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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小女傭》第10章
第九章

  一頓飯下來,鮑筱瑜與侯澤鈞的父母相談甚歡,因此這頓飯四人可是吃的津津有味。

  在餐桌上侯澤鈞意外的發現,他可愛的小保母竟然對古典樂有一定程度的瞭解,讓他感到驚喜。

  然而在一頓飯後蕾亞以時間已晚的理由將侯澤鈞與鮑筱瑜留了下來,住在三樓的房間裡。

  夜裡的山上蟲兒嗚叫、輕風涼如水,在星光燦爛之時鮑筱瑜怎麼捨得睡,現下她與侯澤鈞同坐在房間外陽台上的一張籐椅上頭,將嬌小身軀倚靠在侯澤鈞寬闊的胸膛,望著別墅外頭的花園。

  「山上果然跟市區不一樣。」鮑筱瑜挪了挪身子,把頭靠在侯澤鈞的肩上,話裡滿是對這裡的喜愛。

  「嗯,山上的空氣好,光害也少,最重要的是很安靜。」侯澤鈞過大的手掌撫著她的手臂,為她裸露的臂膀帶來溫度。

  「對了,你以前不是住在台灣嗎?那你以前的家究竟長什麼樣子?」鮑筱瑜對於他成長的環境感到有興趣極了,她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環境,能造就出舉世聞名的鋼琴大師。

  「我家呀!」侯澤鈞扯了扯嘴角,「我在高中畢業前一直住在這裡,而這個房間就是我以前住的房間。」

  侯澤鈞一直到高中畢業前都居住在台灣,而舉家遷移到德國去是他青少年以後的事了。

  「這裡?」鮑筱瑜驚詫的轉過身,再次確定,「這裡是你以前的住所?」

  說的也是,。侯澤鈞的父母在早期就是家喻戶曉的名人了,所以擁有這麼大的豪宅也是理所當然。

  「嗯,我從小到青少年時的生活都是在這裡過的。」侯澤鈞伸出手指著庭院裡的一棵大樹,「我小的時候很愛爬到樹上去玩,時常被鋼琴老師責罵,對了!我的老師就是你之前見過的陳教授。」

  「真的?」鮑筱瑜聽他談從前是聽得津津有味,她很想知道他從前的生活,更想多多瞭解他這個男人。

  「對呀!教授常常罵我,說要當一名鋼琴家就要放棄許多會傷害手指的活動,所以我從幼稚園開始就不能參加任何球類的運動,所以只好改游泳當作運動,你知道嗎?當時我還很羨幕同學可以打籃球,但是我卻不行。」侯澤鈞想起過往忍不住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那……你當時不就沒有什麼朋友了!」既然他無法參加男同學的戶外活動,不就表示他放棄了社交活動嗎?

  「嗯,我以前沒有什麼朋友,但是我在國中三年級的時候認識了同是游泳愛好者的魏凡,接著又認識陳教授夫人的愛徒司徒宇,之後他們就把身邊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所以我就有很多朋友了。」侯澤鈞向來不愛說以前的事,因為他認為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但是不知道是今晚的月色特別美,讓他想借由口中回憶過往,亦或是他想要讓他的小保母更加認識他,所以才滔滔不絕的訴說以往。

  「天呀!你認識的都是一些大人物耶!」

  侯澤鈞長年居住在國外,但是他卻認識台灣上流社會的人物,不,甚至是全球金字塔頂端的名人,剎那問,鮑筱瑜感覺他真的好遙遠。

  「大人物?還好吧!大家都是人呀!哪有分什麼大人物、小人物的。」侯澤鈞動手掐掐她挺立的鼻尖,語氣寵溺的說話:「就我看來,你才是我眼中的大人物!」

  他可以不在乎誰,就是無法不在乎鮑筱瑜。

  而侯澤鈞將她視為全事件最重要的人,讓鮑筱瑜的心充斥著滿滿的感動。

  「怎麼離題了!」侯澤鈞揚起笑望著她白皙的小臉繼續說:「當我爸爸得到柏林交響樂團的邀請後,我們舉家離開台灣,所以這個房子就賣給我姑姑,因此我回到台灣才住在飯店裡,基本上來說,我在台灣沒有家。」

  「沒有家……」鮑筱瑜晶透的大眼望進侯澤鈞深如黑潭的眼眸裡,嘴裡喃喃自語的說著他聽不清的話,「……我也沒有家……"「什麼?筱瑜你在說些什麼話呢?」侯澤鈞偏過頭盯著她若有所思的小臉,疑惑的問話。

  「沒有!我沒說什麼!」鮑筱瑜知道自己失禮了,趕緊抬起頭笑覷著他。

  「是這樣嗎?」侯澤鈞的話裡有一絲疑惑,但既然她不想說明,他就不再深究了,這時他緊緊的環住她,將下顎靠在她的頭頂上溫柔問話:「換你了,你可以說說你的事嗎?」

  「我?你想知道些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只要是你的事,就算是你認為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我心底都是頭等的大事。」侯澤鈞低沉的聲音就像蕭邦的夜曲,撥撩著鮑筱瑜的心,令她忍不住開了口說話。

  「我……我高中畢業前都住在中部,大學的時候我來到台北唸書,然後鮑氏經紀公司的老闆就是我叔叔,他跟阿姨都很照顧我,所以我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台北,進入叔叔的公司裡工作。」

  「嗯,然後呢?工作的怎樣了?」侯澤鈞閉上眼聽她清脆的聲音響在耳旁,他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

  「很好呀!我一開始進入公司就是照顧公司旗下的狗明星,像是今天白天我不是帶了五隻狗狗嗎,那些都是公司裡的明星喔!

  我就當它們的經紀人兼保母。」鮑筱瑜天真的說話,卻沒發現她可是一步一步地暴露了自己的職業。

  「是呀!那你之後就漸漸爬上來,擔任明星的經紀工作是嗎?」

  「沒有呀!」鮑筱瑜不加思索地就說出實話:「我一直以來都在照顧小狗狗,然後是在有一天突然接到叔叔的電話,他要我穿漂亮一點到泛亞飯店裡的餐廳去,接著……」

  哇!慘了!她怎麼將事實說了出來!

  當下鮑筱瑜用手掩住嘴巴,不敢再多說話了!

  「什麼?原來在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你說你有在擔任明星的經紀工作,那些你口中的明星就是指小狗?」侯澤鈞放開擁抱住她的手,拉長身子偏過頭佯裝怒意的瞧著她,「所以就是說,你把我當成狗在照顧了?」

  可惡呀!他堂堂的侯大師竟然會僱用到專門照顧小狗的經紀人?

  「我……」鮑筱瑜望著他,遲遲說不上話來。

  「你可真可惡!」侯澤鈞動手輕掐了她的臉頰,刻意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你把我當成哪種狗照顧了?你這個說謊的小傢伙!」

  「我才沒有把你當成狗了!」鮑筱瑜動手揮開他逞兇的手,噘著唇嬌瞪他,「你這麼壞,照顧狗都比你輕鬆!所以我把你當成惡魔!一個最討人厭的惡魔了!如果要比喻成狗,那鐵定是西藏敖犬了!」

  「什麼?你敢這樣說我?」侯澤鈞提高音調示意她,今晚她可得吃下玩兜著走,「看我等一下怎麼罰你。」

  鮑筱瑜瞧見他擠眉弄眼的模樣,當下便明白他的懲罰是什麼了,急忙害羞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轉身跑到屋內趕緊將隔絕房間與陽台的玻璃門給鎖上。

  「打開!」侯澤鈞慢了一步,只能拍打著玻璃門在外頭叫囂。

  「不要哩!」鮑筱瑜淘氣地扮了鬼臉,還背對他抬高小臀拍拍屁股向他挑釁。

  「幫你開門的是小狗。」

  「好哇!等一下我一定要讓你當小狗!」侯澤鈞指指她,「等我先從這裡跳下去後,我就會從大門進來,看到時誰會當小狗。」

  侯澤鈞說完話,高大的身影就藏在鮑筱瑜視線的死角,等著甕中抓鱉。

  然而天真的鮑筱瑜的確是敵不過狡詐的侯澤鈞,她看著他消失在視線範圍內,還真的以為他從三樓跳到一樓去了,著急地打開玻璃門往陽台外看。

  「好呀!被我抓到了吧!」侯澤鈞趁著她的雙手放在欄杆上時,悄悄至她身後再一把攔腰抱起。

  「啊……」鮑筱瑜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就這樣被力大的侯澤鈞扛在肩頭,雙手雙腳不停舞動,「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

  「想的美!」侯澤鈞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妥協呢,他修長的雙腿不斷往屋內走去,最後當他到達床緣時就故意將鮑筱瑜用力丟在軟綿綿的床上。

  「討厭你!」鮑筱瑜的屁股坐在床上,嘟著嘴嬌叱他,「我最討厭你了!」

  「哦?是嗎?」侯澤鈞雙手插在腰上俯瞰她,而嘴邊揚起暖味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說:「我還以為你最喜歡我了!」

  「你!」鮑筱瑜從他的神情中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連忙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樣想爬到另一邊的床緣,再與他對峙。

  但是侯澤鈞的動作卻是出乎意料的快,他大手一伸拉住她的右腳再向後一拉,讓來不及逃生的鮑筱瑜跌趴在床上,而隨即,他高大的身軀便覆在她身上,形成人肉牢籠。

  「還說幫我開門的是小狗,現在你是小狗了!」侯澤鈞在她耳邊輕聲說話,讓溫熱的氣息拍撒在她的耳旁。

  「我才不是小狗。」鮑筱瑜強忍住體內漸漸燃燒的火焰,賭氣說話。

  「不是嗎?」侯澤鈞頓了一下,舌尖舔了她的耳骨才繼續說話,「剛才幫我開門的是你,在床上學狗爬的也是你,你說,你不是小狗不然是什麼?」

  侯澤鈞不等她回話,靈動的舌尖探入她的耳裡,在她的耳裡旋轉著、吐著氣息,撥撩她體內的慾望火焰。

  「討厭!人家只是……嗯……人家_只是……」體內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鮑筱瑜感覺到自己的下腹傳來一陣陣熱燙的溫度,像似騷動般開始在她體內亂竄,以至於她的話怎麼說也說不好。

  「只是怎樣?為什麼不說了?」侯澤鈞的大舌放過她無助的耳朵,開始舔弄她的眼角、粉色腮邊,簡直將她當成一顆香甜的糖果一般。

  「嗯……啊……我……」鮑筱瑜想要說話,但是一開口卻是吟哦,順遂了侯澤鈞的心。

  「不說話?那就表示你承認自己是小狗了?」侯澤鈞明知她現在根本說不出話來,卻還故意詢問。

  「我……不是……」鮑筱瑜的個性倔強,她是絕對不想承認,所以拚死也要說出來。

  但是侯澤鈞可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的手惡意地由她的腴下採出,大掌捧住她一隻嬌嫩的軟乳開始柔捏著。

  「說話呀!怎麼不說話了?我可愛的小狗狗。」他的拇指在說話時有意無意地撥弄她的花蕾,逗得她嬌喘連連。

  「嗯……人家……別這樣……」鮑筱瑜感覺到她被撥弄的嬌乳開始脹痛,那異樣疼痛夾雜快感的感覺充斥在她的胸部上。

  「別這樣?那……這樣好嗎?」侯澤鈞在說完話後就伸出雙指,隔著布料夾住她挺立的花蕾,開始輕拉慢扯,而嘴則含住她可愛的耳朵,不斷吸吮著。

  「嗯……啊……」那羞怯的熱潮開始襲向她的雙腿之間,接著感覺到害羞的花蕊泌出熱潮。

  侯澤鈞最愛與他的小保母親熱了,這時空閒的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沿著她的背肌往下撫摸,最後來到她的小翹臀上,隔著布料輕捏著她軟綿的臀辦。

  「小狗狗,剛才為什麼把主人關在外面呢?」侯澤鈞偏過頭望了望她蘊滿情慾的小臉,才揚起得意的笑容,「你說,你該不該罰?」

  「不要……人家又沒……啊……」鮑筱瑜想要反駁,但是卻發現只要她多說一句話,侯澤鈞就會加重拉扯她花蕾的力道,讓她忍不住嬌喊了出來。

  討厭!討厭啦!他明知她無法抗拒他賦予的情慾,還要這樣捉弄她!這擺明了就是在欺負她嘛!

  「咦?小狗狗你說什麼?」侯澤鈞像演戲般將耳朵靠在她的小嘴上,想要仔細聽她說話的樣子。

  沒想到他還有一點人性!鮑筱瑜以為他想要聽清楚她說的話,於是又再度脫口說話。

  「我……嗯……沒有錯……」她強忍著腿心以及胸脯分別傳來的情慾快感,在吟囈中把話給說出來。

  但是她還是太不夠瞭解侯澤鈞了,他的無賴程度簡直跟他的鋼琴技巧有得拼!

  侯澤鈞扯起一邊嘴角,像似聽懂她不清楚的話一般點點頭,「原來我的小狗狗說自己錯了呀!喔,小狗狗還願意接受懲罰呀!」

  咦?她哪是這樣說的!鮑筱瑜這回急了!她才不願意接受他的爛懲罰哩!

  「我……啊……嗯……」她才說了一個字,侯澤鈞竟然趁這時將不安分的手探入她雙腿間,隔著裙子撫摸起她羞人的秘密,讓她毫無防備地就嬌吟出聲。

  「小狗狗乖,既然你都誠實的承認錯誤了,主人我是最大方的了!絕對會從輕發落的。」侯澤鈞說完話,一張嘴就將她微啟的嫩唇含在嘴裡,大舌強行進入其中,舌尖開始舔著她的小舌。

  鮑筱瑜蹦於他這一招最沒轍了,她不聽話的小舌竟然在他的鼓勵下開始回纏起他的舌,讓兩人的舌尖交舔在一起,誰也分不開誰。

  「唔……」無法闔嘴的鮑筱瑜無助地讓甘津從嘴角邊緩緩流下,緊攏著雙眉,想要強忍他的大掌因為在她羞人的腿心上來□輕撫而得的快感。

  侯澤鈞在她沉溺於難分難捨的熱吻之中時,將原先捻弄嬌乳的手開始向後移,輕輕地拉下她的洋裝拉鏈,讓她裹在兩座白峰上的藍色蕾絲胸罩露了出來。

  他不等她會意過來,單手毫無猶豫地就罩住她另一隻木被照顧的軟乳,隔著蕾絲布料搓揉起來,讓有彈性的嫩乳被捏成各種形狀。

  在兩人用光體內的氣體時,侯澤鈞的雙唇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嬌唇,讓她的吟哦可以沒有任何阻礙地喊了出來。

  「啊……嗯哈……」鮑筱瑜將側臉埋在床褥上,雙眼則是在朦朧中看著侯澤鈞面對自己躺在身旁,一張好看的嘴像雨點般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落下親吻。

  腿心的溫度是越來越炙熱了,而鮑筱瑜害羞地感覺到花徑竟然開始收縮起來,讓身體裡的透亮花液漸漸染濕了內褲。

  侯澤鈞望著她已經沉醉在情慾漩渦的誘人模樣,心底對於她的愛意更加高漲再高漲。

  他真的好愛她……雖然侯澤鈞的心底是這麼想的,但喜歡捉弄她的惡意樂趣依舊沒變,這時,他扯開燦爛的笑容停止了撫摸的動作。

  「現在,懲罰時間開始。」他提高音調宣佈著。

  「咦?」原先被捲在情慾海浪裡的鮑筱瑜突然清醒了過來,烏黑的雙眸不解地盯著他看。

  侯澤鈞沒有多做解釋,他撐住雙手起身後,突然地在下一瞬間將她皺巴巴的洋裝給脫下,讓鮑筱瑜僅著水藍色的貼身內衣褲。

  「討厭啦!」發現自己穿著如此清涼,讓她害羞地翻正身體,而勻稱的雙腿緊緊攏著不敢開啟。

  「我的小狗狗,你不該說討厭的!」侯澤鈞偏著頭笑睇她,而大掌輕捧著她的俏臉隨後揚起嘴角。

  「不然要說什麼?」鮑筱瑜沒有多想,傻呼呼地問話。

  「當然是要說……」侯澤鈞停頓了一下,將嘴角上揚至最高點,「求求主人饒了我。」

  「什麼?」瞬間,鮑筱瑜的小臉馬上刷紅。

  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丟死人的話來呀!打死她,她都不肯說!

  「快說呀!說了主人就會從輕發落喔!」侯澤鈞採用循循善誘的口吻誘導她。

  「我才不要!」鮑筱瑜可是抵死不從。

  「那好,那就別怪主人不客氣了!」侯澤鈞就知道他的小保母最倔了,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至於是什麼顏色,那當然是……黃色的啦!

  侯澤鈞的大手一揚拉住鮑筱瑜的腳踝,讓剛剛坐起身的她再度平躺下來,接著不等她回過神就再一把將她打橫、翻過身放在他的大腿上,讓她的小翹臀高高的聳起。

  「啊……你這個色狼!要幹什麼啦!」鮑筱瑜羞紅了臉,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當然是要懲罰你啦!誰叫你把我鎖在外頭的!」侯澤鈞說完話,就將不安分的手移至她的翹臀上,而另一隻手則是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機會翻身。

  這時,侯澤鈞竟然輕輕拍打她的小臀,那力道不大但卻可以發出聲響。

  「不要啦!不要啦!」被打屁股實在是很丟臉耶!鮑筱瑜雙手雙腳不斷揮舞著,想要找機會脫困。

  「不要?那我叫你幫我開鎖你為什麼就不會說好?所以你該罰!」侯澤鈞就像在教訓不乖的小孩一般,邊輕拍她的小臀一邊說話。

  「嗚……嗚……嗚……你說你會愛我的,怎麼欺負我……」既然硬的不行,那鮑筱瑜只好來軟的,她佯裝哭泣地說話企圖勾起他的良知。

  「那你也說你愛我,怎麼就捨得把我關在外頭?你不知道外頭很冷嗎?我差一點就被凍死了!」來這一招,那他也會!

  鮑筱瑜就是忘了,侯澤鈞的耍賴功夫以及要嘴皮子的功夫可謂是大師級的人物,要他放過她就只能求饒了!

  但是要她鮑筱瑜求饒?門都沒有!

  「哪有那麼誇張?現在是夏天耶!你怎麼可能會凍死?」他簡直是歪理一大堆嘛!

  「你說這什麼話!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是山上的夜晚氣溫也很低呀!況且你說你愛我,結果竟然把我關在外面不讓我進來,我這是心寒呀!」侯澤鈞在說完話的那一瞬間竟然用手指勾起她的內褲,讓絲質內褲陷在她的股溝之間,還很故意的拉了一下。

  「啊……討厭你啦!」突如其來的一陣快感雷馳而上,讓她將嬌吟毫無防備的喊了出來。

  「討厭我?你居然說你討厭我?今天白天還說你愛我的!」侯澤鈞佯裝難過的說話,接著手掌就探入她的內褲裡,愛撫著她柔軟的小臀。

  「我討厭!討厭你啦!」鮑筱瑜緊抓著被褥,想要強忍體內再度燃起的慾望火焰,但是當侯澤鈞的手很不客氣地撫上她的腿心時,她的小嘴又逸出嬌喘,「嗯……啊……」

  「我的小狗狗怎麼會討厭我呢?看起來不是這個樣子呀!」侯澤鈞一邊說話一邊找到她藏在花辦裡的珍珠,用一手輕壓重揉的讓她的花穴泌出透亮水澤。

  就在幾次的玩弄後,侯澤鈞動手脫下她早已經濕透的內褲,大手便順著她的背肌往下滑,游移過她的股間再往下來到水穴入口處捻弄著,接著再往回走,就這樣來回了好幾次。

  「嗯……」他的手指只要滑過她身軀的哪個地方,鮑筱瑜就會感覺被他撫摸過的肌膚瞬間繃緊,接而傳來一陣陣駭人的溫度以及麻癢。

  不斷流出花液的水穴收縮著,那空虛的感覺襲上鮑筱瑜的心頭,令她開始期待他的入侵。

  但是任由她怎麼期待,他的長指就只有停在水穴入口處,有時會來個不經意的淺淺采入,但是那些都無法滿足鮑筱瑜的渴望。

  一直到他來回游移約莫十幾次後,吟哦的聲音加入了一絲對於他的渴求,「澤鈞……給……我……」

  「你說什麼?」他是明知故問。

  「給……我……」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強了,讓鮑筱瑜只有羞紅著臉怯怯地說著羞人的話。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侯澤鈞將手指淺淺刺入她濕潤的花穴之中,再很故意地抽出,「我要聽的是你承認你錯了!你不該將我關在外頭!」

  真是小氣的人!沒關係,這次算她輸,下一次他犯錯時她可就不輕易饒他!

  「對不起……我……嗯……錯了……」鮑筱瑜很困難地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令他滿意的話來。

  「好,這才是我的乖狗狗。」侯澤鈞滿意地揚起笑容收回手,得意地宣佈:「懲罰時間已經過了,接下來就是享樂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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