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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妹妹戀上我》第1323章
【第1324章】三杯坦誠酒(八)

  「套你的話?」我失笑道:「張少爺,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還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叫套話?你張家和龍嘯天沒有半毛錢關係,用的著和那些怕被連累的奸商貪+官們一起提著腦袋找許恆殺之滅口嗎?既然不為自保又沒有仇怨,那你告訴我,除了錢財利益人情債,你找許恆,還能是為什麼?」

  「張家和龍家確實沒有任何往來,不想有,也不敢有,畢竟龍珊龍秘書和龍家有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糊關係,但是...」張明傑目光灼灼,道:「楚少恐怕不是僅憑於此就斷言我張家經濟上遇到了麻煩吧?」

  「你說,我聽。」我和他一樣謹慎,不會輕易被套出哪怕一個字。

  張明傑依然平靜,或者說,是比之前還要平靜,「我已經說過了,楚少不是忽視了,就是忘記了吧?」

  「什麼?」

  張明傑淡淡笑道:「難道楚少一點都不好奇嗎?」

  我受不了這貨賣關子,皺眉道:「我好奇的事情很多,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件?」

  「我——」張明傑指著自己,拉了個長音,笑道:「...為什麼讓沙之舟出現在柳曉笙的宴會上?」

  「想嫁禍柳...」話到一半,我猛然醒悟。

  張明傑的笑容多了一絲得意,就像剛才揭他張家老底的我,「以楚少的聰明,應該能猜到我為什麼要嫁禍柳公子吧?」

  「你並不是單純的想要掩人耳目,」我蹙眉道:「還有報復...你早就知道柳曉笙和我聯手了,知道他會將你張家求助柳家的事情告訴我?」

  「柳公子這個人啊,聰明,卻不難懂,因為他太冷血,太現實,也太驕傲了,」張明傑鄙夷的笑著,好像柳曉笙就坐在我旁邊一般,用略帶自嘲的口吻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時刻清楚並瞭解自己價值的人,即使不會為此成功,也總不至於落得狼狽不堪,而我就非常清楚我在他柳公子心裡面的價值。柳公子與你解怨釋嫌,是因為我在中間周旋?怎麼可能,對他柳公子而言,我就是一塊恰到好處的墊腳石罷了,可以幫他放下即使他不想也不得不放下的驕傲,然後作為籌碼,與你互換利益,爭取到他可以爭取到的最多的平等姿態,以這樣的形式來保障或者說是說服乃至催眠自己並沒有貶值,更何況,你能給他的,或者說,是你背後的人可以給他柳家帶來的,確實比我能給他的要多得多、現實得多,所以當他答應我與你解怨釋嫌的時候,我就已經能夠猜到結果了——你能夠開出多少可以碾碎他驕傲的條件,我不清楚,但我十分清楚,他能夠打動你的條件,就僅此一個而已。」

  我沒有否認,也沒辦法否認。

  雖然礙著郭享、星雨的關係,便是再大的仇怨,我也可以不去和柳曉笙計較,可捫心自問,徹底解怨釋嫌,還要當眾給他那麼大面子,我做不到——沒尊嚴我還有脾氣呢!

  柳曉笙能打動我的條件,確實只有一個——幫我整垮野心勃勃的張家。

  為了墨菲,為了流蘇,尊嚴和脾氣我都可以不要。

  「事實也不斷證明了我並非多疑——墨亦之套現,想出手一塊閒置地皮,還未實際操作,風聲就已經傳了出去,東城蕭三爺立刻以討人情債的姿態找上柳家借錢,讓柳曉笙更有理由推脫他承諾借給我應急的那筆錢了,」說到此處,張明傑頓了頓,自嘲的語氣轉得玩味,道:「蕭三爺和楚少有沒有交清、有多深的交清,說實話我並不清楚,但楚少和蕭三爺那個寶貝疙瘩一樣的獨生女兒有沒有交清、有多深的交清,恐怕已經成了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吧?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呢,天性使然也罷,還是因為競爭對手太多太優秀所以耍小女孩心機也罷,蕭家那位小公主在戀愛這件事情上的過分高調過分張揚並沒什麼難以理解的,可楚少完全放任自流的態度,卻實在讓人看不出猜不透,百思不得其解,不說你安靜低調謹慎細膩的性格,在男女關係這方面,即使心知肚明根本沒人會相信你和墨總是清白的,你還是很注意澄清和維持你們倆在人前的關係與距離,盡最大努力去保護她和程小姐不被流言蜚語傷害,但惟獨對蕭家這位小公主,你是完全默認的...」

  提到蕭妖精,我就覺得腦袋大,說不清是無可奈何的沉重還是醉酒一般輕飄飄的暈乎,好像撐大了腦袋的東西,是煩惱和幸福各佔了一半。

  默認?張明傑這詞用的,讓我哭笑不得,又不得不認同其精準。蕭妖精不是面子上驕傲骨子裡自卑的墨大小姐,也不是面子上自卑骨子裡驕傲的程姑奶奶,那個丫頭從不掩飾自己的自卑,但也絕不會藏起自己的驕傲,都說『難得糊塗』,她不是不懂,她是不屑,所以她張揚,她高調,因為她不會裝糊塗,也不會讓你裝糊塗——我默認,是因為我知道,違心的否認無非兩種結果:一種是冷酷到底徹底粉碎她的驕傲,然後在無盡的內疚中盼望著期待著她重新振作起來變回那隻善良快樂、會自卑也會驕傲的小妖精,一種是我的冷酷在她的火熱攻勢下不堪一擊,而失敗的否認就意味著再也無法逃避,我必須面對她的感情並做出回覆,承認在這場愛情的戰役中,我已經成為了她的俘虜...無論是哪種結果,作為一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的我,都沒有去嘗試的勇氣。

  所以,默認,僅僅是因為面對妖精,我總是不知所措罷了,至於自己到底是不敢否認還是不想否認...我不敢想,唯恐一秒鐘就變成她的俘虜,趁還能糊塗,我難得糊塗罷了。

  「我也不明白張少,你可不像一個為了八卦而八卦的人啊。」

  張明傑一怔,失笑道:「楚少太緊張了吧?」

  「不應該嗎?」平穩的語調裡是一種不加掩飾的威脅口吻,我並不擔心張明傑以為我在虛張聲勢,「用蕭一可確實可以要挾我,前提是,你要有那個膽量和本事。」

  「所以楚少大沒必要緊張,一來我確實沒那個膽量和本事,二來,老奸巨猾的龍嘯天死都死了還晚節不保呢,拔出蘿蔔帶出泥,牽連一片一片的,誰若還覺得蕭三爺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只憑心狠手辣就活到了今天的,不是傻逼是什麼?跟著死鬼龍嘯天一起倒霉的人裡面,十個有八個和他蕭戰赫有過恩怨,他豈能毫無防備?我敢說,現在動他本尊,都比動他女兒難度低,」張明傑笑了笑,語氣一轉,繼續之前的話題,道:「我認定楚少和三爺之間關係匪淺,就是因為以蕭三爺對女兒慣有的緊張在意,卻始終沒有阻止你們的親密來往,他拿著人情債去找柳家借錢買咱們風暢的地,就很難讓人相信這只是幾個巧合串聯到了一起吧?至少我張明傑沒有這樣的天真和樂觀,所以我主動聯繫蕭戰赫,介紹邢思喆這尊太財神給他,果不其然,他對邢思喆這個人的興趣,遠遠大於邢思喆幾乎免息借給他錢這件事的興趣,這不就一目瞭然了嗎?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張明傑有不必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自信,即使全被他料中,我自然也不會承認絲毫,可心下卻著實驚訝這廝的狡詐——之前我還大呼僥倖,覺得三爺釣出邢思喆這條大魚,出乎意料的簡單順利,不想,卻是因為張明傑存心利用邢思喆來試探三爺求助柳家的真實目的!

  既然識破了三爺借錢是別有用心,那無論是得出蕭柳兩家唱雙簧,還是他們與我和墨家串通一氣的結論,便都不是一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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