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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網之偏執愛》第6章
第六章

  再次清醒時,天已大亮,韓秋銘發現自己是趴睡在床上的,背後的傷口似乎被重新上藥包紮過,沒有之前那火辣辣疼的感覺,腰雖然很酸痛,但身體卻很清爽,看樣子也被擦洗過,感覺十分疲憊的韓秋銘剛準備閉上眼再睡一會兒,眼角卻掃到趴在自己床邊的人,睡意一下子全部飛走。

  趴在自己床邊的人當然是安生,陷入熟睡的少年看起來十分無辜,韓秋銘怎也無法把眼前這個柔弱的少年與之前在自己身上奮鬥的禽獸聯繫在一起,按耐下想揍他的念頭,韓秋銘撇過頭,不準備再看他,卻不料牽動了背後的傷,疼得他忍不住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

  「秋,你怎樣?」被驚醒的Leo立刻起身拉開蓋在韓秋銘身上的被子,想察看他的傷。

  驚覺自己一絲不掛的韓秋銘立刻大聲叫道:「不要動!」

  被嚇一跳的Leo果然乖乖站著不再動。

  「我沒事,幫我把被子蓋好,我再睡會兒。」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Leo的韓秋銘決定用睡覺來逃避。

  聽話的為韓秋銘蓋好被子,Leo重新趴回到床邊,但這次他沒睡覺,而是看著韓秋銘的後腦發呆,雖然他更願意對著韓秋銘的臉發呆,但可惜他把臉轉向牆那裏。

  身後的視線灼熱得讓人無法忽視,裝不下去的韓秋銘惱怒的轉頭看Leo,道:「你不需要出去探風或勞動嗎?」

  「不用,我已經和獄警說過要照顧你。」見韓秋銘和自己說話了,Leo立刻笑著回答。

  一想到自己一身縱欲過後的樣子被獄警看見,韓秋銘的臉色就變得鐵青。

  「你放心,我只是和獄警說你背後的傷恢復的不好而已。」察覺到韓秋銘想法的Leo立刻解釋。

  聽見Leo的解釋,韓秋銘的臉色才略有好轉,他揉了揉眉心,不知該如何與Leo相處。

  正在獨自煩惱的韓秋銘絲毫沒有注意到Leo在看見他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膚時,銀灰色的眸微微變得深沈。

  韓秋銘的味道出乎他意料的美好,昨天因為看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哭泣、情動的模樣,在他暈厥後,自己也無法克制,還是要了他一遍又一遍。注視著韓秋銘被鬍子遮掩住的大半張臉,他突然開口道:「秋,你為什不把鬍子剃掉?」

  正在沈思的韓秋銘聽見Leo的問題,身體突然一僵,他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臉,苦笑道:「在監獄裏何必管這種事,弄乾淨了反而會成為別人的目標。」

  「原來這是你的自我保護手段。」Leo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笑道:「不過不要緊了,從現在開始我會保護秋,所以你把鬍子剃掉吧,我想看秋的臉。」

  「不要。」韓秋銘想也不想就拒絕,「我又不是女人,為什要你來保護。」

  「因為我喜歡你啊,保護自己心愛的人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嗎?」Leo回答得理所當然。

  揉了揉眉心,韓秋銘道:「昨天的事你就當是一個玩笑吧,我不會因為和你上過一次床就喜歡上你的,我喜歡的是女人,請你搞清楚。」

  聽見韓秋銘的話,Leo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沈的表情,他站起身,將上半身探向韓秋銘,冷冷的說道:「秋,你為什還搞不清楚呢?」

  「什,什?」韓秋銘畏懼著Leo所散發魄力,不自覺的將身子向後倒去,想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我喜歡秋,而你沒有選擇說不的權利。」伸手扣住韓秋銘的肩膀,Leo不讓他繼續躲避,眼神十分認真。

  「不要把你的意志強加在我身上。」韓秋銘回答得十分虛弱,即使他曾經見過無數黑道大佬,但能讓他打從心底裏發寒的人卻只有Leo一個。

  Leo的眼神十分認真與理智,可他卻能從那層理智的外殼下看見他骨子裏所散發出的瘋狂,他很可怕,非常可怕。

  「不要總說惹我生氣的話。」Leo不自覺的加大扣住韓秋銘肩膀的力道,「我啊,雖然喜歡秋,但如果秋一直惹我生氣的話,我也不介意略微調教你一下哦。」

  這個人……是個瘋子!韓秋銘感覺手腳冰冷。

  察覺到韓秋銘的怯意,Leo收斂起冷漠的表情,重新展露笑容,他鬆開扣住韓秋銘肩膀的手,改為抱住他,「秋只要乖乖的,我就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

  在被Leo吻住的時候,韓秋銘閉上眼,暗自下定決心,他一定要想辦法躲開他!

  經過激烈的床上運動後,原本還算恢復得不錯的後背上的水泡全部被擦破,韓秋銘被迫繼續臥床休息,也不知道Leo和獄警說了什,在他臥床的這段日子裏,竟然能一直留在牢房照顧他。

  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單獨相處的韓秋銘不顧自己的傷口還沒復原就要求出牢房去操場放風。但當他一踏進操場就後悔了,下意識的捂住臉,他竟然忘記這件最重要的事!

  兩人單獨相處的那幾日裏,在Leo堅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終於半強迫半懇求的把韓秋銘的鬍子給剃掉了。

  不滿眾人的視線,原本站在韓秋銘身邊的Leo向前跨了一步,擋在他身前,像只捍衛自己領土的獅子一樣,用兇狠的目光回瞪望來的眾人。其實他在剃掉韓秋銘鬍子,看見他臉的時候就立刻後悔了,如今發現大家都用驚歎的目光看韓秋銘時,他更是恨不得立刻將那些被剃掉的鬍子重新粘在他臉上。

  在外國人眼中,東方本就是盛產美人的地方,他們對東方人始終存有一種美好的幻想。而韓秋銘本身長得就不難看,雖然說不上美貌,但和他以前的形象的相比,眾人覺得現在的他簡直俊秀極了。

  二十多歲的青年渾身散發著沈著冷靜的知性美,五官雖不出色,可放在一起時卻透露出一種讓人信賴的溫和感,與美得驚人的Leo站在一起時,他竟不會被隱沒,反而還有一種獨特的存在感,讓人無法忽略。

  懶得理會和眾人大眼瞪小眼的Leo,韓秋銘環視操場一圈,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便邁步朝那走去。

  察覺韓秋銘從自己的身後離開,Leo也顧不上繼續警告眾人,匆忙追了上去。

  「不要跟著我,讓我單獨待一會兒。」已經受夠Leo時刻緊跟在自己身邊的韓秋銘轉過頭,惡狠狠地說道。

  Leo的腳步微微一頓,他突然伸手扣住韓秋銘的肩膀,將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後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那秋自己小心點,乖乖等我回來。」

  惱怒的用手背擦被吻到的唇,韓秋銘目送Leo朝操場的另一邊走去,微微皺起眉,但隨即想到他現在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後,便不再理會他,慢慢朝剛才看中的角落走去。

  在破舊的長椅上坐下,韓秋銘疲憊的閉上眼。雖然自那日之後,Leo沒有再強迫他做愛,可他卻日日糾纏著他,害得韓秋銘都懷疑自己終有一天會被他洗腦成一個同性戀,雖然他並不歧視同性戀,但並不代表他也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不行,他一定要想法子躲開,對,首先要換牢房!打定主意後,韓秋銘就起身朝守在操場門口的獄警走去。

  「我要見獄長。」

  雖然不清楚韓秋銘的身份,但霍茨監獄的獄警都被告誡過,若看見韓秋銘惹到麻煩,雖不用刻意替他解決,但一定要適時出現,而不能像往常一樣當作沒看見,若他有什請求,就一定要達成,不過韓秋銘進監獄這久,獄警還是第一次見他來提要求。

  不敢怠慢,獄警立刻打開門,為韓秋銘帶路。

  發現韓秋銘跟著獄警離開後,Leo微微眯起眼,不過倒也並不怎擔心,他已經將錢打進獄長的帳戶,並警告他要讓獄警時刻注意韓秋銘的安全。

  而且秋現在離開倒是個好時機。原本躺在草坪上的Leo翻身坐起,環視周圍一圈後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冰冷的笑容爬上他的唇角,他起身朝對方走去。

  雖然操場上的眾人表面上都各自在做自己的事,可他們的注意力始終分散了一部分在Leo的身上,這個初入監獄時偽裝成柔弱綿羊的豺狼究竟想幹什?這是每個人心中的疑問。

  正在與手下交談的瘋狗看見朝自己走來的人後,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不來找你麻煩,你竟然主動來找我?那我該送你什獎勵呢?為了讚賞你愚蠢的勇氣。

  瘋狗的手下默契十足的在兩人身邊散開,看似隨意的站著,卻恰到好處的遮擋住獄警的視野。

  Leo在距離瘋狗五步的地方停下,他笑而不語的看著瘋狗,看似悠然,可周身卻散發出讓人膽寒的氣勢。

  在這沈默的對抗中,瘋狗漸漸有些抵抗不住Leo散發出的壓力,他強扯出一抹笑容,輕佻的開口道:「小美人,你終於想通要來我這裏尋求溫暖了嗎?」

  Leo狀似天真的歪著腦袋看瘋狗,可臉上卻浮現出嘲諷的笑容,「啊啊,沒有能力的男人都像你這樣嗎?只會嘴上叫叫。」

  「呵,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誰才是這個監獄的老大!」

  「好啊,那我們打個賭吧。」無聊的打了個哈欠,Leo完全不把瘋狗放在眼中,「如果我贏了,你的幫派就歸我接手,如果我輸了,我就和你睡,怎樣?」

  「哈,看來你很有自信啊。」瘋狗雖在笑,可他的目光卻緊盯著Leo,努力探究他是否在虛張聲勢,可Leo的表情卻十分淡定,絲毫瞧不出一絲的慌亂,難道說他真的有這個實力?瘋狗心生膽怯。

  「如何?你同意的話就把B棟的其他老大叫來當見證,當然,如果你想讓你的手下一起上也沒關係,不過我希望你的動作能快點。」Leo並不想讓韓秋銘見到自己打鬥的模樣,他不想嚇壞他。

  「哈,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見Leo竟然放言讓他們一起上,瘋狗頓時安下心來,他才不相信他一人能撂掉他們這多人。

  「去,把其他人叫來。」

  「那我去和獄警說一聲,讓他們不要來打擾我們。」見瘋狗去叫人了,Leo朝他點了點頭便朝站在操場周圍的獄警走去。

  這個人是瘋子嗎?瘋狗微微睜大眼,他竟然把唯一的救生符也放棄了?在疑惑的同時,瘋狗開始動搖原本堅定的想法,還是這個人強到能毫不在意他們這多人?但不管真相是哪個,他都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咬緊牙關,瘋狗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輸!

  「真的沒有問題嗎?Leo少爺?」獄警露出為難的表情,他們被下達的命令是要保護好這個小少爺啊。

  「沒關係,總之不准來打擾,不然……」Leo並沒有將話講完,但他銀灰色眸中所散發出的陰冷光彩卻讓人不寒而慄,無人再敢抗拒他的命令。

  「如果秋回來了,你們就想辦法拖住他,比鬥沒有結束前,絕不能讓他進操場。」

  「是,我們知道了。」

  交代完畢後,Leo滿意的轉身離開,當他回到瘋狗的所在地時,原本分散在操場各處的眾人全都聚集到這裏,來看這難得一見的爭鬥。

  「都準備好了?」Leo邊問,邊轉動脖子,放鬆手腳。

  「來吧。」怕被人說自己以多欺少,雖然瘋狗不願意,但他還是只找十人出來迎戰,不過這十人卻是他幫中最能打的人。

  自信的笑容在唇角浮現,Leo的眼神卻十分冷靜,銀灰色的雙眸宛如無機的鋼鐵。

  「那小家夥真的沒問題嗎?這幾人在B棟都是數一數二能打的人啊。」比利擔憂的問布蘭德。

  布蘭德沒說話,其實他也不明白這個漂亮得像個女孩子的少年怎會如此自信,是盲目的自信?還是他真的有擁有這種自信的實力?

  在所有人眼中,此刻的Leo就是一個充滿謎團的人。

  瘋狗這裏的人開始動手了,十個拳頭宛如說好一般同時朝Leo襲去,Leo不慌不忙的扭動柔韌的腰身,身體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斜,輕鬆的躲開朝來襲來的拳頭,並在躲避的同時,抓住空隙,揮拳出擊。

  骨頭被擊碎的聲音立刻在眾人耳邊響起,眾人只覺得心臟一顫,然後幾乎能刺破人耳膜的慘烈的哀號聲從男人口中溢出。

  這硬的拳頭?連布蘭德都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少年宛如會走動的兇器,伴隨著他每一次的出拳,骨頭被擊碎的聲音就會響起,他十分陰險的專挑人最薄弱的地方襲擊,幾乎是一拳就能撂倒一個,然後還毫不留情的踩斷倒地的男人的小腿骨,讓倒地的人完全喪失戰鬥能力。

  才短短幾分鍾時間,原本站立著十二人的地方就只剩下Leo和瘋狗兩人,倒在地上的十個男人拼命發出哀號。

  「能麻煩你們把人拖走嗎?實在好吵。」Leo偏頭看向站在旁邊的男人,笑問。

  不敢拒絕他的要求,觀戰的人群中立刻走出幾人將倒在地上的男人全部拖走。

  「好了,接下來該你了。」Leo將目光落在瘋狗身上,他笑得既天真又殘忍,「你可別指望能像那幾個家夥一樣輕鬆的被送入醫療室哦,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肌膚宛如被最利的刀割過,從Leo身上散發出的強大迫力壓得瘋狗幾乎無法呼吸,他很怕,他很想求饒,可他也十分清楚,若他這做了,那在霍茨監獄中他就再也無法抬頭做人。

  一咬牙,瘋狗朝Leo撲了過去,就算受傷,他也不會讓這個家夥好過!打定這個主意的瘋狗就像不要命一樣,招招狠辣的向Leo招呼過去。

  人言道不怕死的瘋子是最可怕的,但如果另一個人也是個瘋子,那結果就不一定了。

  咯啦、咯啦、咯啦……

  不斷響起的骨折聲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看著面帶微笑的少年毫不手軟的一拳揍斷男人的鼻樑骨,踢斷他的小腿骨,將人壓在地上用力折斷他的手骨,即使是這些十惡不赦的犯人也忍不住轉頭,不敢再看。

  Leo的可怕在這一刻已經完全印入眾人的腦海中,他們紛紛告誡自己,一定不要惹到這個小瘋子。

  發現瘋狗已經暈過去,Leo想了想,沒有再下手,他可不想這快把人給打死,這樣以後就不好玩了。

  解決完麻煩,順便立威的Leo一身舒爽,他嚷聲道:「哪些人以前是瘋狗的手下?」

  遲疑片刻,人群中慢慢舉起幾雙手。

  「很好,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人了,明白嗎?」

  「是!」雖然換了個厲害的老大是不錯,可如果這個老大不要這可怕就好了。

  完全沒察覺到,不,應該說完全不在意手下心思的Leo指了指暈厥過去的瘋狗道:「把這條死狗送去醫療室。」

  男人們一聲不吭,立刻找他的話做。

  很滿意得到聽話的手下,見時間不早的Leo一蹦一跳的跑到操場口,等待許久不歸的韓秋銘。

  布蘭德注視著Leo的背影,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如此毒辣的手段以及殘忍的心腸,這個人到底是誰?

  環視周圍,布蘭德發現B棟的其他兩位老大的表情和他一樣難看,雖然不想承認,可他們三人在看完Leo單方面的虐打後,都對他萌生出一絲敬畏之情,在這個強者為王的世界中,Leo無疑是位於金字塔最頂端的王者。

  看見走進辦公室的韓秋銘,獄長立刻從椅子上站起,快步迎了上去。

  「韓少爺找我有什事?」獄長一臉媚陷的問。對他來說被那位大人和Leo同時捧在手心裏的韓秋銘可是個萬萬不能得罪的人物。

  「我想換牢房。」韓秋銘也十分直接了當的說明來意。

  「這……」獄長微微一怔,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請問為什呢?」

  「我不喜歡現在的室友。」

  「但是……」獄長露出為難的表情。

  「怎了?」

  「但是Leo少爺的身份十分特殊,他是諾亞先生要求我特別關照的人,和別人住一起……我實在很難向諾亞先生交代啊。」

  「諾亞的意思嗎?」韓秋銘微微皺起眉,顯得有些猶豫,「他到底是什人?」

  「這個……我實在不方便說。」

  「我連想知道室友身份的權利都沒有了嗎?」韓秋銘有些不耐。

  獄長猶豫再三,最後決定還是不要得罪韓秋銘。「Leo少爺是默羅克家族的小少爺。」

  韓秋銘聽見獄長提及的名字後,不由的微微一怔,驚訝的叫道:「默羅克?那個佔據整個東區的默羅克家族?」

  「是的,Leo少爺最近惹了一些麻煩,所以才來這裏避避風頭。」

  「原來是這樣。」韓秋銘喃喃自語起來,突然,他想起什,立刻問:「既然是避風頭,那他什時候會離開?」

  「這個……我也不清楚。」

  韓秋銘露出失望的表情,他還以為安生會很快離開。

  「請問韓少爺還有什需要我辦的嗎?」獄長小心翼翼的詢問。

  「沒其他事了,我先告辭。」

  「我叫人送您。」

  「不用了。」

  「是,請您走好。」

  待韓秋銘走出辦公室後,獄長直起腰身,露出奸詐的笑容。

  其實諾亞先生根本沒有下過命令要讓兩人住同一間牢房,當初也不過是他覺得讓這兩人放一起比較安全才做出這個決定,如今他收了Leo少爺的錢,自然不能違逆他的意思,至於諾亞先生,哼哼,即使被開除他也無所謂。

  獨自走在回操場的路上,韓秋銘默默沈思起他與安生的關係。雖然韓秋銘喜歡女生,但因為他哥哥有個同性戀人的事,所以他並不反感同性戀,再加上在監獄待了這久,早已接受了男人與男人在一起事。

  但接受是一回事,自己要喜歡上一個男人則是另一回事,雖說他並不討厭安生,但他並不認為一個少年懂得愛情。韓秋銘其實是個很傳統的東方人,他希望尋找的是一個能與自己組成一個家庭的人,而不是隨便玩玩的小情人,更何況兩人現在身處監獄這個這特殊的地方,他還有五年的牢要蹲,而安生卻是隨時能離開的人,他們之間談感情實在是一件可笑的事。

  還是躲躲吧,躲到那小鬼離開監獄應該就沒事了。韓秋銘暗自決定。在他看來安生對他的迷戀純粹是因為在這冰冷的監獄中,只有他對他好,他根本就不懂什是愛情。

  「秋!」剛踏進操場,韓秋銘就被守在門口許久的Leo給抱住,他一邊蹭著韓秋銘的臉,一邊抱怨道:「你怎去了這久?我好擔心你。」

  「沒什。」伸手將Leo的臉推開,韓秋銘敏銳的感覺到操場上的氣氛十分奇怪,若說剛才大家是用探究好奇的目光打量他們,那此刻他們的目光中則充滿了敬畏。

  「剛剛這裏有發生什事嗎?」韓秋銘疑惑的問。

  「沒事。」Leo笑得既天真又無辜。

  韓秋銘自然是不相信Leo的所言,但他不想說,他也沒興趣問。

  「準備吃飯!」獄警吹響哨子,大聲喊道。

  「我們走吧,秋。」握住韓秋銘的手,Leo將他拉出操場。

  目送兩人離去的眾人深刻的發現,Leo這個小瘋子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兩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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