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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生獻給你》第24章
chapter.25

  辛夏暖的手機關機了。陸子昂終於暴躁地把手機扔在地上,看著地上支離破碎的手機,陸子昂忽而衝出辦公室,走到電梯處,煩躁地按了「↓」鍵。

  坐在花壇上的辛夏暖雙手死死攥緊自己的手機,她的臉色極其蒼白,好似一不留神,就要倒下。廖修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你打算在這裡坐多久?」

  辛夏暖這才回過神來,她恍如隔世地回了魂,有些怏怏然,「我有些亂。不想回家。」

  廖修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在這裡坐總不是個辦法。」

  辛夏暖抬起頭靜靜地凝視著廖修,忽而又想哭了。她到底圖個什麼?若不是仗著她喜歡陸子昂,也許眼前這個男人會給她幸福。

  她搖搖牙,點了頭。

  廖修帶辛夏暖來到竟是維也納酒吧,獨自開了間包房,此間包間沒有窗戶,完全獨立的封閉式。辛夏暖先坐在沙發上,目光略有閃神,心不在焉的樣子。

  廖修抿了下嘴,「你要是那麼放不下陸子昂,就跟那個女人斗吧。」

  辛夏暖驚恐地看向廖修,好似覺得廖修這句話是讓她殺人般不可理喻。廖修自然知道辛夏暖的性格,他忍不住撇嘴,「看到你這樣自虐,我心痛。夏暖。」

  辛夏暖低下眼瞼,有些弱勢地說:「對不起。」

  「你不應該向我道歉,而是向你自己道歉,你這是何苦?」

  其實之於廖修,他當然知道何苦,他不是一樣嗎?愛了辛夏暖那麼多年,最終還得曲終人散,只是心裡那份黏稠的過往總是揮之不去,他也曾有過幻想,讓時光倒流,他們還是好好的時候。

  喜歡的多一點,總是會吃虧的,譬如他總是吃辛夏暖的虧,而辛夏暖總是吃陸子昂的虧。本來就是那麼不公平。那又是何苦呢?

  「這就叫做犯賤。」辛夏暖撇了下嘴,很無趣地詮釋何苦。

  廖修似乎也贊成,「要是能明智的犯賤,也許就不那麼苦了。」

  辛夏暖忽而說:「心裡有點煩躁,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借酒消愁。」辛夏暖抬起那雙祈求的目光看向廖修,惹的廖修哭笑不得,「夏暖,你知道不知道跟對你有意思的男人喝酒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辛夏暖也笑了,似乎是被這句話給惹笑了,「廖修不是那種人。」

  「對他這麼有信心?」廖修佯裝一副頗為驚訝的樣子,嘴角還掛出一副無奈的笑容。

  「廖修從來不勉強我。對吧?」辛夏暖也佯裝一副天真的樣子。她的假裝反而讓他笑了,笑的眼淚都想掉下來,「不是不勉強你,而是知道除了陸子昂能勉強,其他人要是勉強你,則會永遠的失去你。」

  辛夏暖無奈一笑,果然是廖修,簡直就是善解人意的不行啊。

  侍應生端來幾瓶威士忌,上面全是英文標注,辛夏暖盯著其中的幾瓶看了看,只看得懂是幾種不同類型的牌子,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廖修遞給她一瓶毛玻璃裝的威士忌,「你酒量不好,這些都是烈酒,要喝就喝這個吧?在喝此酒之前,先吃點東西。」

  不會兒,侍應生再次敲門,手裡端著各色糕點。辛夏暖看著桌上為她準備發瘋用的東西,啞然失笑,「廖修,你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還好……今兒算是捨命陪女子?」

  「得了,好像我把你怎麼滴似的。」她用手指夾住一塊糕點塞在嘴裡,吃了幾口,淺嘗即止,「不錯,很甜,好吃。」

  「在你的定義中,甜食就是美味。」

  辛夏暖吐了下舌頭,吃著其他的各色糕點。對於辛夏暖這種「胃口」,廖修習以為常,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吃零食糕點,最喜甜食。

  辛夏暖覺得肚子已然有了七分飽,便打開威士忌,倒出一杯喝了起來,辛辣的嗆的她的喉嚨生疼。她子齜牙裂齒,發出輕微的歎息,「這酒果然是烈酒。」

  「要不要來一杯雞尾酒?」

  「嗯?」

  這時,侍應生又敲了門,手裡端著一杯底部是醬紅色,上面是鮮綠色,所謂紅配綠,臭狗屁,這雞尾酒的顏色選的也真是對上了。

  辛夏暖好奇地望向廖修,廖修解釋,「這個叫『釋然』。調酒師說這釋然跟放屁一樣,只要不怕羞,不怕臭,放鬆一下,就解決了。好處則是身子變得舒適。」

  哦,原來紅配綠有這麼一說。釋然等於放屁,真算是高見了。

  辛夏暖抿著吸管喝了一口,又酸又甜還有點酒的辣盡,給人的感覺是說不出來的複雜,但喝了以後,覺得那股綿綿不絕的辣盡含在喉嚨裡很舒服。她一下子把這杯「放屁'的雞尾酒喝完了。

  廖修一直給自己灌酒,悶悶的。直到電話響起,他看都沒看就把電話關了。辛夏暖望去,試探地問:「你不接電話嗎?」

  「沒什麼必要,我現在的時間屬於你。」

  辛夏暖撇了下嘴,看起來倒沒有一絲喜悅。她想了想,終於掏出手機,把自己的手機開機了。她一直期待手機能響,然而始終沒有響。直到她喝了不省人事,她的手機依舊平躺在自己的口袋裡不聲不響。

  廖修拍拍辛夏暖的臉蛋,她只是彆扭了下,繼續躺著。廖修捏了捏自己的額頭,好似自己也喝高了點,試著站起來,發現有些不穩。他這個樣子怎麼送辛夏暖回家?他想過給陸子昂打個電話讓他接她回去,可是始終沒有那個決心。此時的機遇,是可以讓他和辛夏暖重來的機會。

  那個安妮橫亙在他們之間,他們必定沒有未來。即使陸子昂怎麼掙扎,只要孩子在,陸子昂始終無法造次。他起身去了洗手間潑了一盆冷水,讓自己清醒些,點了幾杯醒酒茶,坐在包廂裡獨斟自飲。直到看見辛夏暖手裡攥著的電話,愣了好一陣,最終失笑,笑的那麼可笑。

  她的心裡位置只為一人一隻保留著。他拿起她的手機,查看電話簿,找到陸子昂的號,撥了過去。

  「喂?」那頭傳來陸子昂有些焦急的聲音,「暖暖?」

  「我是廖修!」

  陸子昂驚了沒說話。

  「我們在維也納酒吧,喝多了,你來接她吧。」

  「等著。」電話掛斷。

  廖修看著辛夏暖那雙掛著淚水的臉,似在跟她說,又似乎是自言自語,「夏暖,這是我給他最後的機會,要是他還不知道怎麼去愛你,那麼由我來愛你,好嗎?」

  辛夏暖靜靜的睡著,一點動作都沒有表示。廖修則是當做默認了。

  陸子昂花了五分鐘就感到了,顯然他在蓮花小區的家裡等辛夏暖。他破門而路之時,看著桌上倒了的酒瓶和零碎的糕點,他深深的蹙了下眉毛。

  廖修一直捏著他頭疼的額角,淡淡地說:「當初我與夏暖分手,以為你會好好愛她,沒想到你又給了她傷害。」

  陸子昂扯著嘴皮子笑,也不知是真笑還是象徵意義上的笑,他道:「你知道安妮吧?」

  「前女友?」

  「是。」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夏暖,怎麼會在國外交女朋友?」

  「因為無望,抑或者說寂寞。安妮幫過我很多,當我還是證券員的時候,是她帶我認識許多大客戶,然後我因這些大客戶淘到第一桶金,從而認識了股神,可以說沒有安妮就沒有現在的我。我一直很感激她。當初你看到她的時候,她站在我旁邊,那時她不是我女友,而是我助理,很單純的那種。」

  「後來?」

  「後來?你還記得你爸爸瀕臨破產,那時你正在證券公司打工,利用公司電腦和辛夏暖訴苦的事嗎?」

  「……」

  「我來美國,為了是想更多的錢。可有了錢以後,我發現時間竟然過了那麼多。我得知你和辛夏暖都要談婚論嫁了,你說我還有什麼機會?」

  陸子昂冷笑,「我一直仗著辛夏暖愛我的心態,以為她非我不可。後來我發現我太瞧得起時間這東西了。我想隨便找個人算了,而旁邊這個女人對我的灼熱,就連我師父也勸過我,說安妮不僅會是事業上的幫手,生活上也許也是。我便與安妮確認了戀人關係。」

  廖修接著他的話說:「後來你見我家裡實在不行,於是心生一計,讓我與夏暖分手?」

  「你錯了。」陸子昂盯著他的眸子他看,「我的初衷,是在考驗你,到底愛暖暖有多深。可是你讓我很失望,既然如此,我就給自己一次機會,所以我自動邀命,回國。」

  「是嗎?」廖修笑了,情緒似乎不是很好,他又忍不住捏起自己的額角來,總覺得頭痛的不行,他從來不知他喝高也有這麼難過的時候。

  廖修不想再進行下去,他知道他談不下去了,他起身正預離開,忽而想到什麼,回頭對陸子昂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與夏暖有什麼過去,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任何理由,我只是醜話說在前頭,這也是我考驗你的時候,這件事你若沒處理好,不好意思,我會跟你搶。」

  陸子昂淡淡地道:「行。」他的手覆蓋在辛夏暖的額頭上,他在探溫,也不知這個女人到底怎麼折騰自己,喝了這麼高。

  辛夏暖只覺頭上那只冰涼的手溫度讓她燥熱的身子很舒服,她不僅往他的方向靠了下。陸子昂握住她手上還有縫針的手,自言自語道:「親愛的,我們消停會兒好嗎?給我時間,我會處理這件事。」

  自然這句話,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辛夏暖根本沒聽見,她依舊很平和的躺著睡覺,臉上的淚水早已乾了,看不出痕跡。

  辛夏暖伸個懶腰,微微呻吟了下,睜開眼睛,眼見自己居然睡在陸子昂的那套萬松山的別墅新婚大床上?她嚇了一跳,蹭地坐起來,四周無人,窗簾拉攏,只有幾縷微光偷偷溜進窗簾的夾縫間,暗示日上三竿了。辛夏暖喘著拖鞋跑出房間,正好與進屋的陸子昂撞個正著,滿懷進了陸子昂的懷抱。陸子昂也順手圈住她,「親愛的,昨晚誰的可香?」

  辛夏暖一激靈,想跳出陸子昂的懷抱,偏偏陸子昂抱的死死的,嘴角噙著笑容,得意的笑。

  辛夏暖咬咬唇,「放開我。」

  「今天陪你去拆線。手上的縫針看的我好生心疼啊。」

  辛夏暖望著自己手上的那條半指長的縫針線,抿著嘴不說,而是接著昨天的話,重複一遍,「陸子昂,我們還是算了吧,我不想……」

  陸子昂未等辛夏暖說我,就把她聒噪的嘴唇以嘴唇覆蓋了,雖然是唇與唇的單純碰撞,但足以讓辛夏暖不再說話了。陸子昂只丟下一句,「這事我會處理,你先去穿衣服,我們去醫院。」

  她不再說話。陸子昂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在窮追猛打,倒顯得矯情了。

  跟著陸子昂去了醫院,辛夏暖進了醫務室,陸子昂沒有陪同,辛夏暖以為是在門口等,待她出來之時,陸子昂不在門外,辛夏暖心生疑惑,他這是去哪了?

  她剛準備掏出手機打個電話,陸子昂已經從電梯口處走了過來,見辛夏暖在門口,笑了笑,「拆好了?」

  「嗯,醫生建議我祛疤。」

  「這是當然的。我認識以為專業整形師,我給他預約。」

  「嗯。」

  顯然,兩人之間不似從前那麼肆無忌憚的調控,不分你我,亂來一通,他們顯得有些客套。辛夏暖不喜歡這樣,可她又不知道怎麼做?一向是陸子昂作為主導,不是她變了,而是他變了。

  在做樓梯的時候,門剛一打開,陸子昂嘴裡蹦出兩個字,深深地震撼了辛夏暖,他說:「安妮?」

  陸子昂看著的女人,是個很漂亮很有氣質的高挑女人。似乎是混血兒,應該屬於中歐,她有一雙深邃的眼眸,被她稍稍一看,也許會讓自己矮了一截,那種飛揚跋涉的個性讓辛夏暖不禁想起一個人。在入冬的天,她穿的很少,不過更能顯現出她曼妙的身材,尤其是那雙長長的又筆直的雙腿。

  長長的又筆直的雙腿……這似乎成了辛夏暖心中的一個夢魘,那麼驚心的讓人想落淚。

  斐揚,那樣飛揚跋涉,用那雙長長的又筆直的雙腿踢出最完美的跆拳道。關於有斐揚的記憶,竟從此開始說起。

  與其說辛夏暖是通過陸子昂認識斐揚的,還不如用一句戲謔的話來說,是陸子昂牽的紅線,讓兩人百年好合了。他們成了極要的朋友。也許是性格上的互補,讓兩人走的很近。

  斐揚的張揚,讓愛縮□的辛夏暖有種崇拜的感覺,她總以她為楷模,因為這樣的斐揚這樣的性格她一輩子也做不來。而辛夏暖的乖巧也是斐揚一輩子做不來的。她總希望自己能有向辛夏暖那樣乖巧惹人憐愛的女孩子感覺,可惜她生長的環境不允許她這樣,那樣她會很多人欺負,也許會生不如死。因此,她總是用張牙舞爪的個性武裝自己,保護自己。久而久之,她見到那種乖巧惹人憐的小女生,總會有種保護慾望。

  辛夏暖有幸成為斐揚斐女俠的保護對象。她對辛夏暖有著近乎溺愛的寵,任誰都會笑著說:「斐揚,你該不是喜歡辛夏暖吧?」

  斐揚總會大大咧咧地說:「怎麼滴?羨慕嫉妒?要不要老子也好好疼愛你們一番?」

  然後一哄而散。而沒心沒肺的辛夏暖總會哈哈大笑,完全不顧形象,笑彎了腰。他們是多好的朋友啊,是多麼無話不談的朋友?自然,女孩子家的私房話也不例外,尤其是少女情懷這個話題,更是必備的話題。

  辛夏暖告訴斐揚,「我喜歡一個男生,雖然他讀書不好,但是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希望時間過的很慢,最好讓我一輩子跟他在一起。」

  「那人是誰?」斐揚笑嘻嘻地問。

  「陸子昂,我的子昂哥。」辛夏暖同樣笑嘻嘻地回答。

  然而,斐揚沒有馬上的挖苦她說她眼光問題,而是扯著嘴皮子,皮笑肉不笑地說:「嗯,挺好的一小伙。」辛夏暖沒有注意斐揚那暗淡的眼眸,只是附和的聊起自己和陸子昂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以及未來美好的假設。少女時期,哪個女孩沒做過夢?她自然也不例外。她的夢裡,有著她的王子,陸子昂。

  「哎,你的未來美夢裡,沒有我。」斐揚聽後,佯裝出一種略有傷感。辛夏暖頓了頓,嬌嗔地扁起嘴,「以後我和子昂哥的孩子會認你做乾媽的。」

  「耶?我才不要當乾媽,我要做乾爹。」

  「行,到時候記得做變性手術。」

  「辛、夏、暖!!!」

  嘿嘿……一片笑聲在純真愛做夢的年紀裡,是那麼爽朗沒要摻雜一絲一毫的慾念與不忿。陸子昂那段時間總說一位新出的明星,有著高挑的身材,還有骨感的性感美。陸子昂總是拿這話激辛夏暖,因為那時,辛夏暖被陸子昂的雙皮奶養的最為虛胖,白白嫩嫩的如只小粉豬。

  被心上人嫌棄,自然是不得了的時期,辛夏暖開始晚上不吃飯,專門吃黃瓜減肥。平時上高中,因晚上有晚自習,不方便回家吃飯,都在外面解決,辛夏暖一般都是跟斐揚一起吃飯的。剛開始吃黃瓜的那段時候,辛夏暖很能抗,斐揚吃飯可以完全無動於衷,可後來,辛夏暖就扛不住了,眼巴巴看著斐揚吃著香香的米飯,嘴角的口水已經開始氾濫了。斐揚見辛夏暖這麼痛苦的樣子,只好放下碗筷,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陪你一起吃黃瓜減肥。」

  斐揚本身就很瘦,她的體型真的可以用瘦高來形容,瘦的連胸部都看不到。除非夏天那種緊身衣服。體檢老師總是說她離正常體重還少那麼個20斤左右,問他是不是營養不良等一系列問題。於是斐揚最怕就是體檢體重這關了。她這麼瘦,陪辛夏暖減肥,陪吃了將近兩個月的黃瓜。陸子昂見斐揚那種虛脫的模樣,終於不忍,對辛夏暖說,「你這樣的身材很好了,別再減了。要是再胖點會更好看。」

  那時辛夏暖以為是真的讓陸子昂滿意了,並且開始又吃起各種好吃的東西,作為護花使者,斐揚也被逼沾光,吃了許多。其實陸子昂不過是不希望斐揚再陪辛夏暖受罪,天天餓肚子,然後跆拳道練習的時候,因為低血糖暈倒。他勸斐揚無果,只能解鈴還須繫鈴人,也只有辛夏暖,才能讓斐揚聽之任之。

  這些辛夏暖都不知道,只因斐揚在辛夏暖面前永遠一副活力四射的樣子,永遠一副任勞任怨的終極護花使者的模樣。

  在一中,有這麼一個傳言,高一一班的辛夏暖有位帥氣的護花使者,兩人關係匪淺。一中的學生一般不與十二中的學生交集,也許是學生之間的互相看不順眼。一中的學生看不起十二中的學生成績差,十二中的學生說一中的學生都是沒□的書獃子,總之相看兩厭。

  他們看不出斐揚是個女生,以為辛夏暖談戀愛了。這個傳言傳到了老師耳邊,然後焦急的老師慌裡慌張也不查出真相便把這烏龍的消息又傳給了嚴厲的辛軍長。

  也就在那時,斐揚正是進入了辛夏暖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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