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欺負
七國局勢開始新一輪的變化,而這個時候的楚刑天卻在秦國和南域的邊境疲於奔命。野獸的鼻子多靈敏,何況還是白虎王和小穿山甲的鼻子,兩傢伙都在楚刑天手中吃過虧,被熏了那秘藥迷倒過,這一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白虎王哪裡會放過楚刑天一行人。頓時改變方向,一嗓子高吼掉頭就朝楚刑天等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楚刑天等人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狂衝,身後上千隻大型的兇猛性野獸咆哮著狂追而來,那氣勢幾乎壓死楚刑天等人。
「陛下,還剩下不到百丈距離。」鐵豹一邊狂奔一邊不斷的匯報兩方之間的距離臉色難看到極點。
太近了,起先還有萬干丈的距離,這才多大一會功夫就追了個幾乎頭尾相應,在這麼追下去,要不了一柱香的功夫,他們都要被落入虎……
「嗷嗚。」回應鐵豹這句話的是白虎王一嗓子驚天動地的虎嘯,立刻它身後的群獸相合,那嚎叫聲幾乎遮天蔽日,楚刑天等身下的戰馬,別說狂奔逃命了,幾乎在這一嗓子群吼下,連腳步都立定不了,渾身都在打顫。
楚刑天臉色鐵青,一鞭快過一鞭,狠狠的抽打在馬匹上,冷喝道:「加快速度,跟上。」一邊縱馬朝著前方越發提升了速度。
身後的黃泉鐵衛等見此,一聲不吭跟著楚刑天就朝前衝,他們的陛下定然是對的,縱然現在的情況實在不利。
「嗷嗚。」眼看著前方就是楚刑天等人,白虎王虎目中精光一閃,仰頭一聲大吼,身後群獸速度再度提升,如利簧一般朝楚刑天的隊伍衝了過去。
「老白老白,是我,看清楚點,別亂咬。」跟著楚刑天一邊往前衝的上官勁,一邊揮舞著手朝後方追上來的白虎王狂吼道,他可不想就這麼死在他老姐的野獸大軍下,因此不管白虎王聽不聽的懂他的話,先打個招呼總是沒有錯的。
「閉嘴。」回應他的則是鐵虎一鞭子狠狠抽打在他坐下的戰馬身上。
身如流星,狂飆而前一行人恨不得坐下的馬匹長了翅膀,此時能夠飛起來那該有多好。
「前方五十丈距離,衝。」楚刑天冰冷肅殺的大喝聲響起,前方一個拐彎,一條十多丈距離寬的河面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前。
「衝啊快。」鐵虎鐵妁這一眼看見,頓時眼中亮光一閃,狂喜起來,大吼著就朝那寬敞的大河奔去,身後的黃泉鐵衛等見此,一直冰冷的臉上,此時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不要命的朝前方的大河衝去。
老虎,豹子,狼,都是陸地上稱雄的動物,在水裡,它們就一弱勢群體,誰聽說過老虎豹子會游泳的?就算能浮水,這麼寬闊的河面,它們也沒那本事過的去。
馬蹄狂響在前虎嘯聲聲,幾乎就如在他們耳邊響起一般,五十丈,二十丈十丈那咆哮而來的奔跑聲,幾乎已經到了他們身後。
楚刑天一馬當先,狂衝而至河邊,鐵硬著一張臉不等馬匹站穩腳步,一拍馬身,身如利箭就朝河水中射去,幸好他來的時候有仔細看這個地盤的地圖,知道這裡有條河流,否則,今日定叫白虎王把他們吃了。
身後,鐵肑,鐵虎緊跟而上,華陽太后反手一把抓住雪姬,就朝河水中射了過去。
一時間黃泉鐵衛等馬匹也不要了,紛紛朝著河水中竄來。
「嗚……」
被留在岸上的馬匹,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後的白虎王已經率領群獸到了,瞬間戰馬的慘呼聲立時響徹在天際,一匹接一匹的倒了下來,有的乾脆朝著河水中跳了下來,瞬間就被河水沖了個不見蹤跡。
瘋狂的朝著河中心撲騰去的鐵豹等人,匆忙間回頭一見,不由齊齊打了一個寒戰,要是他們再晚一步,那岸上的死馬們就是他們的下場,那黑壓壓的野獸群,圍困在河邊,一眼幾乎看不見邊。
河水呼嘯而過,沒有九曲龍河那麼瑞急,但是也絕對不平緩,楚刑天領著一群人在河水中撲騰著朝對岸游去,這下白虎王再厲害,也只有乾看著了吧。
白虎王半領著群獸,看著眼前的人群棄馬過河朝準備朝另一個方向而去,頓時白虎王虎目一瞪,那雙眼中露出濃重的惱怒和殺氣。
轉頭與自己背上的小穿山甲對視了一眼,白虎王當即一聲虎嘯,含怒帶殺。
怒嘯聲中,小穿山甲一躍從白虎王背上跳下,潛伏在草叢中,如閃電一般沿著河邊就朝前奔去,跟隨在白虎王身後的群獸,直接分出了一半跟著小穿山甲而去。
白虎王虎眼瞪瞪,狠狠的瞪著離自已越來越遠的楚刑天等人,就那麼站在原地不動。
呼哧,呼喘,楚刑天等一群人都不是庸手,十幾丈的河面不大功夫就游了過去,一個個渾身濕淋淋的登上另一邊岸邊。
這深秋初冬的時節裡這山風一吹,剛才疲於奔命還不覺得怎麼樣,此時已上岸來沒有在看見白虎王等的影子,這心思微微一鬆懈下,那透骨的寒冷可就傳了來,眾人不由齊齊打了個寒戰。他們黃泉鐵衛縱橫天下,除了在獨孤絕手中吃過一點萬以外,還沒這麼窩囊過,今日居然叫一群野獸追的丟盔棄甲,連戰馬都扔了簡直是奇恥大辱,頓時一眾人臉色都冷沉冷沉的,極是難看。
「走。」楚刑天一把抓住雪姬的肩頭,拽著雪姬就朝前奔。
雪姬感覺到從肩頭楚刑天抓住的地方,傳來一股熱氣,一身冰冷的感覺立刻被驅散了很多,這是楚刑天在以內力為她驅寒,雪姬微微抬眼看了頭也不回臉上一片冷酷的楚刑天,沒有掙扎,任由楚刑天帶著她跑,這麼多人中就她不會武功,有楚刑天帶著她比華陽太后穩妥多了。
上官勁見此也不吭一聲的跟在身後。
沒有了馬匹,楚刑天一眾人就算在快,也快不到哪裡去,然而此時卻容不得他們懈怠,白虎王它們可是森林之王,沒有了馬匹的他們,若是在不快點,就算有這各河流隔絕了它們估計追上他們也是遲早的事。
一群人在山林間狂奔急走,沒想還沒多大的功夫,前方突然一陣震動,野獸的咆哮聲順風狂飆而來,前方有野獸,楚刑天眉眼一沉,唰的停下了腳步。森林閃動,前方隱隱約約露出黑色的流線,那不是萬獸群是什麼,剛才鬆懈了一點點心思的眾人,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媽的,怎麼這麼快。」鐵虎鐵青著臉冒了一句髒話。
「怎麼回事情?它們從什麼地反追過來的?」鐵豹眉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這麼快就追了上來,渡河追擊是不可能的,難道有什麼地方有捷徑。
「回去。」楚刑天一見五指緊緊握成拳,一聲大喝,轉身就朝大河奔去,此時那還有功夫去追究它們是從什麼地方跑過來,攔截在他們頭面的,此時先保命才是最要緊的,有戰馬還跑不過它們,此時所有人都憑藉著一雙腳,長途奔龔哪裡是它們的對手。
轟然轉身朝著後方的大河就奔了過去,既然白虎王追了過來,那他們就在回去,看誰累死誰。
「噗通噗通。」連連水響聲炸起,身上的衣服都還沒有乾,楚刑天一行人再度跳入了大河中,噗嗤的朝河時面游去。
身後,黑色的流線狂飆而來,當頭大老虎,只見它的背上坐著揚起一雙小眼睛的小穿山甲。
「不好,陛下快看。」游到河中間,鐵豹突然一抬頭看見對岸的情景,臉上頓時揚起一絲鐵灰的顏色,驚恐的大叫道。
楚刑天一仰頭朝前看去,只見幾丈外一道白色的身影正穩穩的立在河對岸,虎視眈眈的瞪著他,而在它的身後一排野獸樣蹲在當地,閃著紅光的雙眼正牢牢的瞪著他們,凶殘無比。
一扭頭身後的岸邊一大老虎領頭而站,身邊一字排開一樣野狼,同樣陰狠的瞪著他們,縱然隔得比較遠,但是那殺氣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嗷嗚。」大河兩邊突然之間群獸仰頭長嘯,那猙獰的吼叫聲直捲而上,伴隨著寒風灑遍這一片土地。
兩邊都嚴陣以待,兩邊都有死無回,楚刑天第一回有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感覺。
「陛下。」鐵豹皺眉喊了一聲。
楚刑天眉眼中閃過一絲破釜沉舟,一揚手冷冷的道:「順流而下。」一邊放棄撲騰,運功浮在水面,身體猶如飄絮一般,被滾滾河水朝著下游就衝了下去。鐵轉,鐵虎,華陽太后等一見,立刻紛紛效仿,上官勁不甘心的被鐵豹也給抓了下去,一時間所有的黃泉鐵衛都放棄游水,隨著波濤就朝下游衝去
波濤洶湧,幾個浮載浮沉間,一群人就被水沖的不見了蹤跡,卻是比他們自己跑,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真正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隨波而下,頃刻而過十幾里。
「碧落賦。」濕淋淋的從河水中爬上來,楚刑天一臉的殺氣,沉聲道。頓時幾個為首的黃泉鐵衛首領,立刻取出了一直密封保存的碧落賦,開始灑在這一方水草山林之間。
碧落賦腐蝕性極強,這幾人一番揮灑,頃刻間就是一大片黑色蔓延了開去,山林裡的開始枯萎的荒草,整個的枯萎了下來,化作一攤刺鼻的黑水,朝著其他地方滲透而去。
越來越寬,波及的方位越來越大,不大一會功夫,這一片都是一潭死寂的黑色,不在存在任何的生物。
上官勁和雪姬一見,對視了一眼,都齊齊皺了皺眉,這就是楚國聞名天下的碧落賦,好毒,不過他們到不為白虎王等擔心,動物對危險的認識比人還要敏銳,它們不會有事的。
「走。」楚刑天一見如此,轉身捉著雪姬再度朝前飛奔而去,身後黃泉鐵衛等緊緊的跟隨。
斷了這條道路自然還有其他的路線,這碧落賊能夠攔截白虎王一時,攔截不了一世,所以,他們要趁著這個時機快速進入秦國才是,那個時候看白虎王還敢怎麼橫。
翻山越嶺,楚刑天等一眾人狼狽之極,卻不敢停下片刻,任由汗水混合河水泥土樹葉沾滿一身
「過了這座上前面就應該是秦國的關卡。」山間的羊腸小道上,鐵豹看了一眼不遠處聳立的高山,沉聲道。他也只能大概判斷,白虎王逼的他們狂奔亂走,這個時候也只能憑借天上的太陽來判斷方位,大道他們早就偏離了,也不知道走到了那裡。
楚刑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加快腳步就朝前衝。
一道鐵索橋橫在兩道山嶂之間,伴隨著山間的寒風正搖過來蕩過去,下方亂石嶙峋讓人一望而生寒。
楚刑天見此提著雪姬快步就踏了上去,鐵索橋晃晃悠悠的,雪姬踩在上面微微蒼白了一張臉。
「嗚……」
楚刑天才走到半道,身後的黃泉鐵衛還有一半都還沒上到鐵索橋身後不遠處一聲野狼咆哮突然傳出,朝著他們的方向狂飆而來。
那灰色的棕毛,那血紅的猙獰的雙眼,在山林間飛速的奔跑而來,幾乎猶如在飛一般,野狼群來了。
楚刑天頓時變色,大吼一聲道:「快,斷橋。」一邊說一邊運起功夫就朝鐵索橋的另一方衝了過去。
身後鐵虎,鐵豹等人臉色一瞬間也難看之極,怎麼這麼快,這才多長時間,它們又追了上來,不待心裡腹誹,所有人蜂擁著就朝鐵索橋的另一端衝去。
上官勁此時頭也不回的拉高了衣服就朝前衝,要是白虎王和小穿山甲來了,他肯定二話不說轉頭就投靠了它們,可現在身後的是一群野狼群,它們可不認識他還是先逃好了。
「快,快」一步搶過鐵索橋,楚刑天一手執列對準了邊上的鐵索,朝著還沒過橋的黃泉鐵衛們狂吼道。鐵索橋本身狹窄,最多只能容納兩個人齊頭並進縱然黃泉鐵衛們訓練有素卻又能快到什麼地方去。
「嗷……」
快如閃電的野狼群橫空而來,朝著還停留在鐵索橋這邊,過不去的黃泉鐵衛們,張開了血盆大口,在山中它們才是王。
「 陛下快走快走。」趕不及進入鐵索橋的黃泉鐵衛,見此一邊狂叫著,一邊抽劌就跟著已經衝上來的野狼群拚鬥了起來。劍風,狼吼,鮮紅的鮮血綻放在這高坡上,好似冬日的寨梅提前開了。
「陛下快動手,快」」野狼群來勢眾多,一邊朝著黃泉鐵衛進攻,一面跳躍上鐵索橋就朝另一邊的楚刑天衝去。
它們一個個身手矯捷,倒著從鐵索橋的下方鐵鏈上爬過,從橋上黃泉鐵衛的腿腳間擠過從邊上的鐵鏈扶手上一躍而過,那速度和輕盈,根本就不是黃泉鐵衛能夠比擬的。還在鐵索橋上奔跑的黃泉鐵衛等見此,再也顧不上朝楚刑天衝去,揮劍就朝追過來的野狼們砍殺了上去同時朝著楚刑天狂吼出聲。站在鐵索橋另一邊的楚刑天見此雙眼中瞬間血紅一片,拳頭握的幾乎卡嚓作響。
「陛下走。」鐵雨見此一咬牙一刀就朝邊上的鐵鏈砍了過去,在不毀了這座橋,他們的人還沒有過來,野狼群就過來了。
一刀砍下,鐵索橋轟的一聲傾倒了一半,整個半掉在了半空中,上面廝殺在一起的黃泉鐵衛和野狼群瞬間掉下去不少,然而還是有不少的野狼,從那還剩下的另一邊,狂衝而來。
「嗷嗚.」遠處白虎王的吼聲穿雲破月而來,白虎王若是到了,他們更加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眼中紅光一閃,楚刑天面色冷的幾乎沒有一絲表情,手起刀落,轟,鐵索橋整個斷裂了開來,朝著下方就掉了下去,上面的野狼和還到下的黃泉鐵衛,朝著下方的亂石深深的掉了下去。
「走。」楚刑天一臉肅殺,一握手中長劍,轉頭就朝後方奔去,鐵虎鐵豹等所有人什麼話也沒有說,只緊緊的跟隨而去。
山道這一邊,白虎王一臉怒色看著楚刑天消失在眼前,虎爪朝前一揮,一聲憤怒之極的虎嘯中,掉頭就朝另一個方向衝去,身後群獸跟隨狂飆而上。
山風凌烈,一地殺氣。話說楚刑天在這秦國和南城之間的山脈中被白虎王追的狼狽不堪,遠在韓國的齊之謙這個時候也沒好到那裡去。桃花林中,藥味撲鼻把一片桃花林和竹林,全部熏染上了藥味。灶頭火勢雅持著中火熬製著上面的解藥,在喝下一剜,應該所有人身上的毒就可以解的差不多了,玄知親自看守著火上的解藥,有一下沒一下的對著灶火扇著肩子。
「砰。」一聲輕微的響動,玄知立刻眼光一凜,朝發聲處看去,手中握上了長劍。
只見一隻小小的耗子從邊上的柴草中跑了出來,大概感覺到殺氣,立刻一個旋身又再度衝回了柴草中,不敢再出來。
而就在玄知轉頭的一刮那,一點白光一閃,悄無聲息的射入了玄知親自看守的藥爐,沒有一鋒風聲,沒有一絲異樣,好似空氣中光線波動了一下一般,快的只不過斜了下眼的玄知都沒察覺到。
一隻老鼠,玄知見此鬆開了手中握著的長劍,轉眼再度專注的守著眼前的解藥。
窗外秋末初冬的寒風微微吹拂著,竹林輕輕的搖晃,依舊那麼蔥蘋,越發的綠了。
「殿下殿下。」寒風中一聲驚呼打破桃花林中的幽靜。
玄知看著眼前的齊之謙飲下解藥後,突然臉色微變,頭一歪就昏了過去,不由整個臉都青了,驚駭之極的大叫起來。
「這解藥,這解藥有問題。」一旁同時飲下解藥的秋田,頭一歪也倒了下去。
「御醫,御醫。」
狂吼聲驚起竹林上方幾隻鳥雀。
被大皇子強行壓制過來,負責調製解藥的御醫,皺著眉頭看著醒過來的齊之謙等人戰戰兢兢的道:「解藥沒有問題啊,可是為什麼沒有解除毒素,反而加重了,這……這……」
齊之謙本來已經好了八成的臉上,再度蠟黃無比,雙眼暗淡無光,此時躺在床上聽著御醫的話,皺眉看了眼還沒服用過解藥的玄知。
「絕對沒有同題,我親自守著的,沒有出任何的差錯。」玄知眉頭也皺的緊緊的。
「難道是解藥配方有問題?」一旁也醒過來的秋田疑惑道:「這毒來的蹊蹺,我們都認不出來是什麼,可能解的時候也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玄知是信的過的人,既然沒有人動手腳,那只可能是解藥本身可能那裡錯了。
齊之謙眼中閃過一輟冷色,冷冷的掃了一眼那戰戰兢兢的御醫,那頭髮都白了御醫見此,立刻飛快的道:「我再去斟酌,再去……」一邊說一邊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
「這毒怎麼這麼莫名其妙。」齊之謙冷著眼看著滾出去的御醫明明要好了卻再度加重如此延誤下去,他所有在南域爭取到的先機,會都丟失的,想到這齊之謙的眼深深的沉了下來。
寒風掠過,竹林輕輕搖晃,好似在跳舞一般,夜幕緩緩的降臨了。
「少爺你要麼就不下,要下就下重點,幹什麼弄的到死不活的,嫌不嫌麻煩啊。」遠城的大衙上一張娃娃臉的宮四,不滿的瞪著前方一身風華絕倫的聖天域。
「不麻煩啊,多好玩。」聖天城停步在衙邊一小攤子上,拿起一五顏六色的面具,興致高昂的鑽研著,那絕色的容顏立刻讓鋪子邊上的兩姑娘石化了。
明日就是韓國冊封太子的日子,這夜晚的街上張燈結綵的,到處都是人,有賣燈籠的,有賣煙火的,吃的喝的玩的擺滿了一大街,到處都是吆喝聲,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真如過年一般。
「真是的,要幫忙就直說嘛。」姓娃臉對獨孤絕最是不滿。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幫忙。」聖天域轉頭笑瞇瞇的看著宮四,宮四見此打了一個寒戰,這笑有殺氣
「笨啊,你忘記了,憑什麼幫他們的忙,高興了扔顆毒藥,不高興了扔顆解藥,怎麼高興怎麼來。」宮二微笑著看了一眼躲到宮三身後的宮四。
「對啊,敢威脅我們少爺做什麼奶媽,我弄死他們去。」宮四一下醒悟過來了。
「敢抓我們少爺的把柄,那就陪他玩玩了。」宮八揚起眉,笑的邪乎。
「攪了我們一池春水,不還回來對不起我們啊。」伸了個懶腰宮七那眼中亮啊。
當頭的聖天域聽言,也不反駁也不贊同,笑瞇瞇的買下手中的臉譜,戴在臉上,領著宮一等人悠閒之極的逛夜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