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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妃》第138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獨孤絕來了

 春末復初,這天氣也開始熱了起來,金色的光芒照耀在身上,不在如初春的青寒和溫柔,微微帶上點了火辣,熱情洋溢著。

 一隊參差不齊的隊伍看似雜亂,實則羅列有序的在一片空地上略做休息,正是雲輕帶領的一隊人。

 抱胸坐在高高的駿馬上,飛林低頭看著面前坐在地上餵貂兒和紅色小蛇喝水的雲輕,壓低聲音緩緩的道:「你就準備這麼帶他們走?」

 雲輕聽言伸手揉了揉眉頭,她也正煩惱這個問題,當日的幾千新兵,現在這麼一城一城的走過來,居然達到了今日這麼五六萬人的數目,實在是她始料未及。

 飛林見雲輕揉眉,身形一閃跳下來,盤膝坐在雲輕身邊,一邊為雲輕把脈,一邊相當實際的道:「我們的糧草頂多在維持一天,到時候拿什麼給他們吃?,他們當日就其搶南域王的糧草比較多,也抵不過這樣人數的吃法。」

 頓了頓,不待雲輕說話!飛林直接接下去道:「何況前方在過百里就是九曲龍河,在過去就是聖女的勢力,你帶這麼多南域王的兵不是兵,平民不是平民的隊伍,總不成你要把他們安頓在聖女勢力下吧,別忘了,就其他們很多已經家破人亡,但是也有不少的親人還在南域王勢力範圍內,他們是南城王的人,你認為聖天域能容忍?」

 低低的實在之極的話,讓雲輕眉頭更加的皺了起來,這一點她早就想過,原先不過是想把那被南域王拋棄的幾千人帶過去,給他們找個安身之地,沒想現在居然擴大成了這樣的隊伍。

 「看一看他們誰願意跟我去聖女勢力,若是不願,把剩下的糧草分了,給……」

 「小姐到哪裡,我們就到哪裡。」雲輕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伊水突然滿臉堅決的看著雲輕,無比堅定的道。

 「你偷聽?」飛林斜眼看了一眼伊水,這女子的反應還真是快。

 伊水兩步衝上來,跪坐在雲輕的面前,拉著雲輕的手,滿臉焦急和誠懇的道:「小姐,別怪伊水偷聽,伊水知道這局面遲早會被小姐提到議程上來,所以一直都注意著。」

 「小姐,不瞞你說,這情況我也早就已經想過了,這樣下去只出不進確實不走個辦法,我也早就問過他們了,願意離開還是留下,所有人的決定是跟我一樣的,我們既然跟了你就一定會跟到底。」

 「小姐,糧草沒有了,我們可以想辦法,人只要是活的就不能被餓死,請小姐不要起勸散我們之心。」

 說到這裡伊水微微頓了一頓後,破釜沉舟一般的深吸了一口氣,雙眼定定的看著雲輕,一個宇一個字的道:「小姐在聖女勢力也不是一帆風順吧,我們不會是累贅,我們既然跟了你,就一定會為你爭。」

 此話一落,飛林雲輕同時眉色微微一動,深深的打量了伊水一眼。

 伊水看著雲輕和飛林打量她,雙眸眨也不眨的看著雲輕,一派君子坦蕩蕩,其他的她並不知道,但是雲輕身為南城聖女,居然不與那什麼聖子匯合,反而避開,可見裡面蹊蹺,這些時日她略一盤算,也略微猜測了一點出來。

 沉默半晌,飛林突然出聲道:「前面等待你們的也許是死亡。」

 「沒有小姐,我們早就死了。」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飛林聞言眉眼中第一次閃過深深的讚賞,縱聲大笑起來,這女子,合他胃口。

 雲輕此時也伸手握住伊水拉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面上閃過一絲溫柔和堅定,溫和的道:「是我小心眼了,對不起你們,以後不會的,我會一直帶著你們,我到哪裡,你們就到那裡!」

 「多謝小姐。」伊水大大的雙眸一下就亮了起來,滿臉喜悅,手指背在背後,朝坐在邊上一直滿臉嚴肅關注這邊的臨時首領們,比了個安心的手勢,那此首領們見此,立刻喜笑顏開。

 這一刻,天空的太陽也不及此地的溫暖。

 傷病騎馬,餘者步行,轉過了橘紅的夕陽,迎來了清冷的黑夜,一輪明月在天邊升起,桂在村椎上,清淡而妖嬈。

 沒有人追趕,也沒有人攻擊,雲輕和飛林防備了這麼些時日,聖天域和南域王都沒有一點動靜,眼看著前方在幾十里地就到了九曲龍河,兩人縱然莫名卻也大慰。

 卻不知道聖天域和南域王都知道她在朝九曲龍河的方向前進,只是聖天域不追,南域王的勢力又躍不過欄在他前面的聖天域去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輕帶著人朝九曲龍河接近,幾乎氣煞南域王。

 只有幾十里路程,未免臨時有變,雲輕和飛林晝夜行軍,朝九曲龍河而去。

 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很寧靜,很美,夜風吹拂過襯梢,傳來灑灑的響聲,一地清幽。

 「睡一會吧,你不能太勞累。」與雲輕共乘一騎的飛林,扶著雲輕的腰部,低聲道。

 雲輕聽言感激的一笑,靠在飛林的身上微微轉頭道:「我不……」

 「嗖。」雲輕的話還沒說完,清冷的月光中,一柄寒票之極的利箭突然戈破這一方靜寂,迎面就朝雲輕射來,其快如電,來勢驚人,同一時間一股紅色的煙霧從四面八方洶湧而出,瀰漫在這一方天地間。

 飛林臉色頓時一變,手腕一翻,一把抓住馬身上的大刀,一刀就朝那射來的利箭劈去。

 雲輕應變也奇快,五指一把就扣上了腰間的鳳吟焦尾,沉聲大喝道:「退後,閉氣,有毒。」六個字乾脆簡潔的迴盪在天空,泛起一地陰冷。

 只聽砰的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那來勢洶洶的一箭,被飛林一刀砍成兩半,跌落在地上,而飛林身子一晃,居然被這一箭之力撞的虎口一疼,飛林不由臉色又是一變,來者好強。

 變故不過在一瞬間,此時伊水等人才反應過來,頓時一片慌亂,馬嘶人叫,驚起一地鳥雀。

 「不得慌亂。」飛林一聲大喝,威嚴之極。

 話音還沒落,那紅色的濃霧已經從四面八方封鎖了這一方空間,雲輕和飛林瞬間被籠罩在了霧中,朦朦醃朧,看不見蹤跡。

 紅色的濃霧中,寒慄的光芒猶如天際的晨星,從四面八方飛射而至,那破空而來的尖利聲,幾乎讓人膽戰心驚。

 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見,眼光所過之處仝是一片紅色,耳裡聽著從四面破空而來的利箭聲,雲輕眉頭微微一皺,這是對著她來的,這是在要她的命。

 不及細想其中根由,雲輕十指飛速的在鳳吟焦尾上撥動著,肅殺的琴聲騰空而起,無數的音刃重重疊疊醞釀來開,把她和飛林護衛在了琴聲中。

 飛林一見兩人被籠罩在了濃霧中,反應也快,一手執刀,一手一把抓起雲輕,飛身朝後就退。

 兩人的身形才一離開座下的馬匹,那駿馬連一聲長嘶都沒有發出,砰的一聲就側了下去,這紅色濃霧含有劇毒。

 飛林聽其聲音心下一緊,更加不敢怠慢,捉著雲輕如飛一般朝後狂衝而去,雖然雲輕吃過長生果,但是現在她乃有孕之身,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而他不敢呼吸,因此用不了血玉短笛,與雲輕連不了手,不妙。

 琴聲激越,音色越來越快,音刃從雲輕的指尖流水一般射出,朝著濃霧的四面八方狂飆而上,這紅色濃霧如此之毒,飛林沒有吃過長生果,若是她在不能開一各路出來,飛林支持不了多少時間。

 音刃飄飛,對上破空而來的利箭,只聽清脆的碰撞上大作,紅色濃霧中一片脆響。

 急退,紅色的濃霧籠罩的快,飛林退的更快,只見其幾乎猶如一隻大鷹,臨空而走。

 身影飛動,寒光乍現,紅色濃霧中嗖嗖的勁風聲響起,埋伏的人出手了

 一瞬間好似四周全部是人,劍鋒,刀光交織在一起,寒烈異常。

 殺氣,猶如實質的殺氣,冰冷的幾乎可以凍結一切,如此初夏時節,雲輕和飛林幾乎一瞬間覺得猶如身在寒冬,周圍的空氣陡降,如此尖銳的殺氣,就算是征戰時候的獨孤絕的鐵騎,也沒有如此的氣息。

 雲輕和飛林心頭同時一凜,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強悍如斯」手中琴弦幾乎撥動的要飛了起來,雲輕的十指猶如蝴蝶穿花,無形的音刃好似水波一般以他們兩人為中心,朝著四面瘋狂的湧了出去。

 音攻,是以一對百最好的武功。

 從四方衝過來的埋伏之人,好似在濃霧中能看見似的,在雲輕的音刃攻到他們身邊的一瞬間,齊齊揮刀同一時間砍下。

 「砰,砰,砰」,幾十聲悶響幾乎在同一時刻響起,雲輕只覺射出去的音刃,猶如碰上了鐵壁銅牆,轟的一下反彈了回來,雲輕身子巨震,喉頭一甜,一口鮮血控制不住的狂噴而出,濺落在了地面。

 抓住雲輕的飛林感覺到雲輕的反噬,不由抓著雲輕的手驟然緊握,越發瘋狂的朝後狂退。

 來的是什麼人?以雲輕的本事,居然被力量反噬,對手到底有多強,然不待他多想,勁風迎面射來,濃霉中的人已經逼近了兩人身旁。

 飛林心下大震,手中長刀橫握,霧裡看花,他根本看不見對方,憑感覺,太吃虧。

 一念波動,還不符他手中長刀揮過,天際一股涼風吹來,卷地而過,紅色的濃季瞬間被吹散開來,露出裡面的人影。

 大自然的力量,豈是人力可以比擬。

 飛林瞬間心頭一喜,不及後看,一個翻身臨空躍下,手腕一動,血玉短笛已經湊至了嘴邊,呼的一聲就吹了出去,沒有聲音,沒有波動,只有無形的音刃,橫空出世。

 無聲音攻,飛林一出手就是全力。

 濃霧中的人露出了身形,飛林不在沒有目標,一連十幾道無聲音域朝著面前的幾十個人就衝了過去,來的迅猛絕倫。

 飛林的音攻豈止高雲輕一個境界,那狂撲而來的黑衣人,識得厲害,立刻頓下身形避讓開去,沒有硬碰硬。就這一個空隙,飛林帶著雲輕臨空正好落於狂退的新兵馬背上。

 一切說來慢,實則不過頃刻之間。

 「怎麼樣?」一把緊緊樓緊了軟著身體的雲輕,飛林抽空臉色鐵青的朝雲輕吼道。

 雲輕顧不上擦拭嘴邊的血跡,雙手緊緊的扣著鳳吟焦尾的琴弦,微微搖了搖頭,不讓飛林擔心的道了一句:「還好。」

 那一下反彈之力,太過強大,她只覺得胸。一陣疼痛,腹部也隱隱約約有隱痛傳來,手指幾乎提不起力氣,不過這個時候,她豈能示敵以弱。

 飛林耳裡聽見雲輕如此回答,不由眼中光芒一寒,雲輕這般說,定然是受傷不輕。

 紅色的濃霧被風吹散,裡面的人影立刻暴露了出來,一聲黑衣,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冰冷而沒有感情。

 飛林瞬間雙眼一瞇,那日在九曲龍河邊上,來刺殺他們的不是這此黑衣人,南域王的人,不對,若是南域王的人,這個時候絕對下的不是殺手,落在他手中,活著的聖女和死去的聖女,這是兩個概念,他南域王不會不明自這點,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到底是誰?

 腦海中念頭才一轉過,那幾十個黑衣人,身形躍空,朝著他們兩人就撲了過來,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他們。

 呼呼的夜風刮過,天上的明月緩緩沒入了天際的雲層,一切變的朦朦朧醃,夜風帶上了點濕潤的感覺。

 琴聲起,笛聲出,兩者相交,朝著那撲過來的幾十個黑衣人就迎了上去

 而同一時間,因為紅色毒霧散去而停下退後的新兵們,一見如此場景,立刻轟然一聲大吼,揚刀就朝黑衣人衝了上去,居然敢傷他們的小姐。

 「別去。」雲輕見此心中一急,當即大喊一聲,不想扯動胸。傷處,一絲鮮血立刻從嘴角流下,身子發抖,靠在飛林的身前不斷的咳嗽。

 這此黑衣人連她都對付不了,這此根本就只能算是平民的新兵,衝上去還不是送死的份。

 話音還沒落下,只見前方鮮血噴射,她的人飛速的倒下,根本無力阻止那朝她射來的黑衣人。

 「小姐快走。」坐在雲輕和飛林身前的新兵,一見如此摸樣,立刻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掉轉馬頭狂拍馬身,滿是焦急的大喝道。

 「不行……你們……咳咳……」雲輕頓時又急又疼,靠在飛林胸前幾乎說不出話來。

 飛林雙手按著手中的血玉短笛,若無他的音攻支撐場面,前方普通的新兵們,那裡能夠阻止得了那此黑衣人一二,見此只能緊緊的把雲輕護在胸前

 「快走。」前方的伊水見此,掉轉馬頭揚手就給了雲輕和飛林坐下的馬匹一鞭子,來偷襲的人如此之強,他們不是對手也要是對手,絕對不能讓雲輕出一點事情。駿馬吃疼,載著雲輕和飛林朝後就狂奔而去。

 「你們保護小姐,其他的跟我上。」伊水揚鞭大喝一聲,轉身揚著手中的利劍就朝那衝過來的黑衣人迎了上去。

 「殺。」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響起,有馬匹的掉轉馬頭就朝雲輕和飛林衝去,沒有馬的揮舞中手中的大刀,長劍,不要命的就朝那些黑衣人衝上前去,幾萬對幾十,強不過你,也要累死你。

 一批一批倒下,一批一批跟上,血色,染紅了這片浮雲。

 生命在這一刻,渺小而偉大。

 以命相護,誓死追隨。

 夜風越來越洶湧了起來,本來皎潔的月夜,漸漸浮上濕潤,微涼的雨滴從天際一滴一滴的飄散下來,惟無聲息的墜入塵埃。

 「不能。」雲輕眼中發紅,停止彈奏,伸手就去勾馬韁。

 身後的飛林見此一把握住雲輕的手,本來不大喜歡這此執意追隨的南城王的人,此時卻多了太多的肅穆和敬重,沉聲道:「若你回去送死,他們死的更加不值。」

 雲輕一聽反手緊緊的抓住了飛林的手,銀牙幾乎咬碎,不,豈能這樣,她豈能這樣。

 深深的一咬牙,雲輕一把放開飛林的手,快速的抓起馬韁,一字一句的道:「臨陣脫逃,怎能服眾。」清冷的話語穿透雨滴灑在這一方天際,雲輕狠狠一拉馬韁,駿馬四蹄騰空,縱聲長嘶。

 「你我聯手,焉能不勝。」掉轉馬頭,雲輕一揚馬鞭就欲回走。

 飛林見此雖然搖頭,雙眸中卻閃過一絲讚譽,這才是他所認識的雲輕,溫潤卻骨骼清高,是他錯了,幾萬人對幾十個人,他們縱然有通天的本領,還能怎麼樣,今日不同往日,狼狽逃竄的不該是他們,而是敵人。

 雨越發的大了起來,點點滴滴砸在地上,帶起一股青草的香味。

 「走。」

 「砰。」飛林的話音還沒落,突然從路道兩旁射來無數雞蛋大小的白色圓球砸在他們的身後,圓球在黑夜中清晰之極。

 雲輕眼角掃之,立時面色大變,狂吼道:「快走。」一邊掉轉馬頭,狂奔而出。

 聖宗的聖蟲,那不比一般物事,這是完仝無視武功高低的東西,它的厲害,雲輕知之甚深。

 飛林見此也是面色一變,當日在秦國境內的時候他也見過它的厲害,當下二話不說,直接抓著雲輕飛身而起,駿馬的速度還太慢,跑不過這蟲子。

 那跟隨上來保護雲輕等的新兵,不知道厲害,只是看雲輕狂奔,不及細想的也跟著衝上去。

 砰,自色珠球砸在地上,瞬間破裂開來,綠色的小蟲在雨幕中蠕動出來,化作綠色的光電,朝著前方奔跑的身影追了上去。

 「啊」淒厲的慘叫頃刻間迴盪在天際,令人毛骨悚然。

 新兵們先還不知道為什麼跑,此時一見同伴死去的樣子,立刻駭的魂都沒了,驚叫聲四起的朝著前方就狂奔而去。

 然而,吃過血肉的綠色小蟲,迎風長大,長一次速度快一倍,長一次快一倍,身形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慘叫聲不停的此起彼伏,夾雜著無與倫比的慘烈和哀嚎,那淒厲的慘叫聲,在這夜空中遠遠的傳出去,好比鬼哭。

 血,快速的在平地上醞釀出來,雨水帶著血水蜿蜒開去,一地血紅。

 雨越來越大,猶如水幕從天際倒灌而下。

 身體早已經濕透,胸腹間的疼痛在加劇,肚腹中的隱痛也緩緩的蔓延開來,雲輕扣在鳳吟焦尾上的五指,幾手要繃斷琴弦。

 孩子,不能讓孩子出事。

 琴聲,不斷的響徹在這方雨幕中,此時她的力量不足以維護太遠的距離,只能在飛林的身後編織一道防護牆,看能不能抵擋已經脫變的聖蟲,這東西誰養的聽誰的,那怕她知道怎麼飼養和指揮,卻不能聽她的。

 飛林帶著雲輕狂奔,卻是無心力揮發音刃了。

 一音偏差,一道綠光閃電般衝過音牆,朝著飛林的腿就咬了去。

 飛林臉色一變,不及細想,反手一刀就朝著自已腿腳刷去,一刀消掉腿腳上一大片皮肉,那聖蟲砰的一聲正好鑽過肌膚,撞在了飛林的刀上,一頭被彈了開。

 雲輕感覺到飛林的動作,心下一緊,十指翻飛,一臉心力全部用在了彈奏上,無形的音刃層層疊疊的堆積在飛林的身後,再度加強防護。

 肚腹間越來越疼。

 飛林一咬牙,不管不顧傷。再度提升內力,身形幾乎如流星趕月,要擺脫它們的追擊,只能比它們更快,只要它們聞不到血腥就會停下,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身形如電,或空而過,一個轉彎間,飛林和雲輕一眼看見前方的情景,心頭猶如被澆了一桶冷水,涼的徹底。

 前方不遠處,一隊黑衣人羅列與前,寒慄的簧頭帶著絕對的殺氣瞄準著他們的方向,鐵劍長刀,森森殺氣。

 腳下不停,這個時候只能衝,衝還有一線機會。

 短笛湊至嘴邊,琴聲不再防護,一瞬間雲輕飛林兩人心意相通,五六三十重疊加,七七四十九重疊加,相輔相成,聯手出擊。

 無形的音刃橫空而出,直撲前方的黑衣人。

 橫刀立馬,身形不動,只見前方隊列中的六個黑衣人,突然齊齊出手,一刀就朝兩人最強的合擊砍去,強烈的勁氣幾乎激的四方的雨滴都疾飛而出

 「砰。」一聲沉悶的對撞,雲輕和飛林同時身體一晃,兩道血箭狂噴而出,濺落與雨地中,而對方卻一無所動。

 雲輕飛林同時心中念頭一閃,難道今日就是他們的死期。

 「衝,不准停。」兩人心中念頭才一閃,突然一道冷酷狂妄之極的吼聲破空而來,無比肅殺而狂烈。

 這聲音,是,獨孤絕,是獨孤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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