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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66章
第二卷第二十七章應否報復

  「拓,你醒了?你覺得怎麼樣?」言洛兒忙上前攙扶著司徒拓,讓他坐到軟榻上。

  「沒事。」司徒拓的臉色蒼白,但神情沉穩,心中暗忖,靳星魄的冰魄針果然厲害,即使只剩餘毒,都還令人體力不支。

  「怎麼會沒事呢?拓,你中毒了!」言洛兒痛心地道,優美的柳眉皺起,盡顯濃濃憂色。

  「幾個時辰之後,毒素就會消散,不用擔心。」司徒拓瞇眼看向一旁的程玄璇,沉聲問道:「你們剛剛在爭執什麼?」

  「拓,是我誤會了。」言洛兒搶先開口,軟了語氣,道:「玄璇,對不起。」

  程玄璇依舊抿唇不語。言洛兒現在一定很失望吧?司徒拓瞭解他自己中的毒,她沒有機會栽贓陷害了。

  司徒拓的眉宇間有一抹散不開的疲憊,在軟榻中躺下,閉目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要歇會兒。」

  「拓,我不放心,我要在這裡等陸大夫來診斷。」言洛兒在桌邊坐下,挺直纖腰,看向程玄璇,道:「玄璇,你先出去吧。」

  「好。」程玄璇應得很乾脆,立刻轉身處了房門。她根本不想和他們共處一室。

  房內只剩下言洛兒和司徒拓兩人。

  安靜了一會兒,言洛兒柔聲道:「拓,渴不渴?我給你倒杯茶?」

  「不用。」司徒拓沒有睜開眼,心裡有幾分煩亂。其實方纔她們的爭執,他迷濛間都已聽見了。洛兒似乎變得與以前有些不同,那份恬淡清雅,彷彿逐漸褪去了。

  「拓,你的臉……」言洛兒的目光落在他的右頰。手指印?程玄璇打了他?

  「不礙事。」司徒拓輕描淡寫地道。他醒時已感覺到右臉陣陣熱燙,先來必定是那個該死的程玄璇趁他昏迷下的手!

  靜默半晌,言洛兒低幽一歎,輕聲道:「拓,食膳那件事,不要再追究了吧。近來我對玄璇總有一些歉疚感,不論到底是否她做的,如今我也無恙,再追究下去我會覺得自己太過咄咄逼人。」

  「嗯。」司徒拓淡淡應道,不置可否,聽不出他是同意或否決。

  「拓,玄璇中毒未解,關於我進門之事,押後再談,這樣可好?」言洛兒善解人意地提議。

  「嗯。」司徒拓仍是無話,似乎極倦,闔著眼無心說話。

  言洛兒的美眸流轉,閃現一道忿然暗芒。他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冷淡,如此冷淡!

  視線挪移,輕飄飄地落在他腰際繫著的錦囊上,美麗的菱唇微微揚起。她最近做了太多事,容易出紕漏。一動,不如一靜。

  天色已暗,夜幕低垂。程玄璇端著一壺熱茶走近軒轅屋。心中暗罵:這個可恨的男人,明明丫鬟下人一大堆,卻偏要指使她做這做那!

  走到房門口,不甘願地準備推門,眼角餘光瞥見門扉邊的盆栽,唇角彎起,悄悄竊笑。

  「站在門口做什麼?還不進來!」房內傳來司徒拓不耐的喊聲。

  「來了!」程玄璇應聲,端茶進來,在桌上一放,道:「喝吧!」

  「沒倒出來怎麼喝?」司徒拓斜靠軟榻,懶洋洋地道。

  「你殘廢了?自己不會倒!」程玄璇沒好氣地道。從陸大夫和言洛兒離開之後,他就開始叫她做事,一會兒要喝粥,一會兒要洗臉,一會兒要飲茶。破事真多!

  「沒看見我受傷了?」司徒拓並不生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就是在整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偷打他。

  「受傷就了不起?」程玄璇不屑地輕哼,但還是為他倒好一杯清茶,送到他手上。

  「女人就應該乖乖聽話。」司徒拓端著杯盞吮了一口,濃眉一皺,不滿地道:「茶太涼,重沏。」

  「好,重沏。」程玄璇利落地拿過他手中的茶杯,端起茶壺,旋身出門。

  「居然連一句抱怨都沒有?」司徒拓盯著她的背影,沉思自語。

  過了須臾,程玄璇再次進房,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喏!喝吧!」

  「把茶壺端過來。」司徒拓沒有接手,審視地看著她。

  「為什麼?」她皺眉。

  「叫你端就端,廢話真多!」也不等她回話,他逕自站起身,走到桌邊,掀開茶壺低頭一看,頓時臉色一沉,咬牙怒道:「程玄璇!你是不是找死?!」

  「你又沒有說茶裡不能放樹葉和泥土!」程玄璇仰臉對上他慍怒的黑眸,強辯道:「你只是叫我沏茶,沒說沏什麼茶!」

  「好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司徒拓忽地伸手,攬住她的腰,往懷裡一帶,低眸盯著她,惡狠狠道:「我還沒和你算你扇我耳光的帳,你倒越發放肆了!」

  「一耳光,已經便宜你了!我應該一刀捅進你的胸口,讓你立時斃命!」程玄璇不服地瞪著他。

  「想要我死?好!我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他一手盈握著她的腰,一手下探抽出靴裡的匕首:「拿著!」

  「你以為我不敢?」她奪過他手中的匕首,拔出小刀,鋒利的刀尖抵在他左胸的傷口上。

  「對,就是這裡,用力,一刀戳進去,你就可以報仇了!」他握住她的手,牽引她對準心臟位置。

  「你——」程玄璇惱怒,他是料準了她不敢?

  「怎麼?下不了手?」他的唇角譏誚地勾起,諷道:「口口聲聲要殺我洩恨,現在大好機會擺在你面前,卻手軟了?」

  「司徒拓!你別逼我!」程玄璇咬著下唇,握著匕首的手有些發顫。是,她沒用!她不敢殺人,她下不了手!

  「逼你又如何?反正你恨我,我不介意讓你再多恨一些。」他的手略一使力,她手中的匕首又抵近了一分,「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沒膽子動手,以後就別在我面前叫囂著我欠你!」

  「司徒拓,你太可惡了!」心頭怒氣上湧,她的手腕微動,刀尖刺入他的胸口一點點,未癒的傷口剎時滲出血來!

  「這樣就夠了?」司徒拓悶哼一聲,繼續激道:「手發抖?程玄璇,你真是個沒用的女人!」

  「司徒拓——」程玄璇氣結,手卻依舊控制不住地顫抖。看著他胸口不斷溢出鮮血,沿著刀刃滑下,滴到她的手上,她心裡直冒寒氣。殺人,原來殺人的感覺如此可怕……

  「既然你不敢,那就讓我幫你!」司徒拓低沉著嗓音,倏地,握著她的手猛然用力,匕首剎那間深入他的胸膛,一股腥紅血液噴射而出!

  「啊!」程玄璇驚叫,渾身戰慄,不敢置信地盯著停留在他體內的刀刃。

  「如何?這樣夠不夠?」司徒拓的薄唇微微泛白,聲音顯得有些氣虛,但神色冷硬如故。

  「你……你……有病!」程玄璇失聲尖叫,使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轉身就往房外跑。

  一口氣跑出軒轅居,才停下腳步,她捂著胸大口呼吸,心跳劇烈急促。她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這算是償還她嗎?不,她接受不了!這不是她要的方式,她不要如此血腥的報復!

  站著愣愣失神良久,她才想起,獨留在房裡的司徒拓可能會失血而昏厥,躊躇了一下,還是返身走回去。

  如果他就這樣死了,那她就是殺人兇手,她不能這麼冷血殘忍。

  想定了之後,疾步回到軒轅居,推開房門,卻不由地怔了怔。

  「你……沒事?」程玄璇疑惑,他已換下染血的衣袍,潔淨的衣衫上沒有血跡,也就是說他已經為自己止血敷藥了?

  「看到我沒死,是不是很遺憾?」司徒拓勾了勾唇,面色雖仍有些蒼白,但卻絲毫沒有怏怏弱態。

  「那一刀明明刺入了……」程玄璇困惑不解。

  「冰魄針的餘毒,消散得太慢,不過有你那一刀,現在毒血已經差不多清乾淨了。」司徒拓很坦白地說出實情,毫不介意會惹怒她。

  「混蛋司徒拓!你騙我!」程玄璇憤怒大喊:「你害我手染鮮血,結果是替你解毒!」

  「不然呢?你真想殺了我?」司徒拓盯著她反問。其實他並不是一定是選擇這種清毒方法,等時辰到了餘毒也自然會散。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恨他。又或者,潛意識裡,他確實有一絲彌補之心。

  「你是大混蛋!」程玄璇怒氣難消,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惡!

  「換點別的詞?你沒罵膩,我都聽膩了。」司徒拓淡淡嘲道,顧自上床躺下,蓋被休息。今日大量失血,他必須好好休養,盡快康復。靳星魄的事,一天不解決,就不得不時刻戒備提防著。

  「睡!你最好一覺不醒!」程玄璇冷哼,快步離開房間,一眼都不想再多看他。

  整個軒轅居清幽無人,連下人都極少看見。她一路直走,出了居苑,心裡想著是不是應該找方儒寒談談。恰巧,就見右側小徑上一道青衫身影漸漸走來。

  「方總管。」她輕喚一聲。

  「夫人。」方儒寒淡然頷首,腳步卻沒有停留,逕自繼續前行,與她錯身而過。

  「嗯?」程玄璇狐疑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他剛剛極巧妙地塞了東西到她手上,是什麼?

  小心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退到一個角落,她才攤開手掌。

  手中,赫然是一包藥粉和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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