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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76章
第二卷第三十七章:殺人嫌疑

  房門外,白黎低聲問道:「陸老,玄璇的情況如何?」

  陸老捋了捋白鬚,緩緩道:「將軍夫人會昏迷不醒,是因為五臟氣虛,導致心氣不足。此症雖不會致命,但長久下去,就會出現心悸、失眠、多夢、食少、體倦等症狀。」

  「那該如何調理?」白黎皺起長眉,神情有幾分擔憂。

  「無法一僦而就,只有慢慢進補調養。但是,所謂受虛不受補,所以更要小心注意。老夫會細寫一張藥膳單子,以後只要將軍夫人每日食用,便會逐漸好起來。不過,最重要的是,萬不可再受傷生病,否則雪上加霜,後果堪虞。」陸老詳細地道。

  「陸老,無論是何珍奇食物或上等藥材,你只管用上,若是難尋之物,我也會派人盡力找來。」白黎略鬆了口氣,幸好不至於危及性命。

  「王爺,你這番話,早前將軍也曾說過。」陸老笑著打趣道,「看來王爺和將軍果然是情同兄弟,所思所想亦是相同。

  白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對了,王爺,老夫方才替將軍夫人診斷時,發現夫人似乎曾經服用過凝露丸。此藥珍貴罕見,是養氣補血之良藥,往後夫人若繼續服用,會大有益處。」頓了頓,陸老有些不借道,「凝露丸在我極少見,老夫倒沒想到將軍府中竟然有。」

  「非我國之物?」白黎微微瞇起狹眸,問道,「那麼來自何國?」

  「鄔國。」陸老如實回道。

  白黎頷首,若有所思。將軍府中不應有鄔國之物,難道是靳星魄給玄璇的?

  房內,程玄璇徐徐轉醒,睜眼看向床側,小秀正侍立著。

  「夫人!您醒了?」小秀欣喜喚道,忙端過藥碗。

  「小秀,我又暈厥了?」程玄璇蹙了蹙秀眉。

  「夫人,您別擔心,陸大夫說您沒有大礙,只需好好修養。」小秀安撫道,想了想,又道,「王爺正在房外守著,不知夫人是否想見見王爺?」

  程玄璇從被中做起,靠在床頭,心裡有些疑惑。她記得,她失去意識之前,是司徒拓抱住了她。可為什麼是白黎守在房外?

  「夫人,您沒事吧?」見程玄璇愣愣出神,小秀不禁擔憂。

  「沒事。」程玄璇輕輕搖頭。

  「夫人,奴婢聽說洛兒姑娘昨日也落水了,而且和夫人一樣昏迷不醒。陸大夫已經趕去落情苑,不知那邊情況如何。」小秀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夫人和洛兒姑娘都會落水了?」

  程玄璇不由發怔,言洛兒後來真的自己下水了?那樣冰寒的池水,她要一顆顆拾回珍珠,必定泡水很久,那麼她的病情比她更嚴重吧?難怪司徒拓不見蹤影,肯定是焦急地趕過去了。

  兀自想了一會兒,程玄璇才輕聲開口道。「小秀,你幫我去和王爺說一聲,多謝他關心。我已無礙,只是身子仍虛,不便出房見客。」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小秀應聲道。

  等小秀出了房間,程玄璇的面色微沉了下來,心情莫名有點複雜。上次白黎說的那些話,其實已形同告白,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他的情意,她承受不起,也無法回報。

  怔仲良久,也不見小秀進房,卻見司徒拓推門而入。

  「端著藥發傻?還不快喝了!」看她一副傻傻呆呆的樣子,司徒拓不著痕跡地皺起劍眉。

  程玄璇緩神,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眸子,就著碗口喝藥。

  「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適?」司徒拓坐在床畔,硬著嗓子問道。

  「洛兒姑娘的情況如何?」喝完藥,程玄璇淡淡地問。

  「白黎告訴你的?」司徒拓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自然。

  程玄璇不吭聲,不回答也不再問。

  「你多休息。」看了她一眼,司徒拓站起身,神色顯得有些比彆扭,匆匆拋下一句話,便就快步離開房間。

  程玄璇沒有多想,重新躺下,疲憊地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得很香。將軍府裡正有一場軒然大波悄然掀起,而她卻無知無覺。

  醒時已是子夜,程玄璇一睜開眼睛,就見一張表情冷硬的臉貼在眼前,不禁嚇了一跳。

  「你做什麼站在床前故意嚇人?」定了定神,她沒好氣地惱怒道。

  「吃藥。」司徒拓並不接她的話,冷漠地將錦囊遞給她。

  程玄璇接過錦囊,服了一顆藥,抬眼看他,這才發現他的臉色異常陰沉。

  「出什麼事了嗎?」她疑問,暗想,莫不是言洛兒病重難治吧?

  「程玄璇,」他的黑眸一分一分地瞇起來,語氣森冷無溫,「枉我先救你。」他讓陸大夫先為她診治,而他自己去看著洛兒。他那樣做,是否值得,如今看來還有待商榷。

  「什麼先救後救?」她聽得一頭霧水,道,「你有話就一口氣說完。」

  她突地傾俯下身子,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眸,冷冷地吐出一句話:「嫣然死了。」

  「啊?!」程玄璇大驚,不敢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昨天她還好好的!」

  「昨天?你昨天見過嫣然?」他的眸光一沉,銳利地盯著她。

  「沒有。」她下意識地否認,只問道,「嫣然為何會突然……到底發生了何事?」

  「在你醒來之前,有人潛入嫣然的苑院,一刀殺了她。」兇手的手法利落狠辣,只怕嫣然連慘叫聲未發出就已斃命。

  「是仇殺嗎?還是劫財?」程玄璇難過地閉了閉眼睛,終是一條人命,昨天顧嫣然還囂張得以地指使著言洛兒,想不到今日就已香消玉損。

  「仇殺。」司徒拓緊盯著她,似要把這個人看穿看透。

  「可知兇手是何人?」舉眸看他,她輕聲問道。

  「你。」只是一個字,卻令人悚然。

  程玄璇一震,半晌無話,換過神,才道:「司徒拓,冤枉我很有趣嗎?我整日在房裡歇息,未曾踏出國浮萍苑半步。如何去殺嫣然?」

  「不必你去,自有人為你動手。」司徒拓冷冷地勾唇,掠起一道譏諷的弧度,道,「兇手在牆壁上留下一行血字——傷害玄璇者,死!」

  程玄璇震驚,說不出話來。是誰?是誰為她打抱不平?但是,殺人,未免太殘忍!

  「按字跡辨認,落筆之人,是方儒寒。」司徒拓睨著她,冷笑道,「程玄璇,當日在我茶水裡下毒,其實就是你所為吧?方儒寒只不過是替你頂罪!」

  「不是!我沒有!」程玄璇忙搖頭,心裡卻極為疑惑,方儒寒那樣溫文冷靜地人,怎可能做潛府殺這種事?

  「不用急著撇清關係,你和方儒寒是什麼關係,你自己知道。」司徒拓的右手暗自握成拳頭,如果她和方儒寒曾做過什麼苟且之事……

  「司徒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程玄璇的面色不由地轉冷,他又要栽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她了?

  「倘若你問心無愧,何須懼怕?」他的黑眸閃著不知名的複雜光芒。

  「我根本就不怕!是你含血噴人!」程玄璇慍怒回道。

  「你有沒有做過,是否清白無辜,不必現在叫嚷。」司徒拓忽然抬手,撫上她仍顯蒼白的臉頰,低沉地道,「程玄璇,在你主使殺人的嫌疑未洗清之前,你給我好好待在浮萍苑。」

  話畢,他抽回手,轉身往房外走去,高達的背影挺拔頎長,腳步卻是發狠的重。

  程玄璇怔怔地靠坐床頭。司徒拓這次沒有大發雷霆,倒是令人意外。可是他陰沉不定的樣子,依舊駭人。

  「給我守著!如果人不見了,我唯你是問!」

  「是,將軍!」

  「還有,她要是敢逃,就家法伺候,不必留情!」

  「是,將軍!」

  房外的幾聲對話,十分清晰地傳來,司徒拓提高了音量,似乎是刻意要房中的她聽見。

  程玄璇苦笑,他都派人看守了,她還怎麼逃?他始終不相信她,一旦府內發生不幸的事,他就懷疑與她有關。為什麼要如此針對她?

  此次顧嫣然的死,即使確實是方儒寒做的,那與她又有何關?

  司徒拓離開浮萍苑後,走到無人的花園,停下腳步,狠狠地一拳捶在粗壯的樹幹上!

  該死的!程玄璇和放入選難道會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又或者,她真是無辜的,她根本不知情?

  真恨自己矛盾的心情!他竟一直按捺著,等她睡醒,才來質問她。

  「彭」的一聲,,司徒拓又是一拳重捶在樹幹上,指節漸漸泛出血來。

  他竟然無端又一種害怕。他司徒拓面對千軍萬馬,從不曾怯懦退縮過!如今心裡卻隱隱升起一種糾結難明的情趣,太可恨!他不該!不該對她的事這般上心!

  「將軍,這是何苦呢?」一道柔和的嗓音,輕輕傳來。

  不遠處的小徑上,站著一個神情溫柔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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