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很晚了,為什麼他還沒有回來?
蜷縮在沙發上,韓碧蘿不時抬頭看向緊闔的大門,等著那個從一太早便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男人。
他並沒有說不回來吃晚飯,所以她煮了他的份,更為他準備了他喜歡的菜。可是,餐桌上的菜半分也沒有減少,因為他的遲遲未歸,所以她也食慾不振,不想吃。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驀地,大門被推開了,她等了一整晚的人也回來了,可是他臉上陰霾的神色,卻教她止住了腳步。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他不像以前那樣,臉上總是掛著笑,但卻從未像現在那樣,露出修羅般冷酷無情的表情來。那模樣,教人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龍井的目光,緩緩地投射在她身上,胸口中翻天倒海般的怒意,在在挑撥著他的理智,以及妒火。
他不該相信陳煌那小人的話,不應該的,可陳煌的話,卻一再地在他的腦海裡,重覆又重覆,像詛咒一般。
可真正教他抓狂的是,她眼底的懼意!名為理智的那一條線,「啪」地斷開,他像頭失控的野獸般撲向她。
韓碧蘿倒抽口氣,他失控的樣子,太駭人了,教她下意識地逃開,傷口完全癒合,她的身體回復昔日的敏捷,她側過身,堪堪躲開了他探來的大掌,旋即往二樓的房間奔去。
當她的雙手關上房門時,當她以為可以逃過這一劫時,他卻用一掌擋住了快要闔上的門扉,微一使勁,便將門推開了;受到反作用力衝擊的她,後退數步,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你……你做什麼?」她的嗓音微抖,身子不斷地往後退著,「你、你不要過來……」
「不要過去?」龍井頸際的青筋一繃,「不要我過去,你想要誰過去?」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現在,出去!」腿窩碰到了床沿,她心一緊,仍故作鎮定地命令。
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從這裡逃出去的可能性。
但,可能嗎?
他猶如戰神般,佇在唯一的出口,且不斷地向她步步進逼,更何況,就算她能夠接近那扇門,也不可能逃過他。
她很清楚,他的身手遠遠好過她。
「出去?」他勾起一抹冷笑。
「你……」今夜的他,太可怕,絕不像是平日的他,他眼中的火焰,足以焚燬所有的一切,包括她。
可是,這樣的他,教她害怕,那宛如野獸般,欲將獵物撕毀的目光,更教她冷汗直淌。
他到底怎麼了?
「過來。」驀地,他向她伸出一掌,「不要逼我過去抓你。」低沉的語氣裡,有著濃濃的威脅。
她一顫。
「你應該是最不怕我的,不是嗎?」冷冷的語氣,讓人彷如置身於冰窖之中,從心寒了出來。
她輕咬著唇,「你……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勾起一抹冷笑,開始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直到將她完完全全地困在自己的一雙手臂裡,再也逃不了,「我怎麼了?你說,我怎麼了?」
被他的眼神完全震懾,她無法動彈地,任由他將她囚在他胸前的一方天地裡,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她抬起頭來,無措地瞧著他。
「我……我……」她的心慌了、亂了,完全無法成語。
「身上的傷完全好了,不是嗎?」他俯下身,靠在她的耳邊低語。
炙熱的男性氣息,襲上她的耳頰,加上他在耳邊低喃的字句,讓她意識到,他接下來將會做什麼。
一改清早的期待,此刻的她只有著恐懼,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更加使力,想要推開他。
而他,不為所動。
一把掠住她掙扎的雙手,酷臉逼近她,「想推開我,然後找其他男人嗎?」爐火攻心,使他口不擇言地道出傷害她的話來。
她一怔,臉色一白,「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他冷笑一聲,「難道你沒有在他的手下到達高潮,就像上一回,在我身下浪聲呻吟嗎?」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說什麼,放開我!」痛楚在心底泛開,她不懂他口中的「他」是指誰,更不懂他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來傷她。
上一次過後,他該知道,她還是處女。
「不懂?」他挑眉,「是他沒有好好地教你嗎?」
她一驚,抬起右腿,向他的腰際側踢過去,可是她的腿還沒有接近,就被他一把擄住。
「憑你的花拳繡腿,打得過我嗎?異想天開!」他撕下床上的紗帳,扣住她的雙手,用紗帳將她牢牢地綁在床上。
紗帳的長度不會讓她活動不了,但也不能讓她下床走動。
「龍井!」她低呼,不相信他居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他不發一語,卻開始剝掉她身上的衣衫。
「龍井,不要!」感覺上身貼身的內衣被扯開,她尖叫出聲。
「不要?」聞言,他的動作一頓。可下一刻,他的掌卻從後覆上她柔軟的雙乳,恣意地揉搓,「待會兒你就會求我要你。」
「不……」她搖著頭,抗拒著他的舉動,可卻毫無作用。
他的掌,肆無忌憚地揉弄著她,在她的豐盈上,兩顆小果徹底綻放後,時而以指輕拈、時而以指輕掃。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明明能感到他身上散發而出的怒氣,明明聽到他既邪佞又傷人的話,她以為他會粗魯地佔有她,可是這下他卻這麼挑情又輕柔地,撫弄她的身子,教她的身體不能自主地,為他而軟化。
「不……」身體雖然漸漸失守,但她的一張嘴,仍道出拒絕的話。
她的拒絕還沒有完全道出,他便加重了指間的力道,壞透地擰著熟透的嫣色小果,甚至往外輕扯。
沒料過他竟會如此對她,也沒料過自己的身體,竟會如此地敏感,她顫抖著,紅唇禁不住地逸出一聲嬌吟。
「喜歡?」靠在耳邊的薄唇,緩緩地吐出話來:「真夠淫蕩。」
她一僵,一陣恨意油然而生,但,她恨的,不是他,而是不能抗拒他的自己!
即使他不停地說出傷人的話來,但她的身體,還是控制不了地為他而發熱、為他而濡濕;或許,正如他所言,她的確是天生的蕩婦,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令她動情、讓她濕透……
龍井空出一隻手,褪下她所有的衣物,指尖沿著曼妙的曲線,從纖腰滑到圓渾的粉臀,再滑至她雙腿間的秘處,長指一壓,按上秘處中的粉色豆蔻,稍稍使力地揉弄著、輕壓著。
她用力地咬唇,不許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發出任何歡愉的呻吟與喘息,那會教她更加地無地自容,更加覺得自己與妓女沒兩樣……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如她所願?揉弄著挺立乳尖的指,頂開了她緊咬住唇瓣的齒,甚至在那之後,探入她的唇間,糾纏著她的舌尖。
口中的津液,因為唇辦無法合上而沿著他的指淌下,一如她腿間漸漸濡濕的花蜜,也隨著他指間的揉弄而沁出穴口,染上他的指。
她羞愧地閉上雙眸,不想看他如何撫弄她的身體,教她的身體,為他徹底地濕透……
「都濕了,還說不懂我說什麼?」他傷人的話,還沒有停止;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的指沾著她的蜜液,深深地探進她的穴口。
自上一回過後,再也無人到訪過的小道緊縮著,抗拒著入侵;她皺起雙眉,縱使有著蜜液潤滑著,但緊小的穴道,仍是無法承受他的指,疼痛從被入侵的地方傳來。
「會痛?」他問,可指間卻開始進出的動作,沒有停止、沒有給她喘息的空間。
她沒有回應,只因她知道,她的回應對他而言,根本毫不重要。
隨著他的抽動,花穴溢出更多的蜜液,幾近氾濫成災;小道也開始習慣他的長指,疼痛慢慢地轉成一波波無法言喻的酥麻。
她盡力地拒絕著,可是他卻在此時,再加入一指,兩根指頭撐開了小道,再次帶來微疼;可這一回,卻是夾雜著□昧的快感!
她渾身顫慄著,口中不住地逸出一聲聲喘息。
在她身子緊繃、花道傳來一陣陣緊縮時,他加快指間的抽動,飛快地在小道裡穿刺,讓她在下一刻,神智完全粉碎,整個腦袋空白一片,身子輕飄飄地,彷彿被拋到半空中一樣。
「剛剛還怕得想逃,現在不也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呻吟?」他傷人的話,依然沒有停止。
背對著他的水眸瞪大,瞬間自極樂的天際,墜落深淵。
她居然在他如此傷人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這樣的她,跟妓女有什麼分別?
將臉埋進被枕之間,她不在乎自己現在用著什麼羞恥的姿勢在他的面前,她什麼都不在乎了,再也……不在乎了……
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他脫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回到她的身後,拉起像剪斷了絲線的娃娃的她,大掌逕自地回到她胸前賁起的柔軟,擰扯著那硬如小石子的小果,另一個大掌則回到她濕淋的腿間,重新按上那顆透著熟透色彩的小核。
但這一回,她沒有如他所願地,發出那一聲聲又甜又媚的喘息,而是靜得像尊沒有感覺、沒有感受的瓷娃娃。
「不喊出來?是不夠嗎?手指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對嗎?」他加重了指間的力道,胸前的雪白被揉紅了,腿間的小核被揉得更濕,但她還是不吭一聲。
「該死的!」見她不為所動,陳煌那些可惡的話,再次浮上腦海,他低咒一聲,將她拉至腿上,猛一使力,巨大的硬杵,整根闖入緊窒的花甬,刺穿了那片薄薄的血膜。
劇烈的疼痛,從被入侵的地方傳來。
她倒抽口氣,如他所願地張開了嘴,紅唇不再吐出拒絕,卻也沒有嬌吟聲,只剩下一聲聲強壓下來的難過嗚咽。
委屈夾雜著難過的嗚咽,如同一道響雷,在他的耳邊響起。
老天,他做了什麼?
因她的嗚咽,而從激怒中清醒過來的龍井,震驚地停下了動作,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他瘋了!居然為了陳煌幾句挑撥離間的話,傷了自己最愛的人兒。
從韓碧蘿的體內退出自己,他顫抖著大掌,先是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將她轉過身面對他。
老天……他競對她做出這種可怕的事來!龍井心疼難擋,指尖輕柔地撫上那滲著血珠的唇;因為強忍教她感到羞恥的喘息、因為破身時的巨大疼痛,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艷紅的血從傷口流出。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熟悉的溫柔、熟悉的目光、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她抬起水眸,不敢置信、也難以相信地瞅著他,破碎的嗓音,帶著不能理解的質問。
對,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因為幾句有心的話,因為凌駕於理智之上的妒火,讓他做出這種傷害她的事來。
漫天的心疼與自責向他襲來,他握緊了拳,閉上雙眼,努力地克制想殺掉陳煌、殺掉自己的衝動。
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她不明白他臉上的表情代表什麼,更不明白,為何他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得到了自由,她轉過身,四肢著床地往後退著,帶著余驚地想要逃。
「不要走。」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腳尖即將沾地時,在她的後方響起,那嗓,帶著痛苦,也帶著教人無法忽略的懇求。
她僵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要走……」他的嗓,再度響起,但這一次的聲量低了,彷彿毫無信心她會回頭一般。
她不想回頭的,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轉向他,而後,她瞧見了他眼底的痛苦與掙扎。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為什麼要表現得剛剛的一切,不是出自他的意願似的樣子?
明明就是他。
身子猶傳來痛楚,她的淚止不住地淌著,可是她卻離不開,因為他的神情,還有他那一句低喃。
太可惡了,他真的太可惡了!明明受害人是她,偏偏他卻擺出一副比她更傷、更痛的樣子。明明知道,她還愛著他,根本就無法說走就走,偏偏卻又說出那種教人心軟的話來。
他真的好可惡……太可恨了……
此時,他向她伸出了右掌,與不久前的那一次不一樣,他沒有命令,只是用著墨眸看著她,無聲地暗示。
不要向他伸出手,絕對不可以!
她在心底嘶吼著,但她的手卻像是有自我意識般,背叛了她這個主人的命令,逕自伸出來,覆上他的掌心。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屏息以待、感受到他的緊張,她的決定,能夠左右他的情感,這發現,讓她莫名地高興。
龍井緩緩地收緊手掌,將她白玉似的小手,包覆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她沒有走,沒有離他而去。
春兒,他的春兒。
緩緩地,大掌將她拉近,讓她一身的嫩肌貼近他,讓他的體溫染上她;見她沒有反抗,大掌得寸進尺地貼上她的背,將她抱得更緊,讓彼此的胸膛緊貼這,讓彼此的心跳相互傳遞。
終於,她在他懷裡了。
驚懼她會離去而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可以著地了。
感覺到他的掌,輕撫著她的髮,那無聲的溫柔,教她原本猶存在心底的恐懼,在片刻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手遲疑又遲疑,半抬在半空之中,無法決定是不是該擱到他的背上,回擁他。
雖然,心中的恐懼不復在,但剛剛他是怎樣對待她的,還記憶猶新、餘悸猶存,儘管她也已經感到他的內疚與後悔,可是這麼簡單地原諒他,她又覺得不妥當。
至少,得給他一點點的懲罰。
龍井多想要這樣靜靜地與她相擁,直到地老天荒,但懷中的人兒,不斷傳來的馨香氣息,以及瀰漫在空氣之中,屬於她的動情氣息,一再地撩動他,下身起了勢不可擋的反應。
緊緊相貼的身子感受到異樣,她想起剛剛的疼痛,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
「我不會再傷害你,別怕。」沙啞的嗓,在她的頭頂響起,「別怕我……」
龍井聲音中的難過,牽動了韓碧蘿的心,也讓她清楚,剛才發生的事,不但嚇到了她,更嚇壞了他。
他真的好過份,這麼容易就教她的心軟了,而且……還勾起她的同情心,不想讓他忍得這麼苦……
抬在半空中的小手,終於堅定地擱在他的背後,緊緊地、密密地回抱住他,同時將自己的豐盈,往他的懷裡送去。
挺立的嫣紅小果,掃過他胸前扁平的那一點,瞬間的快戚,教兩人同時喘息出聲。
「別亂動。」他按住她蠢蠢欲動的身子,以免他真的再度失去理智、再度做出傷害她的舉動。
她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他不想、更不能傷害她。
難不成要她說出口才行嗎?這個呆頭鵝!
被他的不解風情氣得無言的韓碧蘿,狠狠地一咬牙,在他來不及反應時,將他推倒,自己則跨坐在他的腰際,渾圓的臀部後方,便是他那硬挺奮張的男性。
她面頰泛紅,因為此刻她的坐姿,以及他臉上錯愕的表情。
「你……」
不聽他在說什麼,她別過臉,輕抬臀抵住他的硬杵,而後用力一坐,將那剛剛教她痛得要命的東西,完完全全地納入體內。
反正都會痛的,狠狠地痛一回就好了!
因為不久前被疼愛過的花穴,猶帶著滑膩的蜜液,當他整根埋進她的深處時,除了不習慣的飽脹感外,那讓她又怕又懼的疼痛感,竟沒有再次襲向她。
「你……」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的龍井,怔住了,可是他失神的時間不長,只因那不住地收縮、擠壓著他的蜜穴,在在引去他所有的注意力,「老天……」
被徹底包裹的快感,使他低吼出聲,急需要解放的慾望,也在同時間,一併折磨著他,可他等了又等,卻不見身上大膽地納入他的小女人,開始動作。
只見她一瞼羞紅又無助,衍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做才對。
他知道了,也明白了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為了什麼。
感動地闔上眼,不讓自己有些發熱的眼眶,落入她的眼中,他勾下那讓人心動又可愛的女人,纏纏綿綿地吻住了她。
熱吻逼出她一聲聲的嬌喘,她不自覺地伸出舌尖,仿傚著他的動作,勾纏住他的;下一刻,她驚呼一聲,因為身下的男人,突然往上頂弄,將埋在她蜜穴中的男性,埋入她的更深處,直抵花心的位置。
耳中聽見了她嬌吟的聲音,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翻過身,將身上的女人壓到身下,原本靜止不動的硬杵,在她銷魂的身子上掠奪歡愉。
一開始的時候,他的動作又緩又輕,所以她還可以承受,而且還感到一波波莫名的酥麻感,從交合的地方傳至全身,教她舒服得瞇起眼,口中止不住地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吟哦。
沒有預期中的痛楚,以及不舒服,她的小手,緩緩地攀上他的頸,任他侵入她時,抬起腰肢,不自覺地迎合他。
蜜液因為歡愉,汩汩地泌出更多,在他進出時溢出小穴。
龍井俯下身,看著她艷紅如火的小臉,因為被入侵時的喜悅,她微顰柳眉,被吻腫的小嘴,吐出一聲又一聲甜膩的嚶嚀。
感覺她的身子已經習慣了他、迎合著他,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與渴望。
勾起她的一條長腿,掛在自己精壯的腰際,他先是退出,幾乎要抽離她時,又深深地闖進她的最深處,直抵敏感的花心。
不同於先前的感覺,令她驚呼出聲,不解地抬眸看他,然後被他眼中,熾烈得彷彿要焚燬一切的火焰攫住。
這樣的他,不但沒有教她感到任何的懼怕,反而牢牢地攫住了她所有的目光,教她無法挪開視線。
「阿井……」不知為何,她忽地想喚他,微啞的嗓,有著一絲誘惑的意味,柔柔地,如同羽毛般逗人地滑過他的耳。
帶著一點歉意,他在她的額上輕吻了一下。
歉意,是為了剛剛傷害她的話以及動作,也是因為他再也無法忍耐。
他開始一連串既深又重的進出,在她緊窒又充滿誘人水液的蜜道中,掠奪一遍又一遍的快感。
雪白的豐盈,因為激烈的律動而上下拋送著,比方才要更直接、更激烈的快感襲上她,教她難以承受地喘息出聲。
如電流般的快感,在她的身體裡流竄,從未經歷過的戚受,教她無所適從;柔軟的腰肢扭動著,想要減緩他加諸於她的怪異感覺。
可是這樣卻彷彿她在迎合他,教他徹底地拋開理智,深埋在她身子內的男性更加亢奮,動作也越見粗蠻。
「阿井……太快、太深了……」她有點害怕地掙扎著,顆顆的淚珠兒進出眼眶,十指不自覺地掐進他的肩胛裡。
龍井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密密地吻住那兩片不住嗚咽出聲,吐出拒絕的紅唇,靈活的舌,勾住遲疑的香舌。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徹底地搜掠一遍,而後誘惑著她,學著他的動作,吞嚥著屬於他的氣息。
因為熱吻,教她的身子變得更熱,讓她漸漸熟悉他既重且深的律動;她的身子因此而更加地敏感,蜜穴泌出更多的水液,幾乎氾濫成災。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但她卻無能為力,無法阻止那將兩人交合之處弄得濕淋淋的蜜液,羞意讓她別過了臉,逃開他的熱吻,不讓他看見自己此刻春意盎然的模樣。
但她沒料到,她的過度在意,卻讓緊緊包裹住他的蜜道,一陣緊縮,逼出他的一聲低吼,並粉碎了他最後的一絲憐香惜玉。
他退出她的身子,而後翻過她的身子,硬挺的男性,在她發出低吟時,猛然從後方深深地埋入她,在她還沒有習慣這姿勢前,便已大起大落地進佔著她。
太過激烈的快感,讓她的雙臂無力支撐身體,只好以手肘抵住床面,以承受他粗蠻的入侵。
敏感的乳尖因為這個動作,而緊抵住被單,隨著他的動作磨蹭著絲滑的被面,雙重的刺激,讓她止不住口中的嬌吟,酥麻戚再一次在小腹間凝聚。
感到那緊窒的甬道,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緊縮,逞兇的男人加快了入侵的速度,又加重了深埋進她時的力道,想要與她一同到達那極致的頂點。
難耐太過劇烈的歡愉,可憐兮兮的淚珠兒,一顆顆地掉落在枕面上,化成一個個小小的水痕。
他的律動越發強勁,凝聚在她小腹間的酥麻一下子變得太多、太多,下一刻,她繃直了身子,口中止不住地逸出一聲聲,如同饜足小貓般的嬌吟,蜜穴氾濫出更多溫熱的水液,隨著他的進出,而濡濕了腿間以及其下的被單。
她滿足了,可他還沒有。
深深的進出,並沒有因為她到達了高潮,而稍稍減緩或放輕力道,反而藉著蜜液,侵犯得更快、更深,每一下都頂到花心。
過多的歡愉,洗刷著她的身體,彷如沒有盡頭的歡愛,開始變成折磨。
「夠了……不要了……」小手往後探著,想要阻止他一點也不溫柔的生猛動作,可是她的手卻被他箝制著。
她再次嗚咽,不過這一次是因為難耐激烈的歡愛。
陣陣的酥麻感覺從胯下傳來,龍井低吼出聲,快速地進出著她又緊又濕的甬道,最後,深深地埋進她,毫無防備地將所有的熱液,全數釋放在她緊窒的身子裡。
而她,則是無助地接受他的一切,在他的臂彎裡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