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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究竟

 玄色的衣擺在眾人的注視下劃過門扉,只見陛下推開了門,已由御書房內踏了出來,正負手立於門前,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往他們站立之處一掃,並不見如何,眾人卻偏偏覺得陛下此時已然有些不悅。

 “眾卿倒是閑得很。。。。。。”祁詡天靠在書房門前,動作間帶著些慵懶,那半斂的眼眸裡有著微微的冷意,語氣中亦帶著些嘲諷,才踏出御書房便瞧見那些在遠處候著的大臣,若非這些人礙事,他此刻已能帶著溟兒回寢宮歇息,想到溟兒堅持著不願被他抱出來,他又微微蹙起了眉。

 “父皇為何不悅,各位大人如此關心國事,父皇該覺欣慰才是。”

 不知何時,門邊出現了另一人的身影,眾人遠遠望去,只見太子殿下正倚在門邊,含笑的臉上並無絲毫沉重之色,神色如常,不由都放下心來,看來陛下也只是找太子殿下商談立儲之事,並無影響蒼赫的大事發生,是他們這些身為臣子的太過憂心了,但有著如此心意難測的君王,又豈能怪他們事事多心,實在是帝君的威儀讓他們不得不如此,眼下看來既然無事,他們還是快些離去才是,若擾了陛下休息,恐怕無事也會成了有事了,於是連忙走近幾步,行了禮才小心的退下。

 祁溟月忍著身下的不適,勉強走到門邊,脣邊含著笑意倚在了門框上,看來他果真並未猜錯,被劉總管和侍衛們如此大的動作一鬧,豈能不引來他人的注意,身為君主一言一行均會被人當作另有深意,心中揣測上好幾回,如父皇這般言行無忌,自然會被當作喜怒無常,今日他與父皇在御書房中待了這許久,若無人猜測才是真的奇怪了。

 想到方才在御書房內,祁溟月微揚的嘴角又添了些弧度,側首朝身旁之人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父皇的厲害,溟月已知,往後定會不負父皇的教誨,讓父皇也知道一下溟月的能耐。”雖未說出口,但心中仍是不由自主的將父皇與過往的情人做了比較,不得不說,若在前世遇到如父皇這般的,兩人絕對是棋逢對手,不似今日,他的身子才不過十五,與父皇對上了確是稍落下風,不過雖是如此,他也已然享受到了其中的歡愉,對父皇,他不介意處於下方,何況,來日方長。。。。。。

 他脣邊的笑意和眼中曖昧的神情讓祁詡天挑眉輕笑,“溟兒在打著什麼主意,父皇可是一清二楚,可惜你如今還小,想那些還是早了些。”哈哈一笑,祁詡天忽然將他抱了起來,“沒有旁人在了,溟兒可讓父皇抱你回去了吧?”

 劉易在早大臣們退下之後揮退了侍衛,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臉上因殿下方才的話而現出了些許的笑意,想到真有一日殿下得償所願,不知陛下會作何反應,那笑意便有明顯了些。

 “父皇難道沒見劉總管在嗎?”劉總管早知兩人的一切,他也並不介意在劉總管眼前如何,這話只是玩笑之語罷了,環住父皇的頸項,倚在他懷中,若是先前,父皇抱著他走出御書房,那便是奇景了吧,不知大臣們可會以為是他與父皇商討國事太過勞累,才會身體不適。嘴角微微翹起,他忽然覺得宮中也並非事事無趣,看那些大臣的臉色猜著他們心中所想,也是件有趣的消遣。

 “溟兒瞧錯了,此處哪裡有別人?父皇眼中可只瞧見溟兒一人,未見他人在旁呢。”在溟兒臉頰上落下一吻,有意逗弄他,擱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握住父皇隱含挑弄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若有若無的勾劃了幾下,祁溟月反駁道:“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還是先前太過勞累,才會視而不見,溟月可是瞧見劉總管了。”

 將兩人之間的一切看在眼中,劉易聽到這裡,臉上已顯出了明顯的笑意,“臣不在,陛下與殿下請隨意。”

 扔下這句話,他倏然間在原地消失了蹤影,留在空氣中的話語還可捕捉到戲謔的尾音。

 “劉總管已不在了,是溟月說錯,父皇若是要為方才那句話罰我,也得回寢宮才是。”怕因著先前那句話又引來父皇的“懲罰”,祁溟月連忙用話堵住了他可能的舉動,御書房門前,終究不是適宜之處。

 “既然溟兒知錯,父皇便暫且放過你。”又在他腰間捏了一把,祁詡天抱著他回了寢宮,揮退了伺候的宮人,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了床上。

 才落到床榻上,祁溟月便被壓下了身子,接著便是炙熱無比的深吻,張開了脣隨父皇任意探索,他也以舌相迎,直到兩人都有些輕喘,才分開了脣。

 “溟兒先前可有受傷?父皇幫你沐浴,再上些白芙可好?”

 “白芙確是好用的很,父皇不必擔心,我沒事。”此刻身下有些不適,但並不覺疼痛,這回做足了準備,應該是未曾傷到才對,想起先前在御書房內想要詢問之事,他決定一會兒還是要問個明白。

 祁詡天吩咐宮人準備沐浴用具,抱起少年的身子,仍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來到浴池邊,小心褪下他的衣衫,將他的身子放在膝上,細細查看了一番,才寬了衣一同到了水中。

 將他的身子摟在胸前,祁詡天探指進入了菊蕾之內,有了情液的潤滑,此時並不覺困難,勾著內壁將那些白濁之物緩緩引出,他將懷中少年的耳垂含到口中細細吮吻,接著,充滿曖昧情色的話語便在祁溟月的耳畔響起,“溟兒的小嘴可厲害的很,吞了不少呢,這會兒還留著許多沒吐乾淨,父皇要在再進入一些才行,溟兒可得忍著些才是。。。。。。”

 隨著他的語聲,祁溟月只覺股間的手指又探入了不少,放鬆了身子,讓父皇幫他清理,他並不覺有何不好意思,“只要父皇快些便好,溟月還有事要問。”阮天琪所言之事還未問明,還有他口中那名為瀾瑾之人,那日試驗念塵之力,卻無意間由他口中得知一事,又知此事被視為機密,不免對他口中的瀾瑾有些好奇,加之父皇也知其人,那麼看來此人果真不凡了。要知能被父皇記住的,定然不會是無名平庸之輩。

 等清理了溟兒身下之物,祁詡天才放心的取來皂香細細塗抹,見溟兒一臉沉思,他便也不說話,只管幫他順了發,洗了身子,才開始打理自己的。

 祁溟月回過神,捋了捋長長的發絲,發現身上已被打理乾淨了,抬首一笑,拿起布巾移到祁詡天胸前,順著那結實的肌理,緩緩幫他擦洗起來。

 “溟兒先前想問何事?關於那個阮天琪,還是瀾瑾?”享受的半眯起眼來,祁詡天在他脣邊輕啄一下,靠在池邊半摟著祁溟月,開口問到。

 “原來父皇早已知道,那日在酒樓與我同飲之人是阮天琪,那父皇可知他告訴溟月何事?”水中,兩人的黑髮順著水流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用手順了幾下,祁溟月此時才發現他的頭髮已經長的很了,這一世所有人都是長髮,與他所知的古時沒有不同,只是多了男妃少了太監,不知江湖中又是如何,既然那阮天琪是盟主之子,那麼說來,其父便是武林盟主了。被武林盟主如此重視之事,理應非同尋常。

 聽得溟兒相問,祁詡天睜開眼來,“他可是說,那瀾瑾依舊未曾現身,雲昊山莊又出了事,已聚了不少江湖人士,那籌備許久的天下大會可能將要延期。”說了這些話,見溟兒難得的露出了明顯的詫異之色,祁詡天低笑幾聲,“溟兒又可知,阮天琪奉命來到曄耀城傳遞消息是遞予何人?”

 祁溟月再度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莫非便是父皇?”阮天琪是聽從其父之命來曄耀與人會面,且行動異常謹慎,從未在他人面前露出半點口風,若不是他以念塵相懾,恐怕也不會知道這些,但父皇卻知道的這般清楚,如此說來,與阮天琪會面之人可能便是劉總管手下的光刃了。

 “不錯,想當年他的父親阮敖也不過是江湖中一個頗有勢力的劍派之主而已,是父皇給了他人手又授予機宜,將他擺在了盟主之位上,借他之手平衡江湖中的各種勢力,或者也可以說,阮敖是父皇的棋子之一,如此,溟兒該知道為何父皇對江湖之事了如指掌了吧?”

 有了蔣瑤又有了那阮敖,江湖中只要有了大事,想必父皇定會在第一時間知曉,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莫怪當年會有暗皇之稱了,如此說來,在登基之前,父皇被貶出宮去江湖闖蕩,一是為了擴張勢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奪皇位,二便是將詭秘莫測的江湖當作了遊戲開始前的試煉了吧,故而才會引起江湖中的一番風浪,直到今日都讓人聞之變色。

 “溟月早知父皇的手段,但如今看來,仍是小瞧了父皇。”揚起的眉梢帶著讚嘆,每一回更深入的了解,他都愈發覺得自己不曾挑錯了人,如父皇這般如何能不叫他傾心,向來,只有強者才能使他嘆服,“溟月在此求教,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說的何事,何謂天下大會,那瀾瑾又是何人?”

 “溟兒莫及,父皇自會告知。”泡在水中,祁詡天摟過他的身子,接過祁溟月手中的布巾,撩開了他的發,在他背部擦拭起來,口中繼續說道:“傳說江湖中曾有一玄邰老人,他的祖上累下財富無雙,子孫蒙陰,使他自幼便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又閱盡了天下至寶,識得萬般玄妙,可說無一不精無一不通,但人無完人,他雖有無雙的智慧,卻不通武技,而後因懷璧其罪,被江湖中覬覦其財富之人百般刁難,無奈之下隱居山林,自此消失在了江湖之中,無人知道他的去處,而後聽聞,每隔數十載,便會有他的傳人出現,江湖盛傳,得此人者可得天下,無數武林人士為謀奪那傳聞中的財寶而趨之若鶩,自然也有多國的密使混在其中,在他們看來,若能得此人智慧和身懷的財富,得天下也未必不是可能之事。”

 聽了這話,祁溟月不屑的扯出一絲冷笑,面帶嘲諷,“得此人者可得天下?天下若如此易得,哪裡還會有今日的局面。三國並立時日久遠,若真如傳言所說,數十年前便該有人一統天下。”嗤笑一聲,他接著問道:“莫非這瀾瑾便是玄邰老人的傳人?”

 “不錯,瀾瑾此人行蹤飄忽,從不語出身,但才學非凡,從不吝惜錢財,與雲昊山莊少主是多年好友,某日他忽然表明了身份,表示將要在雲昊山莊擇主,將一身才學與財寶相托,引得江湖中一片嘩然,卻已遍尋不找他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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