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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妃》第162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兒子

  天色陰沉沉的,厚重的雲朵沉甸甸的壓在天空低低的,幾乎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寒風從天邊刮過來,呼呼的穿過蒼穹,好似鬼哭一般,嗚嗚咽咽的,就如那刀子從臉上身上刮過,毫不遜色那陣地上的真刀真槍。

 激烈的鼓點就在這壓抑的蒼穹下,瘋狂的塵囂直上,一溜磨盤大的大鼓上,僅僅下身穿有衣裙的精壯男子,甩開膀子,擂的鼓聲震天的響,渾身透著熱汗,好似這乃炎炎夏日而不是隆冬三九那豪情,那激壯,令人血脈稟射殺氣凜冽。

 喊殺聲驚天動地四十萬大軍齊聲大吼,不說別的,就走那哈出來的氣,也能醞釀起一片煙霧,那吐出來的。木,也能彙集成一彎河流。

 夾南域才勝之餘威,四十萬南城士兵氣息高昂,猛打猛攻那一股殺氣,幾乎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一地朵氣,一地殺伐。

 遮天蔽日的利箭,猶如蝗蟲一般,從天空上飛來,帶著冰冷的氣息。

 攻城車一輛接一輛的從箭雨槍林中朝高大的城門前衝去,攻城梯被抬在兵士的肩膀上,在猶如蝗蟲的利箭中,爬下了在爬起來,倒下了後面在補上來,英勇而無畏狂猛而鐵血。

 黑色的老鷹旗幟,在寒風中獵獵飛舞,猶如一座高山靜靜的毅立在中軍之處,風吹不動人力不及,張牙舞爪的飄揚在這方天地中,不起眼的黑色旗幟,卻是這天下最絕對的權力。

 獨孤絕一張妖媚之極的臉,此時冰冷而無情,手中黃色小旗一揮,攻勢越發的凶征了。

 血花盛開在白色的大地上,那麼嬌艷,那麼無情。

 「轟。」只聽一聲大響厚重的城門轟的一聲被攻城車撞了開來前鐳的南域士兵立刻一聲狂吼,螳擁的朝城門裡衝了進去。

 而此時外間高高的城牆上,攻城梯上密密麻麻的人也一個接一個的跳入了城牆,與城頭上的齊國士兵拚殺在了一處。

 齊國的大門被打開了。

 獨孤絕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情況手中紅色小旗一揮,中軍處的二十萬士兵開始朝前壓上,後隊十萬士兵也保持著距離,開始朝前壓進。

 高大的戰車載著獨孤絕和雲輕,開始朝著齊國國境進入。

 坐在戰車上的雲輕,手中衣袖摀住懷裡女兒的臉,如此鐵血的一面,女兒還那麼小最好還是不要看見的好,縱然現在的她什麼都還不知道,但是孩子是最純淨的,能避開這些最好還是避開的好。

 低下的頭沒有看眼前的戰況,雲輕知道此一戰勝利是很正常的,他們這麼多人攻其不備若是連一座根本沒多少人把守的城池都攻不下來的話,那就別說吞併什麼六國的霸業了。

 無聲的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為何生下女兒和兒子後,心變的越發的柔軟了起來,好似懂了生命的珍貴,生命的無常,也許是因為成為了母親,將心比心,因此分外憐惜所有的人,也越發有點動不了殺心,鐵血不起。

 不過縱然心中有不忍,雲輕卻也並不阻止獨孤絕的一統霸業,誠如當日楚雲所說,七國並存,只要七國存在的一天,戰亂就不會有停歇的一天,百姓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要真正停止戰亂,給所有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天下,那只能是一個一統的天下。

 而這個天下必定是踏著森森白骨過來的。

 她清楚,所以她不勸,她不忍,但是她更希望天下大和。

 鐵臂摟過雲輕的腰,雲輕想什麼,獨孤絕清楚的很,雲輕從來都不是一個鐵血的人,她的內心一直善良。

 「嘻嘻。「抬頭看了一眼獨孤絕,還不等雲輕說話,一聲嬉笑聲從懷裡的女兒口中發出來,雲輕低頭一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兒已經伸手揭開了她蓋在她臉上的袖子,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骨碌碌轉的看著殺場,臉上閃過不知道應該是興奮,還是高興的神情看的眼也不眨。

 雲輕一見頓時眼中閃過詫異之色,「這孩子」

 「進城。」獨孤絕掃了一眼一點不露懼色的女兒,面上隱隱約約露出點讚許後,在轉過頭來面上已然恢復絕對的冷酷,一揮手肅殺的命令聲響徹在天際。

 伴隨著獨孤絕的一揮手,四十萬大軍拔軍而朝齊國邊城進入。

 車輾的聲音響徹在陰沉的天空下齊國,這麼多年由於地理位置的複雜,毒國始終沒有嘗到齊國的一點好處今日,泰國終於打開了齊國的大門

 激烈的喊殺聲在邊城裡飄揚著,城外黑壓壓的南域大軍,簇擁著獨孤絕和雲輕的戰車,碾過殘破的城門,進入了這具有歷史意義的邊城。

 厚重的北風呼呼的吹過血腥氣味直捲蒼雲,陰沉沉的天色越發的陰沉了,從那壓低的天空中飄飄蕩蕩的開始飄落下雪花來,下雪了。

 攻破齊國的第一道城門踏上齊國的土地,這一切只預示了一個開始,一個征討齊國的開始。

 伴隨著這個開始,獨孤絕根本沒做任何的停息,夾勝利之威,揮軍朝著齊國都城的方向直逼而去。

 齊國這個方向本沒有多少兵力,在四十萬大軍的犀利攻擊下,一座座城池在最短的時間內,快速的被攻下。

 一處處的齊國旗幟,被獨孤絕的鐵鷹旗換下,秦國的版圄上,伴隨著獨孤絕的大軍到處在一寸一寸的擴張。

 兵貴神速,戰事一起,獨孤絕幾乎一日最低五十里的速度朝前進發,他明白齊之謙輕裝簡便,必然比他帶領著四十萬大軍的速度快,這個人絕對不能小視雖然他身邊有聖天域一直在暗中。

 不過聖天域這個人,在兒子的安全問題上,可以完全信任他,但是對於其他方面,絕對不能指望他會幫忙,不抽冷子使壞已經夠給他面子了,所以不能指望他滅了齊之謙,因此他只能加快進軍的速度,一定要在齊之謙完全操作起齊國兵力之前,占掘最有利的地位。

 大雪飛揚而下,鵝毛一般,鋪陳在地面上,白不了多大一會兒,就快速的融化了去,變的一地濕漉漉的,完全不比趙國秦國等地方,那雪能堆積老高,一腳踩下去幾乎可以淹沒齊膝蓋。

 南北氣候果然差異很大,不過南域本與齊國的氣候差不了多少,因此這些南域兵士習慣的緊,行兵佈陣速度相當的快,反倒是獨孤絕的親兵們不太習憤,好在親兵實在是不多完全沒有影響。

 戰火越發的瀰漫,整個齊國上下一片人心口惶到處都瀰漫著狂亂的氣魁

 白雪飄揚而下,依舊掩蓋不了下方激烈之極的戰事。

 「獨孤絕已經行兵到了賞城,離此地不過兩百餘里。」綠城藩王府,齊之謙一臉嚴肅的聽著玄知的匯報。

 時間太緊急了,他本想晝夜兼程趕回齊國都城雲城,但是他的父王實在是窩火,就算他一路傳去無數的飛鴿傳書,齊王照著辦都沒有辦好,他若是一直趕回雲城,恐怕獨孤絕就有本事能夠打到綠城。

 綠城是齊國這個方向唯一一個大城,若是綠城失守,後面就是雲城,就算他把其他地方的兵力金部綢集過來,也沒有可以利用的城池,若是要在雲城來決最後的勝負的話,那他就已經輸了。

 齊之謙眉眼中厲色一閃掃了一眼身旁秋田抱著的小嬰兒眼中一閃而過冰冷。

 「秋田,送份大禮給獨孤絕。」冰冷的聲音冷的驚人。

 秋田看了一眼懷中居然還在呼呼大睡的嬰孩,點了點頭道:「屬下明白。」

 齊之謙點點頭冷冷的道:「傳話過去,他再敢進軍一步,後面的他會更加喜歡。」

 「是。」秋田重重的一點頭,抱著大寶貝就走了出去。

 齊之謙沒有看出去的秋田,眉眼快速的轉動,沉聲喝道:「調上將軍玄夜手下十萬兵馬放棄賞城,連夜過來明日內必須抵達綠城。」

 「是。」

 「調上將軍呈裡南回,十五萬兵馬前往雲城。」

 「調上將軍羽翼東歸,十萬兵馬快速前來支援。」

 「調……」

 一連串的的命令聲從齊之謙口中發出來,一群群的鴿子快速的朝著齊國四面八方而去。

 雪越發的大了。

 蘭城中軍帳。

 「陛下,齊之謙遣人送東西過來。」一身鐵黑色戰甲的墨離,皺著眉頭大步走進中軍帳對著獨孤絕沉聲道。

 當初一知曉獨孤絕在韓國的時候,墨離就飛馬趕了過來,墨銀在南域,獨孤絕身邊沒有可用的人。

 四十萬大軍非同等閒,伊水雖然對雲輕一片忠心,但是如此短短的時間內,想要做到能夠指揮若定洞察先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裡可不比在南域撿便宜得天下,這裡可是旗鼓相當的對手,一個疏忽就可以顛覆一切,伊水火候不夠指揮不了。

 而上將軍之才的丁飛情雖然指揮絕對沒有問題,但是這裡畢竟是齊國,是她的祖國,地沒有幫助齊之謙反攻秦國,已經算是相當通情達理,知曉民意天下的人,要她率領兵馬攻打齊國這未免有點大說不過去,所以丁飛情也沒有為將。

 因此,獨孤絕攻打下齊國邊城,墨離趕來就接過了軍中的一切事務,執掌四十萬大軍。

 坐在中軍帳中正與雲輕丁飛情討論戰情的獨孤絕聽言,抬起頭雙眼中一閃而過厲色:「帶進來。」

 旁邊的雲輕和丁飛情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抹不好的感覺,齊之謙派人來送東西,這個時候他能送什麼?有什麼東西是他會送的?

 伴隨著獨孤絕的話語落下,墨離一揚手,身後立刻一隊士兵壓著一普通裝束的齊國人就走了進來。

 「秦王陛下、韓王陛下。」來人三四十歲年紀面容清俊,一身書生氣質很重,看似乃是個知書達理之人,但這一開口卻帶著絕對的諷刺。

 雲輕微微皺了皺眉,稱呼她為韓王陛下,說來也沒有錯,她父王是把韓國王位傳給她的,但是這天下都知道,這不過只是個說法,韓國等於是秦國的,她不過就是掛個名兒,而這中年男子一口道來,卻是挑戰獨孤絕權威了,看來,來者不善。

 獨孤絕面色冷酷,靠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中年人,一句話沒有說,只是那一身冷冽之氣,讓這本來就沒有多暖和的屋子,更加的冰冷陰森

 跟著中年男子進來的獨孤絕鐵騎,一見下立刻嗖的一聲齊齊撥出半截長劍,冰冷的刷光映襯著窗外寒冷的陰天,瞬間飆升出無盡殺氣。

 然而那中年男子好似沒有感覺到似的,手中捧著一檀木盒子,也不跪就那麼立在中軍帳中,見此反而冷冷一笑道:「秦王陛下,今日奉我太子殿下之命,前來送一物與秦王陛下和韓王陛下,希望兩位喜歡這份禮物。」說罷,棒起手中的檀木盒子,挑高了眉頭看著獨孤絕摸樣無禮之極。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一點在獨孤絕面前幾乎沒什麼約束性,獨孤絕和齊之謙的仇恨放眼七國都知道,來獨孤絕面前送信,那就有必死的覺悟,更何況今日送的是這樣的東西,因此中年男人一臉倨傲,反正左右都是要死的我幹什麼還要對你恭恭敬敬。

 「禮物。」獨孤絕冷嶺的重複了一遍,眉眼中一閃而過殺氣,整個人陰沉了下來。

 「怎麼,秦王陛下不敢接?是不是害怕我太子殿下與這盒中做什麼花招啊?」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藐視看著獨孤絕道:「七國傳言恭王獨孤絕,天不怕地不怕,今日看來不過如此,也就是個膽小如鼠之人。」

 話音一落,獨孤絕還沒有發話,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墨離一步上前一把奪過中年男子手中的檀木盒子,鐵腿一掃,一腳就朝那中年男子的腿腳狠狠的踢了去。

 只聽卡嚓一聲輕響,那中年男子腿腳一軟一下跪倒在地,臉上瞬間消失了去,那倨傲之色轉挨上了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角頃刻間冒了出來,好似墨離州才那一腳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傷害。

 「在這裡,輪不到你猖狂。」墨離臉上血煞之色一閃沉聲喝道。

 坐在高位的雲輕眉間微微一動,若她聽的沒錯,剛才那一下,這人的腿骨已經被墨離踢斷了。

 不想那人到也是硬氣,硬撐著居然一聲不吭,雙手在地上一撐,乾脆坐在了地上,就是不跪獨孤絕。

 獨孤絕見此也不理會,人心有多向不打緊,他可以不跪他可以殺。

 膘了一眼墨離手中的檀木盒子,獨孤絕微微揚了揚眉頭。

 墨離見此掂量了一下,放在地上做好了準備工作,才在那中年男子鄙視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挑開那檀木盒子,面子可以不要,生命卻時要注意,若是只為了面子問題而輕易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他們陛下從來沒有這麼教導過,何況齊之謙是什麼人,他能有什好東西送過來。

 檀木盒子輕易的被打開,裡面什麼機關毒藥暗器都沒有,坐在獨孤絕和雲輕的角度,只看見盒子裡面有一塊白布附在盒子底部,看來這盒子裡面沒什麼其他的東西,就是這一塊白布,這是什麼意思?

 墨離見此大步走上前去皺眉從盒子裡拿起那塊看起來並沒有藏毒的白布,拳頭大小成包裹樣子,裡面好似包的有什麼東西。

 墨離輕輕用勁感覺了一下,臉上瞬間微微變色,抬眼看了看過來的獨孤絕一眼,眉眼中閃過一絲示意。

 獨孤絕一見墨離居然變色後還對他示意,心下不好的感覺更加嚴重,當下轉頭看著雲輕道:「你……」

 「打開……」獨孤絕一字才出口,雲輕陡然打斷獨孤絕的話,雙眼定定的注視著墨離手中的小小白布,面上一片堅決,額角青筋蹦起,身邊五指緊緊的扣在椅子扶手上,整個人崩直了起來。

 心在跳,在劇烈的跳動那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居然連墨離都變了色,居然要使眼色讓獨孤絕把自己調開?有什麼東西是自己不能看?或者是墨離認為她最好不要看的東西?心中不好的感覺越發的濃郁,心在胸膛中碰碰的劇烈跳動,那沉悶的聲音,幾乎在耳邊猶如雷鳴。

 邊上抱著小寶貝的丁飛情,見雲輕如此摸樣,也正起了身子,眉間緊緊的皺了起來。

 獨孤絕見此知道勸說雲輕離開也不可能,雲輕有時候直覺驚人的可怕,當下沉著臉時墨離點了點頭。

 墨離見此緊緊咬了咬牙看了雲輕和獨孤絕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始打開手中拳頭大小的包裹。

 揭開最外面的一層,純潔無暇的白布上,隱隱約約滲透出點點暗紅的色澤,映襯在那白色的布申上黑紅黑紅的,不那麼明顯,卻又那麼明顯。

 拳頭一下握緊了,獨孤絕身上的殺氣漸漸的外露,雙眼開始瞇了起來。

 在揭開第二層,黑紅色的點點痕跡越發的明顯了起來,顯然外間那隱隱約約的黑紅色斑點,是從裡而的東西醞釀出去的。

 丁飛情看到這裡,雙眼陡然睜大,抱著小寶貝一下就站了起來,那白色的布上面黑色的斑點是血跡。

 齊之謙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獨孤絕和雲輕?什麼東西是有血肉的?什麼東西是在這樣的時候,能夠送來的?齊之謙從不會做無用功他送的東西丁飛情一下明白了過來,心立刻就緊了。

 緩緩揭開第三層,那紅褐色的斑點更加的明顯更加的大了,那最後一層下面覆蓋的東西,幾乎已經能夠看出輪廓,墨離這樣久經殺場的鐵血男子,手也在微微的抖了。

 緊緊的扣住椅子的扶手雲輕的五指幾乎要嵌入那堅硬的木頭裡去,整個人崩的如一張弓弦,臉上一片冷清,什麼神色都沒有,冷的驚人。

 邊上坐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見此,嘴角勾勒出絕對的冷笑,那眼中夾雜著幸災樂禍,和深深的鄙視。

 「夠了,不要打開,收下去。」丁飛情臉色鐵青,緊緊咬著下唇突然厲聲喝道。

 墨離一聽立刻五指一合就要收下去。

 「給我揭開。」冰冷之極的聲音大喝而起,雲輕雙眼中夾雜著無法言喻的冰冷,那種冷到骨子裡的冰冷,幾乎讓墨離都打了一個寒戰,他們的王后從來沒有如此冷的表情。

 緩慢的點了點頭,獨孤絕一身殺氣已然籠罩住了整個中軍帳。

 墨離見此狠狠的握了一下拳,顫抖著手揭開了最後一層布巾。

 一截已經成為青紫色,小小的斷指從布巾裡露了出來,小小的,幾乎沒有成人的一半大小,肉呼呼的,看起來應該是個白胖胖的娃娃,斷指的頭面上還凝結著血色,那絲絲血跡從斷口處流淌下來,因此滲透了幾層白布。

 此時那本來應該是白胖胖的,鮮活的手指靜靜的躺在白布裡,泛著難看的光澤。

 「齊之謙。」一聲大吼伴隨著巨響驟然大起,獨孤絕一臉狂怒,一掌狠狠的拍在身邊的案几上,一紅桃木製作的案幾,立刻被那強悍的力量震成了粉末,隨著獨孤絕的掌力在中軍帳中,四處飛濺。

 「秦王陛下、韓王陛下,可還滿意我太子殿下送的禮物?」等待白布揭開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男子此時嘿嘿一笑,接著道:「我太子殿下說了,兩位陛下要是在敢進軍一步亂我齊國,下面等待你們的將會是更好的禮物。」說罷,手中袖舞一揮,反手就朝自己心窩裡插去,看來是早有必死之心。

 「錚。」一聲清冷大響一道琴音飛速攻來,一音刃擊落了中年男子手中的袖箭,旁邊的鐵騎立刻工前,劍刃加身,制止住中年男子的異動。

 「雲輕。」

 「鈴鐺。」獨孤絕和丁飛情一見雲輕如此動作立時同時喊了起來,獨孤絕更是伸手就去拉雲輕,他們兒子的指頭,雲輕現在的心理定然不好受之極。

 沒有理會獨孤絕和丁飛情,雲輕一臉冰冷的看著地上的中年男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眉眼中一閃而過殺氣,臉上一絲神色都沒有,冷的嚇人,一字一句道:「給我回去告訴齊之謙,我雲輕從今天起與他齊之謙勢不兩立,這世上,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萬般決絕的話,伴隨著冬日寒風,直上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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