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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御書房

兩人由大殿之上行至御書房,一路上宮人侍衛紛紛退避,大家都知道,方才早朝之上出了什麼事,陛下與太子殿下大怒,馮大人丟了官職,他女兒不知還能不能留得性命,這會兒誰都小心翼翼的站在各自職守之上,唯恐再觸怒君王。

一路都沉著臉色的兩人,踏入了御書房之內,才合上門,祁溟月便被一雙手臂環住了身子,“溟兒的天音果然不凡,看來父皇可得小心一些才是了,免得哪一日春夢一場,還以為是溟兒相陪。”

狹長的眼中帶著笑意,祁詡天想到終於能將那些覬覦著太子妃身份的女人都打發了,懷抱著祁溟月的手臂上便有多施了幾分力,“敢打溟兒的主意,經過這回,那些大臣們也該收斂一些了。”

在那懷抱中回轉過身,祁溟月的面上已沒了先前的冷然,“春夢一場,叫她自己脫了衣裙,留下那些血跡,也並不是難事,她這種本就滿懷野心之人,心思之內自然處處是可乘之機,輕易便能以天音控制,也算不得什麼,”帶著些嘲弄,說完了這話,他一抬手撫上了祁詡天的臉龐,“但要以天音制住父皇,恐怕便不是那麼簡單,何況……”

“父皇要春夢,根本無需用上天音,昨夜的那一場,還不夠嗎?”指尖沿著臉側一路往下,劃到了那雙薄脣之間,父皇昨夜便是以這脣……幽暗了眼眸,伸出了舌在那惑人的薄脣之上輕輕舔過,感覺到環於腰間的手臂似乎又緊了緊,祁溟月低笑幾聲,帶著些戲謔,“溟月本以為,昨夜議事已畢,難道父皇想在御書房內再議一回?”

聽見他取笑的話語,祁詡天只是揚起了眉,含笑的眸色逐漸暗沉,“溟兒該知道,父皇對你是怎麼都要不夠的,”這麼說著,懷抱著祁溟月的手卻略略松了開,“可惜昨夜已有些過了,為著溟兒的身子著想,父皇暫且放過了你。”

“無妨,既然父皇體恤我,下回便讓溟月來疼愛父皇吧。”挑開了眼前玄色的衣襟,在那蜜色之上輕咬了幾下,觸摸著緊實的肌理,他已忍不住開始想象,父皇在他身下,會是何種魅惑的模樣。

這些年過去,他的身體逐漸長大,眼下已過父皇的肩處,身形上略有遜色,卻仍有發展的餘地,他也並不著急,而眼前,他的父皇,分明已過而立之年,比起前些年,卻似沒有多大的變化,在他眼中,仍是慵懶的魅惑之姿,情動時候微蹙的眉,含著慾望的深邃眼眸,還有脣邊總是透著些殘忍的淺笑弧度,無一不在挑著他的心神。

“先從這裡開始……”隨著祁溟月一聲低語,他的脣貼上了眼前的,射才探了進去,便迎來了霸道至極的回應,兩人一番糾纏,待祁溟月退開了身,都已有些氣息急促。

舔著脣,祁詡天含笑的眼中添了幾分邪氣,“溟兒只是這般,可無法滿足父皇吶,”回應他的是祁溟月挑起的眉,含著挑釁,在半敞的衣襟下輕咬了一口,卻並不繼續,而是轉身落了座,語聲低沉悠然,“父皇不必擔心,到時,溟月定不會讓你失望便是了。”

挑起的眉眼帶著幾分輕佻的曖昧,如今的溟兒,言語舉止之間已尋不到少年的纖弱,而今在這番話裡更是透著若有若無的誘惑與全然的自信,叫他忍不住輕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俯身在他脣上輕吻了一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著,看溟兒何時能夠如願。”

對於溟兒的這番話,他並不排斥,從未有過下方的經驗,在溟兒之前也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若是溟兒,倒也並不勉強,溟兒已長大,身為男子,自然也不會甘於長久的處於下方,想要擁抱鍾情之人,也是理所當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兒也不會甘於如此,想到當年,若他不曾發現溟兒的特別,今日會是如何,還真是難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兒的身邊,將溟兒牢牢看住,不然,溟兒說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身邊落了座,祁詡天說著,想起殿上的馮秋蓉,便皺起了眉。

“何必假設,溟月已在父皇身邊,即便當年父皇不曾一早發現,以父皇之能,終究仍是會覺出我的不同,何況除了父皇,這世上恐怕也不會有他人能讓我看在眼裡,若父皇未注意我,便會是溟月來索要父皇,結果仍是一樣。”

“父皇怎會錯過溟兒,已過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兒的馮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思及殿上馮秋蓉所敘述與溟兒的種種,溟兒是如何溫柔相待,如何和悅輕言,祁詡天忽然一側首,緊緊注視著祁溟月問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覺,那所見所感可覺真實?”

“自然,雖是夢境,卻也真實,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問話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為何會由此一問,“不知父皇問這做什麼?”此事分明已經過去。

“那便是說,在馮秋蓉感知之中,溟兒確實曾對她百般溫柔,也確實讓 她觸了你的身子了?”眼眸倏然微微闔起,祁詡天揚著脣,撫著祁溟月的發,神情淡淡,“看來,責杖二十時太過輕了些,應該杖二百才對。”

輕描淡寫的話語間,二十與二百的差別,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對馮秋蓉懷了殺意,竟是要生生的讓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為了那夢中場景而已,“所謂春夢了無痕,那也只是夢境一場,又能記得幾分,何況君無戲言,父皇已下了責罰,便不能再殺她。”

“明著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於死的方法多的是,”眼眸中依舊含著笑,祁詡天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一場春夢,也是需付出些代價的。”雖然並不是真,但馮秋蓉對溟兒下了催情之藥,若非溟兒早有察覺,便真會如了她的意也說不定,雖以天音解決了此事,也讓大臣們不再執著於立太子妃之事,可她在夢中與溟兒的一切,卻讓他想到便後悔了先前不曾下令殺了她。

“父皇隨意吧,要下手,也過了這三日再說,”對於心懷叵測的女子,他從不會憐惜,“只是這一回如此順利,還有一人也頗有些作用,近日來卻沒有別的動靜。”

“溟兒指的可是沁羽?”

“不錯,”隨意往身後倒去,靠在了祁詡天懷中,祁溟月悠然的神情間多了些興味,“他來蒼赫,是奉了洛緋嫣之命,不是為了聯姻,便是為了讓溟月立妃,總之是要在我與父皇之間插上一人才是,但他看來卻並不怎麼盡心,只是有意挑了馮秋蓉行事,而後再無別的動作。”

“且隨他去,看他還想如何,等久了,自然會顯露真意,無需溟兒擔心,總之父皇是絕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間挑惹事端的。”環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擱在了祁溟月的頸邊,輕輕的撫弄著。

祁溟月低應了一聲,嗅著淡淡冷香,靠著祁詡天坐在椅上,闔起了眼,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記得柊離是在前些天啟程回宮,想必這幾日便會到了吧。”

“這事得問劉易。”溟兒的發絲垂在頸邊,以他此時的角度,恰好能瞧見發絲的掩映之下,白皙的耳廓還有頸後,點點殷紅之色若隱若現,想起昨夜溟兒在他身下的模樣,祁詡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撥開了長髮,在眼前透著誘惑弧度的脖頸上又覆上了幾個吻。

“柊離可是父皇的親皇兒,”帶著些輕嘲說了這句話,頸後的微癢便讓祁溟月睜開眼來,略微側首輕瞥了一眼,“父皇還沒吻夠?若不是散髮,這些痕跡便要被人瞧見了。”上殿之前本要束髮戴冠,等紅袖結結巴巴的同他說了,才知束起了發,頸上全是父皇留下的痕跡。

“溟兒才是最親的一個,別的那些,原本只是遊戲的棋子罷了,”有了溟兒,他也失了耍弄旁人的興致,他對溟兒之外的皇子都不感興趣,這才讓那幾名皇子平安無事的過到現在,脣不斷的落在白皙的頸上,看著溟兒身上布滿了他留下的印記,頗為滿意的揚起了脣,“溟兒的身子,父皇總也嘗不夠怎麼辦。”

“不知父皇說的是哪一種嘗?溟月記得,這身上的每一處父皇可都嘗過了,尤其是昨晚的那種,非常的徹底……”思及昨夜,父皇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百般的挑弄,勾起了他所有的慾念,而後又眼見著那雙薄脣覆上了自己的慾望,看著他身下的火熱在父皇口中,還有父皇當時無比幽暗邪魅的眼眸,便是此時稍加回想,都讓他身下瞬間便硬挺了起來。

“溟兒想到了什麼,恩?身子這麼熱,連這裡都……”祁詡天一手往祁溟月的身下滑去,觸到掌下的灼熱,發出了幾聲低低的輕笑,薄脣覆到了他的耳邊,“是不是想起父皇是如何嘗你的身子的?以為昨晚已累著了溟兒,原來是父皇低估了溟兒的厲害,這裡……仍是精神的很吶。”

將覆於身下的手掌更往那灼熱之處貼去,祁溟月側首,“只是想起了父皇為溟月所做的,便成這樣了,也全是父皇惹的,在我眼中,父皇也是美味的很,這雙脣更是誘人至極,尤其是在昨夜。”

抬首觸來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口中,祁詡天聽見祁溟月充滿暗示之意的話語,了然的含住了那修長的指,昨夜將溟兒之物納入口中之時,他便發覺溟兒望著他的眼神分外火熱,看來確是非常喜歡了。臉上寫滿了邪肆情色的神情,祁詡天注視著側首望來的祁溟月,含著那修長的手指,輕輕舔弄,將它一點點吮入了口中,舌尖又在指根之處緩緩劃過,只覺覆於溟兒身下的手中,所觸之物更為灼熱堅挺起來。

祁溟月與那雙深邃幽暗的鷹眸對視著,身下已是無比的燙熱,父皇的手卻只是在那若有若無的撩撥,只能讓他慾念更盛,瞧見那雙眼眸內邪氣的笑意,哪裡還會不知那是父皇有意而為,眼見那雙薄脣將他的手指一點點含入,纏繞在指上的舌濕潤而又溫暖,讓他再也耐不住。

“是父皇挑惹在先,便該由父皇負責吧。”口中這麼說著,他一點點將手指由那濕軟的觸感中抽了出來,由座椅內站起了身,“父皇打算怎麼辦?”

“溟兒要符合怎麼辦?”抬頭注視著站在身前的祁溟月,祁詡天伸手挑起了他的衣擺,手指往帛褲之下已分外明顯的凸起觸了過去,覺出那火熱的顫動,低笑一聲,解開了祁溟月的衣帶,將那灼熱握到了掌中,“不如這麼辦可好?”隨著落下的話音,祁溟月頓覺身下的火熱陷入了一片溫暖的濕潤。

緩慢而分外情色的舔吮讓祁溟月望著那雙薄脣只想更深的進入,才要有所動作,卻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了熟悉的毫無起伏的語聲。

“陛下,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求見。”

雖說被劉易打斷也不是一回兩回,可平時只是輕吻之類,眼下卻正是他情慾難解之時,祁溟月皺起了眉,此時有些後悔,不該未在先前吩咐了不要讓人打擾。

吐出了口子之物,瞧著溟兒此刻難耐的模樣,祁詡天繼續將那灼熱放於手中安撫著,揚聲對外面說道:“不見。”

門外,劉易聽了這話,對著兩名皇子搖了搖頭,“兩位殿下請回吧。”聽陛下回答的如此簡潔果斷,他自然知道這一回通報的不是時候,也是兩位殿下來的時機不對。

“父皇許久不曾召見我們了,我們只是聽人說今日殿上出了事,父皇和皇兄大怒,這才來問安,劉總管可知父皇為何不見?”祁堯宇站在劉易面前,問的理直氣壯。

“是父皇又再議事,還是仍正在生氣,才會不想見我們?”一邊的祁子毓也對著劉易一臉疑惑。

劉易仍是面無表情的,想了想裡頭的兩人,對著兩位皇子一臉嚴肅的答了,“陛下與太子殿下正在議事。”此處是御書房,在裡面,自然是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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