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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驚變

 微微弓起身子的少年趴伏在床上,雙腿被打開,稚嫩的模樣猶帶青澀,陛下卻帶著無限的愛憐,正輕柔的舔吻著他的背部,手指在少年的臀間慢慢抽動著,發出引人遐思的淫靡聲響。。。。。。

 那少年微側著頭,帶著些忍耐的表情,隨著身後的動作發出斷續的低吟,那滿是情色旖旎的臉龐,在安若藍的視線中一閃而過。

 她不敢置信的慘白了臉,手中食盒砰然落地。

 在陛下床上的少年不是別人!不是男妃!亦不是任何一個不相識的男子!竟是皇子祁溟月!她的皇子,她與陛下所生的親子,祁溟月!才十二歲的祁溟月!

 不敢置信的捂著嘴,胸口陣陣翻騰,她無法控制那噁心欲嘔的感覺,床上身體交纏的兩人,那些違逆人倫的親密舉動,即使一閃而過,卻印在了她的雙眼之中,再也無法消除,回憶過去的種種,陛下如何的喜愛,如何的縱容,隱藏其下的真實,竟是如此!

 震驚,憤怒,不信,恐懼,厭惡。。。。。。無法形容的感覺讓她一陣乾嘔,全身冰冷的顫抖,餘下的恐懼感讓記憶裡的那句話又躍上心頭。。。。。。

 亂天,弒母,無後。。。。。。他就是異星!惑亂了陛下的異星!

 聽到外邊的聲響,祁溟月咬住了脣,忍住不耐的喘息,轉頭朝祁詡天低聲抱怨,“若父皇還想進行下去,便快些處理了,溟兒難受著呢。”不論是誰,或許是刺客,或許是誤闖的宮人,總之是必須除了的。

 早在她進入炫天殿之時,影衛便已傳音向祁詡天稟報,以為是哪個妃嬪,便也不太在意,反正若被看見,殺了便是,不料卻是她。。。。。。

 “看夠了便出去。”祁詡天微眯起眼,不耐的朝她所站之處說了一句,看在溟兒的面上,他並不打算要她性命。

 聽他平淡的語聲裡還含著情慾的沙啞,安若藍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再也忍不住衝口而出,“陛下。。。。。。你們是父子啊!怎可以。。。。。。怎可以如此?!”

 尖銳的喊叫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凄厲而又帶著詭異的顫音,祁溟月聽到她的話,倏然睜大了眼,闖入的竟然是母妃?望了一眼祁詡天,然後退開了身子,遞去父皇的衣袍,兩人披了坐起身來。

 祁詡天神色不動,抱過祁溟月的身子,讓他靠在懷中,若無其事的低頭笑問道:“溟兒可是覺得難受,這回停的不是時候,等會兒再繼續好不好?”

 不等祁溟月回答,安若藍已衝過了簾幕,指著他懷中的少年,另一手卻握緊了拳,顫著手,似是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你們。。。。。。你們果真是。。。。。。”

 “方才可是未曾看清?那這回可要瞧仔細了。”帶著惡意的微笑,祁詡天低頭在祁溟月的頸邊吮吻起來,留下一串紅印,擱在他腰間的手更是肆意的探入了他披著的外袍內,從敞開的袍子裡露出祁溟月修長的雙腿,白皙的膚色上全是點點痕跡,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指尖順著腿部的曲線慢慢劃過,進入了衣袍下的暗影,不知做了什麼,讓祁溟月驚喘一聲,不滿的拉住了他的手,“父皇!”

 實在是意外,母妃竟然會闖了進來看到這些,便是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說他與父皇兩情相悅?嗤笑一聲,他略帶嘲諷的露出一絲冷笑,“母妃既然瞧見了,溟月也無話可說,我與父皇,便是如此又怎樣?他情我願,與母妃無乾,不如就當不曾看見,也免得。。。。。。”底下的話沒有說出口,但其中之意誰都知道。

 臉色一陣青白,安若藍不敢置信的看著兩人在她面前毫不避諱的做出如此親昵的舉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頭上,霎時腦中一片空白,空洞的雙眼對著面前相擁的父子兩,“什麼喜愛,什麼榮寵,底下藏的竟是這些,父非父,子非子,你們。。。。。。你們簡直讓人作嘔!!”

 為她的話而瞬間冷凝了神情,祁溟月從祁詡天的懷裡落了地,赤著足,緩緩向她走去。

 安若藍怔怔的看著他向自己走來,那才十二歲的少年毫不介意的露出留有情色印記的白嫩脖頸,單衣松垮的披在身上,胸前的黑髮還帶著些汗水的濕潤,漫不經心的樣子,走到了她面前。

 “溟月本不願傷了母妃,但母妃卻逼我不得不如此。。。。。。”隨著他的話語,冷凝的神情變為淡漠,白皙細弱的手腕朝她喉間撫去,那看似溫柔的動作卻帶著死亡的冰寒。

 安若藍只覺呼吸一窒,只見身前的小臉帶著些遺憾的表情,可在喉間的使力卻分明越來越緊,直到視線模糊,胸中氣息再也無以為繼,眼前變得漆黑,似乎將要墜入死亡的深淵,恍惚間,才聽見了那仿佛來自遠處的話語,輕快的語聲還帶著一絲笑意,“母妃這回可信了兒臣的話,若要殺你,易如反掌,但你畢竟是我的母妃,此身來自於你,溟月便也放過你一回,只要你懂得何事該記住,何事該被忘記,你便還是兒臣的母妃,溟月也仍是你的皇兒,你看如何?”

 隨著他的手逐漸放鬆,安若藍虛軟的身子這才緩緩倒在了地上,胸口劇烈的喘息著,撫著頸間,連聲咳嗽起來,慘白的臉色變得赤紅,髮髻散亂,形容失色。

 祁詡天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表示,卻對祁溟月伸出了手,“還不快回父皇這兒來,”把他的身子按坐在了腿上,低聲耳語道:“真是掃興,還未吃到我的溟兒,便被打斷了,一會兒可要讓父皇繼續。。。。。。”

 聞言,祁溟月眼神一閃,還沒真的如何便已折騰得他腿都軟了,他真是有些後悔了先前所言,何況被母妃這事一鬧,他已沒了興致,於是淡淡一笑,“父皇不曾瞧見嗎,母妃還在那裡呢,你打算如何處置?”

 “擅闖炫天殿,該如何便如何吧,去問問劉易就是了。”心不在焉的說著,眼神已窺入了祁溟月的衣袍內,眼前的精緻使他勾起了脣,雙手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一旁的安若藍靜了下來,卻始終低著頭,不發一語的模樣很是古怪,口中喃喃低語著:“他說的沒錯,我的皇兒已死了,這是異星,是妖孽,他要殺我,他要殺我。。。。。。”

 床邊的兩人都聽到了她的低語,詫異的對視了一眼,安若藍口中的另一個“他”不知是誰?不期然的,祁溟月想起了在凝曦閣外,韓梓麒匆匆而過的身影。

 安若藍扶著墻,極為緩慢的站了起來,面容平靜,眼神卻是一片狂亂,直直的看向祁溟月,“亂天,弒母,無後。。。。。。你已亂了天,還要弒母不成?你這個妖孽!你這個異星!”

 他已亂了天?雖說不信曇無所說的亂天之能,但即使有此能耐,他卻不知自己何時去亂過?天下如此之大,本就不會永享太平,他又何必費心去“亂”?

 “母妃何出此言?兒臣雖知曇無所言,但溟月不曾亂天,更無心弒母,只要你當作今日之事不曾看見,我和父皇便讓你安然回去,繼續做你的安貴妃,如此豈不是很好?你又何必執念於弒母之說。”

 安若藍狂笑,凄厲的笑聲如厲鬼,“不曾?這豈非已擺在眼前,分明是血脈相連的父子,卻讓陛下做出此等不倫之事,身為帝君,堂堂天子,竟也被你所惑,這不是亂天是什麼!”

 曇無的亂天竟會是此意?不是禍亂天下?卻是惑亂天子?不禁開始對他的話產生質疑,若他早就知道,為何不說明白,還是他也所知有限,只是臆斷?但那時他若是說了,或許他與父皇也不會走到今日,早就被他人暗殺在襁褓之中了也說不定。

 祁詡天也是微露驚訝之色,隨後卻怡然自得的輕笑起來,“溟兒你瞧,我倆可是命中註定了要在一起的。”

 見他們依然毫不忌諱,在她眼前如此親密相依,安若藍忽然覺得心中扭曲起來,滿懷著惡意,嘶啞的嗓音顫抖著,眼中的厭惡之色卻逐漸濃烈,“亂天之能,弒母之命,好一個亂天弒母,”伸手一指祁溟月,“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願!你殺不了我!”

 她似是想起了什麼,倏然安靜了下來,望著祁溟月,眼神逐漸清明,面容篤定,忽然的異樣讓祁溟月不禁眉間微蹙,只見她整了整衣衫,竟然又恢復了幾分平日裡溫柔如水的模樣。

 她面對著祁詡天,輕柔的說道:“陛下可是想看臣妾死在你面前,也免得將你們的醜事說了出去?但幸而臣妾早有先見之明,即便你們想要我死,只怕也不容易,陛下想知道嗎?臣妾做了何事?”

 衝著兩人露出一絲詭秘的笑意,安若藍神情悠然的續道:“皇兒在母妃那兒嘗的甜羹的味道可是不錯?那其中可有樣好東西呢。。。。。。”

 聽她說到這裡,祁詡天神色一變,暗影一閃掌風已掃向了安若藍,她霎時噴出了滿口的鮮血,重重甩了出去,被他摁在了墻上。

 “說!下了何毒?解藥在哪裡?”陰沉的語調帶著無限狂怒,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讓她橫屍在地,祁詡天耐住心中的暴戾之氣,想到溟兒雖服了?珠,但藥力尚未完全吸收,若遇上霸道的劇毒,只怕雖不致死,卻會重創內腑,於他大大有害,說不得又要大病一場,一想到這裡,語聲又冷了幾分,“你若不說,朕便讓你。。。。。。生不如死!”一字字吐出的話語,其中的嗜血之意使人膽寒,安若藍卻含著鮮血,神情詭秘的一笑,“沒有解藥,他中的不是毒,是蠱!”

 看到祁詡天眼中的震驚,她又得意的狂笑起來,“陛下若是殺了我,他也活不成!”

 “何意?”

 “陛下沒瞧見嗎,在你身後,你的寶貝快支持不住了。”她眼中的喜色讓祁詡天驀然回首,只見溟兒竟捂住胸口,面色慘白,渾身打著顫倒在床上,淋漓的汗水和那抽搐痛苦的模樣,比之中了念塵更是嚴重了幾倍不止,仿佛。。。。。。在下一刻便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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