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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75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打消

在關於蒼赫帝的傳聞中,從未有過任何相關仁厚的說法,風流薄情之名近些年淡了許多,但冷血無情之說卻從未消減,再加這次的戰亂,連親生的子嗣都未曾輕饒,而那蒼赫太子,也將反抗的安煬將士一律斬殺,這兩人,並不是輕易可招惹的。

蓮彤長老們因兩人的話而神情緊張,又感受到那看似不經意,卻形如實質一般銳利的目光,都頗為謹慎的護住了身前的洛緋嫣,隨著他們的維護之舉,殿內的一眾侍衛把手握在了兵刃之上,殿上的氣氛於剎那間如箭在弦,幾乎可說是一觸即發。

與長老們和隨行的緊張不同,洛緋嫣神色依舊,只是眼中那幾分挑釁消失的無影無蹤,並不慌張,驚呼了兩聲,擺手笑著說道:“只是提議罷了,陛下與太子倘若不願答應,就當本宮未曾提過吧,既然已有了皇后,本宮也不好強人所難,天命難違,三國一統之勢非本宮可阻,蓮彤想必早晚都會歸於蒼赫,此行前來,確是為了送上降書的。”

“那6女皇陛下先前所言,那皇后之位……”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有蒼赫的大臣小心翼翼的在旁問道。

洛緋嫣緩緩搖了搖頭,在群臣詫異的注視之下,嘆息著說道:“本宮哪裡還敢要,你們陛下與太子都說出那般的話來了,為了自身的性命,此事便不提了吧。”

抬眼往上看去,一抹異光由她的鳳目之中一閃而過,祁溟月在祁詡天發話之前便拒絕了此事,而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竟也沒有半點考慮,便將這有利無損的交易給駁了,知曉他們並非只是父皇關係,她卻未曾想到,當年那個沒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祁詡天,如今會對他的這個皇子如此的痴迷。

理應是痴迷吧……畢竟那祁溟月太過出色,又與他屬於同類之人,洛緋嫣掩下了心中所思,對著皇座之前的兩人說道:“先前便當是本宮的玩笑,此次帶著降書而來,便是有心對蒼赫稱臣,還有探望一下長老沁羽。”

玩笑?!先前那些忽然間成了玩笑話?群臣怔了片刻,都覺這蓮彤女皇的行事也難測的很,這想一出是一出的,竟像是將這國事當作了兒戲一般,再看她身後的長老和隨行,似乎也有些意外,顯然也沒料到她又反了口。

“女皇說是玩笑,便當它是玩笑吧,只不過卻是可惜,再遲上片刻,眼下蓮彤便算是有一半屬於蒼赫了。”若是洛緋嫣繼續下去,他與父皇真有可能會那麼做,只要取了這些人的性命,再要蓮彤,便是輕而易舉。

祁溟月的眸色依舊冰冷,洛緋嫣才到殿上,先是質問,而後要求皇后之位,這些似乎全是試探,是在試探他,也是在試探他與父皇之間。她收回了前言,看似是因他與父皇的話,但誰又能知她心裡是原本就未曾當真,還是……

“太子是天命所歸,本宮豈會如此不智,蓮彤的降書自當奉上,那交換之言也不必當真了,才到蒼赫,待本宮歇息些時日,便蓋了玉印再正式遞上國書,如此可好?”洛緋嫣這會兒才擺出了慎重之色,好似先前那些果真都只是玩笑而已。

在洛緋嫣身後,一眾長老各自都覺詫異,女皇陛下分明是為了蒼赫帝而來,天下一統已難避免,蓮彤也只能臣於蒼赫,免於爭戰,女皇陛下親自前來,不是為了蒼赫帝還會為了誰,但此時卻如此突然的收回了先前之言,究竟是改了打算,還是也同他們一樣,被蒼赫帝與蒼赫太子的言語所懾,打消了這個主意……

女皇陛下的想法時有改變,實在難料的很,擔心蒼赫帝與蒼赫太子仍有不快,也擔心他們這一行人真會成了亡魂,有長老無奈的站了出來,附和著說道:“陛下,太子殿下,我等知曉,天下大勢所趨,蓮彤無可避免,早晚都將歸於蒼赫,此次隨女皇陛下前來,是為表示我蓮彤的誠意,也是為了一探長老沁羽,身為聖女之兄,沁羽遠離蒼赫,聖女很是牽掛,這回也隨行來此,就是為了得以一見。”

“沁羽他在嗎?”隨行之中,有一女子忽然開了口,輕輕柔柔的嗓音,乾淨純粹的好似溪水的輕響,微挑的眼本該有些媚色,生在她的面色卻不知為何使人覺得平靜聖潔,一身丁香淺紫,衣飾簡單至極,以至於在蓮彤眾人鮮艷的衣裝之下,顯得有些突兀,平平常常的問了話,便朝殿上的兩人望去,似乎是等著回答。

“聖女……”在她身邊,一名作侍婢打扮的女子連忙將她往後拉了一拉。

“芙思只是問問兄長是否在此,小玉為何阻我?難道是不可問的?”便是並不懂得宮中的禮數,又或是原本知道,卻不在意,她問了話,便始終瞧著皇座之前的兩人,等待著有人回答。

因為洛緋嫣那所謂的玩笑,殿內氣氛便始終是緊張的,即便她收回了前言,也承認了定會臣於蒼赫,但皇座之前站著的兩人卻並未緩下深沉之色,大臣們也始終都是戰戰兢兢,蓮彤聖女芙思這突兀的一問,在那沉悶緊張的空氣裡又添了幾分古怪。

看著那芙思,眉宇間確實與沁羽有幾分相似,祁溟月淡淡掃了一眼,“沁羽住在宮內,你可叫人帶你過去。”

答話的語聲雖然冷淡,但長久的靜默與古怪的氣氛終於有所和緩,大臣們都松了一口氣,芙思得到了回答,點了點頭,“多謝,那我晚些去看他。”雖是兄妹,也說是牽掛,她得知沁羽所在卻並無特別的欣喜,只是笑了一笑,像是安心了,而氣息始終是平靜,似乎世間不會有任何事能使她動容。

祁溟月曾聽沁羽提起過,其妹作為聖女,身心便只有樂舞,而今看來確是不假,似乎旁的情感都消失了一般,極為淺淡。

在芙思答謝之後,殿內有再度沉寂起來,大臣們始終能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冰冷,仍舊存於空氣之中,也不知是來自於他們的陛下還是太子,正在揣測著,只見陛下一掃蓮彤而來的眾人,眼中神情難辨,挑眉對劉總管說道:“記得,安排他們的住處。”

隨隨便便的吩咐了,也不等劉易回話,在眾人的注視中,只見陛下擺了擺手,一聲“退朝”,便扔下了蓮彤的女皇與那些長老,攬著一旁的太子往殿後而去,才行了幾步,太子殿下卻停了下來,微微側首,“或許該提醒女皇,這世上,有些玩笑開不得,他人之物,也莫要隨便覬覦,免得,招惹災禍。”

最後的幾字,輕而緩慢,落在了每一個人的耳中,那話音雖輕,語聲雖緩,卻無人不被其中的危險與冰冷所震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為何會有此言?為其中的威脅之意,群臣心驚,這分明是警告,還是對蓮彤女皇的警告!

說完了那句話,白色的身影再未停步,玄色與月白的衣袂輝映著淡色金芒,在眾人眼前離去。

而大殿之上,洛緋嫣注視著兩人的背影,鳳目微揚,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微抿著脣,輕輕淺淺的露出了一絲笑,“多謝太子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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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兒果真生氣了?”未同往日一般在早朝之後去御書房,兩人徑自回了炫天殿的房內,祁詡天收緊了攬著祁溟月的手,將他摟到了身前。

在眼前的薄脣上啄吻了一下,祁溟月卻卻轉身坐到桌旁,斟了茶,搖頭答道:“並未對父皇生氣。”他是有不快,卻與父皇無關。

走到椅旁,祁詡天俯身瞧著他面上的神色,“可是為了先前洛緋嫣所言?”溟兒並不是單純的吃味,那陣怒意很是明晰,他在身側,清楚的感受得到,當時的他心裡是何種情緒。

“是。”祁溟月放下了茶盞,並不打算隱瞞,“後宮之內女子不少,父皇未去見過她們,時日一久,便也如同不存在了,但洛緋嫣……”這麼多年過去,她仍對符合念念不忘,甚至敢在殿上討要皇后之位,與後宮那些矯揉造作的女子完全不同。

“洛緋嫣同後宮女子沒什麼兩樣,都入不了父皇的眼,”抬起了祁溟月的臉,他垂首與他的眼眸對視,“我的眼裡只有溟兒,不論她要的是何物,都不可能如願。”

祁溟月不語,只是抬手把他更拉近了些,吻住了就在眼前的脣,勾環在頸上的手也逐漸收緊了,讓兩人貼的更近,在那柔軟之上重重舔吮,輕輕的舐咬,祁詡天傾身應承,眼中透著笑意,直到脣分,耳邊有微熱的呼吸掠過,同時響起的還有輕笑,“父皇不必多言,除我之外,你不會對他人起意,這一點溟月從未懷疑,我先前確實有怒,只因同父皇一樣,溟月也見不得有人對你動念,她不是後宮女子,會看重榮華富貴,她要的是你。”

望去祁詡天,祁溟月脣邊的那抹輕笑逐漸轉冷,“有人看上了屬於我的人,父皇說我該如何?此世,既然父皇與我相屬,便容不得他人覬覦。”他的怒氣,來自於洛緋嫣的挑釁,也是見不得有這樣的女子明目張膽的圖謀他的人。『之』夢首發

祁詡天因他的話而露出了笑容,而祁溟月這麼說著,從騎上站起了身,立在他的面前,眸色灼灼,“父皇屬於我,洛緋嫣若是繼續糾纏,溟月定會讓她知道個清楚,此生你都是我的,不是她可動念。”如洛緋嫣那般的女子不會輕易放棄,由殿上所言便可看出,這一回她來蒼赫,絕不只是為了表示誠意。

透著危險的語聲,含笑,卻也冷然,見他如此,祁詡天脣邊的笑意更甚,“溟兒如此在意父皇,實在叫人高興。”

祁溟月聽他這麼說,一挑眉,有些不滿,“溟月對父皇有多在意,莫非父皇不知?還需要到此時,因我這句話而高興?”多年以來,他與父皇之間早就深知彼此的心意,根本不必為此而特別欣喜。

“只是少有見到溟兒這般表露,父皇難免心中不安吶。”他豈會不知溟兒與他是一樣,勾著脣,透著些邪氣的笑意,玩笑的輕語著,祁詡天擁住了他,微熱的氣息拂過耳畔,祁溟月也環抱住了身前之人,回以輕笑,“如此看來是溟月的不是了,未曾好好安了父皇的心……”

隨著低語,雙脣落到了祁詡天的脣上,而後又移到了下顎,頸邊,解開了他衣襟上的盤龍扣,祁溟月將脣印上了發絲之下的那抹蜜色,輕吻著,留下淺淺的印記,“溟月本身自私之人,容不下父皇身邊有別人,後宮女子眾多,沒多少女子敢隨意近你的身,這是她們的幸運,如若不然,我便會先替你解決了那些麻煩。”

“溟兒不說父皇也知道,這些年宮裡的嬪妃安分了不少,其中想必是有溟兒的功勞了,我還知道,溟兒其實也霸道的很。”衣襟敞開著,黑髮落在肩頭,狹長的眼眸中滿是笑意,祁詡天早就知曉,那些宮妃近些年的安分,並不只是因為他對她們置之不理,而是有人捏住了她們的把柄,無人敢在後宮掀起風浪。

祁溟月撫著那蜜色之上的殷紅印記,又輕吻了幾下,舔了舔脣,“那是皇后所為,溟月只是稍加幫忙罷了,還有,要說霸道,我哪裡能與父皇相比。”並不意外父皇會知曉,也沒刻意隱瞞,後宮那些女子早在蔣瑤與他的掌控之下,一是為免有人興風作浪,二也是為了圖個清靜,若是三天兩頭有宮妃前來找父皇哭訴後宮瑣事,實在是麻煩的很。

蔣瑤行事,自然也是在溟兒的授意之下了,祁詡天含著笑意,索性將懷裡的人摟緊了,往榻邊行去,“只要溟兒高興,如何都好,溟兒的霸道,父皇也喜歡的很,但眼下還是別提後宮的那些女子了,一會兒還要去御書房,先歇息片刻。”

兩人躺到了榻上,才靜靜的合了眼,祁溟月卻想著蓮彤的一行人,想起了祁慕晟的話,側首對他說道:“父皇切莫忘了,蓮彤來人之中,興許還有曳幽的弟子。”曳幽雖然已死,但他的弟子仍是不能輕視,尤其那人可能就在蓮彤一行人之中。

“無妨,只要溟兒小心,旁的不必去理,待那人行動了,再解決了便是。”慵懶的靠躺在臥榻上,祁詡天在祁溟月的發邊親吻著,漫不經心答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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