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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01章
第三卷第二十二章:如何逼供

  「我只不過是路過而已。」司徒拓挑起濃眉,她這是什麼口氣?

  「那還真巧。」程玄璇不以為然,他肯定在假山後面聽了很久。

  「就算我聽到你們的談話,又有什麼問題?」枉他一片好心,沒有出現打斷他們的對話。

  「我和王爺光明磊落,你愛聽就聽吧。」程玄璇撇了撇小嘴,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她剛進門時,在花園不經意聽到他和言洛兒的對話。那時他的反應,可比她現在激烈得多。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司徒拓不滿地看著她。她眼中的那抹不服氣,源自於什麼?

  「你不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嗎?」她還記得,當時他說她只是一個小妾,無關重要。

  司徒拓皺了皺眉,回道:「你希望我說對不起?」他也記得,曾經的自己確實錯待了她。但要把對不起三個字說出口,著實彆扭。

  「不用。」一句抱歉,輕飄無力,有什麼用呢?她並不想回頭看,而是想往前走。只是前路依然坎坷,她總是看不到曙光。

  沉默了一會兒,司徒拓出聲道:「剛才清舞派人通知我,她已經找到洛兒。我現在要去一趟暗門。」

  「真的?」程玄璇微怔,忙道,「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

  「我……」是啊,她去做什麼?她何必如此緊張司徒拓的案情?

  看著她無語的樣子,司徒拓也不再多說,伸手牽著她,往亭外走去。

  「你願意帶我去?」程玄璇邊走邊問。

  「到了暗門,你乖乖地跟著我,別多話也別多事。」司徒拓交代道。

  「我知道。」如果言洛兒不肯招認,他應該捨不得嚴刑逼供的吧?

  出了府,門口已備著一匹駿馬。司徒拓將程玄璇抱上馬背,然後翻身上馬,一手摟著她,一手握著韁繩,策馬奔馳。

  「暗門在什麼地方?」窩在他胸膛裡,她好奇地問。

  「到了不就知道了。」司徒拓隨口回道,控制著駿馬的速度,以免她不適應。

  「說了等於沒說。」程玄璇嘀咕。

  「別廢話,風大,當心灌進你嘴裡。」

  「這匹馬為什麼走得這麼慢?」

  「你嫌慢?」司徒拓瞪了她後腦勺一眼,他還不是為她著想?

  「是很慢啊。你的馬術比我還差勁。」

  「你會騎馬?」

  「會。」以前和爹走南闖北,爹曾教過她騎馬。

  「不早說!」司徒拓惱火,韁繩一抖,迎風疾馳。

  「你又沒問。」耳邊風聲呼嘯,她小聲咕噥著。他有心照顧,其實她感覺得到。

  司徒拓隱約聽到她的辯解,但懶得再和她多說,雙腿夾緊馬腹,直奔城門。半個時辰之後,已在城郊。

  眼前一片茵茵綠地,幾座竹屋自成院落,籬笆牆內歪歪斜斜種著幾叢不知名的小紅花。

  「終於來了。」鳳清舞依舊一襲艷經衣裳,神色冷冽,站在草地上。

  「清舞。」司徒拓朝她點了點頭,抱著程玄璇下馬。

  「帶你這個小娘子來,不怕我會傷害她?」鳳清舞挑起眼角,睨了程玄璇一眼。

  「我相信你不會。」司徒拓淡淡回答。從小一起長大,他知道清舞的性子雖然剛烈偏激,但並不會胡亂禍及不相干的人。

  「這麼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的信任了?」鳳清舞勾了勾菱唇,似笑非笑,顧自往竹屋內走去。

  司徒拓攬著程玄璇跟隨在後,穿過竹屋,走到後院,眼前的景物豁然寬廣,竟是一個清澈碧湖。湖中央,築著雅致水榭,清幽優美,靜謐怡人。

  鳳清舞頭也不回,腳尖一點,騰飛而起,掠過無波的湖面,眨眼間就已到了湖中水榭。

  「我們怎麼過去?」程玄璇看向司徒拓。

  司徒拓不語,摟著她的手臂一緊,抱牢了她飛身躍起。

  水榭之中,處處皆是嫣紅輕紗低垂,飄飄裊裊,隨風搖曳,顯現妖嬈華麗之象,和外面綠地碧湖的幽雅成了鮮明反差。

  只見一張竹椅上,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女子。她的身軀僵硬,很顯然是被點了穴。

  「洛兒。」司徒拓沉聲喚道。

  「你來了。」言洛兒並不覺得意外,神色十分淡漠。

  「司徒拓,你自己問。這個女人的嘴巴硬得很。」鳳清舞站在一旁,語帶嘲諷。

  司徒拓不理會鳳清舞的話,黑眸黯沉,直視著言洛兒:「洛兒,我與你可有深仇大恨,你要這般陷害我?」

  「你不應該怪我。是你背信棄義在先。」言洛兒的語氣很淡,美眸冷靜無溫,雖被人囚禁,但並無懼色。

  「就因為我不娶你,所以你就想看到我被滿門抄斬?」司徒拓的目光緩緩掃過她的臉龐,柔美依舊,清冷依舊,但卻再也激不起他的憐惜。

  「我做了這麼多事,只是希望你愛上我。但是你不愛。你始終無法愛上我。所以,你不能怪我。」言洛兒對上他的目光,並不迴避。

  「為什麼一定要我愛你?」他不覺得她愛他,並非因愛生恨。

  「如果你不愛我,你怎會為我而不顧一切?」她答得理所當然,毫無愧疚,「本來我也不想多事剷除將軍府中的那些女人,但既然有人要與我鬥,我也只好奉陪。」怪只怪顧嫣然等人不自量力,她言洛兒豈容得別人挑釁欺辱。

  「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你都不應該殺人。」程玄璇插話道。

  言洛兒眸光一轉,銳利地射向她:「程玄璇,所有人之中,最該死的就是你。」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她又怎麼會感受到威脅,進而自亂陣腳?

  「我沒有傷害過你,也沒有欠你什麼,你太不講理,太殘忍了。」程玄璇的嗓音溫和,但話語鏗鏘,「你一再地傷我,甚至差點要了我的命,倘若真要論誰該死,那麼應該是你吧?」

  「既然今天我落到你們手裡,我也沒有打算能夠活著離開。」言洛兒冷笑一聲,看向司徒拓,「如果你想從我嘴裡打探到什麼,那我勸你省點力氣。至於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未等司徒拓接話,就聽鳳清舞呵呵輕笑,笑得詭異而駭人:「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說法,叫做生不如死。」

  「清舞?」司徒拓微皺濃眉。清舞的手段一向邪肆冷酷,不知她意欲為何?

  「怎麼?捨不得美人兒?」鳳清舞勾起丹鳳眼,覷著司徒拓,諷刺道,「手裡摟著你的小娘子,心裡還牽掛著蛇蠍美人?司徒拓,這幾年你確實變得風流多情了。」

  「鳳姑娘,你有什麼辦法能讓言洛兒招供?」程玄璇輕聲問道。

  「辦法很多,就看你們喜歡哪一種了。」鳳清舞的唇邊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拷打,鞭笞,鐵烙,都可以,不過這些未免太老套。不如試試我最新研製的『失心紅花』。」

  「失心?紅花?」程玄璇疑惑。聽起來似乎十分怪異。

  「你不用管那是什麼,總之,吃下去的人會變得非常誠實,有問必答。這個遊戲很好玩吧?」鳳清舞精緻美艷的臉龐此刻看起來出奇的邪惡。

  「清舞,你把話說完。那紅花,會導致什麼副作用?」司徒拓眉宇間的皺褶加深,黑眸幽深陰暗。

  鳳清舞悠然地聳肩,閒閒地道:「死不了人,也就是會神志失常而已。」

  「只是這樣?」司徒拓並不全信。

  「你非要挖根究底?」鳳清舞雙手環胸,倚靠在木柱旁,睥睨向一言不發的言洛兒,刻意放慢了語調,一字一頓地清晰道,「吃了失心紅花之後,其實只會時不時變得癡傻瘋癲,大部分時間還是清醒的。所以,可以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臉、手、腳、身體,一點點潰爛腐壞。直至整個人再也沒有一塊好肉,渾身散發腐臭味。」

  言洛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仍沒有開口。

  鳳清舞盯著她,繼續緩緩道:「不過你不用害怕,你不會死的。等你的皮膚全部潰爛,我會用藥治你。治好之後,再看著你重新腐爛一次。你說,這樣好不好玩?」

  言洛兒暗暗咬牙,眼睛一閉,不想流露出恐懼之色。

  「鳳姑娘,這未免太……」程玄璇聽得心裡直打顫,這個鳳清舞實在太嚇人了。

  「你們不喜歡?那就任由她什麼都不招好了,反正被冤枉叛國的人又不是我。」鳳清舞攤了攤手,無所謂地道。

  程玄璇看了看司徒拓,他似在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司徒拓,你啞巴了?」鳳清舞不耐,道,「我已經把人逮到了,你反而心慈手軟了?」

  「清舞,你為什麼願意幫我?」司徒拓開口問道。

  「我愛幫就幫,你管我為什麼。」鳳清舞無意回答。

  「我很瞭解你,你做事一定有原因。」她不會平白無故幫他。

  「司徒拓,你是不是弄錯目標了?現在是要審問那女人,還是審問我?」鳳清舞冷了面色。

  司徒拓抿著薄唇,目光掃過鳳清舞的臉,再轉移到言洛兒的身上,最後淡淡地收回,道:「洛兒,你考慮一下,我給你一天的時間。」

  語畢,他握住程玄璇的手,往外走去。

  離開了水榭,返回到竹屋,程玄璇蹙著秀眉,問:「你真的同意鳳姑娘那個方法?」如果言洛兒一天之後還是不肯招供,難道真要用那般狠毒的手段?

  「這件事,你別管。」司徒拓沒有正面回答。

  「不管怎樣,都不應該用那麼毒辣的方式。」程玄璇猶不死心,追問道,「你真會那樣做嗎?」

  「都說了叫你別管,廢話真多。」司徒拓斜睨她一眼,「回府了,別再問東問西。」

  「可是……」

  程玄璇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一句冷淡的嘲諷打斷。

  「司徒拓,你的小娘子倒是很善良,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鳳清舞站在他們身後,一臉嘲弄。

  「清舞,這次麻煩你了,我明日再來。」司徒拓只作未聞,頷首致意,然後便拉著程玄璇往屋外而去。

  鳳清舞站在原地不動,只涼涼地拋出一串話:「何必這麼急著回府?既然都已經到了城郊,何不去看看你的侍妾?人家好歹懷著你的骨肉。」

  聞言,程玄璇和司徒拓的背脊同時一僵。

  兩人都沒有回頭,逕自繼續前行,直到出了竹屋,程玄璇才低低地詢問:「宓兒住在這附近?」

  「嗯。」司徒拓的語氣很淡,臉色有些不自然。他不希望惹她難過。

  「那你應該去看看她的。」懷著身孕,是很辛苦的吧?

  「改天吧。」司徒拓拉過馬韁,欲要抱她上馬。

  「等一下。」程玄璇阻止了他的動作,溫聲道,「鳳姑娘說的沒錯,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你該去看看宓兒。」

  司徒拓皺眉:「你想和我一起去?」她不是在說反話吧?

  「嗯,我想見見她。」見過之後,就可以更加堅定想法了,以後不必再揣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奢念。

  「你確實?」司徒拓仍覺得有點擔心,她昨日才剛說了想要「唯一」,今日卻要見宓兒,女人的心理實在太難捉摸。

  「你怎麼這麼囉嗦?我都說想見了,你還要問幾遍?」她故意以輕鬆的口吻說道。

  「好吧。」司徒拓終於點頭。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她們遲早要碰面的。

  程玄璇的唇角微彎,面帶淡淡的笑容,自己翻上馬背,對他道:「那就快走吧,天快黑了。」

  見她沒有異狀,司徒拓略微放心了些。

  一刻鐘之後,兩人到了一處大宅前面。宅門前,兩座雄偉的大石獅屹立著。門匾之上,寫著「司徒府」三個金漆大字。

  「看來你的家財不少。」程玄璇笑著調侃。

  「皇上賞賜的。」於他來說,房子大小根本不重要,惟有心之所安的地方,才叫做「家」。不然,佔地越大,只會感覺心更空洞寂寞。

  程玄璇一味微笑,率先踏上石階,扣響緊閉的宅門。她在心裡對自己說,要看清楚,不要逃避。這個男人不會只屬於她,所以她該選擇另一條路。

  「叩叩——叩叩——」

  她輕輕地敲著門,隨著一聲聲的輕響,她的心一陣陣地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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