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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嬌》第281章
第五十一章 沈妙歌的怒與恨

沈妙歌冷淡的道:「四嫂有事兒就直說吧。小弟我一身愚笨,只能猜中祖母、父母與妻兒的心思。」他雖然很有些懷疑剛剛的事情,只是現在眼睛看不太清楚東西,只能看出一個大概來,並不能斷定剛剛那人是不是四少奶奶。

不過有四哥在,就算剛剛是四少奶奶,沈妙歌相信她也不會胡來;不過,他也很奇怪,剛剛他是在這個房裏嗎?如果是,那麽那個女子實在是太過大膽了;如果不是的話,那他是怎麽回到書房的,自己怎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要說剛剛屋裏是不是有人,沈妙歌並不能確定:他雖然有功夫在身,但是剛剛在黑暗中時他的頭暈的比現在更厲害,除了那個女子之外他什麽也沒有感覺的到;而等到眼前一亮的時候,他便看到了椅子上的四哥和地上的四嫂。

四嫂跌坐在地上,但是屋裏卻一下子變亮了:桌上的燈燭遠離四哥和四嫂,是他們點燃的燭火的話,自他面前走回到四哥他們現在坐的地方,他當然會看得很清楚;但是沒有人自他面前走過去。

不然,只憑四少奶奶坐在地上。沈妙歌便要斷定剛剛那女子是她了。

四少奶奶的眼睛閃了閃,咬著牙著:「你,居然下得如此重手打我?」她自然聽得出來沈妙歌話中的意思:她的心事,沈妙歌根本不關心,所以不會猜。

沈妙歌終于確定,他剛剛在黑暗中打的那女子就是四少奶奶!他的怒色在臉上一閃而沒,沒有立時喝罵出來。

桌上的燈燭亮閃閃的,是誰點燃的?而且,四少奶奶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話,就不怕四哥會生氣惱火?就算是三叔父一家人認錢,對四少奶奶忍耐也會有個限度。

沈妙歌沒有理會四少奶奶,他看向了沈四爺:他居然睡著了只是手裏還握著那空空的茶盞!

「你,對四哥用藥?」沈妙歌不敢相信的看向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的眼中浮上了淚意與恨意:「你是真不知道是我、還是假不知道是我?那香氣可是你原來最最喜歡的!」她最恨的就是沈妙歌知道是她,還能下得如此重手,一掌把她打在地上。

「住口!你知道你現在是誰嗎?」沈妙歌氣得臉色漲紅:他的嫂嫂居然要爬上他的床;幸虧他沒有把那些酒吃下肚,不然說不定真著了她的道。

靈禾,一直跟在紅袖身邊,卻不曾把她留下來跟著自己;不然,四少奶奶也不敢這麽大敢的下藥吧?

「你是我沈家的四少奶奶,我的四嫂!」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如果你就此改過,今日之事便做罷;不然,我就把此事回了老祖宗,趕了你出去!」

沈四少奶奶卻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有三分瘋狂:「你去說啊,說啊,看有沒有相信你!」

她指著沈妙歌:「滿院子丫頭看著你和我們夫妻進的書房,我們夫妻可是一直沒有出過這個房間。你說我能對你做什麽?嗯——?」她最後一個字輕輕的,卻是寒冷的如同冰霜。

不過,她准備的可不是這一點:那桌上的燈燭也是其中之一。

沈四少奶奶因爲沈妙歌原本的絕情,還是心有所傷的。只是她不能完全忘情,一心以爲沈妙歌的絕情是因爲紅袖——她不肯面對,因爲這是她多年以來的期盼,是她爲自己想好的出路。

而且,她對沈四爺沒有一絲感情,對三老爺夫婦的貪財更是痛恨不已,怎麽可能會把自己的家財交到他們手中?因爲心中還有一份情誼在,所以她才會想把自己的家財交給她和沈妙歌的孩子。

不過,因爲對沈妙歌已經不再像原來那樣信任,怕他會再對自己加以傷害,她做了防範;如果沈妙歌這次對她不仁,也就不能怪她不義了。

其實,她是真得不想這些針對沈妙歌的准備會有用:真心實意的不想;她只想,能好好的愛沈妙歌,而不是害他。

沈妙歌聽到四少奶奶話心下一驚:四哥一直都在?!他惡狠狠的看向四少奶奶:「你居然……,你還有臉面對四哥嗎?!」他氣得恨不得活活打死四少奶奶。

她居然想在自己四哥、她的丈夫面前,和他做一場露水夫妻——這讓沈妙歌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他不是對她沒有了感情,而是有了恨。滿腔的憤怒與恨意。

四少奶奶想做畜生、喜歡做畜生可以,但是不要拖累他們沈家兄弟!沈妙歌看著四少奶奶,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她還是人嗎,還能算是個人嗎?

四少奶奶聽到外面傳出來了聲音,不理會沈妙歌的怒喝又取了一杯涼茶自己吃了幾口,然後便當著沈妙歌的面兒取出了藥丸來放在茶中晃了晃,看向沈妙歌時居然微微一笑:「這是最後一粒藥,你就是讓人把我脫光搜,再也搜不出藥丸來。」

她說話好似什麽顧忌也沒有了:就好像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發泄一樣。

沈妙歌氣得真得想當場打殺了她,可是他卻一動沒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現在他全身沒有多少力氣,只能勉強自己坐著,連站起來都不可能。

在紅袖走後,四少奶奶取來的醇酒果然是有問題:雖然他極爲小心的喝到口中,又趁掩袖時吐了出來,但是幾杯酒過了過嘴巴,居然也把他放倒了。

「你怎麽不說了?不叫了?大聲喊出來啊,喊出來讓大家聽一聽,你沈五爺說四嫂勾引你,這事可真有趣的很,是不是?」四少奶奶斜著眼睛看著沈妙歌,臉上還帶著三分冷笑。

她堵沈妙歌不敢大喊大叫,不敢當人的面兒說出此事:就連對沈四爺,他都不會說。

因爲,沈四爺不會相信:他就在書房裏,怎麽可能會相信自己的妻子做出那種事情來?倒是立時便會同沈妙歌翻臉,此事到時非要鬧到沈老祖、沈老侯爺面前不可。

沈妙歌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他是真得不敢鬧將開來:因爲四少奶奶不要臉,可是沈府要臉;他沈妙歌沒有臉不要緊。可是他的女兒要臉!

這口氣,他只能咽下去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時,沈四爺晃了晃頭:「真是頭暈的緊,吃涼茶也不管事兒啊。看來,不要說我扶著你四嫂回房,就是我自己都不一定能走回去。」

他居然接著剛剛的話說下來,好似並不知道自己睡了一會兒。

沈妙歌看到四哥如此,心更是往下沈了沈,所以低著頭並沒有再說話;那沈四少奶奶當然是「頭暈」的厲害,倚著沈四爺不動,當然也沒有再言語。

韻香端著茶來到屋裏:「四爺,茶房裏沒有熱水;婢子又到後面小廚房裏取來的熱水,所以晚了一些。」一面說著話,她一面看向沈妙歌,看到自家的五爺好端端的坐著,雖然臉色不對勁兒,倒不像出了什麽大事的樣子;她的心松了下來。

沈四爺搖了搖頭:「無事,可是醇醇的茶?我頭暈的厲害。」

韻香應著把茶送了過去,並沒有給沈妙歌端過茶去:「爺,我們回吧。」她沒有看到茶香,卻也不想再等下去。

今天晚上太古怪了,古怪的讓她心裏一直七上八下不得安,恨不得立時離了這院子才好。

沈妙歌點了點頭:「扶我起來。我們走吧。」

韻香一聽這話心下大驚,看了沈四少奶奶一眼上前扶起了沈妙歌來:想來自家的五爺是中了什麽藥,不然他一個習過武的人怎麽可能醉倒之後站也站不起來?

「四哥,那我先告辭了。你也早些休息,莫要太累了。」沈妙歌和四爺打過招呼,理也沒有理沈四少奶奶,扶著韻香的肩膀便向外走去。

沈四爺只是擺了擺手,讓沈妙歌小心,讓韻香好好伺候著;並且大聲又喚丫頭,他想讓人給沈妙歌打燈籠;他喚了三聲後終于有人應了一聲兒。

茶香終于回來了,她看到沈妙歌的樣子。連忙扶了他的另一邊;主仆三人一路無話,只是低頭向院子外行去。

無人相攔。

一出房門風一吹,沈妙歌便感覺自己身子一輕,到走出院子之後他的頭暈身軟之感都沒有了:那藥,居然怕風吹!

沈妙歌卻沒有一絲高興,他原本還想回去讓靈禾好好的瞧一瞧脈,看看是什麽藥呢,現在看來什麽也瞧不出來了。

他回身看了一眼四少奶奶的院子,然後輕輕推開韻香二人:「爺好了,自己走就可以。」他說得很有些喪氣的意思。

說完話後,他忍不住想起了當時沈四少奶奶撲上來的情景;當時他暈乎乎的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沒有完全睡著的樣子。

忽然便感覺有人在親吻他:親他的耳朵、臉等等;他迷迷糊糊的,以爲是紅袖在親吻自己;但是那女子就要親到他唇的時候,他一下子驚醒過來:那女子身上傳來的香氣很濃很濃,根本就不是紅袖慣用的香!

這女子不是紅袖,卻在親吻自己,還在拉扯自己的腰帶——當即便把沈妙歌惹惱了:居然還有無恥的女子在謀算自己;他可不想再被紅袖看到什麽,生出誤會來;現在的日子很好,他不想被任何人破壞。

他想也不想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掌打了過去;聽聲音那女子好像是被他打得跌落到了地上,他一面怒喝一面坐了起來,可是眼前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到。

他一下子想起來自己跟四哥四嫂一起到了四哥的小書房,怎麽屋裏什麽也看不到?剛想再喝罵時,他的眼睛便被亮光刺得眨了眨,那桌子上的燈燭居然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他事先卻沒有聽到任何響聲。

沒有人用火折子,但是燈卻點著了;這什麽呢?沈妙歌的腦子清楚了,猛然想到什麽忽然站住,回身看著四少奶奶的院子沈聲道:「韻香,你回去書房!」

第五十二章 歪打正著

  「韻香,你回去書房,看看桌子下面是不是有人,茶香,你去喚人來。」沈妙歌看上去面日的神色有些可怕:他豈能吃了虧就此回去,那個妖婦!

  韻香並不知道書房裡發生了什麼,不過自家五爺發了話,她立時回頭便飛奔進了院子,並不理會身後的婆子。

  書房裡,四少奶奶讓丫頭扶四爺回房,而四爺非要四少奶奶先走:正在爭執,誰也沒有離開;只不過房裡比剛剛多了茶香叫來的幾個丫頭。韻香挑簾進來,把四爺唬了一跳:「你怎麼來了?」然後一頓:「是不是五弟忘了東西在這裡?」

  四少奶奶的臉上閃過幾分驚疑,不過卻沒有作聲。

  韻香便順著沈四爺的話道:「四爺說對了,我們五爺的玉佩不見了,路上也沒有尋到;五爺便讓我到書房找一找;五爺說到書房時他還摸過玉佩的。」

  沈四爺點頭:「找一找,是不是在床上或床下。」然後又對露珠幾個人道:「你們也幫著尋一尋。」四少奶奶的臉陰沉沉的,目光閃了幾閃卻並沒說話;露球看過去,她也沒有暗示什麼,露珠只好和幾個丫頭也到床邊去尋。韻香並沒有看那桌子一眼,對露珠笑道:「我在外面跑來跑去鞋與裙角都髒的很,還是姐姐你到床上去尋一尋吧。」露珠微笑著點頭,又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四少奶奶還是什麼暗示也沒有,露珠便讓兩個丫頭到床上去尋,她和韻香在床下尋。

  韻香尋了兩遍什麼也沒有找到,而床上也沒有一臉的沮喪:「怎麼沒有呢?這可怎麼辦,那可是我們五爺自小帶在身上的玉佩。」

  她一邊喃喃的說著話一邊掃向地上,忽然身形一動向桌子那邊走去,嘴裡說道:「嗯,掌了燈再仔細尋一尋,可能掉到了什麼犄角。」

  四少奶奶的眼睛瞇了瞇:難不成,這丫頭真是為了桌下面而來?她對露珠使了一個顏色,讓她眼在韻香身邊。

  露珠看到四少奶奶的目光瞟過屋子中間的桌子,便知道自家主子不想讓韻香接近那桌子;她笑道:「還是我來為姐姐掌燈吧。」

  只是她哪裡有韻香的手腳快,她話還沒有說完,韻香已經把燈燭取到了手裡轉身道:「那就麻煩姐姐了。」她把燈燭遞給了露珠。

  韻香的本意就不是為了燈燭,有露珠願意掌燈再好不過;露珠把燈燭取到手中,韻香再一次彎下腰仔細尋找起來,她用眼睛的餘光掃了好幾次那桌子下面。

  但是桌子上鋪的巾子幾乎垂到了地上,根本就看不到桌子下有什麼;韻香不是不能過去掀起桌巾來,只是眼下只有她一個人,如果桌子下面什麼也沒有,四少奶奶卻要硬按她個罪名兒便是給主子添麻煩了。她眼睛轉了轉,忽然驚叫道:「桌子下面是什麼?」她一面叫著一面已經沖了過去。旁邊立著的兩個丫頭忽然也沖了過來:她們不是來幫忙的,只是來阻止韻香的——就像韻香原來顧慮的一樣,四少奶奶身邊有會武的丫頭。

  不過韻香的功夫顯然要高一些,所以那兩個丫頭還沒有沖到她身邊時,她的手已經握住了桌巾的一角;那兩個丫頭馬上就要撲到她身邊,她索性把手頓了一頓,讓其中一個丫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韻香手一翻,把桌巾塞到了那丫頭的手裡同時,並且握住丫頭的手向後一翻,然後兩個人的手便飛快的分開了。

  在四爺和四少奶奶的眼中,就好象是那丫頭拉著韻香的手,把桌巾拉了下來。

  在一陣「唏里嘩啦、乒乒乓乓」的響聲中,桌上的茶盞等物都跌倒地上摔了一個粉碎;而那個丫頭還沒有來得及爭辯時,韻香已經微笑著輕輕拍了拍手,好似要拍掉什麼髒東西一樣:「咦,這不是水珠姐姐?今天晚上和我們五奶奶來時,還看到姐姐呢,怎麼再來就不見姐姐伺候在四奶奶身邊呢,原來躲在這裡享清閑啊。」

  四少奶奶的臉色鐵青,她早就應該猜到這丫頭是為了桌子下面的人而來:就不應該讓這丫頭在書房找什麼玉佩!

  她之所以聽信了韻香的話,是因為她知道沈妙歌的玉佩在哪裡:是她取走的,現在正放在她衣服內。

  水珠的臉陣青陣白,卻也不得不自桌子下面爬出來;她的腿早已經蹲的麻木了,一時間站也站不起來,便就勢給四爺和四少奶奶叩頭見禮。

  沈四爺很奇怪:「水珠,你也不是小丫頭了,怎麼也能做出淘氣的舉動來?你躲到那桌子下去干什麼?」

  四少奶奶正在想借口為水珠開脫,聽到這話立時道:「你們爺說的對,你也不小了怎麼也能做這種淘氣的事情?」

  水珠面紅耳赤的喃喃道:「婢子,婢子知錯了。」

  韻香淡淡一笑:「剛剛看到桌子下面有什麼動了動,本以為是偷東西為生的老鼠呢,不想原來是水珠姐姐淘氣。」她轉身四顧:「我們爺的玉佩呢?」韻香的話是什麼意思,沈四爺可是聽得十分明白。

  他游目四顧,書房本就沒有幾件貴重的東西,眼下都還在也就放下心來;只是水珠這丫頭躲到桌子下面,絕不會是什麼淘氣,他心下也是知道的。

  只是五弟的丫頭在這裡,他能怎麼說?臉面總還是要的,等韻香走了他再懲戒水珠這丫頭也不遲。

  再尋了一番也沒有找到玉佩,而茶香和映舒幾個進來了:「韻香,你是不是要住到四爺這裡?我們爺和奶奶可是生氣了。」

  韻香正想答話時,茶香對她使了一個眼色:「我們爺的玉佩找到沒有?那麼大的東西,總不能飛了吧。」

  玉佩真得不見了?!韻香心下一驚,她剛剛不過是隨便找年借口,不想卻歪打正著了:有人取去五爺的玉佩做什麼呢。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床上床下都尋遍了也沒有:倒是在桌子下面尋到了水珠姐姐這個大活人,玉佩卻沒有見到蹤影。」

  茶香看了一眼四少奶奶,又對韻香笑道:「算了,一塊玉佩也不值什麼;你尋到尋不到的也該回去了,你不走讓四爺和四奶奶怎麼歇息?還是四爺和四奶奶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奶奶不會調教人呢。」

  韻香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茶香:這個口拙的丫頭,怎麼今兒口齒這麼伶俐?她笑著應和了兩句,便在茶香的暗示下,向四爺和四少奶奶告辭回去了。

  四少奶奶狠狠的盯了一眼韻香等人的背影,她自然明白為什麼會來幾個丫頭尋韻香:無非就是怕自己留難她;只是,那玉佩他真得不要了嗎?

  沈四爺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睡吧,睡吧,今兒累死我了。」

  這一次四少奶奶再也沒有和四爺爭執,扶著露珠的肩膀先行了一步;而沈四爺睡意迷糊的雙眼忽然亮了一下,死死盯了一下水珠,便起身也不用丫頭們扶,搖搖晃晃的走了。

  水珠知道自己的差事辦砸了,可是卻也不能怪她啊:她可是老老實實的在桌子下面一動也沒有動,只是四少奶奶沒有支開四爺,她無法自桌子下面出來;而後來韻香來了之後,她更加只能躲在桌子下面,連呼吸都放輕了呢。

韻香出了四少奶奶的院子便問:「爺的玉佩真丟了?那你怎麼還催我快走呢?」

  「今天晚上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才成──是值不了什麼,但是如果被那個誰取走了,天知道她要用爺的玉佩做什麼。」

  茶香低低一笑:「你不用著急了,爺和姑娘都有了主意;那玉佩在爺沒有回房時便發現在丟了,不過爺確定是被取了去,而不是掉了──那玉佩可是連絡子和帶子都不見了!」

  「爺立時便知道有人不安好心,他在半路上迎了我們幾個回去,不然我們早就到了!」茶香抿嘴一笑:「如果不是有姑娘,我能說出那麼伶俐的話來?你也不想想。」

  韻香聽到紅袖和沈妙歌已經有了主意,便放下心來:「我還想呢,你這個丫頭四五年也不開竅,怎麼一開竅便這麼厲害了呢。」

  映舒笑著接口:「這叫做,咬人的狗兒不叫!」茶香不依的撲過去打她,幾個丫頭說說笑笑的回房了。

  她們並不擔心:五爺和姑娘不會吃虧的:原本是四少奶奶忍了這麼多月,大家還真有一點兒相信了她,不然五爺也不會被她算計到。

  不過五爺倒底還是有戒心的,不然早被她放倒了:只是她還真捨得用銀子啊,聽靈禾說那種藥可以說是千金之價。

  沈妙歌和紅袖還沒有睡,他把在紅袖走後,四少奶奶所為都說給了紅袖聽;最後道:「她留了後手,我想那玉佩也是其中之一吧;想必是用來陷害我的。」

  紅袖輕輕的點頭:「不想她當真是居心不良,不是真正的改變了;好在,你沒有真的中招兒。不過,如果今天我和靈禾沒有早早回來,她一定還會忍下去。」

  這事便叫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沈四少奶奶可是下定決定要和紅袖等人比耐心:想要一個沈妙歌的孩子,根本不是容易的事情;她想來想去只能是取得沈妙歌和紅袖的相信,她才會有下手的機會。

  所以,她可是有準備要等上一兩年的,只是她畢竟還是有些心急,一有機會便忍不住了:在沈妙歌還沒有完全相信她的時候,她下藥自然功虧一簣──如果不是那千金難換的藥,沈妙歌怕是連暈睡都不可能暈睡過去。

  酒,他可是都吐了出來的,而這一點聰明的四少奶奶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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