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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06章
第三卷第二十七章似有轉機

  幾日過去,平靜得無驚無瀾。

  這幾日司徒拓獨自住在軒轅居,沒有來過浮萍苑。而聽東方柔說,白黎的病情已經好轉,沒有大礙。

  程玄璇並未再去探望,一直待在浮萍苑中。

  今日一早起來,她突然心血來潮,想去黎明繡坊看看。

  「夫人,我們還是先去和將軍報備一聲吧?」小秀提議道。這幾天也不知道將軍和夫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兩人似乎不約而同地避開對方。

  「不用了,跟管家說一聲便是。」程玄璇搖頭,她只是想散散心罷了,不想見司徒拓,也不想見白黎。

  小秀無奈,只好跟著程玄璇出了將軍府。

  拒絕了管家安排的軟轎,程玄璇和小秀在大街上慢慢走著,感受著週遭人來人往的景象。已是明媚春日,街道兩旁樹枝冒綠,生氣盎然。,路上行人絡繹,攤鋪熱鬧繁錦。

  「夫人,前面拐個彎就到了。」小秀見程玄璇停下腳步,以為她走累了,溫聲說道。

  程玄璇如若未聞,目光直直地盯向右邊的藥鋪。

  「夫人,你想要買藥材嗎?」小秀不解,「府中有很多補身的良藥,足夠夫人吃一年半載了。」

  程玄璇沒有回話,小秀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藥鋪櫃檯前站著兩個女子,一個是身穿粉色羅裙的年輕姑娘,另一個是梳著圓髻的丫鬟。

  「夫人,您認識她們?」小秀疑問。

  「是宓兒。」程玄璇淡淡地回道,白皙的小臉上神色沉靜。

  「宓兒?」小秀側著頭想了會兒,詫異道:「就是那個在別院養胎的宓主子?」小秀本是王府中人,進將軍府的時日不久,不曾見過宓兒,不由好奇地打量著藥鋪裡的女子。

  「嗯。」程玄璇輕輕頷首。

  「她不是應該在城郊別宅裡靜養嗎?怎麼會自己來城中買藥」小秀困惑。

  程玄璇不吭聲,朝藥鋪走去,踏進店舖的門檻,她輕喚道:「宓兒。」

  聽到喚聲,宓兒轉過頭來,嬌憨的圓臉上流露一絲驚慌,忙應道:「夫人姐姐。」

  「來買藥嗎?這些事應該讓下人做就好,你現在懷著身孕,不該這麼奔波。」程玄璇的語氣溫和,面帶微笑。

  「我悶得慌,就出來透透氣,順便買些安胎的藥。」宓兒解釋道,神情似有幾分不安。

  「買好了嗎?陪我去喝茶可好?」程玄璇溫言問,眼角餘光瞥向她手中的兩包藥材。

  「好。」宓兒點了點頭,轉而對身旁的丫鬟道:「露露,你去和轎夫們說一聲,我們吃點再回去。我和夫人姐姐去街角的如意茶樓聊一會兒。」

  「是,宓主子。」那丫鬟十分懂事,靜靜地對程玄璇欠了欠身,然後走出藥鋪。

  程玄璇的唇角始終上揚著一個親切的弧度。

  主僕一行四人走去茶樓,上了二樓的廂房,程玄璇讓小秀在門外候著,宓兒也退下了丫鬟。

  「姐姐,沒想到這麼巧,會在街上遇到你。」宓兒一邊勘茶遞給程玄璇,一邊道。

  「確實很巧。」程玄璇淡笑者接話。她想,宓兒應該有話和她說,她的神情不太對勁。

  「姐姐,可不可以請你幫宓兒一個忙?」宓兒抿了抿唇,表情帶著些許忐忑,輕輕地道:「可以不要告訴將軍今日碰見我的事嗎?」

  「為什麼?你只是出來走動走動,將軍不會責怪你的。」程玄璇凝視著她,她似乎有難言之隱?

  「不是的。」宓兒搖了搖頭,咬著下唇,道:「我不想將軍擔心。」

  「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程玄璇微微蹙起秀氣的眉。

  「姐姐,其實……」宓兒低下頭去,雙手撫上自己的腹部,低聲道:「胎兒不太穩,我一直不讓崔管家告訴將軍,就是不希望將軍擔心。」

  程玄璇的眉心皺緊,道:「為什麼要隱瞞?你應該讓將軍知道的,這件事可大可小,他身為孩子的爹,必須好好照顧你。」

  宓兒低垂的頭沒有抬起來,嗓音裡帶著隱約的哽咽:「大夫說,我的身子並不適宜有身孕,我怕將軍知道了以後會要我把孩子打掉。」

  「這麼嚴重?」程玄璇微怔。

  「大夫說,如果我勉強要這個孩子,等生產時恐怕有性命之虞……」宓兒輕輕抬眼,眸中帶著淚光,懇求道:「姐姐,我愛這個孩子,我想把他生下來,求求姐姐幫我隱瞞這件事好嗎?」

  「可是……」程玄璇遲疑。難道她就不顧自己的命嗎?萬一難產,就非同小可了!

  「姐姐,等你有了寶寶,你就會明白我的心情了。」宓兒舉帕輕拭眼角,略微平緩了心情,細聲道:「姐姐有一天也會懷有身孕,姐姐想像一下,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又怎能輕易捨棄呢?」

  程玄璇不禁歎息,雖然她沒有經驗,但是她也能理解什麼叫母子連心。

  宓兒沒有再贅言,紅著眼眶看著程玄璇,眼裡充滿祈求。她不敢讓大夫頻繁上門,所以才親自來城裡找熟識的大夫就診,怎麼也想不到竟會遇上程玄璇。

  「孩子已經有四個多月了吧?」程玄璇心中不忍,終究是一條生命,再過幾個月,就會降臨到這世上了,這個時候怎能狠心扼殺他呢?可是,宓兒的安危又不能不顧,實在為難。

  「嗯。」宓兒輕應,溫柔地摸著微凸的腹部,年輕圓潤的臉上浮現一抹愛憐之色。

  「這樣隱瞞下去也不是辦法,將軍遲早會知道的。」程玄璇看著她的動作,不知為何,竟心生一絲羨慕。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那是什麼感覺?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宓兒微微一笑,雖略帶怯弱,但卻蘊含著勇敢的毅然,「我一定會盡我所有去保護這個孩子。」

  程玄璇感覺無言以對,心尖隱隱發痛。宓兒如此愛她的孩子,是否也很愛孩子的父親?

  靜默良久,程玄璇才開口道:「宓兒,為了孩子好,你還是搬回將軍府吧。有什麼問題,你和將軍好好商量,總有能夠解決的辦法。」

  宓兒猶豫地看著她,喏喏地道:「能商量嗎?將軍會願意聽我的話嗎?」

  「這是你們共同的孩子,不管怎樣,你們都應該一起面對。」程玄璇平靜地道,只是放在桌下的左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頭,借此壓制內心的複雜滋味。

  宓兒垂著眼,沒有應聲,臉上神情躊躇不安。

  程玄璇也沒有再開口,默默地抿著茶。其實她並不想管這件事,可卻偏偏讓她知曉,老天似乎是有意捉弄她。

  回到府中已是午時,一進到浮萍苑,就看見司徒拓站在外堂,似乎在等她。

  「將軍。」小秀恭敬地喚道,而後就先行退下。

  司徒拓半瞇著黑眸,望著程玄璇,沉聲道:「下次你要出府,知會我一聲。」

  「你說過,不會限制我的行動。」程玄璇的語氣淡淡。剛見過宓兒,再看到他,心裡無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沒有說要限制你的行動。」司徒拓皺起濃眉,他只是關心她。

  「知道了。」程玄璇應諾,「以後我會先告訴你。」以後,應該沒有很長的以後了……

  「用過午膳沒有?」他問。

  「用過了。」她答。

  兩人沉默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怪異,似乎無話可談。

  安靜了會兒,程玄璇出聲問道:「案子有進展嗎?」

  「洛兒什麼都不肯說,方儒寒了無音訊。」司徒拓回道。他並沒有說謊,只是有些是他沒有說而已。其實皇上派去鄔國的密使已經返回,查到蚩龍軍半年前已換了原本的帥印,也就是說之前栽贓他叛國的軍函裡,有幾封是不符合實情的。

  「完全沒有頭緒嗎?」程玄璇有些憂心,他的罪名沒有洗脫,她就算走也會走得不安心。

  「不急,清者自清。」司徒拓應得四兩撥千斤。他不是看不出來,她有離開之心。就算他卑鄙吧,他不想讓她知道案情已有進展。

  「司徒拓。」她突然叫他的名字,口氣鄭重地道:「有件事,我想和你談一談。」

  「有人會連名帶姓叫自己的夫君嗎?」司徒拓的眉宇間顯露皺褶。她就不能喚他一聲夫君?

  「這不重要,我有正經事和你談。」程玄璇也皺眉。

  「這很重要。」司徒拓堅持,定定地看著她。

  「你不也是連名帶姓地叫我嗎?」她就是不想叫他夫君,不想讓自己更難受。

  「我已經改口了。」她不可能沒有注意到。

  「那不代表我也要改口。」

  「你準備一輩子叫我『司徒拓』?」

  「那叫『司徒』如何?」程玄璇舉眸看著他,眸光幽暗。他們之間會有「一輩子」嗎?

  「不行,那是白黎的叫法。」司徒拓不滿,他要一個專屬的稱呼。

  「不然,『拓』?不行不行,這是言洛兒的叫法。」程玄璇故意搖頭晃腦道,「『夫君』?這也不行,你的侍妾們也可以這樣叫。既然別人喚過的稱謂都不能用,那以後我就叫你『喂』好了。」

  「程玄璇!你存心和我對著幹是不是?」司徒拓惱火,她那語氣擺明著就是要激怒他!

  「你看,你是連名帶姓叫我到」他知不知道什麼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快點!叫聲夫君,不然什麼都沒得談!」

  「司徒拓,你怎麼這麼野蠻?」

  「我如何野蠻了?這是你作為妻子應該做的!」

  「司徒拓,司徒拓,司徒拓!」程玄璇乾脆連聲叫他,氣死他好了,反正他又不缺女人,想聽一聲夫君,還怕沒人叫?

  「程玄璇!」

  「幹嘛?」她揚起下巴,不妥協地看著他。

  司徒拓忽然揚唇而笑,笑得有幾分詭異:「如果你再不肯乖乖聽話,我就讓你在另一種情況下叫。」

  「你——」程玄璇瞪著他,已聽出端倪。

  「由你自己選。」司徒拓唇邊噙著邪笑,刻意壓低身子,逼視著她。

  「司徒拓!司徒拓!司徒拓!」她大喊,迅速地彎腰閃開他,一溜煙跑進內堂。

  「該死的女人!我看你能跑去哪裡!」司徒拓發怒地咆哮,大步流星地追上去。

  到了房間前,他用力地推門,卻發現被鎖上了。

  「程玄璇!你最好給我立刻開門!」他砰砰地捶著房門。

  「不開!我不想和你談事情了,你快走吧!」她又何必對他的事上心,又不是她的孩子。

  「你不開是吧?我現在就把門板給卸下來!」他怒聲威脅。

  「司徒拓!你敢!」

  「這是我家,我有什麼不敢?」

  「你蠻不講理!」

  「程玄璇,你給我少廢話,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直接踢門進去!」

  還沒等他開始數,房門已經被打開,程玄璇的眼眸亮著火光,惱怒道:「我真的有重要事情和你談!」

  「我的事情也很重要!」司徒拓瞇起黑眸,大手一伸,攬住她的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叫夫君,我就馬上抱你上床!」

  「你這個色慾熏心的混蛋男人!」程玄璇心中的怒火徹底被燃起,伸出手指,狠狠地點著他的胸膛,「你先把你的風流事處理妥了,再來跟我說話!」

  「什麼風流事?」司徒拓一怔,隨即問道,「你是說宓兒的事?」

  「對!」程玄璇怒氣難消,火道:「你到底準備把她冷落到什麼時候?她那麼辛苦地懷著你的孩子,你還有心情發春!」

  「她怎麼了?」司徒拓疑道。

  「她的胎兒不穩,隨時可能流產!大夫還說她以後有難產的危險!你卻一點也不關心她!你這種做人夫君的態度,讓我很心寒!」程玄璇一口氣喊完,突然安靜了下來。剎那間她的心變得好痛……她希望他做一個好夫君,可是卻注定與她無關……

  司徒拓的臉色轉為沉凝,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眸光陰暗不定。

  見他似在思索著什麼,程玄璇的腦中驀地浮現一個念頭,驚疑地道:「你該不是那麼殘忍吧?」

  司徒拓沒有回話。她猜的沒錯,他確實萌生那樣的念頭。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程玄璇使勁搖頭。

  「我會去查清楚狀況。」司徒拓的語氣平淡,未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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