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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君故之蝕骨(但為君故)》第6章
第六章

  之後幾日,步吟絕步流夙軒,君笑覺得自在很多,希望步吟一直不要來。

  他是天性闊達之人,雖然身上的不便每每提醒他曾承受過什麼,但他想,這是自己無法抵抗的,也不常以此自苦。畢竟他沒有那個時間,他要趁著沈步吟不在的每一刻努力,練習走路,以及,嘗試恢復功力。

  君笑的功力是被藥力封住的,他想大概是化功散一類的藥物,效力非常強。

  他不懂醫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但他練功方式與眾不同,功力貯於氣海而非丹田,前陣子他身體極差時吃了太多藥,抑制住一部分藥性,加之經歷的事情太多,情緒起伏不停,竟也能聚起微少一部分功力。

  雖然之後劉三用其他藥物為他調理,難以再聚更多內力,但也算是稍稍有了些。儘管他那些微薄功力,離錢十七都差得遠,在這處處高手的沈莊裡更是完全不值得一提。

  沈莊內院是沈步吟的妾室居處,沈步吟的姬妾各有所長,但地位較低,難以接觸到外院事務,偶爾接觸一些排名五後十前的,武功都強得令人心驚。

  君笑現在已經能感察他人內力強弱了,這些人若入江湖,定屬一流高手,至於排名在前五的人武功該當如何,實在是難以想像。君笑推論,前二名的武功,應該不會輸給原來的自己。

  他沒入過江湖,但師父曾說過,他的武功在江湖怎麼也能排個十名二十名的。如此想來,這沈莊圖謀,豈非可怕?

  沈步吟這人行事狠毒、心思周密,視人命如草芥,偏偏從詹一到錢十七都對他極其信服尊敬,可見他自有一套收服人的方法。這樣的人,對奉天王朝來說,應該是有害無益。

  苦笑,都成了這樣子,怎麼還是捕快心理?

  把右手放在桌上,輕輕握拳,手軟綿綿的,甚至難以握住,重重砸在桌上,都沒有多少痛感。

  小灰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心中煩悶,在他手邊蹭蹭。它現在已經行動正常,看不出多少受過傷的痕跡,不像他。

  心下煩悶,拿起桌上茶水,大口灌進去。被關在這裡是種酷刑,他已經難以忍受這樣的生活了。被當作男寵,無力反抗也不甘承受,昂堂男子竟然落到這地步,著實令他難堪且難受。

  「是不是熱了?喝這麼多水。」

  令他煩厭的聲音響起,步吟走了進來。

  「我讓他們去拿冰梅湯,你身子不好,現在開始入暑,還是多注意點。」

  君笑幾乎要冷笑了:他身體不好?還不是眼前這人一遍遍折磨令他如此?也虧他好意思這麼一副關懷狀。

  然而錢十七拿來冰鎮酸梅湯,君笑還是喝了。他現下的身體確實大大不如前,稍稍鍛鍊些時間就是一身大汗,有時甚至會眼前發黑。

  恢復的那些內力只能勉強輔助使力,根本不足以運功降溫,相反由於內力難聚,運內力的過程常常都能使身體過勞。這一季盛夏於他而言,確實是難熬。

  不過沈步吟不是偶爾才來這沈莊嗎?這裡竟然有冰窖,而且還有存冰……準備得倒是齊全。

  君笑想著,感覺唇邊沁入的涼意,微眯上眼,有瞬間的放鬆和享受。涼意沿著喉管向下,滲透全身,降了酷暑。

  他不知自己此刻表情在步吟看來多誘人,舌尖微露,閃亮星眸半閉,使對面的人不由熱血上湧。

  君笑體內由冰水帶來的清冷漸漸消褪,只覺熱度尤勝剛才,而且剛才只是外面的熱,現在竟然從裡向外都熱了起來。

  身體裡的什麼地方在發燙,灼得他坐不住站了起來,左腳一軟,差些跌倒,步吟忙抱住他——君笑時常跌倒,步吟只要能看到,必然立刻扶他,已經成了習慣動作。

  將他緊緊抱在懷裡走向床邊,步吟眸色變黑,是君笑熟悉的眼神。

  只這次君笑竟然沒推開步吟,微抬起頭看著他,半開半合的眸子帶著些水意,似乎剛才喝下的冰梅湯都到了眼底。

  君笑感覺有些奇怪,明明沈步吟身體並不冷,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想靠近他?

  君笑發愣的時候,步吟早已按捺不住,低下頭重重去吻君笑的唇,上次留下的咬痕已經淡了,他惡意地又咬破君笑唇角,下了印記一般蓋上殷紅的血。

  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輕輕一撕,君笑身上薄薄長袍裂為兩片,露出裡面傷痕纍纍卻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麥色肌膚來。

  步吟眼睛亮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肌膚觸感有多麼好,按上去像是能吸住手心一樣,彈性極佳。雖然不是光滑細嫩,摸起來卻比滑不溜手的絲綢感覺更好,讓他極力摩挲不捨放開。

  君笑打了個顫,只覺一陣熱意從體內衝上來,散佈到肌膚上。步吟手心的溫熱是種情挑,挑著君笑體內藏得極深的慾念。靈巧的手向下,抓著君笑已經開始發熱的分身套弄。

  步吟手力剛好,不輕不重,每一下挑動都恰到好處,指尖更是有意無意在鈴口上徘徊,惹得君笑下身一陣緊縮感,隨後竟抬起頭來。

  壓抑不住了……沒有疼痛幫忙分心,根本就壓不住慾念的上湧,而且天這麼熱,體內也熱得驚人……

  君笑把頭側到一邊,拚命咬住唇,感覺到身體對男人愛撫的期望,一刻間真恨不得自己死了。

  只聽身上的人低低笑著:「我還懷疑過你是不是不行呢,結果挺精神的嘛!」

  這一句話讓君笑羞憤欲死,他拚命掙扎,自然是決計掙不脫的,反而因著肌膚的摩擦而使身上的人更興奮。

  平時幾乎是姦屍的行為都能令步吟慾念不止,此刻身下人有了反應——雖然是反抗吧——更讓他控制不住。極力的挑逗不由從輕緩變為粗暴,細長柔嫩的手指肆虐著,已經開始不在意君笑的反應了。

  君笑昂起頭,緊咬的雙唇吞下幾乎要逸出的呻吟。這樣的粗暴,疼痛之餘,竟帶來歡娛。

  步吟手指向後去,君笑後庭收緊,夾住步吟手指。甬道內轉動的指刮著內壁,穴口開合著,習慣了男人性愛的身體竟然開始疼痛,疼痛著期待被抱擁、被充滿。

  掙扎開始變成了迎合,儘管不是很明顯,還是已讓因侵入的疼痛而神智稍稍清明的君笑羞恨不止。

  而更讓他無法承受的是這樣的交合已經不再只是疼痛,打開的身體期待著碰觸,被充滿的後庭猛烈收縮著,咬著對方灼熱的慾望。體內什麼酸酸麻麻的,下身微微撐起,向前遞著自己身體。

  停住——

  君笑心中對自己大叫,牙恨不得將唇咬碎,卻抑不住體內洶湧的快感。即使拚命忍著,也只能嚥下體內喊叫,手緊緊抓住身下床單,生怕一個不小心伸出手來去抓對方肩頭。

  腐心蝕骨,視線都開始模糊了,後庭劇烈收縮著,分身已經開始滲出液滴。

  步吟卻是早已痴了,抱著君笑,先失去理智的從來都是他。將身下人翻過來,拉著他腰際,不停進出。

  君笑得了一時之緩,左手向下伸去,一咬牙,抓住自己挺起的慾望,剛好步吟一個衝刺,後庭脹脹的甚是舒服,前面也便噴了出來。

  君笑把頭埋在枕間,真想就此悶死。

  這一次,卻是全身污濁了,偏生慾望爆發的感覺如此美妙,一時間四肢都是懶洋洋的舒適,腦中似喜還悲,似是下了地獄,又似是升了天庭極樂,連被抽插著的後庭內都極舒爽,甬道咬住侵犯的性器,平常的痛苦竟然成了甘美。

  他閉上眼,怎麼……會在男人身下得到這樣的快感,甚至射了出來?以往,他的身體痛苦,心中卻總還是有份驕傲的,而今……身體的快感帶來的,是心的全然屈辱和憎恨——恨這樣的自己,淫賤……

  一些少時記憶湧上心頭,因快感而蓄積淚水的眼感覺到了酸澀。

  窒息直至昏迷,當終於發覺不對的步吟停下來拉起他時,見他通紅的臉上有幹過的淚痕,緊閉的雙眼眼角猶有晶瑩。

  步吟呆住,抱著君笑的手一鬆,君笑身子倒在床上。步吟看著他,眉宇間憤怒不甘之餘,還夾雜了一分傷痛。

  ——就這麼恨我?剛才……不是你也有感覺嗎?從來沒有哭泣過的你,就是因為有了反應才流淚的嗎?

  他的手有些抖了,伸出去又縮回,狠狠道:「楚君笑,你不過是個僥倖未死的階下囚,跟我在這兒裝什麼——」他重重捶床,下床披衣。

  「最近……莊主很少來流夙軒是嗎?」詹一懶懶坐在石椅上,問道。

  君笑腳步微停,聲音僵硬:「他沒來。」

  那日醒來,沈步吟已經離開,只剩他光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床單上的濕滑痕跡明顯,他知道那不再只是沈步吟留下的,覺得自己噁心,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當真起了死的念頭,可總覺這麼多折磨都熬下來了,這樣卻自殺是不是太不值。被上了這麼多次,再死也沒有什麼乾淨可言,不過矯情而已。

  只是身體的反應讓他恐懼,想起小時候看的男女媾和,女子常是嫵媚婉轉,嬌吟低求。他卻總在事後聽那些女子抱怨,原來交合之事只要無心,就是銀子肉體糾纏,再多媚態都是冷笑著裝腔作勢罷了。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反應的,若不是意志力還剩那麼一星半點,恐怕就要作出讓自己無地自容的事情來了吧。

  若他纏著對方要求給予,那……

  那還不如現在來個痛快得好。

  被壓在身下、被強行侵犯、被侮辱被玩弄,身體成了現在這樣子,若還能婉轉承歡甚至苦苦哀求,那簡直是不要臉之至。人若活到那一步,簡直是失了所有尊嚴,還活著什麼勁,死了乾淨。

  想到此處,覺得還是死了的好。

  可這幾天沈步吟不來流夙軒,看守著他的總是錢十七和詹一。君笑實在太過善良,一想到自己死了不要緊,萬一沈步吟為難他二人怎麼辦。

  錢十七是個典型的小人物,嘴碎、性格能力都平庸,但是活得很認真,對他也極好。而眼前的詹一……

  「果然,肯定是被那個任七纏住了!」詹一皺眉,憤憤道,「那小男孩哪裡比得上楚六你,長得還沒莊主美,腔倒拿了個十足。一副女人樣,真惹厭!」

  「任七?」君笑問,暗中嘆了口氣。詹一亦是真待他好的,他怎能害她?

  「啊!你還不知道是嗎?那就是我忘了說。」詹一道,「就是莊主新收的男寵嘛,算起來也有十幾天了吧。最近莊主好像天天都去他那楓紅軒,結果那小子跩得跟什麼似的,哼!」

  君笑心念一動,故作輕鬆問道:「怎麼?吃醋了?」

  「鬼才吃醋!要是為莊主吃醋,我肯定早酸死了!」詹一翻了個白眼,「我就是討厭那小子,還真以為莊主寵他呢,哼,我就沒見過莊主對什麼人執著過!」

  「那他搬來裳紅院,是住在楓紅軒嗎?」君笑問道。他所住的流夙軒幾乎是內院中心,而楓紅軒則是內院的邊緣。

  君笑一直沒有機會接近楓紅軒,只遠遠看過。楓紅軒裡幾株楓樹,有的就長在牆邊,夏日裡綠葉鬱鬱蔥蔥,煞是漂亮。

  「對啊,哼,楓紅軒最漂亮了!」詹一嘴一撇,拉起君笑,「對,反正老二她們出任務,我也無聊著呢。不如我們上門踢館,讓你也見見那小子。」

  君笑被她拉著走,知道詹一是向著自己的,想要讓他給新人一個下馬威是嗎?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沈步吟寵幸什麼人,和他有什麼關係?他不來找他,那是最好。

  「欸?怎麼沒人?」詹一推開楓紅軒廳室門,皺了下眉。想那小子只是男寵,又不需要出任務,怎會不在軒中?況且任七這樣只是男寵的人應該有丫鬟僕從才是,怎麼也不見?

  她正轉頭要和君笑說蹊蹺,只見君笑側著臉,臉上露出冷笑之色。她沿著君笑眼神看去,看到廳室向臥房的通道上衣物狼藉。她心道不好,放輕腳步走過去,然後暗叫了聲糟。

  從君笑角度,竟然能清清楚楚看到半掩門的臥房內,有二人身影交纏。君笑拖著左腳向前走了些,房內兩人聲音很大,竟沒聽出他的腳步。

  詹一見他表情有些不對,連忙跟上幾步。

  她一直不清楚君笑來歷,也不知他心思,只以為他見這樣情形難受,當下也不知該怎麼辦,愣在當地,又怕步吟看到他們發怒,連大氣都不敢出——幸好房內滿室俱春,步吟功力又不是頂高,也沒留意外面還有兩個人。

  此刻的步吟專注得很,卻不是專注於發洩慾望。

  他僅著裡衣,臉上雖然微有些潮紅,卻不見情亂,他身下的男孩卻已是氣息全亂,無片縷遮體的身子撐起,雪白的腿纏著步吟的腰,雖不是女子鶯聲,呻吟卻低啞柔媚,聽著便讓人血脈賁張。

  「莊主……求你……求你……」男孩胡亂叫著,把下身挺得極高,大腿腿根幾乎成了一條直線。

  步吟俯下身咬著他胸前紅櫻,手指在他後體探著,本該是旖旎的情景,他臉上卻儘是憤怒。

  「別作戲了!你根本就沒那麼痴迷吧!」步吟一把將他按在床上,眼底怒火明顯,燒傻了沉浸在慾望中的男孩,「你告訴我的根本就不對,他、他……他根本沒多少反應!」

  男孩混濁的眼神微微清了些,臉上現出幾分奇怪來:「怎可能?莊主,除非對方不舉,否則您在我身上施為的……挑起慾望是絕對沒問題的。」

  他眼神變媚,雙腿重新纏上步吟的腰:「不然……我們再試試,看看莊主您兵器上功夫如何?」

  男孩曲起身來,一手去解步吟褲帶。

  「我剛才做的真的有效嗎?」步吟握著男孩精巧分身,男孩重重呻吟,分身不住跳動著。

  步吟手指伸向後面,男孩沉沉喘著氣,一面扭著把下身湊上去,讓步吟手指輕易進出他後庭。

  「莊……莊主……你沒發現嗎……都濕了……」

  慣於此道的部位生出黏稠液體來,穴口開合,男孩扭動著下體,死死貼著步吟。紅潤雙唇乞求對方給予,腰如蛇般靈活搖擺著。

  詹一偷眼看君笑,見他雙眉緊鎖,似是難以忍受這樣場面。拉了拉君笑衣袖,想帶他離開,君笑卻是搖了搖頭,雙目緊緊盯著房內二人。

  二人已交合在一處,男孩眯起眼,高抬著下身,口中也不知在喊些什麼了,只聽起來甜膩無比。沈步吟的動作卻很慢,一下下撞擊著,手還在他身上不停挑著。

  君笑看著二人交迭身影,男孩的臉是極豔麗的紅,媚得滴得出水來,又哭又笑的,能見他臉上的淚,是慾望折磨的結果,口中哀求更多,身體以極淫蕩的姿勢迎合。君笑看著這樣情形,牙齒深深陷入唇中。

  難道自己……也會成為這個樣子?在這人身下……這樣……

  「為什麼!如果你都這般模樣,沒理由他能堅持住啊!」

  身下人已經神智不清,大張身體任步吟予取予求。

  步吟卻是極清醒,低低吼著,「他身體顫抖得都有感覺了……我知道他有感覺,可為什麼他竟能堅持住——他恨我我知道,可他都是我的了……為什麼為什麼……」

  君笑站著,知道步吟在說的人是自己,一時怔住了。

  步吟已經加快了衝刺的速度,不停地問:「為什麼為什麼……」

  終於一陣痙攣,他倒在男孩身上。

  「而且……我調了丁香、菟絲子、蛇床、麝香……明明是挑情的藥物,他喝下之後也有反應,可他——」步吟低低道,手砸在床上,「可他竟然背過氣去,還哭了……媽的!我對什麼人這麼用心過,他為什麼——」

  「那這人也太能忍了吧?」躺在床上的男孩劇烈喘息之後,略帶沙啞的聲音懶懶響起,「莊主,你說的是那個什麼楚六嗎?我聽你這麼說,覺得他肯定是那裡有問題咧!要不要我去勾引他試試?」

  「你別想!」步吟臉一沉,斥道,「你不可以見他,更不能勾引他!」

  男孩本是作相公的,心思可靈巧得很,此刻不由掩口笑:「莊主,您就當真那麼喜歡他?」

  步吟聽得此言,臉上倒是一紅,本就美貌的容顏現出些嬌豔來,不過說出的話破壞了這種美麗。

  「你胡說些什麼,我只是看他冷靜樣子不爽而已!哼,我非要他在我身下哭著求我不可!」

  「要是他那方面有問題,恐怕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男孩聳肩,「不然你們在做的時候我一邊看著,看他到底為什麼沒反應。」

  「他才沒有問題呢!」步吟不悅反駁道,「他有反應,只不過控制住了。我用催情藥物的時候……」他忽然住了口,想起那般旖旎,本已發洩過的慾望便又起來。

  男孩心想看你這副發情狀,誰信你不喜歡那楚六,臉上卻笑道:「莊主,我有些明白了。」

  「哦?」步吟挑眉。

  「您和我交合的時候,每次都能夠讓我欲仙欲死,一方面是因為我本就敏感、學得會享受,另一方面是您很冷靜。」男孩恭敬地道,眼底卻有幾分笑意,手伸向步吟慾望,「而您每提起那楚六,總是控制不住……您看您剛提他幾句就這麼硬了,在他面前,想必更是無法自制吧?」

  「我……」步吟低下頭,「確實是這樣的……」

  下催情藥物也不濟事,因為對他而言,君笑是比春藥更猛烈的存在。有些時候,明明以為可以看到他的迷亂了,卻不由迷亂在先。

  「那不如我們三人一起?我可以幫你抒解,也可以幫忙挑逗他啦。」男孩道。

  他可是厭了這段日子的生活,希望快點解脫。

  要做就做、不做就算,居然要他指導性交技巧,還要教他怎麼激起別人的慾望,簡直是……太變態了!

  而且那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分明屢試不爽,也不知道那楚六是什麼人,竟然這麼能撐。

  害死他了,切!

  男孩心懷不滿,因此眼角餘光看到外面身影時,忍不住更壞心地說道:「反正都是男寵,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吧!莊主您又不肯下太重的春藥,也只能這樣了。」

  步吟考慮了下,總覺不妥。君笑那性子他又不是不知,他要是真這麼做了,君笑一定更生氣吧?何況他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君笑身體……

  他正要搖頭,忽然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一直纏在君笑身上的心思回來了些,武人的天性提醒他門外的輕微呼吸。

  莫非是退出去的丫鬟們又回來了?

  步吟皺眉,轉過頭去。裳紅院是何等地方,外人決計進不來的,所以他只是不悅被打擾,轉頭後見到門外人影,卻當真開始驚慌起來。

  「君笑,你怎麼過來了——」一陣愕然之後,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暗道不好。

  果然見君笑冷冷一笑,俊臉冰凍一般,冷冽無比。

  「下流,無恥!」

  他甩下兩句,轉身就走。

  心中有分釋然——對,不是他下賤到那地步,是因為春藥……他的身體,還沒有淫賤到渴求被充滿的程度,尤其是對方還是強佔了他的這人。

  他,還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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