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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妹妹戀上我》第1754章
【第1755章】永遠沒有秘密的閨蜜

  拋開我對冉亦白極其主觀也十分片面的瞭解,抑或乾脆稱之為偏見也不為過,篤定那貨雖然沒有騙我的膽量,可但凡認定了隱瞞是對我無害且又對她有益的事情,她卻絕對會緘口不言,更不要說這事還是蕭妖精的主張了,莫說事後知情了,即使我現在馬上打電話質問她究竟與蕭家密謀些什麼,她也大可直接推到蕭妖精身上,順便還能擺出一副左右為難受盡了夾板氣的委屈姿態,憑白多賺我一份人情——她哪裡會忌憚蕭家什麼?遷就蕭妖精,既可以說是送給我的面子,也可以說是留給我的面子,如果我一問,她就將蕭妖精給賣了,故是我想要的結果,可我非但不會念她的好,還只會更增幾分反感,難免覺得她不重視承諾,要麼是商人姿態,典型的功利主義,要麼,就是目中無人,壓根兒沒將蕭一可放在眼裡,抑或二者兼具...反之,她緘口不言,表現出一副尊重承諾尊重蕭妖精的姿態來,我能說她什麼,又怪她什麼?

  這麼一想,還不瞬間就洞達明澈了嗎?東方小娘告密這件事情,到底是胳膊肘朝外拐呢還是朝內拐呢,於我看,實在有待考究,可於冉亦白,卻必定是一清二楚的!

  我若不好奇、不詢問,也就罷了,冉亦白不算刻意隱瞞,最多是我沒問,她便沒有主動提及,畢竟蕭妖精是隨她老子一起去的那個什麼邂逅莊園,而不管是蕭三爺還是她冉亦白,皆沒有事事必須要向我匯報的責任和義務;而我若耐不住好奇,這一問,不僅是出賣了東方,更成了我對她冉亦白的刁難,若再去問過蕭妖精,還連累她為東方‘背鍋’,做了言而無信之人...這娘們竟也深諧吃虧就是佔便宜的精髓,可別是有樣學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吧?

  我幾乎可以斷定,如果東方不是和冉亦白串通一氣跟我演了一出無間道,那便是冉亦白利用了東方的女生外向,跟我玩了一手順水推舟,不然怎麼會這麼湊巧?正值晌午,裝修工人們也應該是吃飯休息的時間吧?可偏偏就有這麼一位,東方剛剛被關了禁閉,他就像踩著點似的恰好從瑜伽室的窗下經過,且被屋裡的東方瞧個正著,即使這些都是巧合,後邊的發展未免還是太牽強了吧?東方是趴在二樓窗口問他借手機,爬幾階樓梯送上來,也遠比順出一條繩子吊上去省時省事的多,所以就算用腳後跟都能想得到吧?小老闆是被收繳了手機關起了禁閉,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唯大老闆耳...都不說為了討好小老闆不惜惹惱大老闆,但凡是個腦筋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不明利害去做這種蠢事了,稍通人情世故,也不該不懂吧?母親教育女兒,那是人家的家事,不明所以擅自干預,是既惹人嫌又惹人厭的...

  當然也有為博美人一笑而不計後果的可能存在,何況東方不僅有著卓然的容貌和氣質,更有著與生俱來一般擅於揣摩人心洞察人性的妖孽天賦,只要她想,別說只是借個手機,抑或讓人心甘情願為她砸掉飯碗了,她甚至擁有著禍害蒼生的資本和能耐,所謂禍水紅顏,不外如是,但和冉亦白一比,高下立判,一目瞭然——東方不比冉亦白的,不僅僅是她現在仍然青澀稚嫩,冉亦白那種自幼受環境熏陶,更是被豪門家族傾力培養出來的優越感、自信心,以及基於此塑造成型的氣場威壓,東方便是想學,大概也是一輩子都學不來的,畫虎畫皮難畫骨,一如同冉亦白再怎麼極力的收斂掩飾,卻也無法真正的改變自己,一身虎骨,怎麼裝都是大貓,再是溫馴乖巧,也沒人敢捋她的鬚子、摸她的屁股,更何況這貨一直像個精神病患者似的,總是喜怒無常的,讓人捉摸不透啊?

  不需要知道惹惱她後果的嚴重性,因為她的美貌、氣質和財富,注定了沒有人可以做到不以為意,能夠在她面前保持一顆平常心都已然是難能可貴的,諂媚討好還嫌沒機會呢,得什麼樣的人,才有膽色去惹她的不快啊?狂傲如蘇逐流,倚仗著知曉她與曲笛奏不可告人的閨蜜關係,不也是苦追幾年,被她不理不睬,也沒敢以此相脅邀她哪怕共進過一次晚餐嗎?至於我...之所以成為例外,純粹是因為罵她的時候還沒見過她,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已經罵習慣了,若突然轉變了對她的態度,別說我彆扭,怕是被我罵習慣了她得比我還彆扭,畢竟那是她覺得我之所以與眾不同的原因之一...

  既然於公於私,於情於理,一個普普通通的裝修工人都不可能去插手冉亦白和東方的矛盾,可偏偏卻有人這麼做了,在我看來,合理的解釋便只有一個,即,他要麼是故事裡杜撰出來的人物,要麼,就是受了冉亦白的指使才敢這麼做的...

  目的肯定是賺我一份人情,可到底是東方和冉亦白串通一氣編故事忽悠我呢,還是小娘皮也被冉亦白給算計了?我想求證,但怕問的太直接了,東方若是一心向著我的,不免會很受傷,可問的婉轉些,又怕那狡猾的小娘皮跟我裝糊塗,正猶豫不定時,電話裡忽然傳來了蕭妖精大呼小叫的聲音——

  “東方小可憐...咦?東方妹妹?靠!東方憐人!你躲哪去了?哎呦你個狡猾的小騷貨,我就跟你媽說只關著你不盯著你是不能放心的,果然被我說著了吧?咱小姑子有偷查別人手機的毛病,你肯定和我一樣,與我老公偷情的時候還有另一部手機,剛剛卻只從你身上搜出來一部,說,是不是聽說我來的時候,就將另一部手機事先藏在這瑜伽室裡了?還好我不放心,被我抓個正著吧?你最好還沒有向我老公告我的黑狀,否則...你波波姐打不過王小萌那個小賤人,收拾你這個小騷貨,卻是綽綽有餘!你給我開門!鎖門不但暴露了這就是你的藏身之處,還有你的做賊心虛!”

  這妖精,一如平時那般咋咋呼呼,貌似做作,卻恰恰是她真實不做作的證明。

  她連呼了三遍東方的名字,情緒之直白,轉變之誇張,讓人即便是隔著電話都能清楚看到她的模樣一般——第一聲是幸災樂禍的口吻,明顯是來看東方笑話的;第二聲是進門之後沒見著人,驚疑中透著驚訝、驚慌,然後是驚恐;第三聲便是驚悟之後赤裸裸的憤怒了,並非胡亂的猜疑,而是建立在對東方的性格和手段有著足夠瞭解的前提之下,本能的認知和反應,其中的豐富與真實,是想裝都裝不出來的。以蕭妖精的城府,她若演戲騙人,首先會收拾起來的就是她孩子氣的幼稚和毛躁,然後儘可能表現出她這個年紀應有的冷靜鎮定、寵辱不驚,就好像她之前做太妹頭子時的模樣,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她與東方,更準確的說,是蕭與冉串通,蕭幫著冉賺我人情的可能性了。

  然後是東方的反應,同樣的直白,可對於一貫深沉不外露的她,就不免有些心虛無措的狼狽之感了,沒好氣的對不停拍門的蕭一可道:“心虛你妹!敲什麼敲,你拉屎不鎖門的嗎?你不嫌臭我真不介意放你進來,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不認識你老公,更沒興趣跟他告你什麼狀,但你和我媽媽密謀算計南哥哥,我卻是一定要告你一狀的,否則南哥哥...還有緣緣,不怪我和你們是串通一氣的才怪!還有,我不像你,我和緣緣之間是沒有任何秘密的,永、遠、也、不、會、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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