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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嬌》第220章
第九十一章 如此父母

江氏看了一眼紅袖:「二嬸娘那裏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才對。」頓了頓她又道:「第二件事情也是上上個月。十五的時候我和田氏嫂嫂到佛堂裏一起誦經,中午在她那裏用的飯;因爲時候還早,所以我們先說了一陣子話,正好聽到有人要田氏嫂嫂的丫頭打絡子,那丫頭怕趕不及拉著素心幾個去幫忙。」

「用飯的時候,田氏嫂嫂看素心幾個累壞了,還嗔了自己丫頭幾句,便讓素心幾個出去坐了一席;屋裏只留了田氏嫂嫂的幾個丫頭伺候著。田氏嫂嫂的心情不太好,讓人取了酒水來,硬要我陪她吃幾杯。」

紅袖忍下了一聲歎息:「嫂嫂又吃醉了,是不是?」

江氏臉上一紅:「是、是的。」她心中有著萬千的煩惱不能與人訴說,也無可解的法子,論心情正是糟糕至極,當然是架不住人勸酒,也沾酒便很容易醉了。

雖然紅袖明白,可是換作是她,她絕不會在這種情形下吃酒:越是想一醉解千愁的時候,越是醉不得的時候;也許清醒著有些痛,但是不會給自己帶著麻煩,也不會連累她人——自己有時候不能對自己狠一些,那就是在給他人機會。讓他人百倍的狠狠待自己;如此,不如自己待自己狠一些的好。

只是這種道理,江氏原來不懂,現在說給她聽也不能解眼下之憂;紅袖也就禁口沒有多說。

再者,看江氏的樣子,讓人也不忍責備她;紅袖只得讓她接著說下去:人的性子各有不同,江氏原本就是柔弱的女子,不能太過強求于她。

江氏心知自己當日所做不妥,但眼下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便接了原來的話頭說下去:「和田氏嫂嫂不知不覺多吃了幾杯,俱都醉倒,當日便留在了田氏嫂嫂那裏,直到下午才醒轉;醒轉之後,我推脫了田氏嫂嫂留晚飯的好意,帶著丫頭們回了自己的院子。」

紅袖看她的所說沒有什麽重點,便問道:「你醒來時,是不是屋裏也沒有丫頭?」

江氏點頭:「屋裏沒有丫頭。就像我在二嬸娘那裏一樣,一起身便自外面進來了幾個丫頭,都是田氏嫂嫂的人;而素心和素月兩個人卻被人拉去打絡子,並不在屋子外面。」

素月欠身:「婢子們醉過一次,便再也不想飲酒;可是當日大*奶那裏的活計多,婢子們又吃了大*奶的席面,卻不過大*奶的情面去,只得跟著她們去打絡子,把奶奶托給大*奶的丫頭照看。」

紅袖微微一皺眉頭:「卻不過大*奶的情面?大*奶不也是吃醉了酒,她哪裏能吩咐你們做事情?」

素月道:「回奶奶的話,大*奶在趕婢子們出去吃席面時。便吩咐婢子們下晌多幫忙;那些絡子是要緊著用的,她娘家的弟弟要成親,而她身邊的丫頭絡子打得好所以才被請托;而婢子們、婢子們打絡子也打得不錯,所以才會被大*奶看中。」

紅袖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看向江氏道:「除此之外,嫂嫂沒有在其它地方睡著過嗎?」

江氏輕輕搖頭;然後她看了一眼紅袖又道:「我兩次回來,並沒有感覺、感覺到什麽不妥的地方。」她話中的意思,紅袖自然是明白的。

沒有什麽不妥,那江氏爲什麽好生生的就有了喜脈?!紅袖微微皺起眉頭看向靈禾:「你可知道有什麽藥可以使脈像如同喜脈?」

靈禾聞言立時答道:「嗯,有幾種藥,不過卻不會以假亂真到如此地步;而且有一些病症不細看,也會錯會成喜脈;但是、但是……」她住口沒有往下說。

紅袖知道靈禾的意思:江氏的喜脈並不是其它的病症,也不是一般的藥材所致;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看向江氏道:「嫂嫂,這兩件事情說給太夫人聽,也不能洗脫嫂嫂;而且、而且怕是連環計啊。」

江氏一驚,驚懼的看向紅袖。

「嫂嫂現在有了喜脈之像,然後再被人揭破嫂嫂和那人的事情,到時嫂嫂就算是再辯解,也只會讓衆人認爲嫂嫂是在抵賴而已;除了讓太夫人更加惱怒之外,不會對嫂嫂有半點好處。」

「到時嫂嫂不止是一死。怕是會被動刑逼問那人是誰;而且、而且……」紅袖說到這裏輕輕一歎,沒有再往下說;她沒有說出來的話就是,到時六房和她、還有大姑娘都會受牽連的——如果真有人謀算此事,用心不可謂不惡,但其心思真讓紅袖不寒而栗。

是誰在謀算江氏,通過江氏那人倒底想謀算誰?是紅袖、是六房、還是大姑娘,或者是想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紅袖自進沈府,第一次面對如此棘手之事,也是第一次知道身陷局中卻不知道敵人是誰:這更讓她心下警醒。

二夫人和田氏雖然讓紅袖有些上心,但是想找到什麽確實的憑證幾乎不太可能:事情已經過去的太久遠了;並且她們和江氏一向交情不錯,江氏也沒有什麽能妨礙她們,想讓太夫人等人相信她們要加害江氏,根本就不太可能。

江氏也不是傻人,紅袖沒有說出口的話她也聽了出來,面色大變:「五弟妹,我、我對不住你。」她倒不知道還有六夫人和沈大姑娘也知道她的事情。

紅袖也沒有同她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道:「嫂嫂的喜脈如果不是真得,那麽只要時日久了,此謊言不攻而破。」

江氏點了點頭,卻又立時搖頭道:「弟妹,如果真有人想要謀算于我,哪裏會容我時日長久?」

紅袖看向江氏:「不若找個由頭,比如家中長輩想念成疾之類的,向太夫人回禀一聲,嫂嫂到娘家暫避一避;如此,我也能在府中多出時間來細細查訪。」

江氏聞言卻只是搖了搖頭,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紅袖甚爲奇怪:事關江氏的性命,眼下也只有這麽一條暫時保命的法子——只要她的喜脈是假,到時時間久了立時便能讓衆明白。還她一個清白,她爲什麽卻不同意。

素心在一旁輕輕長歎,然後屈膝道:「五奶奶有所不知,我們奶奶、我們奶奶,唉,回娘家也不會足一日,便會被打發回來的。」

紅袖不明白:不管如何,江氏總是江府的骨肉,她把事情分說清楚,到時江府的人不可能會見死不救吧?況且江氏可是嫡女,現在父母雙親俱在。

江氏的臉色更加的灰白,卻低下頭垂淚一句話不說;素心看主子如此,眼圈也紅了,輕輕開口把江氏的事情對紅袖說了起來,聽得紅袖目瞪口呆。

江氏自嫁入沈府,並不是沒有受過什麽委屈的,而且她嫁過來不久,沈三爺便一命嗚呼,她自然是想回府另嫁——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啊。

可是江老爺和江夫人卻一句: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裏有收回之理?他們對江氏說,這一輩子,江氏生是沈府的人、死是沈府的鬼,讓女兒安心做一個貞潔烈婦。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至于江氏受了委屈,回去找江夫人訴說時,江夫人卻不耐煩的道:「哪個女人不是如此?想當初我嫁到你們江家時,那是受了多少委屈!俗語說,二十年的媳婦熬成婆,一個熬字你還不懂?」

「你雖然不能熬成婆了,但更要好好孝敬公婆,日後博一個好名聲老了之後也能有個安身立命之所;受委屈?天下的女子都受的,怎麽偏生你就受不得?」

江氏後面的委屈如何還能說出口來?

「女兒,不是母親不知道心疼你;只是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們江家的人,是沈家的人了;如果有個什麽事兒你就跑回來哭訴一番。豈不是讓沈家的人以爲我們江家的女兒沒有教好?」

「爲人媳,不像爲人女,你啊,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只是,父母卻幫不上你什麽了,你只能自己爭氣些,知道嗎?」

「你如此回來哭哭啼啼,可曾想過你在家的嫂嫂和弟妹?今日我們爲你出頭,他日我們府中還不翻了天?爲人媳,就要有爲人媳的樣子;母親也知道你心中難受,可是生爲女子,唉——,除了一個忍字,母親無可教你了。」

江夫人諸如此類的話,在江氏回娘家兩三回之後,她也就不再怎麽回娘家,也從來不再對父母提及在沈府的生活。

好在她性子柔靜,又是霜居,雖然有些委屈倒也不算大——至少不能論到生死上,日子久了之後,沈府的主子們倒是待她慢慢的好了起來。

天下間居然有這樣的父母?紅袖真得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爲女兒出頭也罷了,說出這樣的話爲,豈不是傷透了女兒的心?

嫁出的女兒,母家可是她在父家唯一的支持,江氏父母如此做,豈不等于江氏全無後援,真真正正的獨自一人在沈府?

想到江氏原來的循規蹈矩,在沈家主子們面前的謹小慎微:紅袖一直認爲江氏太過小心了,如今才知道萬事皆有因啊。

紅袖卻不好對江氏的父母說什麽,只是眼下的事情要如何做呢?把江氏送到沈府的別院中呆上數月是不可能的,因爲她是寡居之人啊。

而且她的爲難之處在于如何回太夫人的話:代江氏隱下喜脈之事,說她只是平常病症——那如果江氏萬一是有喜,或是在某人的謀算下,江氏和那人的私情早早暴露,那麽紅袖的此舉,無疑是讓她在沈府再也翻不過身來。

但是如實對太夫人說江氏的事情,那就等于是現在就送江氏去死。並且她和六房當日隱下的事情,也難保不被那謀算之人牽扯出來。

怎麽辦?應該怎麽辦?紅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太夫人那裏要如何交待,江氏要如何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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