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從鮑筱瑜的眼神中,侯澤鈞可以發現她盈滿對他的信任,這一點讓他萬分喜悅。
他將高大的身軀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巨大的慾望旋著她柔弱的水穴兩旁,先是試探性地緩緩進入一小部分,等嬌小的她能夠忍耐後才再慢慢推進。
「痛……我會痛……」鮑筱瑜緊咬著下唇,滿臉委屈地看著他。
「忍著點,等一下就不會痛了!」侯澤鈞過大的手掌輕輕撫著她的小臉,心疼她。
侯澤鈞停下進入的動作,慢慢等她適應後才再緩緩進入,他瞧她漸漸鬆開緊皺的眉頭,才一舉貫入刺穿了她處於的象徵。
「啊……」撕裂的疼痛讓鮑筱瑜難過的弓起身,緊抓著床褥的手指骨節早已泛白,而豆大的淚珠就這般滑落在她殷紅的雙頰上。
「對不起……」侯澤鈞自責地吻著她鹹鹹的淚珠,一動也不敢動地隱忍著想要在她體內奔馳的快感。過了一會,鮑筱瑜發覺撕裂的痛處漸漸地摻入一絲絲情慾快感,緊窒的花穴開始收縮著,刺激他止住不前的碩大。
「筱瑜……」這簡直是對侯澤鈞的凌遲,她如綿雲般滑嫩的內壁不斷地用收縮來刺激他,然而他卻害怕傷害她而不敢隨意移動。
她柔嫩的水穴像似在排擠他巨大的慾望,卻又像不斷吸吮,要他不得輕易離開,讓侯澤鈞強忍的慾望化作一滴滴汗水,從他精悍有力的臉龐上滴流而下。
「還痛嗎?」他攏緊黑眉,關懷著她的現狀。
「嗯……比較不痛了……」鮑筱瑜甜膩的粉紅色唇瓣因為忍耐下而啃咬,更顯得嬌艷欲滴,可愛的模樣讓侯澤鈞發誓一輩子要好好保護她。
「那……我動了喔,可以嗎?」
「討厭!別問……」這要她怎麼回答嘛!難不成要她親口說「請動」才行嗎?
鮑筱瑜嬌瞠的模樣讓侯澤鈞喜愛不己,他朝她扯起笑後便緩緩地擺動健腰,讓藏在她窄小水穴裡的慾望開始小幅度地律動。
「嗯……啊……」他粗糙的碩大刮著她細膩的內裡,那帶來的巨大狂喜讓鮑筱瑜弓起身,尖繃的花乳就這樣貼在他剛硬的胸膛上,勾撩著他的理智。
然而這般小幅度的抽動已經無法滿足侯澤鈞宛如猛虎般的慾望,『他挺起身抓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開始猛烈地讓慾望探入她甜美的水穴之中。
鮑筱瑜感覺到她的花心泌出大量的黏膩花液,讓他的碩大更容易在她緊如無縫隙的花穴中來回奔馳,每每當他向後退出再猛猛進入時,她的花液便會由兩人交合的細縫中流瀉而出,沾染著兩人的大腿。
順著他的推進再退出,侯澤鈞先是以緩慢的方式愛著她,但是在兩人越來越激昂時,他開始無法自律地加快速度,讓兩具交纏的身軀在碰撞時發出淫靡拍打聲。
「啊……嗯……」鮑筱瑜感覺全身沒有任何力氣,而雙腿卻不自覺的夾緊他寬薄的健腰,讓兩人的接合沒有任何空隙。
侯澤鈞快速抽插著並不時夾雜一記深深的探入,感覺她柔嫩的花穴不斷以收縮內壁來刺激他的長刀,迫使他趕緊到達巔峰。
埋在她體內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不想要如此快結束這激昂的交合,於是他強忍著急欲爆發的慾望,咬著牙將他的分身挺入再挺入,而汗水就這樣滑過他剛毅的俊臉,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與她的薄汗交融合一。
「澤鈞……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感覺自己已經身陷在情慾的火焰裡,快速的律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等會……再等一會……」他的雙手改以抓緊她癱軟無力的雙膝,讓她再度好好圈上他的腰際,而窄臀不斷的奮力往內頂,每一下都探入她的最深處。
鮑筱瑜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逐漸渙散,腦筋開始跟方才一般一片空白,張著嘴無法正確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只有如貓吟般嗚噎著。
「啊……嗯……」她嬌軟的嗚囈讓侯澤鈞簡直無法招架,因為她就像一隻無辜的小貓,正用她迷濛的大眼直往他瞧。
侯澤鈞發覺自己的勃發越來越脹大了,他知道自己已經要到達臨界點,於是更賣力的向前挺入,狂放的速度讓癱軟的她跟不上,只有虛弱地倒在他身下,任由他允與予求。
就在他的一記衝刺下,突然問一股強大的電流從羞人的濕潤雙腿間傳來,遭電擊的她腦筋空白一片,四肢虛軟但靈魂卻像出了殼一般,直飛天際。
她的花徑泌出如湍急河流般的蜜液,讓他知道他的小人兒已經背著他抵達頂端。
而這時,侯澤鈞也開始不顧一切的瘋狂抽撤著,就在最後一下的深深挺入之時,他將自己的慾望與愛情噴灑而出,覆蓋在她嬌嫩的花心上頭……唔……身體感覺好酸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鮑筱瑜張開眼睛望著天花板以及黑色的床褥,腦海裡還理不出一絲記憶。
「你醒了?」侯澤鈞好聽的聲音突然響在她耳邊。
鮑筱瑜詫異地轉過頭,赫然發現侯澤鈞竟然裸著上半身,坐臥在她的旁邊看著書籍。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侯澤鈞溫柔地朝她笑了笑,動手整理她凌亂的黑髮。
鮑筱瑜傻傻地任由他撫著自己的髮絲,這般親暱的動作讓她的身體略顯緊繃。
「大師……你……」鮑筱瑜望著他關愛的眼神,久久後總算找到聲音說話。
侯澤鈞的手略頓,接著才繼續將她不聽話的一撮黑髮扎至耳後,說話的聲音軟軟地,彷彿像是對愛侶般說話:「怎麼了?我不是要你喊我澤鈞的嗎?忘了?」
澤鈞?喊他澤鈞?
在鮑筱瑜混亂的記憶中,她似乎記得自己曾經這樣喊著他天呀!原來方纔的事情不是作夢?難怪身體會這麼酸痛!
突然意識到兩人方纔的瑰麗情事,鮑筱瑜刷紅了雙頰,低著頭不敢瞧他。
而侯澤鈞似乎明白她的嬌羞,只有輕輕地掀動嘴角後便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要到音樂廳排練。」
「對喔!現在幾點了?」他們必須趕在午兩點半過去音樂廳試琴。
鮑筱瑜的思緒突然接上了線,她緊張地左右張看想找個時鐘,卻不其然間瞧見侯澤鈞原來是裸著身與她共蓋一條被子。
現在他正光著高大身體背對她,將精壯的後背與窄而有力的臀大辣辣地顯露給她看。
「啊……」鮑筱瑜本能性地大叫,急忙抓緊蓋在胸上的薄被遮住視線。
被她突如其來的叫聲給嚇了一跳,侯澤鈞轉頭望著她,沒好氣的問:「怎麼了?叫了這麼大一聲,嚇我一跳。」
他可是鋼琴大師侯澤鈞耶!被這小妮子的喊叫聲嚇了一大跳,成何體統?
侯澤鈞顯然是不懂她的羞赧,還轉過身子朝她逼近。
「走開!走開啦!」鮑筱瑜…手緊抓著被子,另一手不斷揮舞著,「你這個裸男快點走開!」
「裸男?」侯澤鈞疑竇的擰著眉低頭望了望自己,才瞭然地扯起嘴角,但是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嚇他一跳的罪魁禍首!
侯澤鈞揚起惡意的笑容,動手扯下她手上的被子,過大的手掌筘住她細窄的下顎,逼她與他相望。
「晤……色狼、暴露狂、變態、神經病!」鮑筱瑜雖然人被制住了,但罵人的功力卻絲毫不減,一口氣拉拉雜雜的罵了一堆。
「真悍!」侯澤鈞勾起一邊嘴角看著她正在做困獸之鬥,感覺她可愛極了。
「走開!滾開!放開!」鮑筱瑜怒瞪著他,雙手忍不住揮舞著,但卻怎麼也憾不動壯如山的他。
侯澤鈞可沒將她的怒氣放在眼裡,因為就他看來,她的怒罵只是在嬌羞罷了!
這時,他突然傾下身大嘴一張牢牢地含住她敞開的小嘴,靈動的大舌熱門熟路的貫入她的小口之中,與她的可愛小舌相互交纏。
「晤……」他男性的味道又再度朝她席捲而來,讓鮑筱瑜很下中用地又沉醉在他的懷抱裡,原先拍打他的雙手放鬆下來,最後改以環抱住他。
兩人激狂的相互舔吮著對方,而她香甜的甘津緩緩從嘴角邊流洩而下,直到人用光體內的氣體後,才喘噓噓的離開對方。
侯澤鈞很自然的伸出拇指為她拭去嘴角旁的甘津,接著再放入口中舔吮著。
「你?」鮑筱瑜為他這充滿曖昧的舉動而雙頰殷紅,嬌瞠著他遲遲說不出話來。
侯澤鈞吐出自己的拇指後,壞壞的勾起嘴角才轉身下床穿起衣服。
「快一點準備,不然就來不及吃午餐了。」他背著她一邊穿上條紋襯衫一邊說話。
鮑筱瑜原先還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餘溫中,一聽見他的話隨即掀開被子想要下床,才又驚覺自己竟然一絲不掛,隨即又將被子給覆上。
而侯澤鈞借由眼前的鏡子看見了這一幕,他揚起嘴角拉起牛仔褲的拉鏈後,很自動的彎下腰為她拾起丟在地上的衣物。
「穿上吧!」他將內衣褲以及外衣放在床上,而且還很紳士的轉過身讓她可以很自在的換衣服。
鮑筱瑜確定他回頭後,急忙抱著衣服在被子下換穿,之後才再掀開被子走下床。「嗯,我已經換好衣服了。」
侯澤鈞轉過身朝她笑了笑,便抓起早已準備好的手提包定巨大門口,「走了,再遲就沒法吃午飯了喔。」
「喔,好。」鮑筱瑜遲疑的點了頭,急忙穿上高跟鞋小跑步至他的身後。
他怎麼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他為什麼要招惹她呢?還是說跟女人上床對他而言只是家常便飯?
鮑筱瑜在心底不斷的問著自己,但她知道自己就算想破頭也不會明白他的用意。
不過這些臆測在她的心底持續不了多久,因為當兩人簡單的『用了一頓午餐後,侯澤鈞開著車載她來到國家音樂廳,隨即,她的所有心思全被他激昂的琴聲所吸引,完全地沉醉在他所建構出來的音樂世界裡。
這是一個非假日的夜晚,國家音樂廳湧進大批高級轎車,像似全台的政商名流都聚集在這裡,準備聆聽享譽國際的鋼琴大師侯澤鈞,帶給眾人的音樂饗宴。
侯澤鈞秘密來台的事情在他接下陳教授所屬大學之邀時就己曝了光,但生性低調的他非常討厭媒體記者的追逐,因此就算他是到大學指導學生時,校方也採取防護措施,不讓媒體輕易進入校園。
而行蹤成謎的他如今現身在國家音樂廳,便引來一大堆媒體記者的爭相採訪,希望侯大師能夠暴露一點行蹤讓他們對公司有所交代。
鮑筱瑜坐在侯澤鈞專屬的休息室中,看著現場直播的新聞,才驚覺演奏廳外頭的大廣場真的聚集了許許多多的聽眾。
這場演奏會沒有在廣場外頭架設現場直播大銀幕,唯有買票進場的人才有機會一睹大師風采,但沒票進入的民眾也不甘心,群體守在廣場上,祈禱侯澤鈞最後能步出戶外,與大家見面。
「大……呃,澤鈞你看!外面好多人喔!」鮑筱瑜指著液晶銀幕得意的說話。
昨天她可是被侯澤鈞嚴厲的指控,要她不准再喊他大師,而是親暱的喊著他的名字,要不然她每喊一句大師,他就要親她一下,讓鮑筱瑜急忙改口。
「喔,他們在外面做什麼?」侯澤鈞瞥了瞥電視,滿肚子疑惑。
「當然是來看你的呀!我想他們一定很期待你在演奏會後可以出來跟他們打招呼。」鮑筱瑜漾起微笑說著話。
她想,下一刻要發生什麼事可真是說不准呀!
從前,她只能望著侯澤鈞的海報崇拜他,而現在他本人竟然就坐在她身旁同她說話。
如果她沒有機會接下這份工作,那她一定也像在外頭的人們一樣,站在廣場癡癡等著,祈禱侯澤鈞能現身讓她一睹大師的風采。
「是這樣呀,但是演奏會結束後我通常都會直接回去睡覺,不會跑到外面去揮手的。」侯澤鈞懶懶的說話。
「喔!」鮑筱瑜癟著嘴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電視銀幕,但她卻又想到什麼似的,急忙將目光調向他,「再等半個小時就要演奏了,你準備好了嗎?」
「嗯,我都準備好了,不過就只差了一樣。」侯澤鈞神秘的瞅著她看。
「差一樣?還差什麼?我馬上幫你準備!」鮑筱瑜一聽他還缺了一樣東西,急忙站起身屏氣凝神的等著他下指令。
瞧她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幹嘛啦!那一樣東西我上場前再準備就好了,現在我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喔,好,那你休息喔,我在旁邊不說話。」鮑筱瑜像偷兒般悄悄地退回椅子上,關上電視以免吵到大師的休息。
侯澤鈞轉正頭部閉上眼睛,而這時黑暗一片的視線中竟然出現她可愛的模樣,令他輕輕揚起嘴角。
而坐在一旁的鮑筱瑜就連呼吸都不敢太過張狂,她先是輕翻著這次演奏會的簡介後,不自主地就會將視線移至他沉靜的側臉上。
他高挺的鼻樑下一張老愛吻她的嘴輕闔著,然而藏在眼皮下的深邃眼眸不用她親眼瞧,便能輕易的勾劃出來。
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為什麼他在眾人面前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但是在她的面前卻完全變了調呢?
還有他為什麼要吻她?為什麼要與她做盡羞人的親密情事呢?
還有他為什麼要在那次上床後,將她當成情人般溫柔照顧呢?
這一連串的為什麼一直藏在鮑筱瑜的心底,每次她都想上前去問個清楚,但是一見他黑如深夜的眼眸卻又輕易地打退堂鼓。
因為她怕他那張好看的雙唇會說出令她心痛的實話,卻也怕他為了敷衍她,而說出一堆甜死人的話來騙她。
她想,他也許只是在這無聊的日子裡,找她玩玩來打發時間吧!
她還想,他也許很會說親密的情話來騙她,就像一顆高級的糖果一樣,剛進嘴裡那味道香溢四散,但糖也是會溶化的,縱使那糖果的餘香還會在嘴裡散發一段日子,然久而久之,味道終究會散的,而余留下來的就只有滿滿的懷念。
侯澤鈞的愛就像那顆高級的糖,現在含在鮑筱瑜的嘴裡,但糖總是會消失在她的嘴裡……她不曉得自己能否承受他離開後,余留下來的甜膩餘溫……因為他畢竟會離開台灣的,他的家在德國不是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打亂了屋內的寂靜。
鮑筱瑜急忙上前開門,看著工作人員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鮑小姐,請告訴侯大師距離開場只剩十分鐘了。」
「我知道了,謝謝。」鮑筱瑜說完話便將門給掩上,轉身來到侯澤鈞的身旁搖著他,「澤鈞,時間差不多了。」
侯澤鈞黑沉的眼緩緩睜開,他看了看鮑筱瑜後揚起淡淡微笑。
他的笑容就像優雅的公爵般,既沒有殺傷力也沒有一絲惡意,只有說不出的溫柔與體貼,瞬間讓鮑筱瑜紅了雙頰,急忙放開他站起身。
而侯澤鈞也跟著站了起來,讓鮑筱瑜幫他穿上燕尾服再撫平襯衫與褲子上的一絲絲不平順。
黑色的燕尾服與侯澤鈞黑耀的雙眼一般沉黑,老是微亂的黑髮今日服順地梳貼在頭上,大師的風範馬上顯露出來。
這就是她熟悉卻又陌生的侯澤鈞了!
從前每每鮑筱瑜瞧見侯澤鈞都是穿的這副模樣,借由琴聲來撥撩她,然而就在一次的意外機會裡,她得以與侯澤鈞本人接觸,才明白原來他並非她所想像的侯澤鈞。
他既任性又無理,而且還老是把她當成女傭般使喚,但是當她哭泣或皺眉時他深邃的眼眸總是露出擔憂,讓她對他是既愛又恨……是的,鮑筱瑜柔嫩的雙手正撫著他材質上好布料時,那觸感就像他在昨天用那雙過大的手輕撫她一般舒服,這時她才肯正視她藏在心底己久的心情。
她真的愛嘴裡含著糖的味道……她只乞求這顆糖別太早化了呀!
侯澤鈞低首望著鮑筱瑜蹲在他腳邊的模樣,一抹淺笑劃過他精悍的面容,等她緩緩站起身後,他溫柔的眼神才轉而望著她可愛的臉龐。
「謝謝。」侯澤鈞指的是她幫他整理衣服一事。
「不會啦!你幹嘛那麼客氣?叫我掃地、整理房間都不會不好意思的人,居然會在意這種事?」鮑筱瑜斜眼笑瞠著他。
而這時一道敲門聲由外頭響起,接著才說話:「大師,該準備出場了。」
「嗯,我知道了!」侯澤鈞邊說話邊伸手接過鮑筱瑜遞來的毛巾擦手,之後又還回給她。
「加油喔!」鮑筱瑜明知道他可是大師,卻又忍不住為他打氣。
「我會的,今晚,我除了會給聽眾們一個難忘的夜晚外,我也會給你一個令你難忘的夜……」他的手掌貼在她細膩的臉頰旁,低沉的話語緩緩脫出口。
鮑筱瑜嬌小的身軀略顯僵硬,但是她卻為了他的話而殷紅了雙頰,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我……這……」
「別說話了!」侯澤鈞放開手拉著她開門後步出休息室,跟著工作人員來到幕後,而手卻怎麼也不肯放開她。
「大師,該上場了。」戴著耳機的工作人員看著他說話。
「嗯。」侯澤鈞輕輕頷首,接著放開鮑筱瑜柔軟的手,但下一瞬間卻牢抓住她細小的手腕,不顧旁人的目光將她拉至他的懷裡,低頭就將剛硬的唇貼上她驚訝而微啟的紅唇。
他沒有跟她有任何的交纏,只有輕輕的將嘴貼在她的軟嫩唇瓣上,吸取她嘴內帶著甜甜果香味的氣息。
侯澤鈞最後慢慢離開令他眷戀的唇,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逸出口:「我的女神,今晚是屬於你的夜晚……往後,我每要彈一次琴,我都得先索取你的吻才能將感情注入音樂裡……這吻就是今晚上場前最後所需的東西了!」
鮑筱瑜為他的聲音所迷醉了,酡紅著雙頰星眼朦朧望著高大的他。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真的這般愛著她嗎?他的話如此堅定讓她想不相信也難……侯澤鈞不等她回話,輕輕一笑後便放開她的手往舞台中央走去,而鮑筱瑜一直到聽眾見侯澤鈞出場時報以如雷的掌聲,她才回過神。
她用深情的目光望著他高大的身軀坐在史坦威平台鋼琴前,深吸了一口氣後,修長的十指碰觸到琴鍵上,一曲貝多芬的「悲愴」由他的手指堅定、有力的奔騰而出。
鮑筱瑜知道,她真的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