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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上眉梢》第8章
第九章

  「啊……不要……」嬌媚的嗓音在隱蔽的空間裡低低地迴蕩,又甜又膩。

  男人的手在她的腿心揉著,潤澤的水聲漫濕了他的手掌,實在太嫩、太誘人,他俯首過去,細細地舔。

  「那裡……啊……不……」紀君眉顫了起來,被他弄得舒服地快要發狂,小腹痠軟得要命。

  當那股充沛的汁液從她的身體深處噴出來時,他挺起身子直接插進去。

  「疼……輕點……」她皺著眉抱怨著,明明這一個多月來已經做過無數次,可在他初初進入時她卻還是一貫的喊疼,不適應,眉頭皺得無比矯弱的樣子,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看到這般風情。

  龍庭渲低下頭去吻她的眼皮,舔過她的睫毛,滿足地低吟:「眉兒……」

  這種痛是沒有辦法的,她太小,而他又太……強壯……

  她的手掐緊他結實的手臂,眉尖慢慢地凝上一抹紅,妖嬈絕豔,「慢一點……」

  怎麼慢呢?他越慢,這女人叫得越嬌,那種嬌讓他就更加慢不起來,深深地頂進去,聽見清晰的水聲,他俯到她的耳邊,吸吮她的耳珠子,「怎麼會痛呢,明明那麼多水……」

  「不許說!」她伸手摀住他的唇,免得他再說出更羞人的話來。

  好,他不說用做的,抽出來將她翻過身子,擺出他最喜愛的跪姿,折成溫婉柔順的曲線,他再度入了進去,那下重擊讓她痛快地呻吟出來,臉蛋深深地埋入枕間,烏黑的長發滿滿地鋪了一席。

  他壓上去,轉過她的下巴堵了上去,津液激烈地交換,瘋狂吞嚥。

  她被他撞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唇又被他的舌給堵了,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漲紅著臉被他狠狠地欺負。

  最初的痛意早就已經轉化成了強烈的快感,她的身子不斷地在光滑的錦被上揉弄,身後是他結實的身子,冰與火的滋味,也不過如此。

  她從未如此覺得時間之慢,事實上,每晚被他這樣折騰,她覺得快承受不住了。

  再度被他用各種姿勢弄過一遍之後,他們回到最原始的,腿兒被他拉到最開,定在那裡,怎麼都逃不開他沉重快速的抽撤,這是實打實的動作,不用半點技巧和花招,不消一會,她就在他的鼻下嗚嚥著抖了起來,可男人卻還是興奮著,在她劇烈收縮的體內重重地撞擊,她哭了起來,實在是受不了了,伸手去撓他,他卻「唔」一聲低低地呻吟出來,動作越發兇猛。

  等他終於抵著她熱熱地射了出來後,她已經覺得死過一回。

  紀君眉一直喘了好久才慢慢地恢復點氣力,身上還有汗水,男人的手掌揉在她的胸上,一下接一下,像是在把玩一樣。

  「眉兒……」他低低地喚著她。

  「唔。」她已經懶得伸手去推他了,反正他對她胸部的喜愛,簡直是匪夷所思,整晚都握苦不放,抗議無效之後,乾脆隨便他。

  「你什麼時候跟我回京城?」

  什麼?她快沉入睡眠的思緒猛地醒過來,「回京?」

  「嗯。」他抱緊她,聞著她皮膚上天然的香氣,漫不經心地說:「眼看要到年節,京裡的事情越發繁多,九弟已經使人來催了我好幾次。」

  「那……你回去就好啦,我又……」胸前猛地一緊的手掌,掐斷了她的話語。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一個人回去?」

  「唔……」她斟酌著,看怎麼說話才不會惹得大爺不高興,「其實,你知道年節顧家的生意最忙,我走不開,而且我要陪爺爺過年呢,還有晉兒……」

  「那我呢?」他冷冷地問:「你說了那麼多人,為何獨獨少了我?」

  「你……我想……你府裡不乏想陪你過年的人,就算府裡沒有,外面也是……」未竟的話被他帶著怒氣的瞪視而嚥了回去。

  「你從來都沒有想過可以跟我有將來,對不對?」他很輕很慢地問道。

  「我……沒有……」心思被他這樣揭了開來,她自己反而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說才不會惹他不高興,「我是為你好,你帶我上京,怎麼跟別人解釋?」

  「你沒有想過,也許我會娶你呢?」

  「你自己都說也許,我又為何要拿自己的全部去博一個不肯定?」

  他鬆開手臂,沉默地看著她,就算因為她的話不開心,但他也忽然有些明白了,他們都是有過去、有陰影的人,就算喜歡也不會輕易說愛,就算愛了也不會去承諾,因為他們說到底,都是沒有安全感的人。

  他怪她不信任,可他自己卻從來沒有跟她提過將來,他的不肯定,她又怎麼會有信心去面對?

  失去他身體的溫暖,涼風從開著的窗房吹了進來,刮到皮膚上,她猛地一激靈。

  「冷嗎?」他靜靜地望著她,「我去關窗。」

  「好。」既然他轉了話題,她也乾脆順勢下台階,只要忽略掉心裡隱隱的那種失落,其實她現在一切都很好。

  龍庭渲起身走到窗邊,伸手正要闔上窗戶時,銳利的眼眸突然看到遠處花園裡有人影閃動,他漂亮的眼眸微微地一眯,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了決定。

  他站在那裡,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將窗往里拉,並在闔上時,刻意重手,「啪」的一聲,窗戶闔上。

  「你小心點,萬一引來別人注意怎麼辦?」紀君眉被那響聲嚇了跳,不由皺了皺眉,低聲埋怨。

  他默默地站在窗前,似乎在思考什麼,屋裡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清晰地印到了窗戶的碧紗之上。

  不會是生氣了吧?她望向他,知道他還在為之前的事情不開心,不開心就不開心吧,她沒有去哄他的義務。

  她承認自己沒有安全感,可事實上,他又有多少安全感給她呢?他的紅顏知已滿天下,就算他不去找,也隨時隨地都會有美女主動去獻身,看看江夢涵就知道了,連春藥都用上,他又躲得過幾次?

  就算這次躲開,也許只是因為江夢涵的姿色他還看不上眼,下次換一個絕世美女,他還會想躲嗎?男人風流是本性,看看她那個血緣上的父親,她還要對他抱希望嗎?她不是從很久以前就已經做了決定了嗎?當年用那麼決絕的方法來斷了自己的一切後路,現在為何要因他而動搖?

  想清楚了,紀君眉直接拉過被子睡覺。

  龍庭渲看著那個明顯在生氣的女人,無奈地笑了,真是的,只是不理她,就脾氣那麼大,還說什麼各過各的生活呢?嘴那麼硬,心為什麼卻又那麼軟?

  他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嬌人兒果然彆扭地掙扎不理他,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低下頭吻她的耳側,她的身子立刻顫抖了起來。

  他知道她的那裡尤其敏感,每次只要他一吻,她就軟下來,果然,當他把她身上的被子掀開時,她已經無力反抗。

  他摟她入懷,溫柔而且纏綿地吻她,手指往下撫去,就著之前留下的濕滑,很容易就齊根盡沒。

  一陣折騰,她已經水淋淋地喘息著等待他,就著她在上面的姿勢,他引導她分開兩腿在他身側跪好,對準位置後,將她往下拉。

  「啊……」她呻吟出來,很快就找到這種姿勢的妙處,細軟的腰扭了起來,怎麼快樂怎麼扭。

  顫到高處時,外面的敲門聲打斷了一室的旖旎。

  「小姐,你在不在裡面?」著急的聲音,紀君眉聽出來是她院子裡的二等丫頭明玉,偶爾當值巡夜。

  「嗯……停……停一下……」她伸手扶在他的胸膛之上,穩住自己的身子,細聲求道。

  「小姐?小姐?」門板的拍打聲更響,一副再不應聲,她就要破門入的架勢。

  「我……我在……」啊,好深……她忍住衝到唇邊的叫聲,那個男人居然可恥地往上頂她,弄得她身子一麻,差點叫了出來。

  「小姐,你沒事吧?」

  「沒……唔……沒事……」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可還是控制不住有些發抖,她聽到他們交合處清亮的水聲,這……太羞人了,明玉應該聽不到吧,隔了一個外間,啊……慢一點……

  「那我就不打擾小姐了,你早點休息。」丫頭總算識趣走開了。

  障礙消除,她終於可以做得盡興,身子往後仰去,撐在他的大腿上,細軟的腰肢扭成妖嬈的曲線。

  吵架之後的歡愛,很甜蜜,換個姿勢的體驗,果然好滋味。

  等她香汗點點地躺在床上,看著某個尊貴的男人下床擰來熱帕子為她清理時,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太……膽小了……

  這個男人身份那麼高貴,是帝王之子,從小養專處優,現在卻為她做這樣的事情,別說是王爺,就是尋常的男子恐怕也未必肯為妻子做這種事吧?他們會覺得伺候妻子是一件很沒尊嚴的事情。

  其實這事,何關尊嚴,只在乎那個男人,他心裡有沒有你而已。

  而龍庭渲,他應該是真的喜歡她吧,他其實對她真的很好。

  被他摟入懷裡時,她的心裡湧上了深深地內疚,主動偎入他的懷裡,甜蜜相依。

  「怎麼了?」他輕笑著,拉過被子蓋住他們,小心地掖好被角,確定她沒有肌膚露在外面,冬季的夜晚,就算在南地,也已經涼了。

  她不說話,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乳上。

  「還想要嗎?」他低笑著,手掌老實不客氣地揉捏起來,「唔,那要等一下,你剛剛太狂野……」

  她惱羞得捶打他的胸,她根本就沒有那意思好不好!只是他喜歡摸,她才……

  他大笑著摟緊她,手掌也一下一下徐徐撫摸,愛死了那裡的綿軟與飽滿。

  難得的溫馨,他們靜默相擁,可誰能想到下一秒,房門會突然被撞了開來。

  當紀君眉看見爺爺、齊嬤嬤還有一大群的婆子,突然衝進她的房間時,她完全愣住了、傻了。

  「老太爺,我沒有說錯吧,我就說我看見小姐的房裡有男人。」明玉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紀君眉眼前一陣發黑。

  ***

  這個世上,風水都是輪流轉的。

  不久之前,紀君眉才看了一場抓姦的好戲,沒有想到這場戲這麼快就換了主角出演,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主角還是她。

  顧譽東這次直接氣得昏了過去,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成親,你們給我成親,立刻!馬上!」

  大家長一聲令下,那還有什麼問題呢,最最讓人吃驚的是,七王爺居然一句推託的話都沒有,爽快地應承下來,於是一切成了定局,根本沒有她置喙的分。

  顧老太爺翻了翻黃曆,「我瞧著下個月二十八是個好日子,就定那天。」

  數了數日子,只有四十幾天的時間了,於是顧家上上下下都忙了起來,由於紀君眉根本就沒有打算過嫁人,所以沒有自己親手繡的嫁衣,不過這沒有關係,有芙蓉世家嘛,龍庭渲大手一揮,自然有專人上門伺候,而且還指定由芙蓉世家的大小姐親手一針一線地繡。

  顧老太爺也開始為她準備嫁妝,「鋪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嫁入王府,也不能再打理生意,幸好你這幾年培養了很多能幹的人,爺爺也放心。」

  紀君眉很快就發現,她的人生從未如此空閒,除了待嫁,什麼都不用做。

  那她去找她兒子,總可以了吧?

  誰知道還是不可以,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

  她胡亂地翻著帳本,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看不進去。

  原本龍庭渲說可以不介意她的過去,但對於她的兒子,他很明白地跟她道歉,暫時心裡那關過不去,還是少接觸為妙,至於以後,會慢慢改善。

  她非但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在心底暗暗慶幸,然後她心裡也清楚,龍庭渲對她並沒有隱藏,他真的有點嫉妒孩子的爹,連帶地他一時還是接受不了她的兒子,怎麼想,他就怎麼跟她說,不玩心機,她並不難過,而她兒子,最初跟龍庭渲也是處不來,好像天生犯沖,兒子就是不喜歡他。

  只是有一天,龍庭渲在跟顧老太爺在花園下棋,紀君眉也在旁邊觀戰,她現在整天都無所事事。

  她的寶貝兒子忽然從外面跑回來,小小的臉蛋鼻青臉腫,她看到立刻心疼得要命,剛開口問怎麼了,小傢伙立刻委屈到不行,一把撲入她的懷裡就開始大哭。

  紀君眉愛這個兒子就像命一般,兒子哭起來,她的心都痛了,哄了又哄、疼了又疼,總算讓小傢伙開口了,原來是他趁齊嬤嬤最近忙,沒有管到他,就偷跑出去玩,被人給欺負了。

  一群小孩兒,打得他一個那教慘呀。

  紀君眉一聽立刻就怒了,直說要去攏人算帳,看誰敢欺負她的兒子,可她剛一起身,就被龍庭渲一句涼涼的話給弄得更怒。

  「真是沒用。」

  「你說什麼?」

  「我說……」龍庭渲將手裡黑子緩緩地擺好,轉頭望向抽抽噎噎的顧晉,「你真是沒用!」

  「龍庭渲!」紀君眉立刻氣得恨不能咬他的肉。

  誰知道男人理也不理她,只是望著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小傢伙,「男孩子在外面打架打輸了,本來就很丟臉,回來只會撲到娘的懷裡哭,更是沒用,你要是我的兒子,我直接就把你丟出去,男子漢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汗的。」

  「你……」紀君眉想要衝過去踹他,卻被爺爺一把拉住。

  「還有你。」龍庭渲抬頭望向她,「你對兒子寵得太過,他的身邊全是些女人圍在那裡,把他教成一個娘娘腔,將來長大了,也只能是一個紈褲子弟。」

  「你胡說!」她的寶貝兒子,哪裡有那麼差!

  「遇到事情不想自己解決,只會躲進娘懷裡的兒子,將來還有什麼出息?」他望著顧晉,唇邊的那抹笑裡的諷刺意味,就是小孩都看得出來,「打你的那群孩子裡,有沒有比你年紀小的?」

  小傢伙這會子顧不上哭了,被問得愣了愣,含著哭腫的眼睛,羞憤地點頭承認了。

  「嘖嘖。」龍庭渲搖頭,「這大的你打不過也便罷了,連比你年紀小的,你都打不過,你說你有什麼用?」

  顧晉此時無比羞窘、無比憤怒,雖然他還不到四歲,但其實是很聰穎的,大人說的話,他都聽懂了,倔脾氣上來,也不哭了,只是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瞪他!

  龍庭渲見小傢伙那種憤怒的表情,簡直就跟他喜歡的女人一模一樣,突然間覺得,這個小東西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他站起身,舒服地伸了伸懶腰,「我現在想去做一些男人才做的事情,不知道別人有沒有興趣呢?」說完就往外走去,一抹小身子立刻迅速地跟在他的後面,跑得比飛還快。

  「什麼男人才做的事情?」紀君眉低吼,突然想到,臉色猛地一變,「他該不會是帶著晉兒去……妓院吧?」

  顧譽東收拾棋子的手猛地一僵,無語地望著自己的孫女。

  紀君眉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荒謬,只能紅著臉低下頭去,好吧,內心深處她明白,龍庭渲說的話沒有錯,晉兒從小就在她身邊長大,身邊只有顧譽東一個男性長輩,老太爺雖然寵愛曾孫,但畢竟年紀大了,精力有限,大部分時候,還是齊嬤嬤並著一幫丫頭們帶著他。

  長到快四歲了,性子還是太嬌慣,可有什麼辦法,她只有這麼一個骨肉,平時再冷靜、再理智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兒子,除了想寵著他,一點都舍不得教訓。

  慶幸她兒子性格天生的好,除了有些嬌氣,倒也沒有什麼大的毛病。

  只是今天被龍庭渲這麼一貶,她就難免心痛。

  顧譽東還是在那裡慢吞吞收拾棋盤,半晌,終於收拾好了,沒有對龍庭渲教訓孩子說過半句話的他,突然開口了:「什麼晉兒身邊都是些女人,胡說,我不是男人嗎?」

  紀君眉默……

  ***

  沒想到那天龍庭渲帶著顧晉友上山打獵去了。

  從那以後,顧晉就纏上了龍庭渲,開口閉口都是叔叔好厲害,隨手一箭就可以把天上的老鷹給射下來,至於野兔、野山雞之類的更是不在話下。

  顧晉成了龍庭渲的忠實崇拜者,一天到晚地黏在他的身邊,就連晚上睡覺都不願意回顧府,說要跟叔叔一起睡。

  這下子怨念的人變成了龍庭渲。

  「那個小鬼,怎麼這麼黏人?」他抱著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一邊親吻一邊抱怨。

  雖然越相處,他發現自己越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傢伙,但,不用那麼痴纏吧?

  「你說誰是小鬼?」她不依地掐他。

  「唔,說我可以了吧?眉兒,腿再打開些,啊,對,真乖……」一沖而入,滿足地抽氣,愛死了在她體內的感覺。

  她被他滿滿地撐了開來,呻吟一聲摟緊他,咬住他的舌頭,纏膩地吮。

  他在床上一掃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形象,如狼似虎,怎麼過癮怎麼來,很快她就被他折騰得哭泣求饒,可聽入他的耳內後背一陣陣地麻,嘶嘶地抽氣,將她的腿抬到肩上,每一下頂入都刺激到她的要緊處,引來她抖得更加厲害。

  她嗓子都哭啞了,眼皮浮腫,最後無力地軟在床上隨他逞歡,等他終於滿足地放開時她,她已經軟得像水一樣,再也無力撒潑。

  兒子的事情,主權已經被某人奪了去,她無力改變,所幸兒子一天比一天活潑開朗,而且越來越好動,更加像個男孩樣,她也覺得安慰。

  誰知道接下來齊嬤嬤帶給她更大的……驚嚇。

  連續五天照三餐吃燕窩、人參、魚翅等大補之物後,她實在是聞到那味就想吐了。

  「嬤嬤,我可不可以不要喝這些?」就算喝也不必這樣當飯來吃吧?

  齊嬤嬤站在她身後為她梳髮,「不行,女人不補老得快。」

  呃,她變老了嗎?看看銅鏡裡的自己,沒有呀,反而她感覺自己最近的皮膚很水靈,氣色也好。

  「小姐,不是嬤嬤要囉嗦你,實在是……」齊嬤嬤反常地紅了一張老臉,「你還年輕,有的事情自己要知道節制,要愛惜身子。」

  「嬤嬤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明白?

  見話不說不明,齊嬤嬤乾脆豁出老臉去,「我前兒晚上起夜,經過小姐的房間……」

  這回紀君眉聽明白了,臉蛋立刻漲得通紅,低下頭去,心裡暗罵某人,自從爺爺為他們定了婚約之後,他好像是有侍無恐,晚上越發花樣百出、兇猛殘暴,非得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才甘心,她相信,他們晚上的動靜……呃……有點大……

  「雖然老太爺作主了讓你們成親,可畢竟還沒有成親不是?小姐你也該知道分寸,怎麼能讓王爺就這樣留宿……」

  紀君眉頭低得更低,「我有說過他,可他……」

  齊嬤嬤嘆息,她是很保守的人,實在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但她能說什麼?那個是王爺,老太爺都拿他沒有辦法,她心疼小姐,只能多嫩點補品給她吃,免得她身子受不了。

  後來紀君眉把自己跟齊嬤嬤的對話說給龍庭渲聽,某人聽完居然無恥地點頭,「原來你天天有在吃補品啊,那我不用心疼你的身體,今晚可以放開手腳。」

  他還不夠放開手腳?她立刻嚇得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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