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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7章
第十七章 調戲

 昏睡中的祁溟月自然對朝中各方的反應全然不知,等他醒來,已是三日之後了。

 似乎做了一個很長久的夢,夢裡全是漫漫無邊的虛無和黑暗,睜開眼,看到的卻是祁詡天關懷的眼神,輕喚了一聲,“父皇。”稚嫩的童音在不覺間流露出的依賴讓他自己都吃了一驚,與這具身子不同,他分明已不是孩子了,但對父皇的眼神和擁抱,仍不自覺的開始有了眷戀。

 “溟兒醒了?”撥開他臉頰上的發絲,祁詡天扶他坐起身來,“可有哪兒覺得不適?”

 “父皇。。。。。。”口中叫喚著,他坐起身來鑽入父皇懷裡,那熟悉的淡香讓他不由嘆息,“父皇。。。。。。”

 見他無事,又聽到他一聲聲軟軟的叫喚,祁詡天忍不住用力把他按倒在懷裡,“而今父皇才覺得溟兒對我也是在意的,昏睡了幾日,溟兒倒是開竅了啊。”

 聽了他的話,祁溟月從他胸前抬起頭來,撇了撇嘴,“溟月是自出生的那日起便開了竅了,父皇豈會不知?”說著眉梢輕挑,“要說在不在意,父皇該知道,我雖不是謙謙君子,可也不是那般隨意之人,能輕易便答允了與自己的生父共赴雲雨,若非是父皇你。。。。。。”

 不等他說完,祁詡天就用嘴堵上了他的雙脣,待他雙頰泛紅不住喘息,才放開了他,“既然在溟兒眼裡父皇也是特別的,為何不證明一下?總覺得溟兒平日裡有些冷淡。。。。。。”

 他竟然還要抱怨!祁溟月皺眉,從他懷裡起身準備著衣,“父皇可別忘了,溟月如今的年歲,我答允的可是將來等我長大之時。若父皇不願等,自可以去找別家的孩子。”

 祁詡天沉著臉,瞪眼看他,“溟兒說的什麼話,父皇感興趣的只你一人,不論你是否我的血脈,不論你年歲幾許,只因是你!難道溟兒真以為父皇如此饑不擇食,要知後宮絕色男女無數,我何必執著一人,若非溟兒,我又豈會對一個幼童感興趣!可溟兒卻如此幼小,你說父皇該如何是好?”

 “父皇該有些耐心,如今的我須得仰賴你的地位和權勢,區區一名幼童,只是性子有別於他人而已,但父皇只要耐心等下去,溟月必定不會叫你失望。”他穿戴整齊,才要下床,祁詡天一伸手便又把他拉了過去,“那溟兒快些長大吧。”

 第一次有了翻白眼的衝動,自從他之前被利用,解決了景凰之後,父皇似乎愈發的對他感興趣起來,言辭間也更為不羈,毫不遮掩對他的興趣,祁溟月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歪著頭看他,“溟月也想快些長大,不知父皇有何良策?”眼中卻明明寫著嘲弄和挑釁。

 祁詡天挑眉,臉上劃過笑意,“溟兒竟敢譏笑父皇,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喃喃低語,“真想嘗嘗看啊。。。。。。”慵懶的靠在龍床上,他舔了舔脣,指尖在看來可口的美食上流連不去。

 “當然可以,”祁溟月面不改色的回答,“如果你想看我流血而死的話,父。。。皇。。。”悠然的吐出最後兩個字,他撥開腰間的那雙手,無視男人臉上的表情起身離開。

 邊走邊發現,體內出現了一股既清涼又溫熱的氣,在他身子裡循環往復,說不清是何感覺,只覺得周身似乎都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哪裡有了不同,習武的時日不久,還無法有別的體會,卻也知道,?珠的效力已產生了,那股氣該是還未吸收的藥性,必須待時日使它完全被經脈吸收才行。

 此時祁詡天已尾隨於他身後步出寢宮,“溟兒可覺得有何不同?”

 “說不上來,但似乎藥力還未完全被我吸收。”舉目望去,遠處的一切都比往日清晰了許多,就好似扯掉了一片薄霧,紅袖和瑩然正在不遠處含笑望著他,一紅一白的身影如花朵般嬌艷,四周的細草清風,遠處的亭台樓閣,都比往日更添了幾分鮮活。再看面前的男人,身姿修長,眉目深邃,身著玄色繡金龍袍,頭上卻未束金冠,黑亮的長髮散落於鬆開的衣襟,隨風微動,將他微褐的肌膚襯出幾許曖昧的暗影,透出十足的風流慵懶之態。

 “在瞧什麼呢?莫非是看父皇看的呆了?”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話語讓他回過神來,竟是真的被父皇如此的模樣勾去了心神,不由回神嘆笑,心道不容自己不承認,他果真已被父皇所吸引,不論是性情,還是長相。

 祁詡天在他身旁俯身低語後,見了他的模樣才要調笑,卻不料被勾住了脖頸,耳畔氣息輕輕拂過,“溟兒確實看呆了,父皇生的如此魅惑勾人,叫溟兒不禁想快些長大,期待著能在龍床上好好疼愛父皇的那一日。。。。。。”

 祁溟月說完,還伸出舌尖在他耳邊輕輕掃過,然後趁著他還沒回過神,若無其事的轉身走遠了。

 隨侍一旁的宮人們驚訝的看到皇帝陛下慢慢直起身,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隨後竟狂笑起來,皆不明所以。

 祁溟月走在前面,回頭對尤自呆愣的紅袖和瑩然微微一笑,“叫你們擔心了,睡了數日,身上有些倦乏,不如陪我去御花園走走吧。”

 “陛下他。。。。。。”隨著他往御花園走去,紅袖仍奇怪的回頭張望,“不知殿下你說了什麼惹得陛下如此高興,奴婢們可從未見過陛下這般開懷暢笑。”

 神色淡淡的回了頭,眼中卻露出笑意,祁溟月答道:“無事,父皇想是聽見我說長大了要好好報答他,心中感動。”

 瑩然忽然停下了腳步,神情嚴肅,“殿下,您失蹤這幾日身在何處,又發生了何事,奴婢們不知,但朝中大臣卻都在私下議論,說此事定有內情,甚至還懷疑。。。。。。”說到這裡她停住了,似乎很難開口。

 他聽了瑩然這番話,立時明白了,想到那些人胡亂猜疑,竟還懷疑父皇到了父皇頭上,心下不悅,轉身又往回走去,“回炫天殿,替我準備,明日我要隨父皇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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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晨,大殿之上,群臣行禮起身,卻赫然見到龍椅上坐的不是皇帝陛下,卻是那失蹤多日,又連日來來抱恙不出的二皇子!

 只見他小小的身子盤膝坐著,一手放在腿上支著下顎,正滿臉興味的表情,注視著他們。

 馬上有人站了出來,“二皇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於早朝之上來此胡鬧,龍座豈是你可以隨意嬉玩之處!”言辭激烈,卻面有幸災樂禍的神色,看來是巴不得他被治罪。

 “此言差矣,二殿下年紀尚幼,在太學院進學時日不久,還未習得許多規矩,即使有失了禮數的地方,也是小孩子的頑皮天性使然,大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這人看來倒是會說話,竟把他可稱為犯上的舉動直接說成只是“失了禮數”。祁溟月面帶微笑,看著底下眾人臉上精彩的表情,可謂多姿多彩,有趣至極,有名武將,滿臉憂色,看來與母妃十分相似,可能便是他的外公安轅將軍了。

 正在這時,祁詡天緩緩走了出來,對底下的反應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將他抱了起來,坐在了自己身上,才慢悠悠的問道:“不知眾位愛卿在議論些什麼?是否是安煬和蓮彤的使者將要離去,你們打算有些表示,想要備點禮物作為踐行呢?”

 群臣連忙搖頭,私下結交他國使節,那可是叛國的罪名。陛下如此說,不知是何意?難道他們之中有人竟敢私下送禮?!一時間也忘了先前正在議論二皇子的不是,更何況連陛下都對他如此的行為視若無睹,他們這些臣子們還能說什麼。

 祁詡天卻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朕倒忘了,愛卿近日十分關心朕的溟兒,今日他好了些,朕便將他帶來給諸位愛卿瞧瞧,也好讓你們安心。”

 “二殿下無恙,乃是蒼赫之福。”群臣紛紛祝賀,心中猜測,今日看來二皇子仍是最受寵的那一個,卻不知為何陛下當時毫不緊張?更不知是否是陛下派人把二皇子給救了的,這孩子今日竟敢當眾坐在龍椅之上,陛下看來早就知道,也不阻止,甚至還寵愛備至的把他抱在懷裡,看來這儲君之位,別的皇子是很難奢望了。

 “安煬和蓮彤的使者都要走了嗎?我想見見他們。”

 聽見二皇子這般突兀的開口,眾人一怔,即便有陛下的寵愛,但大殿之上哪有他小小孩子插嘴的餘地,何況兩國使者都已整理了行裝,就要離開了,哪是說見就見的?

 不料卻見陛下撫著他的發,輕描淡寫的答道:“溟兒要見他們?那便見吧。”說著對劉總管吩咐道:“叫人傳話去,二皇子要見他們,命安煬和蓮彤的使者們先暫緩出城。”

 群臣皆驚,為了那孩子的一句話,陛下竟要把使者們給召回來!?由不得他們不信,過了一會兒,使者們已來到了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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