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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22章
第四卷第三章:誤傷胎兒

  翌日上午,鳳清舞依約前來為程玄璇安胎。待吃過藥膳之後,程玄璇才開口以商量的口氣問道:「鳳姑娘,我能不能搬回將軍府?」

  鳳清舞瞇了瞇美眸,冷冷反問:「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懷孕的事告訴司徒拓。只是他的武功盡失,我想照顧他一段時間。」程玄璇溫聲道。

  「照顧?他府裡家僕無數,需要你照顧?」鳳清舞不以為然地勾起紅唇,嘲道,「是你想回到他身邊吧?」

  「是。」程玄璇誠實地直言,「他現在的心情很沮喪,我想幫他。」

  「你以為你能幫上什麼忙?」鳳清舞嗤笑一聲,「你能幫他恢復武功嗎?你能助他上陣殺敵嗎?」天底下,最能幫司徒拓的人,就是她鳳清舞。可是他卻始終不肯領她的情!

  「我只是想盡一分力。」程玄璇的神情平靜,平和地道。她知道自己能幫到他的確實很少,可是她仍想給他帶去幾許溫暖。

  「你真是反覆無常!你不是很恨司徒拓嗎?費盡心思要離開他,一轉眼又愛上他了?」鳳清舞的眸光漸沉,冷艷的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其實我真的不該愛上他。」程玄璇低低地歎息,沉默了會兒,才又道,「我還記得曾經他如何對待我,那些過往我無法忘記。但是不知不覺間,那種恨意已經變得很淺很淡,另一種感覺卻逐漸根深蒂固。」

  「程玄璇,你真賤!」鳳清舞冷冷唾道,「對於一個刻薄錯待你的男人,你還念念不忘!你簡直就是我們女人的恥辱!」而她自己,亦是犯賤,司徒拓從不接受她的感情,但她卻忘不了他!甚至不擇手段地只求得到他的子嗣,當作餘生的寄托。她比程玄璇更賤!

  「他是傷害過我,但我也傷害過他。」程玄璇微微蹙眉,輕聲道,「就當過去的恩怨互相扯平了吧。」她不是一個善於記恨的人,從來都不是。這樣是犯賤嗎?做人寬厚一點,難道有錯嗎?

  鳳清舞冷哼:「慕容白黎對你癡心一片,你不要,偏要一個給不了你幸福的男人,你有沒有腦子?」

  程玄璇抿唇不語。鳳清舞似乎對她的事瞭如指掌,但其實她不是對她感興趣,而是關心司徒拓的一切吧?

  「不過你不選慕容白黎倒也是對的。」鳳清舞面帶譏笑,不掩輕蔑,「那種偽君子,給司徒拓提鞋也不配!」

  「鳳姑娘,你罵我也就罷了,不要牽扯到其他人。」程玄璇有些不悅,鳳清舞說話一貫犀利無情,但無緣無故為何要辱罵白黎。

  「雖然我恨司徒拓,但至少他從不耍陰險手段。而慕容白黎,他就是個假君子真小人。」鳳清舞挑起黛眉,不屑地道,「當初有個鄔國女子愛上他,他為了擺脫她,就偷她的『鎖魄毒』,用在她身上,逼她讓他離開。你說這種男人,夠不夠卑鄙?」

  「你到底想說什麼?」程玄璇的眉心皺緊,她曾聽白黎說過,是靳星岑要對白黎用毒,然而陰錯陽差反中己身。

  「我只想告訴你,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你還有一點骨氣,就不要期期艾艾想要倚靠男人。」鳳清舞冷睨她一眼,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道,「我就發一次善心,准許你跟我回暗門,好好生下孩子,然後為我辦事,我可保你一生平安,而且你還能隨時看到自己的孩子。」

  「你真的願意讓我和我的孩子一起生活?」程玄璇驚喜地問道。

  「不過你只能以奶娘的身份留下,若敢說出真相,我定叫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好,你讓我先回將軍府,等孩子出生,我就和你去暗門。」

  鳳清舞突地放聲大笑,邊笑邊諷道:「我真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我已經說得如此明白,你還想要回將軍府?」

  「你不肯?」程玄璇心中一窒,腹中寶寶和司徒拓,她全都不能夠擁有嗎?

  「立刻跟我回暗門,否則,我不會再去為司徒拓供血。」鳳清舞的眼神冷酷,毫無溫度。她可不想節外生枝,倘若讓司徒拓知道程玄璇懷孕,必會壞她好事!

  程玄璇怔然無語。她真的太蠢了,她和鳳清舞商量,根本就是與虎謀皮。

  正怔仲黯然,忽聽一道冷嘲的男子嗓音響起--

  「又來威脅小璇?你不肯為司徒拓供血,那麼就由我代勞!」

  屋門口,一個挺拔的黑衣身影跨入房中,冷冷一笑,睇著鳳清舞,道:「久聞暗門掌門鳳清舞大名,今日一見,才發現原來見面不如聞名。」

  「你是誰?」鳳清舞的目光一利,射向來人。

  黑衣男子卻不再理她,顧自走到程玄璇身邊,親密地伸手撫過她的髮端:「程小璇,有我在,你不必怕這個女魔頭。」

  程玄璇從桌邊站起,避開他的手,輕聲道:「靳星魄,我沒事。」

  鳳清舞勾了勾唇角,瀲灩的丹鳳眼掃過他們兩人,諷刺道:「想不到這麼個姿色平庸的女人,居然也這般搶手。程玄璇看來你也不需要我的幫忙了。有追魄堂堂主靳星魄在此,司徒拓那點的小傷,哪還用得著我多事。」

  「好說!」靳星魄狂妄地揚唇,「區區在下沒有什麼能耐,但救個人,還不成問題。」

  鳳清舞一味冷笑,回道:「你能救得了司徒拓,但你能替程玄璇保胎?追魄堂的毒藥聞名天下,我是聽說了,但我倒沒聽說追魄堂懂得醫治孕婦。」

  靳星魄的褐眸剎時一沉,語氣轉為凌厲:「你已逼程小璇簽下字據,堂堂暗門掌門莫非是出爾反爾之輩?」他確實不懂如何為人安胎,不然他又豈容得這個狠毒女人在這撒野。

  鳳清舞好整以暇地看向程玄璇,懶懶道:「司徒拓的傷,不用我費力了。但是你若要回司徒拓的身邊,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你就等著你的孩子重新投胎吧。」話語一頓,美眸望向靳星魄,再道,「姓靳的,你想英雄救美,我管不著。但你若把程玄璇懷孕的事告訴司徒拓,那你就準備安慰你這可憐的心上人吧。」

  程玄璇聽著他們二人唇槍舌戰,心中煩亂不堪。她已經答應司徒拓要回去的,如果食言,司徒拓一定難以原諒她。可是,她不能不顧肚子裡的寶寶啊……

  「程小璇,你安心養胎,我會去救司徒拓。」靳星魄擰起劍眉,俊容略顯不悅,「司徒拓保護不了你,反而要你為他擔憂心煩,這種男人你不見也罷。」

  「說得好。」鳳清舞在一旁閒閒地鼓掌,「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程玄璇靜思片刻,才開口道:「我不見司徒拓也可以,但我現在不要去暗門,我要留在這裡。」

  「隨你。」鳳清舞攤了攤手,姿態慵懶,話語卻是霸道,「我會派人守住這裡,你的一舉一動最好都給我小心一點。」

  「廢話說完了那就快走人,不送!」靳星魄冷聲下逐客令。

  「這裡是你家?你憑什麼趕我走?」鳳清舞嗤了一聲,冷冷地道,「姓靳的,你也給我小心一點,要是你敢破壞我的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語畢,她旋身離去,步伐輕盈迅捷,艷紅的身影瞬間消失。

  屋內,只剩下靳星魄和程玄璇兩人,安靜了會兒,程玄璇輕輕地出聲問:「靳星魄,你有辦法能讓司徒拓恢復功力嗎?」

  靳星魄皺眉,想了想,並不隱瞞,如實道:「有。」

  「真的?要如何做?」程玄璇急問。

  「方儒寒應該有一種藥,叫做『回天丹』。他方家祖傳良藥多不勝數,但『回天丹』極其罕見,這幾十年來都沒有人見過,更別提服用。」靳星魄無意多說,轉移了話題,道,「我現在去為司徒拓療傷,你別想太多,身子要緊。」

  程玄璇點了點頭,誠懇地道:「靳星魄,謝謝你。」

  靳星魄淡淡搖頭,便就舉步出了屋子。其實他此次來皇朝,除了替妹妹報仇之外,還有一個任務在身。他故意與程小璇走得近,是以此做煙霧,以免引人懷疑。

  異常平靜地過了六日,司徒拓的傷已無大礙,只需自行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康復。而程玄璇一直待在屋中,足不出戶,可是心裡卻忐忑難安。司徒拓見她沒有再出現,會不會認為她之前是在騙他?他們之間的感情本就十分脆弱,還能經得起動盪嗎?

  「程小璇。」靳星魄敲了敲桌面,他進來都好一會了,她卻依舊呆愣失神。

  程玄璇抬起頭來,眼神茫然,片刻才回過神,出聲問道:「你來了,司徒拓還好嗎?」

  「不算太好。」靳星魄逕自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道,「他的傷,是沒有大礙了,脾氣卻暴躁得很。」

  「他是不是生我的氣?」程玄璇微微垂下眸子,低聲問。

  「你自己看吧。」靳星魄從衣袋內拿出一封信,擺在桌上。

  「他寫給我的?」程玄璇一怔,伸出手,卻遲遲不敢拿起那封信。他是否怪她?她給了他希望,卻又讓他失望了……

  「是。」靳星魄看了她一眼,褐色冷眸中帶著一絲憐憫。她是他遇見過過得最苦的女子,如若不是她懷有司徒拓的骨肉,他定會帶她走。

  程玄璇的手指輕輕地碰觸那信函,指尖不自禁地顫抖。緩緩地取出信封內的紙張,一字一字地看過去。

  她看了很久,大約有一盞茶的時間,可是紙上只不過是寥寥的一句話--「程玄璇,你永遠都不必再回來。」

  單薄的宣紙從她的手上飄落而下,無聲無息地掉在地面。她的眸子中浮現一層水光,漸漸地凝成眼角的一滴淚。她不是為自己而心痛,是為了他。雖只有簡單幾個字,但她似乎能夠看到他此時內心的悲愴。他原本就是一個對愛情失望的人,曾經將他自己的心牢牢冰封起來,如今那些寒冰雖融化了,但他那顆早已被凍僵的心需要很多很多的溫暖才能回溫。而她卻只一再地給他添加冰冷,現在他又一次把心封鎖了……

  「司徒拓有哪裡好?值得你為他哭?」靳星魄突然開口問道。

  程玄璇抬眸,眼前有些模糊,嗓音沙啞地幽幽道:「我不知道……」對一個人動情,需要理由嗎?司徒拓是不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可是情愫已生,她要如何將它連根拔起?

  「去見他吧。」靳星魄淡淡地看著她。她一定不曉得,在一個男人面前流露真切的哀傷,會讓這個男人心生憐惜,會輕易愛上她。

  「出不去,外面有鳳清舞的人。」程玄璇輕輕搖頭。

  「這只是你的借口。你應該很清楚,有我在,要去一趟將軍府並不困難。」靳星魄的語氣平淡,卻一針見血,「你在逃避,你不敢去,因為你知道即使見了面,也改變不了什麼。」

  程玄璇垂首,掩去眸中淚光,良久之後才又抬起頭來,神色已是平靜:「我去。請帶我去。」

  靳星魄不多言,站起身走去關緊了屋門,拉起她的手,往後屋走去。攜著她躍上後院圍牆,展開輕功騰飛而去,速捷如風,遠遠將身後的追兵甩在數十丈外。

  一路直入將軍府,靳星魄並沒有帶程玄璇去軒轅居,而是進了浮萍苑。把她獨自留在庭院裡,他便就閃身不見。

  程玄璇望著熟悉的屋門,怔然許久。司徒拓在這裡?他為何要來浮萍苑?

  腳步很輕很慢地走向內堂,往睡房而去。房門半掩著,她靜靜地站在門口,定定地看著房中那道墨色身影。他怎麼了?為何僵硬不動?是在沉思嗎?想些什麼呢?

  良久,她正要舉步走進去,卻見他突然揚走一揮,將桌上的茶盞掃過在地。砰砰碎響,在靜謐的房間中顯得分外驚人。

  「滾進來!」驀地,他厲喝一聲。

  程玄璇一震,遲疑地跨進房門。

  「你還來做什麼?!」司徒拓猛然轉過身,黑眸似銳箭迸射向她。

  程玄璇心中微顫,他陰鷙的神情像是變回了從前那個暴戾的司徒拓。

  「要裝啞巴就給我滾!」司徒拓低沉地咆哮,嘶啞的嗓音猶如受傷的野獸。他等了她六天,她卻彷彿人間蒸發了似的!

  程玄璇定了定心神,輕緩地開口:「你聽我解釋。我沒有來,是因為鳳清舞阻止了我。」這樣說不算違誓吧?

  「是嗎?」司徒拓半瞇起黑眸,口氣依然森冷。

  「如果不是靳星魄幫我,我現在也來不了。」她舉眸與他相視,眼光柔和而無奈。她的心底有那麼多的苦楚,他可知道?

  「既然來了,就給我一個答覆。」司徒拓的面容冷若冰霜,已不帶一絲溫度和期望。

  「……」答覆?她給不出……

  「很為難?那你來做什麼?」司徒拓冷冷勾唇,語氣異常陰沉,「程玄璇,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製造一個希望的幻象給我,你再親手將它捏破,你覺得這個遊戲很有趣?」

  「相信我,我有苦衷。」程玄璇輕幽地道。為什麼他們之間注定有無窮無盡的傷害?

  「好,我讓你說。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替你解決。」司徒拓的聲音格外的低啞,目光陰暗難辨,「就算是要殺了宓兒,我也不會手軟。」

  「無法解決的。」程玄璇只是緩緩搖頭,神情楚楚而凝重。如何解決?她可以不要腹中的寶寶嗎?

  「很好!那就不必解決!」司徒拓唇角揚笑,笑得凌厲,「已經看到遊戲的結局了,你可以滿意了。再也別在我面前出現,否則我對你也不會手軟!」他受夠了!難道就因為他愛上她,就必須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任由她說離開就離開,說回來就回來?男人做到他這個地步,實在可笑可悲!

  「二十三天,給我二十三天的時間。我會把一切難言之隱告訴你,到時候你會明白的。」等到一月之期過去,她就可以說了。司徒拓,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二十三天?」司徒拓勾起薄唇,冷冷笑著,「可以,多少天都可以。隨你喜歡。」

  「我是認真的。」他分明就是不信,他把自己的心徹底封閉……

  「我也是認真的。」司徒拓倏地逼近她一步,壓低了身子,緊緊盯著她,「我不想聽你的什麼苦衷。你現在人就在這裡,要走要留,最好乾脆一點。你若躊躇不定,那麼我就會……」尾音拉長,危險的氣息陡然升騰。

  「你……如何?」程玄璇下意識地心尖一顫,後退一步。他想做什麼?他又如以前那般渾身散發著冷殘的戾氣了……

  「你覺得我會如何?」司徒拓伸手握住她的肩頭,力道極大,不容她退避。

  「你捏痛我了……」程玄璇輕輕掙扎,怕動作太大傷及腹中胎兒。

  「痛?皮肉之痛,怎能算得上痛?」司徒拓的五指微張,掐牢她的肩,俯臉湊近她的鼻尖,低聲而冷寒地道,「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你就再也走不掉。」

  「你要軟禁我?」程玄璇一驚,腦中閃過恐慌。她不能留下來,鳳清舞決不會饒了她的!

  「怕了?程玄璇!這就是說你的心裡有我嗎?」司徒拓突地鬆開了她,後退兩步,仰頭大笑,笑聲震天,卻絲毫沒有笑意,淒厲駭人。

  他忽然的鬆手,令她踉蹌了一下,忙扶住桌沿,穩住身子,雙手本能地護住腹部。

  司徒拓倏地止了笑聲,暴喝一聲:「滾!」

  程玄璇怔住,愣愣地看著他。他竟笑出了眼淚?這是笑還是哭?

  「滾!」又一聲暴烈的吼聲響起,司徒拓狠瞇著黑眸,用力扯著她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出房外。

  一個趔趄,程玄璇跌坐在房門邊,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額角滲出冷汗。

  「司徒拓……」她的心跳急促加驟,緊緊撫著小腹,眼中閃動驚恐的淚光。

  司徒拓冷眼盯著她,眸光陰森肅冷,掃過她慌懼的小臉,緩緩下移,落在她粉白色的儒裙上。

  血?她受傷了?他只不過推她出去,她至多只是擦傷。心中狠了狠,他抽回視線,越過她,逕自出了房門。

  「司徒拓……救……」程玄璇弱聲低喊,「救救我……」和孩子……

  司徒拓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冷著聲嘲諷道:「需要用苦肉計嗎?你若真不想真,我可是無限歡迎的。」

  「好痛……」程玄璇額上的薄汗越來越密,滑落髮鬢,滲入衣襟。

  她痛楚的呻吟傳入耳際,司徒拓的雙腳如被釘在地上,想狠心走,卻動不了。她傷到哪兒了?很嚴重嗎?還是她在裝可憐博同情?可有此必要嗎?

  「痛……」程玄璇發出細細地咽嗚聲,手心一片濡濕,可十指發涼顫抖。低眸一看,地面上已染開一灘猩紅血漬……

  腹部陣陣劇痛,心裡更如刀絞,她費盡全身力氣扶著門板站起來,向司徒拓瞳去,聲音虛弱無力:「司徒拓……幫我請大夫……快……」

  「你還想玩什麼?」司徒拓恨恨地轉身,卻見她慘白如紙的臉色,不禁愣住。

  「我沒有……好痛……大夫……」程玄璇勉強擠出幾個音,已撐不住身子,軟軟地斜去。

  司徒拓本能地伸出手,抱住她,眼光往下掠去,不由地心驚悚然。那蜿蜒的血跡,從門口順到這裡,足有半丈!她怎會傷得這樣嚴重?!

  已顧不得多想,他的心緊張地懸起,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抱著她大步離開浮萍苑,直往陸大夫的苑落而去,步伐已是極快,但仍難以按捺焦急憂切,只恨如今他失去內力,無法運用輕功!

  眼角餘光瞥見懷中的她已失去意識陷入昏迷,他的心頭無端升起一股恐懼!

  「陸大夫!」飛奔進了陸大夫居住的苑落,司徒拓一腳踹開他臥房的門,然卻空無一人!

  該死的!他忘記早前陸大夫與他說過,他今日出去採藥!

  快速旋了身,再往廳堂而去,口中揚聲大喊:「管家!管家!快去請大夫!」

  還未聽到管家回應,卻聽到一道冷脆的女聲迎面而來。

  「怎麼?把你的小娘子打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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