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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機會

感覺到身下的異動,祁詡天狹長的鷹眸內頓時一暗,才見到祁溟月脣邊的些許弧度,便覺腿間的灼熱已在溟兒的指尖之下,先是緩緩滑過,又再是一陣輕撫,若即若離的輕觸著,顯是有意挑惹於他。

微微斂了眼,掩下了眸中的幽暗深沉,微勾的脣露出幾分邪氣,祁詡天擱在祁溟月雙腿內側的手稍一停頓,卻是繞開了那關鍵,在周圍他所知的敏感之處輕輕捏了幾下,頓時引得祁溟月身子一僵。

瞥見祁詡天眼中的笑意和得色,祁溟月耐住身下的火熱,手指往那玄色衣袍之下挑去,這一回,只隔著帛褲,開始了他的反擊。

座上兩人正掌握著明暗之間的尺度,面上不露聲色,桌案下的手卻都沒閒著,劉易原本在一側聽候差遣,此時不著痕跡的退了些,又掃了一眼對座上之人的舉動毫無所覺的幾位大臣,嘴角略有抽動,眼中笑意已是十分明顯,過了這麼些年,太子殿下是越來越有陛下的行事之風了。

“太子的話你們都聽到了,蓮彤之事無需諸位愛卿費心。”祁詡天仍是斜斜的依靠在座內,溟兒靈活的指尖正在他下腹之處游移著,因慾念而沉下了語聲,他深沉難辨的模樣卻使大臣們有些心驚。

因陛下的沉沉的語聲,他們終於回過了神,也終於確定了,太子所言,顯然那蓮彤而來的沁羽更得他的歡心,如此,叫他們這些盼著能與太子攀親,又想法設法將家中千金送到宮裡的人如何是好。

陛下顯示對此並不在意,看那神情也像是不滿他們如此多事,可有些話,實在不得不說,馮錫良掙扎許久,又再度跪下身來,“臣有一言,望太子殿下莫要見怪。”

祁詡天正打算著讓這些礙眼的大臣出去,身下已被溟兒的手挑出火來,想著一會兒如何將他好好疼愛一番,此時卻聽見了這番話,立時就蹙起了眉,才要開口,便覺覆於腿間的手收了回去。

“馮大臣有何要說的?”口中問著話,祁溟月微闔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掌中還留著那灼熱堅挺的觸感,他自然知道父皇已被他挑起了興致,故而此時收手恰是再好不過,禮尚往來,父皇可挑弄他,他自也不會示弱。

“太子殿下,沁羽雖是 男子不會有子嗣,可他畢竟是蓮彤之人,若他心懷叵測,另有圖謀而來,留在太子身邊便是大大的威脅。”還有一個擔心,馮錫良卻未敢說出來,太子如今得陛下寵信,那是太子品性相貌都無可指摘,但若是牽扯了蓮彤,那便難說了,假若真與蓮彤來的沁羽有些什麼關係,有人要說太子勾結外臣那也不是不可能,太子的地位一旦動搖,他們辛苦攀上的關係豈不是白費。

祁溟月聽了這話,稍一思索,已覺出他話外之意來,不禁輕笑一聲,注視著馮錫良慢悠悠的說道:“多謝馮大人關心,溟月心中有數,那些打了主意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大人且放心。”

眼見太子對著他微笑,雙目之內也是和緩的神色,可不知為何,馮錫良卻偏覺得一陣發寒,太子平日裡看似溫和,可這會兒顯露的氣魄卻並不比陛下遜色,明明是含笑的模樣,那悠然的語調卻叫人忐忑,讓他再不敢多言。

在他身旁的幾人也覺出了不對來,不敢言語,太子本就不凡,近些年更是在朝堂之上漸露鋒芒,此時這話不知是否告他們之言,卻已足夠讓他們心生不安。“諸位愛卿沒別的事了吧。”祁詡天掃了一眼,脣邊笑意帶著些嘲弄,“若仍有話未言,不如一起說了。”

輕緩的語聲帶著莫測的深沉,幾位大臣連忙搖頭,陛下的不耐煩他們早有所覺,加上太子殿下之言又讓他們心裡七上八下的,誰還敢再久留,一個個都巴不得快些離開,“臣等告退。”

見幾人匆忙的退下,祁詡天冷哼一聲,才勾著脣將身旁的祁溟月一把摟在了懷裡,“溟兒何時學壞的,竟敢這般挑弄父皇,”牽過他的手覆於身下,祁詡天貼著祁溟月的脣低聲說道:“還未解決的,可要溟兒負責。”

祁溟月一側首,發現不知何時劉易已不在房中,不禁搖了搖頭,“本是父皇妄為,先起的頭,連劉總管都看不下去了,怎能怪到溟月的頭上,”挑起了眉,他瞥了祁詡天一眼,眼中已帶著挪揄之色,“要說學壞,也定是從父皇之處。”

祁詡天邪邪一笑,倒是有幾分的得意,“那幾個礙眼的這會兒走了,”將他身子按到懷裡,手掌在他背上輕撫著,魅惑的低語在祁溟月耳邊響起,“御書房裡白芙還有不少,不如用去一些?”

“溟月本有此意,但是……”在祁詡天耳邊舔吻了幾下,祁溟月低低一笑,“我可記得,父皇一會兒還有事要議,幾位大臣正侯在偏殿,只怕此時不太適宜。”

“此時說什麼議事,溟兒真是掃興,”咬住了祁溟月的脣,擱在他腰間的手不住往下,祁詡天正要去解他的衣襟,卻被祁溟月給擋了開,“這會兒時間怕是不夠,父皇不如晚上繼續……我可不希望半途被人打斷。”

“好吧,既然溟兒這麼說,那便留到晚上也不遲,”放開了祁溟月,祁詡天替他整了整衣袍,“溟兒來御書房本是為了何事?”

“剛從韶華殿過來,父皇覺得是何事?”思及方才,祁溟月抬起了眼,望著祁詡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興味,“遊戲開始不久,有人便要有動作了。”

“溟兒覺得那個沁羽如何?”將祁溟月摟到身邊,祁詡天斂了眼,不等他回答,已繼續說道:“比起那些女子,溟兒更喜歡他,這是溟兒先前多言,知曉不是溟兒的真意,也知那只是說予那些大臣們聽的,可落在父皇耳中仍是不快,往後可不許再說了。”

淡淡的語聲帶著警告,父皇顯然是不太喜歡這些話,祁溟月扯起了嘴角,“沁羽此人確是有趣,不過還引不起溟月的興致,那些話說過便算了,父皇只當不曾聽過便是。”雖不討厭那個沁羽,卻也不會真有太多好感,蓮彤而來,他自會提防幾分。

“溟兒可試探了他,結果如何?”

“並無大的動作,看似對聯姻之事也並不如何看重,只是有了他,有些人倒是開始急了,興許過些日子便有好戲可看,父皇且等著看吧。”擁著祁詡天,祁溟月含笑的眼中劃過一抹興味的期待。

“如此說來,他至蒼赫並不只是為了聯姻。”瞧見祁溟月眼眸中的神色,祁詡天也揚起了脣,捏著懷中之人的腰側,戲言道:“只是父皇擔心,溟兒太過勾人,讓那沁羽真對溟兒動心了改如何是好。”

“那便殺了吧,也該是讓蓮彤安分的時候了,自洛緋嫣知曉了我與父皇之事,雖不再玩什麼幫無奪取天下的把戲,可顯然仍是不想讓你我過的太順意,沁羽此來,恐怕就是為了我立妃之事,看來,洛緋嫣對父皇仍有所圖。”

提起洛緋嫣,祁溟月脣邊仍有笑意,那笑,卻是透著無比的冰冷,那眼中過分的溫柔之色讓祁詡天知曉,溟兒對洛緋嫣之舉已很是不耐,“難得溟兒動怒,竟會想殺沁羽,父皇還以為你並不討厭他。”

“他的氣息並不令人討厭,但若是奉洛緋嫣之命,想要在我與父皇之間做些什麼,溟月便不會輕易將他放過,殺去一個蓮彤的皇族,也好叫洛緋嫣知曉,上回放過洛瑾並不表示溟月是心軟之人。”

垂首俯到祁詡天頸邊,祁溟月嗅著熟悉的冷香,微微闔了眼,父皇與他之間,容不得他人,那些 後宮嬪妃在他之前便已在宮中,父皇也早已不再碰她們,他自然不會iuyao父皇為了他而廢黜那些女子,可如今他有了父皇,再要立太子妃,即便父皇允了,也會心中不快,更何況還要牽扯另一女子,如此麻煩之事,他絕不會做,若是沁羽打著這個主意,他便要讓他白忙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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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日過去,韶華殿內眾女都在候著太子偶爾的探望,也盼著能有幸得到幾分垂愛,只是太子殿下卻總忙於同陛下商議國事,出現在韶華殿內的次數並不多,讓人一邊盼著,一邊想著,不知太子殿下何時才能定下太子妃的人選。

“太子殿下!”這一日,韶華殿內,終於又見到了太子身影,而這一回,得到太子駐足之處,正是馮秋蓉所居的樓閣。

“嗯,起身吧。”揮了揮袖,祁溟月踏入了內室,一轉身,望著滿臉喜色的馮秋蓉,也露出了幾分淺笑,“上回未有多做停留,秋蓉莫怪。”

“秋蓉豈會責怪太子殿下,能得殿下關懷,已是秋蓉的福分,這韶華殿呢可不知有多少人要羡慕呢,”連忙命人去準備點心茶茗,馮秋蓉歡喜的站在一邊,想起近日聽說的,太子殿下並未去那個沁羽之處,再想到眼前,頓時決定要好好抓住機會才是。

“殿下上回走的匆忙,還未讓秋蓉有獻藝的機會,而今殿下來了,秋蓉也沒有別的可讓殿下開懷的,且奏上一曲,殿下歇著,聽聽看如何。”

在椅上落座,祁溟月瞧著馮秋蓉,點了點頭,看著她坐到琴邊,隨著琴音陣陣,祁溟月抬首端起了桌上的茶茗,望著那剔透的水色,輕輕贊了一句。[之+夢+手+打]

待馮秋蓉撫了琴,一臉含羞的模樣行至祁溟月身前,看他握著茶盞,卻並未就口,不禁疑惑,“若太子殿下喝不慣這一種,便讓秋蓉換了吧,桌上茶點俱在,殿下可別是嫌棄秋蓉房內之物才好。”

“溟月豈會嫌棄,只是方才聽秋蓉走琴,琴音悅耳,聽得出了神,想起也有許久未曾奏我那弦箏了。”握著手中茶盞,祁溟月對著馮秋蓉微微一笑。

被那溫柔的笑意所惑,馮秋蓉羞紅了臉色,輕言道:“不知太子殿下擅樂,是秋蓉獻醜了,殿下會弦箏,卻不知秋蓉何時能有幸聞得箏曲。”

“這有何難,秋蓉要聽,溟月便叫人去將弦箏取來便是。”

太子殿下竟要為她而奏?馮秋蓉聽了此言,心中霎時竊喜不已,“多謝殿下,能聞得殿下所奏,是秋蓉之幸。”

待人取來了弦箏,祁溟月一口飲下了手中的茶水,這才坐於琴桌旁,撫上了箏弦。若有若無的箏樂之聲在房內悠然響起,馮秋蓉注視著眼前那抹月白色的身影,含著喜色的目光又轉向了桌案之上,望著擱於桌上已空的茶盞,詭秘的狂喜之色漸漸浮上了她的眉眼。

沁羽又如何,蓮彤使臣又如何,即便太子對他稍有興趣,可這會兒太子殿下終究還是在她房內,為她奏曲,一會兒恐怕還會……

垂下了眼,想起將要到手的太子妃之位,她便興奮歡喜的身子直顫,待曲聲緩緩停下,眼見太子緩步走來,眼中的柔情與火熱,讓她又羞又喜,隨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下,她被推倒於榻上,無盡的喜悅與得意溢滿了心頭,早就說過,太子妃之位,她勢在必得!

而在樓閣之外,有人先是聽見了箏樂之聲,從某處樓閣之內飄蕩而出,宮人侍從都停下了忙碌的腳步,忍不住隨著樂聲望去,先前便有人瞧見太子命人取去了弦箏,此時聽聞,便知道定是太子所奏,再看那閣樓,分明是馮大人家的千金所居之處,太子殿下親自為她奏曲,這是何等的榮耀!

許久之後,箏樂漸歇,卻仍未有見太子踏出的身影,眾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從不會久留一處,殿內女子雖都是待選之身,往後說不定有人會成為太子妃,可太子探望她們從來都是白天,也只是稍待便走的,為著宮中禮數,也為免招人非議,但這會兒天色已晚,已是入暮之時,太子卻仍留於馮秋蓉之處,不見出來……

一時間,觀望許久之人都在心中猜疑起來,莫非太子竟是打算留宿於那處,已打算了立馮秋蓉為太子妃?

看來,馮家是有望攀上皇親之位了,只是片刻,韶華殿內之事已傳遍了帝宮。

第二日,冬綠才進了她家小姐的臥房,見到滿地散落的衣衫,還有臥於床上的馮秋蓉,不知該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該更為擔心才是,才要過去收拾,便聽見榻上傳來的陣陣得意的輕笑,“得了太子的臨幸,太子妃之位便已在眼前,冬綠,快去告訴我爹,我們馮家,可就要成為皇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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