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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60章
第六十章 歸來

 沒有將身下的慾望抽出,抱著祁溟月,祁詡天憐惜的落下數個輕吻,“父皇可有傷到溟兒?一會兒回了寢宮,還是抹些白芙才好,溟兒是第一次,父皇不該再要你的。”

 祁溟月靠在他懷中喘息著,聞言搖了搖頭,“我可沒那麼弱,是父皇多慮了。”扶著他的肩,緩緩的抬起了身,隨著兩人相連之處逐漸分開,粘稠的體液由他股間滑落,順著腿側劃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跡,伸手一抹,祁詡天望著手中淡淡的血色皺起了眉,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了然的望著他手中的那抹淺紅,祁溟月自然知道,再如何小心,第一次也總是辛苦些的,雖然他並未覺得痛,但確是受了點傷,看父皇眼下的臉色,恐怕又是在自責了,“只是出了點血罷了,一會兒便會好,父皇抱溟月回去就行。”

 “溟兒不覺如何,可父皇卻會心疼。”讓他泡在泉水中,一手環抱著祁溟月,祁詡天小心的將手指探入了殘留著兩人情熱痕跡的甬道內,那緊窒而又火熱的內壁吸附著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著,說不出的誘惑,祁詡天卻皺著眉,愈發小心,動作輕柔的將裡頭那些粘膩的白濁一點點清理了出來。

 祁溟月伏在他的懷中,感受著父皇的細心體貼,又思及先前的纏綿,心頭掠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溫熱而又酥軟,伸出手抱緊了祁詡天,沒有說話,動作間卻已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因那微小的動作而露出了笑意,祁詡天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眼中柔情滿溢,心中不僅有著得償所願的喜悅,更因溟兒先前的宣告,還有他不自覺流露出的情感,而生出一種滿足。

 為他打理了身下的狼藉,祁詡天站起身來,拾起一邊脫下的衣袍,隨意的穿上了,將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脣上親吻了一下,“天涼,溟兒還是將父皇的衣袍披上,免得凍著了。”

 “若給了溟月,父皇難道不會冷嗎?”挑眉看著祁詡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贊同的神色。此處有溫泉的熱度,並不覺得寒冷,但外頭可是冬日的雪夜,溫差太大,即使身具內力,也容易受涼。

 “溟兒是在心疼父皇嗎?”祁詡天站在一旁,看著少年自水中站起,月色下,不斷滴落的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了誘人的光華,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一步步走近的身子,祁詡天因他的那句話而揚起了嘴角,臉上寫滿了愉悅。

 “溟月不該心疼父皇嗎?”祁溟月直視著他的雙眸,眼中透著笑意,穿上了內衫,身下仍舊空無一物,赤著足,走近了祁詡天。

 猛然將他抱進了懷中,祁詡天揚起的嘴角始終未曾放下,將外袍披在兩人身上,他輕啄了一下祁溟月露在外面的臉龐,“如此溟兒該放心了,父皇抱你回寢宮,誰也不會凍著。”

 祁溟月輕笑,靠進他的懷裡,環住了祁詡天的腰,忽然瞧見身後的月箋花叢中有一物閃爍,“有件東西父皇似乎忘了帶走。”

 淺金色的半張面具在月光下透著微光,圖騰般的細密紋路在光芒中隱隱閃現,似乎是一隻目光陰冷的異獸正在伺機而動,囂張的將整個身子融入了複雜纏繞的隱紋中。

 抱著祁溟月,拾起地上的面具,祁詡天輕瞥了一眼,“許久不曾用的東西了。”

 “莫非是父皇未登基之前,行走江湖所用之物?”看著他將那面具隨意的收入懷中,祁溟月想起在流芳館中所見,父皇一身白衣,散髮如狂,半張面具透著詭異血煞之氣,料想當年在江湖上定是使人聞之變色的人物,不知名號為何,想著想著倒覺得有趣起來。

 “無聊時的消遣罷了。”祁詡天似乎不想多談,抱著祁溟月腳下輕點,不一會便掠出了樹林。

 回到炫天殿內,等候已久的紅袖和瑩然早就望眼欲穿,見到陛下懷抱著溟月殿下回來,又是衣衫不整的模樣,如何會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立時紅了臉,忙裡忙外的開始準備沐浴用的衣裳,卻被祁詡天搖頭阻止,“你們不必伺候了,下去吧。”

 祁溟月探首朝兩人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示意不必擔心,又無限慵懶的模樣偎進了祁詡天的懷中。

 紅袖和瑩然只好躬身退下,轉頭,看見兩人的身影走入了寢宮之內,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喜悅,殿下終於回宮,陛下也得償所願,往後的日子裡,該不會再讓三皇子得寵人前了吧。

 比殿下回宮的時候早些,她們自然早已知道宮中情形,如今無人再提起二殿下,只知道三皇子受寵,更是將來最可能的儲君人選,加之幼時喪母,一個個妃嬪也打了注意想要拉好關係,可以說沒有一個人不刻意討好的。

 不似當初溟月殿下年歲還小又甚少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個三皇子祁漣朔因著陛下的寵愛在宮中橫行無忌,聽說小小年紀已暗中納了數名男女為寵,又自負文采,整日偷偷出宮與人廝混於青樓,討好那些個頭牌小倌和花魁名妓,雖說他的作為與尋常被寵壞的富家公子沒有不同,並無大的過失,但身為皇子,如此不知自重,陛下卻依舊放任,不得不說,如此無由的寵溺讓人不解。

 不知大臣們見到殿下歸來,會露出何種神情,還有那個三皇子,定會懊惱不已吧,真是想想就叫人覺得開心解氣。紅袖牽著瑩然的衣袖,樂呵呵的輕笑幾聲,滿心期待著想看宮裡眾人的表情。

 寢宮之內,祁溟月躺在熟悉的龍床上,身旁溫熱的氣息還有淡淡冷香讓他無由的覺得安心,靠在祁詡天懷中,他緩緩吐出一口氣,合上了眼。

 情事後的疲累讓他昏然欲睡,但奇異的是腦中思緒卻分外清晰,紛然而至的各種想法掠過心頭,想起無爻自流芳館之後便消失了蹤影,不知去了何處,又想起琰青不知為何要引他見面,又為何知道天音,見到那樣的父皇,口稱尊主又是為何?

 父皇當年混跡江湖,定然不會獨自一人,想必琰青也是跟隨於他的其中之一,尊主之稱和他敬畏恐懼的態度,已讓人猜想的到父皇當初的手段,這些年過去,蔣瑤依舊掌控著曜夜,料想父皇即使身在朝堂,江湖中的一切也未必真的一無所知。

 還有,此番他忽然歸來,隨父皇出現在皇宮之內,定然會再度在宮中引起風浪,他的三皇弟祁漣朔,身為安煬派遣而來的肖妃之子,父皇對他的寵愛,其中有著何種目的,祁溟月自然猜得到。

 “明日隨父皇早朝可好?”察覺他還未睡,祁詡天撫著他的發,輕聲問到,思及某些人會有的表情,眼中露出了一絲冷笑。

 “真是可憐的孩子。”知道父皇話中之意,想到明日便要見到祁漣朔,祁溟月微微勾起了脣,話中並無可惜的意思,倒是有些冷眼旁觀的淡漠,於他來說,祁漣朔雖身為皇弟,但與父皇還有蒼赫的安危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即便被當做棋子犧牲掉,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惜同情。

 祁詡天聽他這麼說,發出一聲輕笑,“溟兒果真與父皇心意相通,我還未說,你便猜到了父皇寵他的用意,看來往後溟兒坐上了皇位,父皇也不必擔心你坐不穩了。”

 “父皇有意立我為儲?”祁溟月霎時睡意全消,想到這麻煩的身份,不禁皺起了眉。

 祁詡天抱他在懷,點了點頭,“十五是及冠之齡,需行加冠禮,及冠的皇子都須離宮,賜封地自行管理,除了君王與儲君,帝宮之內是留不得成年的皇子的,溟兒若不登儲君之位,如何陪伴父皇?何況父皇也相信你的能力,溟兒是最為適合的人選。”

 他早就有此打算,雖說也是私心,但溟兒無論從哪一方面看來,都是儲君之位的不二人選。

 聽他這麼說,祁溟月斂下了眼,嘆了口氣,“看來,為了父皇,溟月是不得不當這太子了。”既然是為了父皇,那麼不論儲君之位如何麻煩,他都非要不可,想到當上太子之後能與父皇相伴,更能為他分憂,如此一想,便也覺得未嘗不是件好事。

 得到了他的回答,祁詡天滿意的在他脣上輕吻著,舒了口氣,將兩人身上的錦被掩好,“溟兒快些睡吧,明日可有好戲看呢。”

 帶著笑意的語聲在祁溟月耳畔響起,祁溟月點了點頭,在這熟悉的懷抱中靜下心來,讓襲來的睡意將他帶入了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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