的高度左右,就再也上不去了。
三個蛇首其中一個已經召喚出了龐大地漂浮術。剩下兩個蛇首除了中間的那一個巨型蛇頭還在繼續「嘶拉嘶拉」吞吐著紅信在吟唱魔法咒語之外,另外一個蛇首已經召喚出了一條巨大無比的「恐怖颶風」,颶風旋轉的氣流沼澤中出現,撕碎著沼澤裡的野蒿,迅速變成了一道草綠色的颶風,扭蕩著身姿,旋向了劉震憾站著的地方,颶風掃過之處,沼澤上只剩下
一片白花花的空地,剛好有一條潛伏在沼澤裡的短尾鱷也被颶風捲了進支,一下子被颶風中刀鋒一般旋轉著的風刃絞成了碎肉。
劉震憾瞄都沒瞄這個颶風,他的眼睛在尋找著果果,這個不東西不知道又隱藏到哪去了,身後的戒靈騎士托馬西經過好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居然用無比嘶啞的嗓音尖叫了起來:「李察大人在上!居然是九頭蛇怪許德拉!」
雖然知道戒靈騎士能夠保留前生的部分記憶和武技,不過老劉還是被嚇了一跳,這個戒靈騎士居然還能講話的功能!不過他的聲音實在是太毛骨悚然了一點,好像是兩枚銹蝕嚴重的金屬片在摩擦。
颶風掃到劉震憾身前的時候,許德拉中間那個巨型蛇首也將最後一個魔法完成了,這是它的壓箱底絕技「深洋海元素」!
魔法實力每提升一個階級,同等召喚出來的魔法也有著不同的形態,沼澤中的大水在這個許德拉的召喚之下,迅速凝結成一個高達十二刃的巨大海水元素,和一般通體透明的水元素不一樣的是,這個海元素渾身是一片深藍色的,看起來就彷彿是一個批著藍斗篷的怪物,剛剛出現在。張嘴就噴出了一道「澎湃巨浪刀」向劉震憾砸過來,緊跟其後,就慢慢的揮舞著手臂,向前推移過來。
這兩道魔法雖然級別很高,但對劉震憾而言,它們甚至還如植物系、閃電系、金屬系和空間系的任何一個初級魔法。
兩個誇張地魔法在面前消失之後,許德拉闊大的身板也飛到了才能劉面前一百碼處,老劉從容地跨上了羽翼飛馬,掠向了空中,「勇敢」地向許德拉發起了攻擊。
羽翼飛馬的「水晶風華」也並沒有給許德拉帶來什麼太大的麻煩,許德拉閒下來的那個腦袋,立刻召喚出了一道風盾,擋住了這一道貌岸然「水晶風華」。
對這個比蒙的物理力量,許德拉已經產生了很嚴重的心理後遺症,又是忌憚又有點寒心,面對著橫衝直撞過來的羽翼飛馬和那個持著長槍準備投擲的比蒙,許德拉下意識就是一個下滑動作,降低了高度,反轉過腦袋繼續用魔法攻擊。
這把騎士長槍的槍尖上有神聖火焰的閃爍,顯然是一伯魔法裝備,許德拉最怕的就是火系魔法,當然不願意拿自己的身體去硬抗了。
劉震憾也挺滿意這把T頭長槍,死亡領主的戒指果然是一個寶貝,它完整地保留了聖騎士裝備上的神聖力量,而且沒有破壞,僅僅是將聖騎士和坐騎殭屍化,並且將靈魂禁錮,這也證明了一個劉震憾一直堅持認為的道理……力量就是力量,它和神聖還是邪惡扯不上一絲關係,只是看如何運用罷了。
漂浮術絕對無法媲美羽翼飛馬的速度,一個轉彎盤旋,趁著這頭許德拉翔底的時候,飛馬已經轉到了許德拉的身軀上方,九頭蛇怪僅存的三個腦袋同時發出了三個魔法,攻向了這個不知死活糾纏過來的飛馬,沼澤裡的「海元素」也同時在手中用水元素凝結成了一柄巨大的水矛,狠狠的投向了空中的飛馬。
羽翼飛馬根本不需要展開水晶擴盾,就任由許德拉和海元素的猛轟,它只客一個勁地朝這個九頭蛇怪狂砸「水晶風華」,老劉手裡的T頭長槍也瞄了幾次,想想不還是沒捨得投……他知道自己的準確度有點問題,而且自己又不會加準確度的「祝福戰歌」,這麼好一把長槍擲歪了打不著就可惜了。
許德拉並不笨,閃挪之間連續對轟了幾道魔法失效之後,它已經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的魔法對這個生物毫無效果。而力量又不如對方,還身受重傷,由於傷勢導致魔力使用也越來越不順手了——對方的「水晶風華」再這麼砸下去,息就真的要因為「水晶風華」
而「風華絕代」了,除了逃跑之處別無選擇,對於所謂的尊嚴,許德拉可沒有巨龍看得那麼重,打不過不逃,難道還繼續打死不成?
雖然看了許德拉想逃跑,劉震憾也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本想跳到這條怪蛇的背上,可以高速飛翔在空中,根本就沒有十足的把握,飛馬的「水晶風華」也拿許德拉沒什麼辦法。九頭蛇怪的一個腦袋專門放魔法護盾,另外兩個腦袋負責攻擊,分工很明確。
好在這條九頭蛇怪逃得不快,老劉準備瞅準一個機會爭取一槍射穿它,聖騎士的T頭長槍雖然遵循著嚴苛的教規沒有開鋒,不過槍頭上閃爍著魔法火焰卻比開鋒要陰毒多了……擁有鬥氣的聖騎士需要武器開鋒嗎?
老劉當年在南疆戰場用過的軍刺有兩種,一種稜刺,還有一種就是T刺,老劉有種自己以前就是聖騎士的錯覺。
實力有時候真是一種無法衡量的東西,美人魚國王那種「金屬囚籠結界」的確厲害,就算是力大無比的老劉關在裡面一點脹氣也沒有,倘若是把這條九頭怪蛇許德拉關在裡面。不說它能否施展「風洞之門」傳遞,就光它謝謝的這幾個大型魔法就夠收拾籠子外面的海族了。但是一旦許德拉和老碰上,卻又處處吃癟。{PS:這句話也是靜官想告訴給所有本書讀者的,愛琴大陸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絕對強者,一物降一物。}
就在劉震憾繼續窮追猛打的時候,一道網狀閃電劈在了飛馬前方不遠處的空氣之中。游離的電弧將潮汐領主革瑞恩的身軀完全暴露了出來,幸虧座下的是飛行系的魔獸,敏捷度比加持漂浮術的九頭蛇怪要強多了,老劉倉促之中一個急轉彎,用羽翼飛馬的翅膀在潮汐領主翱撅著屁股迎在那裡的一截毒尾鉤上一帶而過,帶著一身的冷汗和屁股後面紛紛揚揚灑落的灰色羽毛,飛回了撥掉石碑的地方。
潮汐領主革瑞恩龐大的身軀在空中顯現了,帶著招牌式的「桀桀」怪笑聲,一對冰羽玲瓏剔透的巨大「冰之翼」多它身體中段上下揮動著,和九頭蛇怪許德拉一起,在沼澤地上空凝視著劉震憾。
「我帝波羅~~」髒話鸚鵡站在旁邊的一個椰子樹上,扭著脖子一陣亂嚷嚷。
「狂靠!」「隱身術」什麼時候能在白天黑夜施展了!」劉震憾擦聞擦腦門上的涼汗。
「您錯了,我使用的只是「朦朧術」而已。」潮汐領主又是一陣怪笑:「實在是太可惜了,這樣居然沒能暗算到您,您實在是厲害啊!」
「厲害厲害!您現在達到第幾階段了?「老劉伸出了大拇哥。
「你過獎了,我對魔法的天賦一直不怎麼高,剛剛才達到「日朦朧」階段性。「潮汐領主的臉上表情做了個痛不欲生的聳眉狀。
老劉沒有冷笑,他涼笑,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虛偽和無恥。
一般的「隱身術「和」月影術「,史有在夜晚使用才有效果,在白天根本無效,包括很罕見的魔法裝備」暗夜斗篷「也是這樣,這種偏門魔法等級不高,但是修煉起來卻格外艱難,魔法冷卻埋單也很長,禁忌也多,在使用這個魔法時,不能提調一絲元素力量也不能遭受攻擊,甚至不能快速運動,否則立刻會現形,而且很容易被「鷹眼術」或者「崗哨守衛」之類的魔法裝備看穿,以至於很多人將這個雞肋魔法稱之為「偷情大法」,除了人類盜賊和某些精靈之外,很少有人去練習。
「朦朧術」的魔法原理和「隱身術」差不多,不同的地主在於「朦朧術」一共分為三階,分另是「月朦朧」、「鳥朦朧」和「日朦朧」,「月朦朧」和「隱身術」一個道理,到了「鳥朦朧」階段,雖然還是只能在夜間使用,不過「鷹眼勘察術」和「崗哨守衛」是無法看穿地了,一旦修煉到最高境界「日朦朧」之後,就可以在白天隱身,除了高級魔法裝備「顯影之塵」或者「魔法驅散」之外,根本無法看穿。
潮汐領主已經修煉到了最高階段,還知道來個假謙虛,賣弄之意昭然若揭。它隱身偷偷溜上來半天,就是準備在劉震憾衝過來的一剎那,用自己的劇毒尾鉤等著老劉自己撞上來,心思之縝密,用心之惡毒,使用之巧妙,讓劉震憾也忍不住要喝一聲彩。
「你們倆是約好的吧?」劉震憾問道。
「您的睿智可以照亮整個天空。」
潮汐領主明顯是在學老劉的腔調:「對於我們這兩個一起被囚禁在荒島的可憐空伙來說,如果不團結一點。很容易被強者殺死,它是我冊封的潮汐騎士,怎麼樣,這個名稱很帥吧?」
聽了這話,老劉一個勁地砸嘴連說他媽的,鸚鵡在椰子樹上連罵傻B。
真是想不到,這兩個傢伙居然演了場戲,演技還那麼的好,整個一個職業化,自己這麼陰險的一個人,不是那一波閃電救命,差點就搭進去了。這樣的暗算,就算是兩頭巨龍來,也難保不中招,瞧瞧潮汐領主那個藍汪汪地蠍尾鉤就知道,這傢伙一定包含著可怕地劇毒。奸詐!這個潮汐領主實在太奸詐了!不愧是欺詐者的化身!老劉檢查了一下飛馬的翅膀,還好,就被潮汐領主尾鉤在翅尖上犁開了一道肉豁口子,反正戒靈根本就不畏懼毒素,這咱損失已經小到不能再小了。
老劉回頭看了看,果然是菲高站在他的身後,一隻胳膊抱著艾薇兒,一隻胳膊抱著有小艾靈魂的大蟲子,大蟲子的兩個觸鬚上還游離著電光,黑幽幽的眼球子一個勁朝劉震憾看,身軀拚命地扭動著。
不用說了,一定是艾薇兒霸佔了這個吃了歌唱水晶的蟲子身體,用網狀閃電驗老劉解了圍,不過老劉不明白的是,艾薇兒是怎麼看穿這麼高級的「朦朧術」的?
本想親她一下,想想還是算了,老劉實在下不了口。
菲高好像剛剛又去水裡泡了一把,渾身濕淋淋的,一個勁看著老間傻笑,手裡捏著根椰子樹做的大棍子,活像拖家帶口的乞丐。
老劉給了菲高一個冷冰冰的後腦勺。
「好了,接下來輪到我們倆一起出場了。」
潮汐領主革瑞恩桀桀一聲怪笑:「看了半天,總算知道您居然是罕見的風水兩系魔法免疫地比蒙祭祀,還有一個金人魔偶,不過看樣子冷卻了時間早已經過了,這樣大型的魔偶,估計您也沒辦法再短時間召喚第二次。看您的戰歌,您的祭祀級別應該不低吧?請原諒我看不出您的等級,很年以前,我和你們比蒙祭祀只打過幾次有限的交道,你們水族祭祀還挺難對付的,他們的靈魂至今讓我回味……」
「我是戰爭祭祀,比蒙現在已經沒有水族了。」老劉接過了話茬。
「潮汐之神在上!您居然才是戰爭祭祀?」革瑞恩用前爪拍了拍腦袋,笑聲中帶著巨大的驚喜:「那您一定是一個天才,我說您身上為什麼有強者的氣息吧,您雖然只是一個比蒙戰爭祭祀就能召喚出邪惡光環的戰歌!您實在是太偉大了!」
「這話倒也是審判庭。」老劉倒不謙虛。
「我們倆有口福了,親愛的比蒙戰爭祭祀兼領主大人,您的靈魂一定會為我們增加很大的實力的。」
潮汐領主革瑞恩眼神悲慼戚的,做了個很無辜的表情:「我很遺憾在告訴您,我主修的魔法是冰霜系,據我所知,這種變化了原始形態的水系魔法,是無法有全系免疫的防護措施的,我看您穿著虛位以似乎也沒有攜帶魔法裝備,能四時冒昧地問問您,剛是怎麼對風水兩系魔法免疫的嗎?我探察過您的項鏈和戒指,沒有魔力波動啊,真是奇怪。」
老劉低頭看了看自己,什麼叫沒有魔法裝備啊,渾身上下就斷臂上纏著點布,勉強不算一絲不掛。
老劉和革瑞恩、九頭蛇怪許德拉一起咧嘴笑了。
雲山霧罩的上空,忽然響起了一聲遙遠而又細細的鶴唳聲,這道鶴唳的聲音不仔細聽的人是不會注意的。
「忘了告訴你們了。」劉震憾微笑著將散落的頭髮繼續用口水粘成一個瀟灑的大背,讓戒靈騎士扯下披風,幫他下半身圍了個裙子:「我雖然只是一個戰爭祭祀,可我還是一個三絕祭祀呢。」
革瑞恩和許德拉同時瞄了霧氣濛濛的天空一眼,這個比蒙的話雙把它們的視線給拉了回來。
「三絕祭祀?比蒙祭祀中沒有這個稱號吧?『革瑞恩白色眉線皺了起來,力忖了一忖,看了看旁邊的九頭蛇怪,九頭蛇怪的三個腦袋一起搖頭,潮汐領主又奸笑了起來
,看住了劉震憾說道:』在欺詐者的化身潮汐領主的面前,您這個喜歡說假話的比蒙實在很符合我的胃口!負責任地告訴您,就算您是比蒙龍祭祀,今天您也死定了。「
「你過獎了,我不是龍祭祀。「劉震憾拎了拎自己的裙子,一臉的不正經:」我只是擁有兩位龍寵外加一隻遙遠東方大陸的火鶴魔寵而已,那只火鶴也不怎麼樣,也就是昨天剛剛把一頭黃金巨龍打成了殘廢。「
「您就吹吧。「革瑞恩湊過臉對身邊的許德拉怪笑道:」那咱們就讓這位三絕祭祀好好揍一頓吧?「
一聲嘹亮的鶴唳當空炸響。
兩位深淵中的強者臉上的笑容頃刻消失。
「我說過,我要血洗這裡的一切。「劉震憾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