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裸游
「快救火。」稼軒毅一躍而起,當先急衝而去,帶著侍衛飛速趕往不遠處的離宮。
大殿上的群臣震驚後,到也快速的回覆了鎮定面貌,離宮失火有稼軒去救肯定沒有問題,他們到不能太露擔之色,在獨絕面前巳經沒有面子一回了,在這麼大驚失色,那燕國的臉都丟盡了。
燕王也是一樣心思,短暫的失色後,咳嗽一聲恢復鎮定,渾然不在音般的繼續歌舞,獨孤絕見此也不多言,冷眼看著一切。
漸漸的火勢越來越大,稼車干毅前去不僅沒有撲滅火勢,反而更起兇猛之態,在這大殿中坐著,隱隱約約都可見那半邊天的大火,燕王等人的面上再也維持不住強自的笑意,皺不安起。
「燕王不去看看?當心有人藉機生事。」一片坐立不安中,獨孤絕突然冷冷的開了口。
燕王一震,眉眼轉過來看二冷冷的獨孤絕一眼,立刻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道:「翼王說的是,不如翼王與寡人一起前往?」
那背後到底是誰計劃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他們到目前還沒有弄清楚,獨孤絕抓到了嫌疑人,卻又不給他們說,他們也無法問之,若是燕國內的眼線在藉機生事,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獨孤絕也不推遲冷淡的道:「請。」燕國群臣立刻齊齊起身,朝離宮快步而去。
雲輕走在獨孤絕身邊,淡淡的看了獨孤絕一眼,這個人賊喊捉賊,做的到大方。
通紅的火焰燃燒著,整個精美的離宮完全的被包圍在了裡面,那伙勢漸漸有朝邊上的翔龍殿燃燒的陣勢,卻是相當的大了。
「人呢?」燕王親眼見之,頓時臉都綠了,火勢如此之大,他的七皇子。
「七皇子還在裡面,護國將軍巳經衝進去了」立刻有人稟報。
「快,你們……」
「取水來……」
「陛下,快救我的七兒……」
看著燕王等都來了,一時間紛亂的命令聲,哭泣聲響成一片,無數人飛奔來往,整個場面紛亂極了。
獨孤絕拉著雲輕站在一旁,冷冷的旁觀著,既不出主意也不走人,楚雲和墨離站在他身後,四個人安靜的很,與邊上的紛亂,涇渭分明。
注視著眼前的熊熊大火,聽著裡面發出的卡嚓卡嚓的裂開聲,獨孤絕眉眼中浮現冷冷的笑意。
這離宮密室也有機關,不過很簡單,乃掉著一塊千斤巨石,一旦動了裡面的任何東西,機關就會啟動,千斤巨石壓下,任你在大本事也離不開,不過要破解也很簡單,上百人在下面抗著,掉下來也關閉不了大門,只是就算奸細在厲害,也沒本事堂而皇之帶那麼多人進來,所以,這簡單的機關實用的很。
不過獨孤絕這次帶了上百兵士,光明正大的前來,以一半人力去支撐這墜下的巨石,另一半掩護,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火勢越來越大,受不住高溫裂開的什麼翡翠,瑪瑙,玉石等裝飾,清脆的響聲壓過了機關開啟的聲音,一切真是完美的不能在完美,簡單的不能在簡單。
砰,一人冒火從裡面衝了出來,大家定睛一看,卻是稼軒毅抱著巳經被嗆的昏迷過去的七皇子衝了出來,燕王見七皇子無事,立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連聲的傳太醫。
就在這時,雲輕眼尖的看見幾道黑影一閃而過,快的好像是青煙一般,若不是一副心神都在這裡,絕對一點也察覺不了,而七皇子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沒有任人注意這裡,就連一向警覺的稼軒毅.也沒抬頭。
獨孤絕笑了,不經意的歪了歪頭。
一直站在身後的墨離,接受到獨孤絕的指示,不動聲色的沒入後面的樹影中,楚雲則上前表示他們的擔心和喜悅,吸引著眾人的眼線。
轟,一聲劇烈的震動,整個離宮後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突然整個的垮塌下來,在一片火海中成為了廢墟,四濺的火星,帶著熱浪逼開周圍救火的人,出現了一個無人地帶。
獨孤絕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反手樓著雲輕的腰,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弄垮這離宮,就算燕王要想知道密室中少了什麼,也至少要個十天半個月清理了這廢墟在說,那時候估計他早巳經快到秦國了。
雲輕感覺到獨孤絕的喜悅,抬起頭看了獨孤絕一眼,她知道,獨孤絕要的東西巳經在眾目睽睽之下得手了。
「虛驚,虛驚一場,王兒自己不小心使錯,虛驚而巳。」燕現沒什麼人員傷亡,雖然這火到底是怎麼起來的,他還沒做查問,不過不能再在獨孤絕面前丟面子了,在怎麼說他這裡也是燕王宮,若任由奸細刺客來去自如,那成何體統,這事先讓他七兒認了再說,送走獨孤絕,他在慢慢調查。
獨孤絕聽言,緩步走了上來,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本王就先告辭了。」說罷摟著雲輕大踏步而去。
如此情景,宴會自然不了了之,燕王也沒有心思留,當下吩咐華丞相,林上大夫親送獨孤絕回皇家別院,聊表歉意。
經過燕王宮大殿,獨孤絕上百名被安置在那裡的士兵,齊齊的跟上,整齊而光明正大的出了王宮。
一路無話,回到皇家別院後,墨銀早巳經一身清爽等在了獨孤絕住的主屋,雙手奉上那羊皮捲軸,滿臉慎重和興奮的道:「不幸辱命。」
獨孤絕也不避忌雲輕,左手執一端唰的一聲打開,飛速瀏覽了一眼後,手一抖收回亃車由,沉聲道:「好。」
楚雲,墨離等見此對視一眼,眉眼中都閃過一絲濃重的喜氣。
「明日辰時出發。」扔下六個字,獨孤絕拉著雲輕就往裡間臥榻走,楚雲等見此齊齊低頭,什麼話也沒說,準備去了。
雲輕見獨孤絕居然拉她進入房間內,不由一皺眉抬頭瞪著獨孤絕道:「幹什麼?」
獨孤絕見雲輕皺眉,卻自顧自的取下臉上的面具,勾勒出一絲妖豔之極的笑容,手腕一動環住雲輕的腰,低頭就是吧唧一聲,偷了個香。
「你這人,不正經。」雲輕沒好氣的推開獨孤絕,轉身就要走。
獨孤絕卻心情極好的拉過雲輕,樓坐在床沿,在雲輕還沒有變色之前把手中記載著七國最精密鍛造之術的羊皮卷遞給了雲輕。
雲輕不由一楞,對上獨孤絕的雙眸疑惑道:「放我這?」
獨孤絕聽言笑道:「就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嗯,放你身上。」
雲輕微微詫異的眨了眨眼後,低頭看著手中的羊皮卷,淡淡的道:「你不怕我要挾你?」她可沒忘記,那日以那什麼名冊要脅獨孤絕,把眼前這個人氣得要死,居然今日還敢給她。
太過驚訝,以致忘記兩人目前的曖昧姿勢,就那麼坐在獨孤絕腿上。
獨孤絕摟著雲輕的腰,勾勒著嘴角把頭枕在雲輕的肩膀上,低聲半笑半正經的道:「你會嗎?」
那吐出的熱氣,正好噴在雲輕的耳上,麻癢癢的,雲輕下意識的就欲側頭蹭癢,卻正好擦拭上獨孤絕的嘴唇,獨孤絕那會放過到嘴的便宜,立刻一張嘴輕咬上雲輕的耳垂,以舌尖輕輕的舔著。
轟,雲輕白淨如瓷的臉頰瞬間浮現出驚人的紅暈,一直沒有什麼太大情緒波動的人兒,驟然出現這樣的顏色,簡直豔壓天下,落在前方的鏡裡,讓獨孤絕剎那為之神魂顛倒。
狠狠的吮吸了一下那圓潤的耳垂,獨孤絕整個的含了上去,輕咬舔吸輾轉反側,不過手卻規矩的放在腰上,沒有亂動,只是越發的樓緊了雲輕。
生在皇家,男女之事雖然沒做過,看過的也太多,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對付女人,有些什麼手段能夠用,只是面前的雲輕是他喜歡的,他不願強要了她,但是並不表示他不會引誘她,而且今天心情實在好,極想跟她親密。
「再不放,我就燒了它。」一瞬間的紅暈過後,雲輕很快鎮定下來,把手中握著的羊皮卷伸到身旁的燭火旁,淡淡的道。
獨孤絕聞言立刻放開雲輕,狠狠瞪著,這個雲輕真惹急了,可是真做的出來的。
雲輕見此看了瞪著她的獨孤絕一眼,嘴角不經意的勾勒起一絲微笑,掙開獨孤絕的懷抱,站起身來。
獨孤絕見雲輕微笑,立刻知道不過是嚇唬他,頓時冷哼了一聲,卻並沒磨滅他的好心情,雙目鎖定雲輕嘴角的微笑,突然沉聲道:「現在這模樣有生氣多了,我喜歡。」
淡淡的雲輕雖然別有美態,不過卻總是給他飄飄如仙一般的飄渺之感,深怕一個不小心手一鬆,就乘風歸去了,還是現在好,會對他微笑,會微微生氣,這般的人才鮮活,才更好。
雲輕聽言目光閃動了幾下,沒接此言,直接轉換話題,揚了揚手中的羊皮卷道:「你確定?」
獨孤絕看著雲輕手中的羊皮卷,換上了一副慎重的表情,道:「這東西我放在你身上,回去的路上會安寧,你帶著最是穩妥,沒人會認為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記住,千萬別丟失,這東西對我太重要。」
來時和在燕國錦城這段時間,背後的人沒有殺了他,那麼就只有回程這個路上有機會了,這比來時還要更加險峻,帶在他身上並不保險。
雲輕聽獨孤絕這麼一說,看了眼手中的羊皮捲軸,深深的看了一臉慎重看著她的獨孤絕,沉聲道:「為何?」
這份託付太重了,它承擔的是太多人的心血和信任,她怎麼能讓獨孤絕如此信任?為何會對她寄予如此厚望?她何德何能?
獨孤絕看懂了雲輕的深意,站起身來,對視著雲輕的眼,一字一句道:「因為你值得。」
值得他去下功夫,值得他去冒險,值得他選擇相信。
短短五個字,讓雲輕身體微微一震,值得二字包含了太多的意思,寬廣的讓人心驚,無聲的與獨孤絕對視半晌,雲輕微微低垂了一下眼,淡聲道:「知道了。」說罷,緩緩轉身離開,不再理會獨孤絕。
獨孤絕看著雲輕遠去的背影,無聲的笑了,雲輕太飄渺,她沒有對一個地方有歸屬感,沒有對一個人的依靠感,彷彿隨時都能離開,去遊走天下。
這,不是他要的,他要她永遠跟他在一起,依靠他,歸屬他,要她的根永遠在他身邊,不再漂泊,不再流浪,而強留永遠做不到這一點。
所以,現在,他首先要讓她明瞭責任感,責任有時候比感情更牢靠,更能束縛一個人,他知道雲輕吃這一套的,她並不是不負責任的人,所以………
夜,深了,一切都在暗鑼密鼓的進行著。
翌日,獨孤絕一行辭別燕王,踏上了回歸秦國的歸途,燕王等不僅在宮門遠送,朝中百官甚至還出得京城大門,送別獨孤絕一行,那場面叫一個熱鬧,叫一個華麗,真不知道是因為獨孤絕的離去,太符合燕國朝廷的心意,還是當真熱情。
燕國護國將軍稼軒毅依然負責護送獨孤絕等至秦國邊界,巳經護衛了這麼久都沒出事,要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事,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獨孤絕也不拒絕稼軒毅的護送,有個人領著兵馬保護,那去找這樣的好事,他樂的清閒。
雲輕卻有點哭笑不得,獨孤絕偷了燕國的寶物,燕王居然還讓心腹大將護送其安全回國,真不知道這算什麼,而且獨孤絕還大大方方,理所當然的受人保護,心裡素質之過硬,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走走停停,不快也不慢,那有當日在韓國的時候,獨孤絕被楚太子追殺得狼狽。
一連行了半月時間,從京城一路遠來,沿途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連點小小的山賊都沒有,委實平靜的詭異。
這日天高氣爽,眾人正行到一荒涼地帶,只有沙丘,周圍情勢一目瞭然,,附近又有暗河,可以補充飲水,在徵求到獨孤絕的意見後,稼軒毅選擇了這裡駐紮。
現下巳經沒有了城市的繁華,連村莊也不見一個,到了快接近翡翠山脈的地帶了,在過幾天,估計就能進入翡翠山脈,回到秦國。
因此上稼軒毅分外的小心起來,萬人大隨時警戒著,把獨孤絕的三百人護衛在中央,駐紮時候都力求找最安全的地方,實在是不亞於行軍打仗的嚴謹和戒備。
而獨孤絕也不知道是太過持強無懼,還是極有把握,一點也不見他緊張,反而悠閒的很。
「雲姑娘,王爺的食物,幫我個忙送一下,這裡現在沒人。」沙丘上楚雲提著一烤著腿走了過來,微笑著看著雲輕。
雲輕收回望著夕陽的眼神,起身掃了一眼不遠處,墨離,墨銀確實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們幾人的食物是不能經其它人手的,因為獨孤絕不信任,所以必須有他們之中的誰看著,現下兩人不見,楚雲還真走不開。
「嗯,好。」雲輕見此也乾脆,伸手接了過來,也沒問什麼時候他們信任她了。
楚雲點了點頭笑著指了指遠處的一暗河道:「王爺在那邊,估計在看水能不能夠飲用。」說罷,轉身就走了下去,那擒來的男子他必須要看緊,這可是個重要人物,雖然一直拷打到現在,還沒招供背後是什麼人,不過活著就有大用,他得看牢了,不能讓稼軒毅抽空得了好出去。
雲輕提著烤羊腿,一邊撕著肉喂貂兒,一邊朝那處走去。
轉過一片沙丘,一地的蘆葦迎風飄揚,白色的絮子輕柔的飛舞著,夾雜著一地野花,藍色、紅的,到讓人眼睛一亮,心神具爽。
聽的見河水叮咚流淌著,卻看不見河面,據稼軒毅說這是一條地下河道,匯聚而成,看上去無害,實則要是不小心踏錯一步,就可能被整個河道吞噬,誰知道它裡面那裡深,那裡淺,而且水草眾多,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一起,就算是會水之人,也不敢大意。
「獨孤絕。」高高的蘆葦擋住視線,雲輕看不見獨孤絕的身影,不由高聲喊道。
「站你那裡」遠處獨孤絕應了一聲。
雲輕聽言嗯了一聲站在原地沒有動,一點一點撕肉喂貂兒。
片刻功夫後,一片蘆葦晃動,眼前從蘆葦叢中冒出一個人頭來,正是獨孤絕,一頭一臉的水,顯然蘆葦下就是暗河。
黑色的頭髮披散在背上,妖魅之極的臉上水珠亂閃,沿著臉頰滴落胸膛,在順著赤裸的胸膛,緩緩流下。
精壯的身體,肌肉分明,流線一般的輪廓下,那蘊藏的爆發力,令人心驚,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映襯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居然散發著五色的光暈,邪美的不可思議。
一步一步踏上岸來,黑髮纏繞著赤裸的軀體,無比的妖豔,無比的震撼人心,無比的俊美。
龍行虎步,步步逼近,獨孤絕緩慢的走來,雙目定定的注視著雲輕,站定在雲輕身前,嘴角勾勒出一絲顛倒眾生的笑容,大大方方讓雲輕看。
雲輕目送著獨孤絕走近,也不辜負獨孤絕的大方,上下掃了兩眼,表情很淡漠的伸手把提著的羊腿遞給獨孤絕,一邊道:「你的食物。」
獨孤絕見雲輕鎮定的很,不由挑高了眉頭,沒接羊腿,雙手抱胸看著雲輕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要什麼態度?」雲輕一派淡然的看著獨孤絕。
獨孤絕見雲輕如此反問,豎起眉頭磨牙道:「你……」
哪有見到男人裸體沒有反應的女人,他本沒想這麼做,不過既然碰上了,他也無所謂,反正雲輕以後是他的,早看晚看她都要看,不差,千種看見後的反應他都有想到,唯獨沒這。
「吃不吃,不吃我拿回去了。」雲輕依舊面無表情。
見雲輕泰然自自若的好像與平日一樣,完全無視他現在的狀態,獨孤絕不由怒也不是氣也不是,瞪著雲輕半天說不出話來,該死的,這也太沉著了吧,可惡,難道他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雲輕見獨孤絕滿臉慍怒的瞪著她,不由莫夕其妙的回瞪了一眼道:「一人看一次,公平。」
獨孤絕驟然聽見雲輕這樣的話,眉文那個皺啊,還公平。
雲輕見此懶的理會他,直接拉過獨孤絕的手,把手中提著的羊腿塞給他,那貂兒一見肉跑了,立刻跟著跳到獨孤絕手臂上,瞪著羊腿,滿臉饞相。
雲輕不由好笑,摸了一下貂兒,轉身施施然的走人,把赤身裸體的獨孤絕無視到了極點。
獨孤絕臉色那叫一個黑,他居然就這麼被無視了,火大。
「撲哧。」一聲悶笑在不遠處響起,立刻又隱藏了下去,正是墨銀的聲音,獨孤絕聞聽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居然被手下取笑,該死的。
雲輕回轉身走了幾步,就看見了獨孤絕的衣服扔在一隻蘆葦上,正飄揚著,她來的時候居然沒有注意到。
當下緩步走過去,一邊伸手去取衣物,一邊道:「把衣服穿上,像什麼樣子。」
話音還沒落,雲輕突然覺得腳下一緊,一物瞬間纏繞上她的腳腕,心下一動,立刻抽身後退,五指一飛,就劃上了腰間的古琴,一道音刃拼射而出,朝腳下方擊去。
一絲血水飛速的醞釀了開來,然而就在這血水蔓延的瞬間功夫,腳下一股大力襲來,拽著她就往下拉,力量之強,讓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噗通一聲拽下暗河。
而眼光一直盯著雲輕的獨孤絕,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立刻一聲嘶吼閃電般撲了上去,五指如勾飛速朝雲輕抓去,沒想對方太快,鐵爪只來得及撕下片雲輕肩上的衣服,人巳經沒入了水中。
想也來不及想,獨孤絕一手在地上一撐,人如劍般跟著射入了蘆葦下的水中。
而一直嚴密防守在周圍的稼軒毅的人,立刻發現不對,哨聲大作,遠處的稼軒毅和楚雲聞聲齊齊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