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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請你溫柔一點》第91章
Chapters089—傷口

  靜聲的走近熟睡的鳳賴邪,鳳棲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應該叫醒她,告訴她,今天帶著璃殺公主,擅自來狩獵場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惜。然而,在看到鳳賴邪無邪的睡顏時,他卻不忍心去打擾她的美夢,看著她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好像夢中正在進行什麼美好的事物一般,他不忍心叫醒她。

  「吼,"小白看著鳳棲盯著鳳賴邪的眼神,有些不悅的發出低聲的咆哮,它走到鳳賴邪的身邊用爪子推了推她的小手。

  "死豬,起來,"幹嘛睡的那麼香甜,可愛的宛如天使一般,她明明就是一個小惡魔才對。

  「呃不要吵我啦,走開口睡的正香,鳳賴邪哪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小手一揮拍開小白伸過來的毛絨爪子,順便抹過臉去,繼續睡。

  「吼」

  "還睡,再睡就要被吃掉了!"小白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卻發現鳳棲竟然彎下身,伸出手臂將熟睡的鳳賴邪攬入了懷中。

  他想幹嗎?!小白瞪著鳳棲的一舉一動,發出威脅性的咆哮。

  「別緊張,我只是想帶她去伯爵府,天色漸晚,她這樣睡下去會著涼的。鳳棲耐著性子解釋到說來也哥怪,此時此劌以女裝示人的鳳棲,橫抱著同樣是女生的鳳賴邪,竟然不會顯得突兀,反而顯得異常和諧。

  「要回去了嗎?"璃茉跟在鳳棲的身後,說道。口氣之中依目有些戀戀不捨,畢竟她很少會鼓起這麼大的勇氣來做這樣的事情啊。

  「晚上還有宴會要參加,璃茉公主還是早點回去準備的好。"鳳棲冷漠的開口,一字一言都是那樣的履行公事一般。

  「哦。依舊有些不情願,但是璃殺還是跟在了鳳棲的身後,踏上回去的路,只有一個小腦袋,時不時的轉頭向身後看去,那身後明明只是一片叢林,她卻依日有些留戀。

  懷抱著鳳賴邪,鳳棲卻沒有感到一絲疲憊,雙臂上的溫熱,讓他的嘴角不由的彎起了笑意。

  這個小丫頭,睡的還真沉。

  鳳賴邪小小的腦袋,歪歪的靠在鳳棲的懷裡,緊閉的眼睛宛如一尊究娃姓一般惹人憐愛,紅嘟嘟的小嘴,微微的開啟,仿拂誘人深入一般。

  鳳棲不由的感到喉嚨一緊,趕忙收回了視線,加快腳下的步伐,離去。

  然而跟在他身後的璃茉,則不得不隨著他的腳步加速,而一路小跑起來。

  呃,

  微微的顛簸,讓鳳賴邪緩緩的從睡夢中醒來,然而張開眼睛,她看到的不是藍天白雲,而是一個黑色的頂棚。

  「醒了?"鳳棲看著在懷中悠悠轉醒的鳳賴邪,不免輕笑道,這眼看都快要到伯爵府了,她總算是睡飽了。不然他等一下還真是苦惱,是自己親自抱她回房還是找人代勞的好,畢竟西方血主迦曳也在伯爵府,他必須顧及到東方血族王室的顏面。

  「鳳棲,」鳳賴邪不相信的眨巴眨巴大眼睛,不敢相信許久沒見的鳳棲居然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難道她還在夢裡沒有出來?眼前的他只是一抹幻影。

  想著想著,她不禁伸出手,在鳳棲的臉上掐了一把。

  鳳棲皺了皺眉,看著她詭異的舉動。

  「你在幹嗎」

  「不疼麼?那果然是在做夢嘍?"鳳賴邪低下頭喃喃自語,絲毫沒有將鳳棲的問話放在心上。

  「什麼在做夢?我是真的鳳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還真是被她那個小腦袋打敗了。

  「呃,那你為什麼不會痛啊?」鳳賴邪皺皺眉,再次將魔爪伸向了鳳棲美麗的臉頰,放肆的捏了一把。

  看!果然還是沒反應,他一點也沒痛嗎,

  誰說不會痛的?你捏一下你自己就知道會不會痛了。鳳棲無奈的輕笑,自己只不過習慣了對疼痛的隱忍,不喜將其表現在臉上,她就真當他不會痛了?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再說了,一般真實真實與虛幻,不是都該捏自己的嘛。

  「可是捏自己會痛啊。"鳳賴邪無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說出來的話,卻讓鳳棲震的啞口無言。

  "他還能說什麼呢」!!

  「鳳棲『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現在在哪?又準備去什麼地方?還說你準備帶著可愛的人傢俬奔了?"鳳賴邪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綻放著一朵璀璨的笑顏,一副天真可愛的望著冷汗直冒的鳳棲。

  「私奔!!"敏感的兩個字在鳳棲的胸口猛烈的撞擊著他,不由暗自倒抽一口冷氣,卻又不得不故作無事的無奈輕歎。

  「你在我的馬車上,我現在送你回伯爵府。希望迦曳大人還沒有發現璃茉公主私自外出的事情,不然的話,只怕小邪會不免受到一些責難。"

  「璃茉和小白呢?"鳳賴邪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該不會她把他們兩個給弄丟了吧。

  「他們在另外一輛馬車上。」鳳棲歎了口氣,那隻銀狼彷彿對他有著莫大的敵視一般,看著他的眼神始終都那樣的凶狠,他索性把它跟那個侷促扭捏的小公主關在一個馬車裡,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他到真的是想不通,他究竟何時的罪過那隻銀狼,弄的它對自己這麼的不友善。

  「那麼」鳳賴邪笑瞇著眼睛,坐起身,毫無心眼的坐在了鳳棲的大腿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說鳳棲哥哥,你有沒有對人家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呢?"

  鳳棲猛的一震,被她如此大膽的舉動嚇的一動不動。

  天啊,這個小傢伙發什麼神經,難道她還把他當女人不成,居然用這般暖昧的姿勢說出那般挑逗的話,一股熱流湧上他的腦袋,鳳棲著實被她的天真單純所刺激到了。

  「說啊?!」鳳賴邪見他不說話,不滿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鳳棲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痛苦之色,隨即很快的消失。

  "沒有,別鬧了。"苦著一張臉,鳳棲把她抱到對面的位置坐好他不敢保證那麼近的距離下,在那樣暖昧的動作下,他不會起任何反應,如果被她發現,他簡直不敢想像後果會怎麼樣。

  「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怎麼我離開王宮之後就沒有看到過你了。"鳳賴邪雙手環胸,嘟著小嘴看著他,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摸樣。

  「我被父王派出去辦事。"鳳棲避重就輕的一帶而過,隨即淺笑著說道:「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去了趟人界?"

  「咋這個都被你知道了。"鳳賴邪吐了吐舌頭,有些意外。

  「咳咳~你總是這麼驚天動地。"雖然他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但是有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會從鳳歌的口中得知。

  「哪有!"她已經很低調了好不好。

  「對了,晚上的宴會你陪我去好不好?"我對王宮有陰影。一想到晚上的宴會鳳賴邪便感到頭大,好在鳳棲提前的出現,才讓她看到了一線生機。

  「我正是為這個找你的。"鳳棲點了點頭,他本意也是如此。

  「哇卡卡!鳳棲,你真是一個好人!」鳳賴邪興奮過度,完全忘記了他們此刻正坐在馬車之中,開心的直接撲倒在鳳棲的懷裡,過度的動作將兩人雙雙撞到在馬車裡,可憐的鳳棲被她壓在身下,身上尚未痊癒的傷口,皆被她壓的疼痛難忍,冷汗,不由的自他的背部滲出。

  他渾身上下,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疼!

  「你先起來。"疼的讓他壓根打顫,鳳棲卻故作平靜的開口,只是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

  鳳賴邪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笑瞇瞇的坐起身,然而,就在她起身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她因為重心不穩,再次的跌入了鳳棲的懷中。

  劇烈的撞擊讓鳳棲疼的冷汗直冒,死咬著牙根,不敢讓鳳賴邪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然而,鳳棲在劇烈的疼痛感稍微緩和之後,卻忽然感到自己的臉頰有絲溫熱。

  驚訝的看去,卻發現鳳賴邪驚的跳了起來,又一個不小心腦袋撞到了車頂。

  「啊痛,痛痛!」,鳳賴邪捂著被撞痛的腦袋蹲下身子。

  鳳棲驚訝的摸摸自己方才被她的唇片吻過的臉頰,彷彿一瞬間,身上的疼痛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一般,呆呆的看著她。

  「公主殿下,到了。」馬車外傳來侍衛的聲音,鳳棲這才回過神來,伸手將鳳賴邪拉起,打開車門。

  「伯爵府到了,走吧。」鳳棲說道。

  鳳賴邪一邊委屈的梧著自己的小腦袋,一邊被鳳棲托著走,然而她卻意外的發現在鳳棲鬆散開的領子下,有著一道慘不忍睹的傷痕,隱約可以猜到那是鞭子的痕跡。

  這,是怎麼一回事?鳳賴邪不禁暗自問道。

  「吼,!"另一個馬車裡的小白和璃茉跳下馬車,向兩人走來。

  當幾人積聚在一起的時候,璃菜歪著小腦袋看著表情怪異的鳳賴邪,和衣服有些鬆散的鳳棲。

  "奇怪,她們兩個打架了麼」

  「迦曳陛下!"正當璃茉打量他們兩人之時,迦曳出現在了門口鳳棲有禮的說道。

  「啊!父皇,"璃茉連忙低下腦袋,乖巧的說道。

  「鳳棲公主。"迦曳點了點頭隨即嚴厲的眼神看向一旁低著頭的璃茉。「璃茉,你今天去了哪裡?"

  「啊~我,"璃茉驚的小身子一抖,不知如何是好。

  「迦曳陛下莫怪,是我邀請璃茉公主和小邪一同遊玩,忘了稟告迦曳陛下,是我的失責。」鳳棲上前一步,淺笑著攔下這一切。

  迦曳看著鳳棲,又看了看站在原地不敢動的璃茉,他豈會相信這麼明顯的說辭,不過~

  「原來如此,沒有關係,我只是擔心璃茉的安全而已,既然走和鳳棲你一起出去的,那麼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迦曳笑著回答道,彷彿並沒有追究的意思。

  璃茉這才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走進鳳賴邪,卻發硯她正盯著鳳棲的背影發呆。

  「小邪姐姐?」她在看什麼?璃茉有些不解。

  「呃,這麼了?」鳳賴邪回過神來,問道。

  「沒「

  璃茉搖搖頭,她只是有些好哥,為什麼小邪姐姐會盯著鳳棲公主的背影發呆。

  「那麼既然璃寺公主和小邪已經安全到達,那麼我就先告辭了,等到宴會開始,我會在王宮迎接各位。」鳳棲有禮的開口告辭。

  迦曳寒暄數句便回到了府中。

  然而鳳棲在經過鳳賴邪的時候,卻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不禁有些擔心的停下腳步,問道「小邪?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說著他的手撫上了她的額頭,溫度並不高啊」好像並沒有在湖邊睡覺而受涼的跡象。

  「沒什麼。」鳳賴邪輕輕的搖搖頭,揚起一抹招牌笑容。

  「吶,你晚上要在王宮入口處接我啊。」

  「好的。」鳳棲笑著點點頭,拍了柏鳳賴邪的小腦袋,便轉身土了馬車

  就在馬車關閉的一瞬聞,馬車裡的鳳棲和馬車外的鳳賴邪,臉上的笑意都在一瞬間褪去。

  冷汗不斷的自鳳棲的額前滾落他有些狼狽的靠在椅背上,揭開自己胸前的衣扣,那裡由於鳳賴邪的兩次重裝,尚未癒合的傷口,已然出現了一絲崩裂的跡象,傷口處有樣血緩緩的滲出口

  「看來,還是有些吃力啊。」鳳棲歎了口氣,決定在宴會開始之前,一定要把血止住,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他受傷的事情,尤其是鳳賴邪。

  鳳賴邪看著馬車越來越遠,她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的咬著唇片。

  鳳棲的背,已經被汗水浸透,或計他自已沒有發現,但是她卻看的一清二楚,會在短時間內流出那麼多汗水,那是極為不正常的,尤其,鳳棲還是血族。

  聯想到她不經意間看到的傷口,鳳賴邪隱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她卻得不到任何答案。

  究竟,鳳棲在失蹤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只怕,真正的情況,並不如他所說的那般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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