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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家的紅火日子》第1章
第一章 初來乍到

 「絲,頭還是脹痛的厲害,連睜眼的力氣都使不上。只記得在感冒的日子裡連著加了兩天的班,終於在第三天上班的半路上熬不過向公司打個了電話請了假,就迷迷糊糊的往家裡趕。一到家就趕快吞了兩粒黑片又灌了大半杯水栽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可是這是誰在說話,這麼吵阿?什麼時候我家的牆變薄了,鄰居吵架我都能聽現場版的,咦…。」

 「二弟妹,雖說你的二娘子和二郎是比他四嬸家的三小子小了那麼兩歲,可好漢也架不住人多不是。兩個打一個你看腳崴了不算,手手上也被劃的儘是口子,嘖,嘖,嘖;看看這好好的臉上的幾道血印子,要是再深點就都劃破相了不是,哎…可憐喔,看著就讓人怪心疼的…」這裡剛嚷完了,那邊又是一個女高音蓋了過來。

 「就是的,我的二嫂,雖說我們不是親兄弟,這不也是嫡嫡親的堂兄弟,我們家三兒在家從來不會跟他兩個哥哥鬧,就更別說是打架了,你看看你們家二郎這不連個青都沒磕著…。」

 「這不明擺著就是兩個小的仗著人多打了大的,來三郎你告訴大伯娘是不是這樣啊?」

 「大伯娘,是,是,是他們家二,二娘子絆,絆了我一下,我才摔成這樣的…。」那個童聲越說越輕。

 「我就說嗎,你家二娘子那裡有個女孩子的樣從小就比人家小子都能打,這麼小就對自己家裡人的兄弟下黑手,不對是黑腳,長大了可怎麼得了阿,我說二弟妹你也言語一聲不是阿,要不叫你家二娘子出來看看都把人打成啥樣子了。」

 「大嫂,你是親眼看到我家的二娘子絆倒了他四嬸家的三郎,還是有人證親眼看到了。雖說我家二娘子從小就像個假小子,可也不是個不知好歹,只會胡亂打人的。三郎你去請了隔壁史老爺家的二公子過來說你大伯娘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唉,娘我這就去,哦娘我差點忘了村長爺爺家的小孫子和他家隔壁的二牛也都看見了,要不要也都去喊來阿?」

 「嗯,人多點好,四郎你和你三哥分頭去請了證人來我家。大嫂三郎和四郎去請證人了,我們也別乾站著,五郎去喊你大姐給你大伯娘和你四嬸倒碗茶來潤潤喉,說了那麼大一套話嗓子眼都說干了。來大嫂,他四嬸這還未到立夏那就這般的熱,我們家的堂屋也小,這人又多也怪悶的慌,大家就院裡坐坐吧,喝口茶我們再說話,大嫂你看可使得。」

 「嗯,這才像個識理的,我也是覺得這院裡反倒是爽利些。」這才聽的一群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這,這不會是我睡前忘了關電視了吧,用力掙開眼睛習慣性的向電視機擺放的位置望去,入眼的就只有一片灰白的牆,我家的電視機去那裡了,招小偷了?不對這不是我的房間,木頭的,木頭的房梁。腦袋空白了半刻,這就穿了,對看過幾本網絡小說的人本不陌生很明顯這是典型的穿越了。可我就只是吃了感冒藥睡了一覺,這怎麼就穿越了。這個也太離譜了,那我老爸老媽怎麼辦,這就再也見不到了,我到不怎麼擔心他們沒人養老,好在他們當初生我時生的是雙胞胎,還有個弟弟。比起我這個粗線條的女兒來講我弟弟更像他們的「貼心小棉襖」。既然穿了那剛才聽到的是…」

 這是對上了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一雙小手在我臉上蹭了蹭,又摸了摸我的額頭,「二姐你醒了啊?你等著這就去喊大姐來。」就看見一個三四歲的小蘿蔔頭利索的翻身倒趴著下了床,又自己麻利的套好了鞋,還不忘在跨過門檻時回頭朝我笑了笑,我也迷迷瞪瞪的回了個笑臉。

 上輩子只有一個弟弟,這輩子還有個這麼可愛的弟弟,對了看樣子不止一個前面聽見都喊到五郎了,這個小的一直在這裡那就是六個了,對他剛才叫我二姐,這又跑去喊的是大姐,光兒子就六個再加兩個女兒,天啊八個孩子,這家人有整整八個孩子,對於我所在那個提倡計劃生育的時代,幾乎都是每家一個孩子,真是難以想像。

 正想著是不是再睡一覺,等睡醒了就又穿回去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一手小心的提著個食藍,一手牽著剛才那個喊我二姐的小蘿蔔頭的跨進房門來。

 「二妹你終於醒了,來姐給你剛熬得了藥,剛好還太燙了。等先吃了這碗粥,你再把藥喝了。」她邊說著就邊啟開了食藍,端出了個青花大瓷碗來,用調羹稍微攪了攪坐到了床沿邊喂到了我嘴邊。一股稻米獨有的清香,激發了因為身體的不適而匱乏的食**。剛開始還不好意思讓一個比自己小了一半不止的小女孩餵飯,這點不好意思也漸漸被勾上來的食**所代替了,一大碗微熱的白粥一口氣就被消滅得一乾二淨。

 「姐,我想喝點水」我很自然的對這個身體的大姐說了一句,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想了一下才明白,是這具身體原來殘留的記憶。好在大姐一直忙著又是給我喂粥,又是看藥的溫度涼得夠不夠,小蘿蔔自從看到藥碗邊擺著,打開了紙包的那幾塊銀白色的麥芽糖之後就沒移開過眼睛,小小的臉上兩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就一直很專注的膠住在了糖塊上,很是可愛。

 「來,二妹喝點溫水,剛好藥涼得差不多了,虧得昨天濟生堂的肖大夫來村裡給村長家的老太太瞧病晚走了一刻鐘,大郎才趕上請了來家給你瞧了瞧,說是只要燒退了,人醒了,腦袋不噁心泛暈,就算沒什麼大礙了,大郎跟著肖大夫坐村長家雇來的車到了鎮上取了藥到家天都已經黑了。才匆匆爬了飯就趕我去睡,說我明天要早起煮飯不讓守著,他和二郎昨天整整守了你一夜那。」

 這時,又一個小小的身影衝了進來「二姐,二姐」一下子撲到在床沿上。

 大姐瞪了他一眼,趕緊用空出的手臂將他和藥碗隔開「你,小心著點,正給你二姐餵藥那,小心打翻了藥碗,一會兒看娘不拿大板子打你!去挨著六郎好好坐著,等我給你們二姐喂完了藥,給你們烤地瓜吃。」

 「嗯,嗯我聽話」說著就自己爬上了床沿挨著六郎乖乖的坐著看大姐給我餵藥。

 這個聲音應該就是先前聽到的五郎,看著這小哥倆並肩坐在靠床尾坐著,蕩著兩雙小短腿認真的看著大姐給我餵藥,時不時的偷看一眼桌子上擱著的幾塊麥芽糖。

 心裡想著屋子裡倒是還挺乾淨,看來自己這個「新」家裡條件真的不這麼樣。家裡的牆一看就知道有年頭沒刷過了;窗戶上糊的紙又黃又舊;房間裡的家什也都早就看不到原來的色澤,漆面掉的厲害顯得斑斑駁駁;床上的被子也這麼厚實,還補過了好幾處;就兩粒麥芽糖把小兄弟倆饞的樣,讓我覺得莫名的心酸。

 「二妹,藥苦不苦,給」說著拿起一塊麥芽糖就我嘴邊送「這是昨天大郎去給你抓藥的時,聽說給你抓的藥特苦,就狠狠心多花了一文錢,買了這麥芽糖給你解苦味的。」

 我搖了搖頭,抬手擋了回去「姐,大約是睡的迷糊,還沒全醒,就不覺著了,這幾塊糖你就給五郎和六郎分點把,現在給我吃,我也嘗不出他的味來,豈不可惜了的,剩下幾塊就等他們都回來大家分了吃才好。」說著我就用手指了指床位的小哥倆,又指指糖,抬著頭又看向大姐。

 小哥倆聽了我的話眼睛都亮了,「我不要,前個過年的時候我分到過一塊了,這是大哥給二姐買來避藥味的,我不要。」先開口的是五郎,「我也不要,我也不要」六郎也忙不迭的拚命的點著他的小腦袋,一臉的認同。

 「那大姐你就先存著,我現在病了也還嘗不出糖味來,沒的放潮了就可惜了,不如都晚上大家分了好,你說那,大姐。」一臉可憐的望著大姐。

 「嗯,這樣也好,好歹也是花了錢的,放潮了就不划算了,等吃過飯大家分。」順手將兩塊麥芽糖又整齊的包回了原來的紙裡。我對著小哥倆笑了笑,緩緩的合上了眼睛,也許是還有點頭暈又剛吃過了藥,再加上和兄弟姐妹的說了會兒話,人有些犯困。

 「好了,你們都跟我去廚房呆著,別吵著你們二姐休息。」說者便收拾了桌子,提了籃子,要趕兩個小的出去。

 「沒事,姐,我也就想迷會兒,還不是太困,要是現在睡,我怕晚上反倒是睡不著了,前面我好像聽見大伯娘來了,就讓他們在的屋裡呆著吧。」

 「這樣也好,那你們就乖乖呆著,要是你們二姐要喝個水,五郎你就給倒,」在桌上的木盒裡順手拿了根棉繩交到五郎手中,「你帶著弟弟,都脫了鞋坐床腳跟翻繩玩,輕著點,莫要吵著你二姐休息啊。」摸了摸六郎的頭,這才重新提著食籃出了房門,又從外面輕輕的掩上了門。

第二章 惡人先告狀

 就在聽著兩個弟弟的輕輕地響動,漸漸有點睡意的時候,耳邊又開始響起大伯娘的高八度的女高音,我又不得不被驚醒了,猛的張開了眼。

 「二姐…」「噓,」我用手指在嘴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沒事,你們玩你們的,我不睏。」兩個弟弟也不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往床頭的位置挪了挪,有點擔心的看著我,為了讓他們放心,我就只能緩緩的合上了眼。

 「來,你是那個史老爺家的二公子把,就是那個做過三年本縣主簿的史老爺家」

 「是的,我爺爺年事自五年前得了「官家」的恩科,又被聘了縣衙的主簿之職,只因這兩年年事高了,才辭了官職回家養老的」

 「恩,到底是世代的書香門第,看這孩子話說就是穩妥,算起來我們家的當家的是村裡同德書齋的先生,算起來和你家的叔伯也是同門那。」隨著大伯娘越來越熱切的聲音,就聽見又有些人進了院子。

 「村長家的小虎,二牛都來了阿,來都坐下吧,二、三郎你去再把几椅子來。大嫂既然你是來替他四嬸問話,就開始吧。」

 「對,對那好我就開始問了,嗯,既然大家都看見了,史二公子是不是我們家他二嬸家的二娘子絆倒我們四嬸家的三郎」

 「是到是這樣的,但是…」

 「看吧,我就知道你家的二娘子從小就是個不省事的,現在你們家自己喚來的證人都說了,哎喲,我可憐的三郎啊,大伯娘我看著都心疼啊,好好孩子都連外人都不捨得打成這樣,自己家裡的倒是先下的這個黑手阿。」

 「大嫂也就是小孩子鬧著玩算不的下黑手,畢竟二娘子還小,這不還不滿十歲那,怎麼也是脫不開爹娘教導的份那…看來這也是平時在家時就和自家的兄弟姐妹鬧時,就出慣了手的…」另一個尖銳的女聲也比高聲附和著,顯然就是那個所謂的『堂』四嬸,這個四嬸更狠居然連帶著罵爹娘的家教。

 「我還沒說完哪,沒錯昨個我歇過午晌,我家的車伕載了我正往村口去接我姑媽,在路過村裡西山邊的小樹林時聽見有打鬧聲,就停了車張望來著,沒錯是看到蕭四叔家的三郎被蕭二叔家的二娘子絆倒了,是三郎先拿個枯樹幹朝蕭二叔家二郎的身上招呼,然後二娘子就衝了出來先甩掉了三郎手裡的樹幹,又使腳絆了他。」

 「不可能,二娘子才多大,就算絆倒了我家三郎,怎麼也不能傷的這麼重,定是還被他們倆一起打了。」四嬸叫囂著打斷了史家二公子的陳訴。

 「就是,本來西山腳下的這片樹林就是離得西山更近些,和出村那條道還隔著一片石灘那,想是二公子一時看的也不那麼真切也是有的…」接著又是大伯娘的透著些許討好的聲音。

 「原本看著三郎他是跌的不重,沒一會兒就自己拍拍衣裳站了起來,但這時和三郎一起三個人裡,有個大一點的,突然衝了過去,猛的用力推了二娘子一把,二娘子連著推了好幾步,直接就撞上了一顆大樹,當時就不動了。二郎連推了她兩下都不動,就急著去摸了她後腦勺,就看見二郎一手的血,我可看的真真的。三郎他們三個一見血就嚇壞了,那個推人的更是嚇呆了,另一個一看不對,拖著他們倆就跑了。兩個大一點的跑的快了點,三郎沒跟上連著摔了好幾次,估計他身上這些個傷就是那時留下的吧。」

 「什麼,二娘子的頭磕傷了,四嬸你今天早上來我家,拉著我給你來他二嬸家說理是怎麼不把話說明白,這,這不是讓我這個不知情人的頂缸,來做這惡人。我說那,本來我們這二娘子就比四弟妹你們家三郎小的多,怎麼就被能絆倒了,原來是惡人先告狀阿。」

 「大嫂,二嫂,我,我也不知道,這裡的緣故,」四嬸的聲音瞬間變的訕訕地,隨之又厲聲喊道:「說,那個你說的謊來著,平時爹娘是怎麼教你,你這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抽你…」隨後傳來啪,啪的聲響,想是拍打聲。

 正在這時,院子外面有人匆忙進來的響動,「你個敗家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滾過來,你妹妹要是有個好歹,不用等你二叔看我不拔了你的皮。成天就只知道瞎胡鬧,還有你這個當娘的實情都沒弄明白就知道護短,這還不你慣出來的,滾,滾都給我滾回去。二哥做弟弟真是沒臉見你了,要不時今天剛好去鎮上油坊送豆子還不知道這事哪,哎…二哥二嬸你們量大心寬,弟弟我在這個代我屋裡的,還有這個敗家的小兔崽子給賠個不是了。現在二娘子這麼樣了,醒了沒有,也讓我過一眼,安安心。」

 「中午過了飯的我去瞧了一眼還沒醒那,這不剛準備叫二郎,去縣衙問你要不要再去鎮上藥鋪請了肖大夫來家瞧那。」

 「娘,二妹剛剛已經醒了,就是頭還暈著,我剛給喂的藥,才又睡下。」這是大姐的聲音:「我剛才看見你和大伯娘和四嬸在院子裡和你說著話那,就沒來得及告訴你聽。」

 「好,好,人醒了就好,那,那個啥,你們大哥還等著我回家做飯那,他二叔,二嬸我就先回去了,等過些個日子再來看二娘子啊。」就聽見大伯娘急切的聲音夾雜著急促的一陣腳步聲,越來越遠。

 「那四弟既然我家二娘子人已無大礙了,現在又睡著了,你看大嫂也回去了,你們也都先回去吧,真要看也等過幾日她大好了再來也不遲。」一個男中音緩緩地說道。

 「哎,那就聽二哥的,小弟就先回去了,等二娘子好點了,我再帶了這個小兔崽子來個他賠個不是。」訕訕的聲音無力的想起,接著又是一陣越來越遠的腳步移動聲。

 「瓊娘你二妹睡下前可有說那裡還有不妥的嗎?」是原本這個身體的爹關切的聲音。

 「就說頭還有點暈,想是一時還沒那麼快緩過勁來,不過也沒犯噁心,還把一碗白米粥喝了個乾淨,藥也全用了。昨天肖大夫不是說不犯噁心,能進食喝藥一般就無大礙的了。二妹她這會兒也沒真睡,就瞇著,說現在睡了,怕到了晚上反倒睡不著了。」

 「恩…,那麗娘我們一同看看二丫頭,瓊娘你將這兩日拾的雞蛋給留兩個,剩下的裝個乾淨的籃子,再去抓個老母雞,一會兒我去謝謝隔壁的史家二公子,要不是他家車剛好經過,才免得你二妹少受些個罪。」

 「哎,知道了,我這就去給爹爹預備著。」

 「大姐…,」「大姐,二姐真醒了阿,昨天留了那麼些個血。爹爹,娘親,我也同你們一起去看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嗯,那就一塊兒去,就是大家都小聲著點,這好歹也是傷著了頭,靜養才是正理。」

 「我們省得的。」

 我原本的一絲困乏早就在大伯娘高亢的女高音之下跑的煙消雲散了。在聽到了院外家人的對話後,忙睜開了眼,讓五郎下床去給爹開門。

 房門打開後,就見一中等身材,相貌端正的三十五六歲男子,正跨入門來。「爹爹,娘…」「嗯,五郎乖,原先只會跟著你哥哥們的後頭瘋跑,現在都會帶你六弟坐屋裡玩了,也開始省得事了。」爹一邊說道一邊輕輕點著頭,就見五郎也深以為然的拚命點頭。

 趁著他們父子倆說話的間隙,我開始打量起,這位本尊的父親來。只見他頭戴半新的四方平定巾;身著同樣墨灰色的交領長袍,用玄青色的腰繩束於腰上,繩上除了掛著繡有竹子和竹葉的牙色荷包外,別無它物;腳上的一雙烏黑色布鞋,也已經洗的有些個泛白了。四方端正的臉部輪廓,略微黝黑的面色,嘴上留著一撮標準的山羊鬍子,雙腮微微的凹陷;中等偏瘦的身材,再加上一身的素淨;要不是兩道濃濃的劍眉在他平實的臉上有些許突兀,儼然就是一幅知書達理的教書先生模樣。

 在和兒子說完了幾句以後,男子同一位三十出頭的婦人已經走到了床邊,他細細的打量著受傷的女兒,「可是還有些頭暈,」一邊輕輕的在檢查者我頭上撞傷的地方,「上課還痛得厲害嗎?」「不了,爹爹,現在已經不那麼痛了,就是有些個漲漲的。」「嗯,我回來路過濟生堂時,又向肖大夫多問了幾句,看你現在樣子應該無大礙了。」

 檢完我的傷後男子略微向床位讓了半步,好讓那位同來的婦人靠近床頭坐在床沿上。她細細地摸遍了我纏著紗布的傷口四周後,那略帶薄繭的指腹,又輕輕摸著我的臉說道:「娘知道你硬氣,從小磕著,碰著就不怎麼哭,要是真痛可不許瞞著,這次撞的地方可不是玩的。」「真的沒事,娘。」

 「相公,真的無大礙了。」「肖大夫說了要多靜養,勤換藥,莫要沾著水傷口自然就收的快,等幾日就可以拆紗布了。」說著輕輕拍了拍婦人的秀肩,又說道:「趁著現在我先去史老爺家送謝禮去,好了,大家都隨我出去吧。」

 婦人點了點頭說道:「娘陪著你,你再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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