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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206章
番外 特別篇 蜜月之旅(三)

 難得出宮遠行,兩人都滿臉歡喜,這回聽說能隨著月皇陛下一同出宮,差點便叫她們歡喜的連覺都沒睡好。

 “既然都到齊了,這便走吧。”祁溟月朝身旁之人示意,“詡。”

 祁詡天點頭,“往東。”

 御駕北行只是掩人耳目,他們此行究竟是要去何處,只有一人知道。祁溟月騎在馬上側首朝並駕之人瞧了一眼,父皇至今仍未告訴他究竟是去哪裡,他也不問,總之到了便會知曉。

 劉易在前,祁詡天和祁溟月策馬居中,紅袖瑩然已久不出宮,此時隨在兩人身後都是滿心雀躍。

 一行人一路往東,不知目的地是何處,偶爾也會在某些地方略作停留,幾人就似遊山玩水,祁詡天似乎並不急著趕路,每到一處也總有落腳的地方。

 祁溟月看的出來,他們每到一處,負責安排的都是江湖中人,換言之,眼下他們的身份已是暗皇與水月,父皇臉上的面具早已成了暗皇的象徵,凡是江湖眾人,一見便知,故而一路之上往他們身上打量的目光才會那般古怪。

 暗皇與水月公子自當年一現之後,失去了蹤影,無人能夠尋得,在江湖中流傳著各種說法,但唯一被所有人認同的,便是至今為止,江湖的各大勢力仍在暗皇掌控之下。

 傳言中的人忽然現身,也莫怪會引起那般的窺探,就如此刻……

 為免引人想起他月皇的身份,祁溟月此時已換了一身淺翠色的袍子,淺淡的青翠之色,在日光下看來透著幾分清雅,也存著幾分艷色,悠然坐於窗邊,他正端起茶盞,便察覺了樓下有人正探頭往上瞧著他。

 難道又是江湖中人,意欲與他攀談結識?放下茶盞,他還未來得及叫劉易前去問個究竟,對坐之人已沉下了臉色,“此處雖是琰青炎?的地方,看來卻也並不比他處好上多少。”

 不管到何處,溟兒總是會引來他人的窺視,為了免得有人認出溟兒的身份,已讓他帶了紗笠,可惜光是水月公子幾個字便已令人趨之若鶩,也讓他大為惱火。

 隨著溟兒長成,登上皇位,當年的皓月之姿到如今變作了如何引人的姿容,溟兒自己恐怕並未察覺,那般的容貌,還有不自覺露出的神情,叫他恨不能把所有瞧見了他的人都從這個世上滅去。

 祁詡天眸色一沉,冷冷的朝下掃了一眼。劉易在鄰座見了他此刻的臉色,不需吩咐,已起身往樓下而去。

 祁溟月早已習慣,揚起了嘴角,為他杯中添了些酒,“詡不會是想要我在用膳之時也帶著它吧?”

 指了指擱在床邊的紗笠,他輕笑揶揄。

 “若是可以,我倒是不介意,到時溟兒不便用膳,就由我來喂你進食,此法可好?”祁詡天抬手把筷間夾著的菜遞到了他的脣邊,看著他張口含住,說話的語聲愈見低沉,眸色也逐漸暗下。

 可惜宮裡戴不得紗笠,不然他真想時時刻刻把溟兒整個給掩起了。

 瞧著祁詡天的眸色,祁溟月目光閃過笑意,幸而宮中之人多半是垂首說話,不能直視於他,不然豈不是日日都要有人遭殃。

 紅袖瑩然在旁聞言抿嘴而笑,這一路上可沒見天帝陛下少擔心過,好像生怕月皇陛下被人看了去,又小心的瞧了一眼鄰座舉止親密的兩人,她們低下頭去只管吃菜,不敢再看。

 雖說是見慣了的,可每回瞧見兩位主子略有些親密的言行,她們就免不了聯想到他處去,誰叫某些時候她們莽撞,不小心聽見了不該聽的,以至於見了什麼,便總是會合到一處想了……

 紅袖瑩然微紅著臉,只看眼前的菜式,不敢打擾了在旁用膳的兩人。

 此處是城內一家酒肆,據聞正是雲昊山莊所有,也就是琰青炎?兩位公子的產業,方才已有人送來了月皇陛下喜歡的新茶,天帝陛下飲慣了的醇酒,樓上雅座只有他們一行人,可說是處處都安排的周到,唯獨是剛才那人,竟敢朝樓上窺視,這回惹得天帝陛下不快,回去之後那兩兄弟可少不了被警告幾句了。

 品嘗著精緻可口的菜肴,紅袖瑩然正吃著,劉易已回來了。

 “陛下,來人已知月皇陛下的身份。”

 劉易的話落音,祁溟月眉間微蹙,正疑惑何人能瞧破他的身份,祁詡天沉吟片刻,像是猜到了什麼,拿起絲絹為他抹去脣上的痕跡,邊淡淡說道:“總算還是蒼赫皇子。”

 猜測他們不在行宮,吩咐手下的人留意城內來人,能判斷出他們的身份,看來是把手下調教的不錯。

 祁詡天這麼一說,祁溟月霎時明白了,方才窺視之人想必並非江湖中人,而是他哪位皇弟的手下,許是奉命來探虛實的,而此處,正是誰的封地。

 “是柊離嗎?記得他定居之處正在此附近,我們該去探望一番。”

 祁溟月這才記起,出宮往東,正是皇弟柊離的封地,若非方才那人,他真要忘記此事,記得前陣子他命人前來告知,說是當爹了,那時正忙於政務,他原準備差人送去賀禮,未能決定送些什麼,一耽擱卻將此事給忘了。

 “自然會去,溟兒何必著急,先用了午膳。”祁詡天給他添了菜,未再言語,祁溟月笑著把筷上的菜送到了他口邊,也是一句未發,眼底卻露出了戲謔的神采。

 確實是不急,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父皇便已不悅,他哪裡還會多言,他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的霸道到了何種程度,容不得他對任何人有半點親近,連親子都排斥在外,這回想是為了他先前的那一句話……

 祁詡天吃著送到口邊的菜,未顧及在鄰桌的劉易他們,起身坐到了祁溟月身旁,注視他眼底笑意,明白溟兒知道他心中所想,抬起了他的臉在脣邊輕輕吻下,“溟兒如今不言,卻用這種方式來打趣我了?”

 “詡既然自己清楚,何必我再多說。”挑眉輕笑,祁溟月仍是一副揶揄之色,“不過既然早定了要去看望柊離,為何不早告訴我,也可從宮裡帶些賀禮去。”

 有心在這裡逗留了這些時日,父皇定是早有安排,一路行來,原本的就是為了到此。

 知道他的猜想,祁詡天取過面前的茶盞,搖了搖頭,“我是為了讓溟兒出宮得以歇息,雖說小五也是原因之一,但你我同行遊歷才是我原本的打算,就怕溟兒樂不思蜀,到時不願隨我回去。”

 “只要有你之處,我便不會離開,這點你豈非清楚的很,若你回去,我哪裡還會在外逗留。”外面雖然有趣,卻比不得某人身邊那般令他眷戀。

 對他的玩笑,祁溟月回答的也隨意,可隨意的神情加上那幾句話,在祁詡天眼裡卻無處不讓人心動,那短短的話語足以讓他心神動盪,滿是暖意和情意。

 “都是溟兒的不是,父皇等不到晚上了,我們這就回房可好?”祁詡天在他耳畔低語,祁溟月從他的自稱便知道,父皇已經失去了耐性,一時的言語又為自己招來一場情事放縱。

 想到逗留在城裡的幾日是如何過的,他忽然有種錯覺,想起當初登基之時,在群臣見證之下登上皇位,與父皇一同執掌天下,那儀式和之後兩人相處的種種,更加深了他的這種錯覺。

 在前世,這種儀式和婚禮也差不多,而後的,難道便是蜜月?

 為這種荒謬的感覺而搖頭,他被身旁的男人拉著回了房,留在雅座內的劉易還有紅袖和瑩然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各自用著午膳,都覺這家的菜肴確實味道不錯,他們倒是不介意兩位陛下多住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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