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有鑒於各位大人對於沐泠皓的變強過程太過容易,都有些不喜,還有無措發現很多大人們對沐泠皓有很強的怨念,無措就寫了這篇,至於虐嗎,無措真的很不會些虐,不知道能否讓給為大人滿意,減輕一下對沐泠皓的不滿,閒話不在多說,請各位大人欣賞。)
尊皇離開後,沐泠皓也邁入了另一個空間。一個寂靜的空間,什麼都沒有,只有幾扇門,一扇寫著醫療,尊皇想得很周到,畢竟是要將無赦的沐景交出去,怎麼也不能讓對星死掉,唯一的對星如果死掉,他的打算也不會成功。一扇寫著試煉,是讓沐泠皓有個比較,一個人再怎麼修煉是無法成長大多的,沐泠皓的過去有著足夠的經驗,只是眼界的問題,最後一扇寫著出口。
沐泠皓在腦中整理了與一下尊皇給的資料,醫療門只有在受到重傷的時候才會打開,如果頻臨死亡,也會自動將他傳送到醫療室內的治療池,試煉門內是尊皇安排的一些猛獸,根據他的強度安排對手。最後的那扇門就是他成功的證明,只有達到景的程度,才能打破這扇門,回到他原來的地方,見到景。
「景,等我。」沐泠皓輕聲的對已經見不到的人說,閉上眼,就這樣坐在地上,開始了他的變強的道路。
作為擁有沃藍聯邦最強稱號的男人,他清楚的知道怎樣修煉,即使是這樣新奇的知識他也知道,把握基礎是最重要的。尊皇給他的是力量的認識,卻不是修煉的方法,他得自己找到方法,只有自己的東西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不是嗎?
第一次在體內生成氣的時候,他失敗了,衝擊在他體內的力量讓他癱瘓,如果不是有治療池,他已經是一個廢人。第二次,第三次,第……失敗了幾次,沒有計算過,肉體崩潰,血液逆流,骨頭碎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力量是如此的難以獲得,景你也曾經經歷過這些嗎?他怎麼會放棄,因為他要追上景啊,這樣的失敗不算什麼。
在一次次失敗經驗的積累下,他終於成功了,當他要推開試煉之門的時候,卻退推不開,原來試煉門也試煉之一,如果力量不夠是打不開這扇門的,沐泠皓自嘲,原來我離你真的很遠啊,景。
安下心,他開始了對於歷練的淬煉。枯燥的修煉,沒有一個人在,寂靜的空間,就連自己說話的聲音都不會有回音,寂寞是種可怕的感覺,吞噬他的感覺。
他開始回憶著自己的一生,為了不在這寂寞中迷失,想著他最愛的那個人,為了讓自己堅持下去。然後發現,他對於景真的不熟悉啊,不知道他愛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擅長什麼,除了最近的景之外他想不起景的一切。
在他腦中最清晰的景,是在那晚改變了樣子的景,是在聯邦大學講台上自信的景,是在元帥辦樓裡那個落寞的景,是和他下棋正爭鋒相對的景,是在浴室的灑花下擁有那美麗身體的景,是在宴會上優雅起舞的景,是在溫室內擁有黑暗身姿的景,是無情的殺人的景,是在機甲大賽上發現對時候是景的時候那痛苦的樣子,是那晚憤怒的對他的景,是因為反噬而暈倒的脆弱的景,是想要湮滅證據天真的景,是跟他計較貼身保護認真的景,是故意整他們一行人的景,是第一次對他笑的景,是淡漠的景,不讓他接近的景,強大的景,無情的景,還有在他夢中的景,即使只是想想,在這樣的寂靜的空間他都可以興奮起來,想著景念著景的名自 瀆,真的是無藥可救,相思入骨。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記憶存在,如果不是為了景,他在這樣寂寞的空間早就瘋了。即使如此他能想起來的都是他才發現的景,對於以前的景,他真的想不起來。景,我真的很失敗啊,可是我不會放棄啊,我愛你啊。
終於他推開了試煉的大門,第一隻猛獸,他慘勝,四肢斷裂,內臟破損,鮮血淋漓的傷口,沒有死,他是用斷裂的四肢爬回醫療室的治療池的,沃藍的人是無法想像他們被稱為最強的戰神元帥也會如此狼狽。躺在治療池中,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他的腦中就想起那天為他在手上塗上藥的景,那熟練的動作,景,你也受過這樣的眼中的傷,也曾如此狼狽夠嗎,然後任由心痛蔓延。
在之後的試煉中,他是不要命的,每一次都讓自己遍體鱗傷,慘不忍睹,這是對自己的懲罰,他要比景更痛才行。
那一次,和他交手的猛獸有很奇怪的力量,讓他回溯了他的一生然後他看到了他不曾留意過的在他記憶角落中都翻不出來的景。景出生的時候那樣的小而柔軟,可他不曾擁抱過,現在他想抱,可是在記憶中他碰觸不到景,他只能看著在他記憶中的景被水柔抱,被他父親抱,被洌抱,被僕人抱,那麼多人之中就是沒有他,他的眼光從來不曾停留在景的身上。
他看著到了景欽慕的看著他,追逐他的腳步,他不曾理會過,旁觀記憶的他清楚的看到在他轉身後,景落寞傷心的樣子。伸手想要擁住景,卻無法碰觸,只能就著擁抱的姿勢,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景。看到這些的他,怨恨著曾經的他,如果能夠,他想殺了曾經的他。
在景十歲之後,被測試出沒有U反應,他記憶中的景更少了,他看著那是的他周旋在機甲大賽,聯邦政務中,就這樣看著,等待在記憶中一晃而過的景的出現。然後他看到景自卑的留了留海,帶上的黑框的眼睛,遮住了那張臉,被其他人諷刺的悲傷,然後麻木。看著景,一遍遍的做著枯燥的基礎動作,而曾經的他卻沒有注意到過。現在他的已經明白,如果本來就沒有一顆堅定的心,絕對無法得到強大的力量,看到景那樣努力的樣子,汗水濕了衣裳,手上甚至有血流下,想要阻止做不到,他大聲叫著曾經的他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曾經的他怎麼能聽到,他只能看著記憶中的他看都沒看的走開,他的心中是疼痛,是懊悔,如果他早點注意到景的堅強,那麼景是不是就不會對他如此的冷淡和不信了呢。景,我錯失你太久了,不過現在還來得及,我會珍惜你,愛護你,景,一定要相信我啊。
然後十八歲那年,景向他要求了一個實驗室。在旁觀中,他注意到了景改變,淡漠的看著所有人,別人的諷刺再也傷不到他,無趣的看著這個世界,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揚起蔑視的笑。景,你是那時改變的嗎?不再追逐我的身影,不再信任人,你已經可以傲視群倫,藐視眾生了。
記憶就這樣的來到他注意到景的日子,他看著他對景先是感興趣,興起征服欲,本來的一個遊戲打算,卻讓讓他萬劫不復,陷入愛的深淵,逃避,無處可逃啊,承認,卻也沒有放下心態。真是失敗啊,這樣的他怎能得到景的愛,不配啊。
從記憶中回來的時候,他自嘲的笑著,為了感謝那只讓他發現他所不知道的景的猛獸,他沒有殺它,他已經可以輕鬆的殺掉那隻猛獸了。
好不容易將所有的猛獸消滅,他終於可以打開最後一扇們了,可惜失敗了,他知道他和景還有差距,按下心態,他在次靜修。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打破了門。
在回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時刻,他就看到了突然出現的景,看著他難得的有點吃驚的神色,漫長時光,無盡的思念和疼惜,他不知如何表到,只能抱著景,說一句話,「我好想你,景。」景,我終於追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