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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風華》第152章
第152章 得罪了公主

 她一言既出,又是一陣笑聲傳出。兩個侍衛和主事宮女不敢和崔習這樣放聲大笑,他們低著頭,一個個忍俊不禁的模樣,卻讓文鳳公主更是惱怒。她瞪大杏眼,叫道:「你,你笑我是麻雀?」

 「宛玉!」崔習在旁邊輕叫道。他望著文鳳公主,輕聲責怪的說道:「這位巾幗沒有惡意,你不要表現得這麼尖銳。」

 心上人的話,文鳳公主不敢不聽。她漲紅著臉低下頭來,不再看向楚思。

 這時的楚思,忽然沖著崔習深深一揖,朗聲說道:「勞璧樹公子問,小女子姓楚名思。」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回答剛才崔習的問話,令得崔習先是一怔,連忙長揖道:「原來是楚小姐。」

 楚思突然說出自己的名字,令得文鳳公主一張俏臉更是青。她的小嘴扁了扁,嘟囔起來:「真不知羞,居然這麼直接的把自己的閨名告訴別人。」

 楚思依舊笑意盈盈,暗暗忖道:可我一路所見,在晉地最不需要的便是知羞兩字啊。

 楚思對上崔習抱歉的目光後,不由大方的一笑,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崔習望著楚思,他每每看她一眼,都難掩自己的驚豔。這個女子之美,不同于晉地以美色知名的世家女子。....她的美,明豔奪目,卻又清澈之極,讓人見了不但雙目得到了享受,連心也一併悅之。

 他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那雙煙波流轉地眼眸看向你時,會讓你自然不自然的感覺到了放鬆。

 越看,他的目光便越發的溫潤,他在這裡向楚思打量不休,旁邊的文鳳公主,以及楚思身後的主事宮女,卻同時臉色陰沉。

 憤怒的瞪著楚思,文鳳公主終於還是不顧心上人剛才的指責,有點尖哨的怒道:「你,你這個水性揚花地女子。我皇兄把你安置在這裡,便表明你是他的人。你為什麼不安份守已。還跑到這裡來跟我的男人說笑調情?你,我要告訴皇兄去。」

 她這句話,卻有點得罪了崔習,崔習臉一冷,低聲喝道:「公主殿下!」他怒道:「公主殿下,望你慎言!崔習雖然是晉之臣子,卻還不是你公主殿下的男人,更不是你的禁臠!」

 文鳳公主的小臉漲得通紅,她恨恨的瞪了楚思一眼後,抬頭看向崔習。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滾動,她慘白著小臉,悲傷欲絕的說道:「崔郎,你,你說什麼?」朝楚思一指,她恨聲道:「為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狐狸精,你居然把我們地感情置之不顧?你一點也不為我想了想?」

 楚思老實的站在那裡,目光正直,身軀也挺得筆直。當聽到這裡時,她不由暗暗想道:說起來。我剛才與崔習的對話,倒是真的有點像是在調情呢。這公主說得也沒有錯。

 哎哎哎!可憐的公主殿下。女人啊女人,一旦情有所鍾,便會變得患得患失,茫然無措。想到這裡,楚思的心思不由轉到了謝安的身上。她在謝安面前。好像醋意還沒有這麼重吧?表現也沒有這麼糟糕吧?

 崔習冷笑一聲。徐徐的說道:「公主殿下,我們相識於半年前,這半年裡,你找過習十次,我們也在這花園中同過過三次,每次都說了一二個時辰的話。」

 他的聲音緩慢而有力,眉宇中帶著堅定。文鳳公主對上他地表情,忽然害怕起來。她蒼白著臉。嘴唇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滾動,神情中自然而然的帶著一抹請求。像是在求他不要說下去。

 可是,崔習卻還在說著,他盯著文鳳公主,不為所動的繼續說道:「而這相會的三次,都是公主對臣下了命令,太后強行吩咐之下,習不敢不從。習居然不知道,這三次相會,臣與公主之間,便有了男女之情?而臣便已經是公主的私有物?」

 他越說越冷,而文鳳公主的臉色也越來越白。

 徐徐地說到這裡,崔習沖著文鳳公主深深一揖。朗聲道:「公主殿下是金枝玉葉,習不敢高攀,就此告辭!」

 說罷,他轉頭凝視了楚思一眼,長袖一拂,再也不看文鳳公主一眼,便揚長而去。

 文鳳公主怒極,她慘白地臉轉為通紅,憤恨的在地上一跺腳,她怒喝道:「回來,你給我回來!崔習,你敢走出這裡?哼,你以為本宮便不能派人滅了你崔家滿門麼?」

 這時的文鳳公主,面目猙獰,甚是可怖。

 崔習頭也不回,淡淡的送了一句話過來:「崔家現在還有用,公主殿下還真的不能滅了我崔家滿門!」

 聲音既清且冷。

 文鳳公主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又是恨又是悔又是痛,一時之間涕淚交加。

 淚眼模糊中,她忽然像想起一事,便伸袖恨恨的把涕淚拭去,霍地轉頭看向楚思。

 迎接她的,是楚思躡手躡腳地背影!這個時候,她已無聲無息地退出了五六十米,眼看就要躲到房中去了。

 文鳳公主大怒,她忽地一聲,拔開兩個侍衛,蹭蹭蹭的便向楚思沖去。一邊沖,她一邊怒喝道:「站住!你這個狐狸精,給本宮站住!」

 我哪裡敢站住?

 楚思痛苦不堪地想道:其實,我真的不是準備當狐狸精的,也沒有想到會使得你們鬧翻。嗚,我只是想讓崔家美男記得我楚思這個人,這個名字,順便到外面問一問我的來路,為我宣揚一番,最好為我把謝安引來。嗚,我沒有想到一不小心就把你們的好事給攪沒了。

 因此,她聽了文鳳公主的喝令後,不但沒有站住腳,反而腳下的動作更快了。

 見她理也不理自己,文鳳公主怒髮衝冠,她氣恨不已的大叫道:「來人,把這女人抓住,推出去砍了!」

 啊?

 啊啊!

 楚思腳步一頓,錯愕的回過頭來。與她同樣驚愕的,是兩個侍衛以及主事宮女,還有聽到公主的咆哮聲後,急急跑來的一眾宮女太監。

 見身後站了十來個宮女太監,文鳳公主伸手朝著楚思一指,淚水橫飛中,憤恨的叫道:「聽到沒有?本宮叫你們拿下這個賤人,把她給人砍了!

第153章 有點不妙

  命令一下,眾人面面相覷,正在這時,一個清郎的威嚴的聲音傳來:「文鳳,你又在胡鬧什麼?想要砍了誰的腦袋啊?」

  這個聲音一傳出,眾人同時跪下,恭敬的叫道:「參見陛下。」

  來人一襲黑袍,長髮披肩,俊臉微沉,正是司馬衍。他一出現,便「撲通」跪了一地的人,偌大的院子中,只有二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其中一個便是文鳳公主,她漲紅著臉,正恨恨的盯著楚思。

  而楚思,正是沒有下跪的第二人。她肅然站著,腦袋微低,一動不動,顯得十分的乖巧。

  司馬衍一抬頭,便對上兩女的表情。他眉頭微皺,走到文鳳公主身後輕喝道:「怎麼鬧到這個院子裡了?回去。」

  文鳳公主似乎並不怕他,她恨恨的瞪著低頭肅立的楚思,尖聲叫道:「皇兄來了正好,你把這個女人殺了罷!」

  這語氣中,三分命令,三分驕橫,楚思想道,這樣的說話方式,好事也會給辦黃了去。

  果然,司馬衍怒了,他壓低聲音,沉沉的喝道:「你說什麼?」

  似乎沒有察覺到司馬衍的憤怒,文鳳公主伸手指著楚思,尖聲說道:「這個女人對我無禮,皇兄,我要你馬上把她給砍了。」

  司馬衍陰森森的說道:「公主殿下不如加上本宮的自稱吧。」

  文鳳公主似乎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不妥,她轉頭看向司馬衍,這個時候,她還是一臉的驕橫,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惹惱了眼前的這個皇兄有什麼不對。

  楚思這時已抬起頭來,望著兩人。她忽然發現,真心把司馬衍當做皇帝的人。似乎不多啊。連他的妹子也這個態度的話,那司馬衍還真有幾分可憐。

  看著自家皇兄。文鳳公主嘟著嘴,氣呼呼的說道:「皇兄,你這個女人是個不要臉地賤人。她剛才勾引了崔郎,皇兄,你把她砍了罷。」

  楚思發現,文鳳公主這時的語氣,已經不知不覺中軟了些。

  司馬衍回過頭來,冷冷地掃了楚思一眼。然後瞪向文鳳公主,冷笑道:「如果朕不依呢?那公主殿下是不是要告訴太后娘娘,再告訴你姓瘐的舅舅?」

  文鳳公主被司馬衍陰沉的臉嚇得一噎。她傻傻地與司馬衍對看了一眼,便連忙低下頭來。才低下,她又馬上頭一昂,尖聲說道:「皇兄你是不是捨不得這個賤人?哼,你捨不得便捨不得,幹嘛把母后和舅舅扯過來?」她漲紅著臉,硬著脖子說道:「你不殺她?好,我倒要看看你護著她到什麼時候去。」

  說罷,憤怒的一轉身。衝了出去。

  楚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忽然明白過來,這位公主不怕司馬衍,還敢下狠話來威脅他。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似乎在不經意間,已狠狠的得罪了這位公主,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天啊。

  正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陽光。楚思一抬頭,便對上司馬衍陰沉的俊臉。她嚇得連忙頭一縮。

  「真了不起!這麼短地時間內,便可以勾引到玉樹臨風的崔公子。看來。失了憶的你。比以前厲害多了。」

  楚思拚命的低著頭,雙眼努力的盯著地面。試圖盯出一個洞來。

  司馬衍冷笑道:「現在這樣子,倒是真乖巧。哼哼,朕還真不明白,怎麼失個憶,便可以把一個女人變成另一個女人?」

  這下您到猜對了,我還真的是另一個女人。

  冷笑了兩聲,司馬衍鬱怒的喝道:「盧巧兒,把剛才發生的事跟朕說說。」

  主事宮女聞言,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她伏在地面上,聲音有點驚惶的說道:「陛下,巾幗在院子裡看風景時,恰好看到崔公子和文鳳公主殿下在花園中走動。巾幗當時看久了些,把崔公子吸引了過來。然後,然後巾幗說了一些笑話,引得崔公子大笑了好幾次。再後來,公主看不過眼,便責罵巾幗,崔公子生氣了,便罵了公主,還說與她沒有關係了,然後就走了。陛下,陛下,奴婢該死,沒有看好巾幗。奴婢該死!」

  一邊叫著「該死」,主事宮女一邊連連磕起頭來。隨著她這一磕,兩個侍衛也撲通跪了一來,跟著磕頭不已。

  楚思一眼便發現,這三人現在恐懼到了極點。想到司馬衍陰晴不定地性格,再看到他陰沉發黑的臉,楚思馬上意識到,這三人有性命之憂。

  上前一步,楚思在司馬衍開口之前走到他旁邊,小嘴微嘟,楚思水靈靈的雙眸委屈的瞅了瞅司馬衍,低聲說道:「人家一直呆在院子裡,都沒有出去呢。(君&子&堂&首&發)」

  見司馬衍盯著自己,她抬頭匆匆瞄了下一眼後,又低下頭說道:「那崔公子長得俊,人家只是多看兩眼。」頓了頓,她不理臉色發青地司馬衍,委屈的說道:「就算是路上遇到一頭毛髮光亮的水牛,人家也會多看一眼的啦。哪裡知道這文鳳公主這麼大的醋意……

  後面的聲音有點小。

  司馬衍盯著她,臉色在不知不覺中有點緩和。他冷冷的說道:「你是在向朕解釋麼?」

  楚思用腳尖在地面上劃著圈,暗中想道:廢話,我又是扮可憐,又是裝可愛的,不就是為了向你解釋,好消一消你地火氣嗎?

  事實上,司馬衍看到這樣地楚思,火氣也小了許多。這樣對著撕著嬌,低聲解釋著的楚思,那神情是如此地嬌媚,生動而令人心醉,她把自己當成她的情人啊。

  「毛髮光亮的水牛?有這樣形容崔習的嗎?」這句話中,則帶了一分笑意了。至此,地上跪著的三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感激的看了一眼楚思,又低下頭去。

  「都起來吧。」司馬衍疲憊地揉搓著額心命令後。對著楚思放低了聲音說道:「進去吧。」

  楚思應了一聲,乖巧的跟在他地身邊。向房內走去。

  一直來到楚思常呆的房間,司馬衍徑直在塌上跪坐好,冷冷盯了楚思一眼。他厲聲喝道:「坐下。」

  楚思迅速的走到他對面,老實地跪坐下來。

  「你是怎麼勾引崔習的?」

  見楚思煙波眼瞪大,一臉驚愕,他冷冷的哼道:「不要找借口,也別把朕當傻子。文鳳的性格雖然橫了些,在崔習面前卻是乖巧的。要不是你讓她大惱了,她也不會一點也不顧及形像!」

  楚思依舊低著頭,小小聲的說道:「真的只是說了兩個笑話。」

  一句解釋後。久久沒有看到司馬衍說話,楚思不由納悶起來。她悄悄的抬眼,透過睫毛看了看司馬衍。

  這一看,正好對上司馬行若有所思地目光。楚思連忙眼皮一斂。

  突然的,司馬衍沉沉的說道:「你想把消息傳給誰?」

  啊?

  啊!!

  宛如平空一個炸雷,楚思悚然一驚。同時,心中一涼:天啊,怎麼這個司馬衍如此聰明,他。他也太聰明了點吧?

  司馬衍盯著楚思,徐徐的說道:「你不是傻子,如果不是有目的,也不會冒著得罪一個公主的危險去勾引崔習。說吧。你想把消息傳給誰?」

  楚思自是不答。

  司馬衍慢慢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盯著楚思說道:「是王思之嗎?」他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搖頭道:「不像。王思之雖然與你親近,不過他不像是知道你的詳情的人。難道是你地師兄?哼,你以為讓你那師兄知道你在朕的宮中,你便可以出去不成?」

  楚思暗中鬆了一口氣,想道:幸好司馬岳沒有把謝安的存在告訴他。轉眼她又想道:是了,他一直沒有提到謝安。看來是不知道我與謝安的關係了。他這次擒了我來。卻不知道我與謝安地關係,那豈不是說明謝安不在他的手中。至少是現在無恙?

  她一直懸著的心陡然一鬆。整個人如同放下了五百斤巨石。之所以只有五百斤而不是一千斤,那是因為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司馬衍在房內繼續轉悠著,楚思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眉頭深鎖,臉上帶著一股煩悶,便不敢詢問了。

  轉了一圈,司馬衍腳步一頓,冷冷的說道:「才不過幾天,幾天時間,你便令得文鳳公主知道了你的存在,還恨你入骨。當真是好本事。」

  說到這裡,他又轉起圈來。他越轉越急,越轉越急。轉著轉著,忽然大步走向門口。只聽得「砰」地一聲房門地撞擊聲傳來,轉眼間,楚思地眼前便只見搖晃的房門,不見了司馬衍地人影。

  又走了!真是想來就來,想去就是,害得我想問的還是沒有問出出口。

  楚思鬱悶的坐在原地,伸出足尖在地板上劃著圈圈。

  這時,房門「吱」地一聲打開,一個輕巧的腳步聲傳來。那腳步聲一直走到她的面前,然後慢慢的蹲下來。再然後,主事宮女盧巧兒溫柔的遞來一杯茶,輕聲問道:「巾幗可是渴了?」

  楚思搖了搖頭。

  盧巧兒收回杯子,片刻後,她低聲說道:「巾幗剛才不該惱了陛下。要是現在文鳳公主帶人前來,巾幗可如何是好?」

  她的聲音中,帶著憂慮。

  難道是自己剛才的行動感動了她,令得這個少女為自己擔起心來?

  楚思無精打采的瞅了她一眼,徐徐的說道:「沒事的。」

  「巾幗切不可小視文鳳公主。她在太后和瘐公面前很能說得上話的。她要後宮中的一個女子死去,那只是分分鐘的事,連陛下也不一定能保得全的。」

  盧巧兒的聲音有點急促,她看著楚思的表情中也是一臉擔憂。

  楚思衝她安撫的笑了笑,平靜的說道:「真不會有事的。陛下剛才說了這麼多話,卻沒有一句擔憂到我的生命安全,可見在陛下看來,文鳳公主的怒火不足為懼。」她暗暗想道:你不知道,我是王家的嫡女,我的身份有一定的政治意義,因此,除非必要,司馬衍不會讓我輕易死去的。

  盧巧兒張著小嘴,錯愕的盯著一臉鎮靜的楚思。她的解釋和她的從容,讓盧巧兒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微微頓著,盧巧兒低聲說道:「如此再好不過。」頓了頓,她又說道:「方纔,多謝巾幗出言相助。」

  楚思笑了笑,眼珠子一轉,輕聲問道:「陛下,他這幾天在忙些什麼?」

  盧巧兒抿唇一笑,以為楚思如其他後宮女子一樣,是在想著如何固寵。便低聲回道:「說是在處理邾城之事。」

  邾城之事?楚思的眼皮一跳,馬上想到了謝安。

  她壓仰著心跳,故作平靜的說道:「邾城之事?邾城出了什麼事?」

  盧巧兒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好似是邾城在與趙人交戰中,打了勝仗。瘐公和王公為此事頗有爭持吧。具體的奴婢也不明白。不過因為這件事,陛下一直在書房中安睡。巾幗無須擔心,待陛下忙完此事,一定會寵幸巾幗的。」

  寵幸我?

  楚思一驚,她忽然重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根本就不妙。對,很不妙!

  盧巧兒慢慢的向後挪開幾步,站起身來,端著茶杯走出了房門。楚思呆呆的看著地面,忽然很是憤怒的想道:我都到這裡來了這麼多天了,該死的司馬岳,難道他就沒有想法子幫一幫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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