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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侯》第297章
第二百九十三章實在是不長眼睛

河東,漢帝國都城。

在漢大將軍。大司馬曹禪的主持下,遷都河東也有數年了,這數年來,河東的變化一點也不比別州少。

在程昱的主持下,田豐的配合下。河東地界豪強被懲戒了一大批。殺的殺,抄沒家財的抄沒家財,大量的家奴被解放為良民。

治安嚴謹,無人敢欺男霸女,無人敢欺壓百姓。

真正的做到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北方,近千人的大隊伍,緩緩的朝著河東而來,沿路百姓見怪不怪。河東成了都城,地位自然就提高了,每年有不少富戶大族遷徙進入河東。

配著護衛隨從的也不在少數,就是這個隊伍看起來護衛多了些而已。

緩緩的放下了簾子,曹禪把目光從外邊收了回來。

這次返還雖然在別州很是轟動,但是在并州,以及到達河東後,曹禪並沒有驚動文武百官,以及地方官員。

二年了。并州在荀彧的治理下,也恢復了一點人氣,但并州百姓也不過一百二十萬,地域比別州大,那點人氣實在是太蒼涼了。估計沒有一百年是恢復不到鼎盛時候的。

到是河東的變化日新月異,進入並河東地界後,曹禪看到了不少的情況,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百姓安泰。

曹禪心中有些欣慰,當初派遣程昱主持朝政,田豐主持刑法。果然是沒錯的,二人都是剛硬的性子,眼裡最是揉不得沙子。

亂世用重典,在這二人的治理下,很是見成效。狡詐之徒,為之肅清。

這次回來,該扶正的要扶正,該封侯的也封個侯,以示嘉獎。

心中藏著心思,曹禪閉起了雙目,等待入城的那一刻。

車輪緩緩的碾過鋪滿了小石子的官道上,緩緩的駛向了河東城。

小老百姓們看不出來這支龐大的隊伍有什麼不同,但是河東城門校尉卻看得出來。

城門校尉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叫章貴。生性豪勇,守護河東已經三年多了,自負眼裡還是有的。

但是眼前這支龐大的隊伍卻讓他有些拿捏不準,這是并州別價荀彧的馬車?但是又似乎不是。這種規模的馬車,只有當日匈奴單于入河東受封為河西侯的時候,才擁有的規模。

這是大將軍的車馬?想著,章貴渾身一震,但又覺得不太可能,前方戰報因為曹禪的大規模封鎖,甚至在路過并州後交代荀彧關閉雁門關,使得消息閉塞。

朝廷不知道,鮮卑人已經敗退的消息。

除了曹禪,在北方并州,別州一帶沒有人能夠享有這等的規模的護衛護送。

想著,章貴再不遲疑,下令士卒開道,準備迎大將軍入城。自己親自下了城牆,策馬出了城門,迎了上去。

隊伍中,也不用曹禪吩咐,走在最前邊的許褚,單人獨馬上前,對著那城門校尉,出示了自己的印信。

清清楚楚的幾個字。折衝校尉許。

心中猜想被證實。章貴反而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下令士卒讓開,翻身下馬,退到了一旁。

神色恭敬無比,他是一個老卒了,是曹禪起家陪縣的老卒,雖然不是當初清河嫡系那般榮耀,但也是子弟兵。

從陪縣來,隨曹禪征戰而不死的,目前不是軍侯就是校尉,要不就是將軍,或者在曹禪的身邊行走,護衛左右。無一例外。

章貴也是其中之一,坐享城門校尉這等清貴職位。此生無憾。

因此,是相當的敬重曹禪。

在車隊經過的時候,沒有一絲踰越,始終微微的垂著頭,抱拳在胸。直到曹禪的馬車從中經過,章貴才抬起了頭,眼中敬重一閃而逝。

「校尉大人,那是?」隨著章貴一起行禮,並且見章貴很是嚴肅,也不敢有一絲踰越的士卒,問道。

「進入都城,能夠讓我迎之的,除了那位還有誰?」章貴不大反問道,隨即哈哈一笑,精神抖擻的上了城門。繼續堅守自己的崗位。

大將軍,大司馬曹禪回河東了。消息從北面城門開始一路散開,龐大的隊伍停留在大將軍府,也證實了這個消息。

整個河東因此而不平靜。

大將軍府門,赤朱色,門前鑲有兩對虎形門環。此時,大將軍府洞開,無數護衛,列在兩旁。神色警覺。

曹禪下了馬車,看著這座久違的府邸,心下很是感觸。這一去就是二年埃想著,曹禪在護衛環視中,扶著旁邊的曹母進入大將軍府。

府邸的女眷安頓,以及其他事情都有曹母安排,不用曹禪操心。

他轉身去了書房,書信往來中,曹禪特地讓今日手下文臣齊聚。賈詡,田豐,以及程昱。

相比於朔方的將軍府,這座將軍府較為大氣,書房很大。

日日有侍女打掃,案,筆墨。竹簡都是一層不染。

曹禪進入後,賈詡,田豐,程昱三人齊齊起身,拜見道:「大將軍。」

「一別二載,各位風采依舊埃」曹禪的目光從三人中掃視而過,嘆了一聲道。

三人都是一身便服,賈詡穿著一聲黑色服飾,神色淡淡的摸樣。田豐做了些許的廷尉正,身上威嚴越發的隆重。

程昱本性剛強,又主持朝政。身上威勢比之田豐更加的濃烈。

一別二年。看似沒什麼不同,但是各自的經歷,工作,以及隨著地位的提升,所帶來的各種沉澱也都不同。

「大將軍也是風采依舊。」三人相視了一眼,程昱開口笑著道。

「都依舊,都依舊埃」曹禪哈哈一笑,起身上座。

上座後,曹禪就進入了正題,開口問了一下朝政人員的變化,程昱的回答與曹禪所知的一般。

那些正官在人員上並沒有大的變化,除了年老至仕的,基本上與二年前一樣。到是那些屬官,副職,在這些年很是有些新面孔出現。

這都是曹禪的主意,漢王朝,就讓他拂袖吧。不用新鮮血液加入進來。那些屬官,副職都是通過考察後,較為忠誠於曹禪的人。等魏國建立了,都會轉正,成為魏國的支柱。

聽完後,曹禪很是滿意抬頭看了眼三人道:「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說,現在,我們可以使用那個計策了。」

曹禪所說的計策就是,謠言,以及封鎖。

「大將軍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吩咐人去辦了。明日,就能讓整個河東的人都知道,北方大敗,騎兵全部戰死,步卒退回并州,并州別駕荀彧關閉了雁門關,死守。」賈詡輕聲回答道。

這事兒就在剛才,曹禪進府的時候,賈詡命人下去辦理了。

謠言當然是為了故佈疑陣,現在南方戰火已經安定了下來,只剩下別州。以及冀州,至少在與鮮卑人聯盟的袁紹眼裡,曹禪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擊敗擁有三十八萬騎兵的鮮卑人,守住別州就不錯了。

曹禪就讓袁紹更加堅信這一點,發瘋一般的攻打右北平。以實現他坐擁幽州的野心。

除此之外,曹禪也打算讓幾個番號,比如徐晃,夏侯惇,夏侯淵等人將兵壺關。數萬本在別州防禦的兵馬,屯紮壺關。也更加證實了曹禪敗北的消息。

全方位的欺騙袁紹。欺瞞袁紹。

「文和辦事,還真是迅速。」曹禪稍微楞了楞,但隨即哈哈一笑道。

「呵呵。」田豐,程昱二人呵呵一笑。

「好了,緊要的事情說完了,我再說一件對我,對你們,來說,都是相當重要的一件事情。」笑過之後,曹禪沉聲道。

三人立刻收聲,挺直腰身,神色肅然。

「我打算攜帶大破數十萬鮮卑人的功績,建立魏國了。」曹禪的話雖然輕,但在三人耳中不利於轟鳴巨響。

程昱眼中泛著炙熱的光芒,神色激動。當年隨著曹禪在清河密室中,與郭嘉,荀攸等一齊與曹禪定下君臣名分。

就是為了今日埃

田豐的神色有些如常,他投過袁紹,最終屬曹臣。並不是追隨曹禪白手起家的心腹之臣,程昱的激動是有些感受不到的。

賈詡神色最淡,他所求非名利。所以才最是睿智,可以往返投奔無數人。

「攜帶打敗數十萬鮮卑人之功,以求建國,最是要得,要不然下次尋個藉口,就不太容易了。」賈詡舉拳道。

「對。」程昱也回過神來,沉聲道。

曹禪哈哈一笑,指著田豐道:「廷尉。」

「尚書令。」隨即又指程昱,最後,指著賈詡道:「衛將軍。」

魏國既建,那麼自然可以與河東朝廷徹底的切割,留下那些遲暮的,親漢的在河東繼續效力漢朝,帶著年輕的,親魏的,去信都,建立魏國。

魏國非是獨立一國,而是大漢朝治下的公國。但是它的權利,必定凌駕在漢朝之上。

不過,這件事情,還要緩緩而來。畢竟鮮卑人失敗的消息還需要隱瞞一段時間,今日曹禪是給三人透個底。防備到時候孤立無援。

建魏國,遇到的阻力肯定不少。

現在這三個人都是朝廷大臣,他治下掌管朝政的機要人物,忙埃曹禪也不能久留,連膳食也沒有留下他們吃,就打發走了他們。

坐了一會兒,曹禪想去後院看看,懷舊一下故府。這些日子,他必定會很閒,十天半個月,不會去早朝了。

騙人的手段一定要高超,賈詡交代下去的種種卻是不夠的,還要在這朝廷上掀起波瀾,才能使得情況真實。

讓世人都相信曹禪敗了。

不過,曹禪自己想清閒,但卻未必能清閒,他還沒動身。就有護衛來報說,蔡邕拜訪。

當朝司空啊,護衛不敢阻攔。直接進了府門,到了書房外。

真是家事國事一大堆埃曹禪有些苦笑,重新坐了下來。

他能猜出蔡邕的幾分來意,其實也不用猜,閉著眼睛就能知道了。最近,蔡邕可是很頻繁書信前來的想要接他女兒走埃

但是你女兒我想獨吞埃

心下雖然苦笑,但是曹禪還是吩咐了護衛,請蔡邕進來。

「大將軍。」一進門,蔡邕就對著曹禪深深的一鞠躬,神色稍微有些激動。

曹禪從他身上穿著的官服可以猜出來,蔡邕本該忙著自己的工作,聽曹禪來的消息後,立刻放棄了手頭上的文書,急匆匆的就來了。

「不知司空所來何時?」曹禪淡淡的問了一句道。

淡然的摸樣,剿滅了蔡邕滿腔的熱血。要知道二年前,曹禪私下裡還是稱呼他為蔡先生的,就算近年書信往來中,也是如此稱呼。

沒想到一見面,曹禪就給了他一盆冷水,開口叫司空了。

「咳。」不過心憂女兒的婚事,蔡邕很是直爽的忽視了曹禪口中的疏離,咳嗽了一下,問道:「記得當年,老夫把女兒的婚事,交託給了大將軍。如今琰兒也有十三歲了,到了婚配的年紀。今日老夫特地帶來了一位老夫相中的俊傑,讓大將軍過目。」

曹禪聞言稍微有些古怪,本想拒絕了這件事。但是蔡邕那急躁的表情,曹禪心中有了應對之策。

「請進來看看吧。」曹禪笑著抬手道。

見曹禪的表情,變得有些親切。蔡邕新下了立刻一鬆,忙轉頭對著門外道:「中正,快進來拜見大將軍。」

中正,表字到是挺不錯的。曹禪想著。

很快一個一表人才的青年走了進來,從其頭上高高的冠看出來,起碼二十多歲了。

穿著一身白色寬大袍服,走路四平八穩,眼睛不斜視,神色極正。倒也很合乎他中正的表字。

「小子拜見大將軍。」來到曹禪前邊後,青年對著曹禪深深的一拜,道。其聲洪亮。

「這是封侯的嫡長子,封衛,字中正,從小才學甚好。」蔡邕介紹道。

「一表人才。」曹禪很是中肯的評價了一番,隨即,隨手指著蔡邕下邊的座位道:「坐。」

「謝大將軍座。」封衛的表現也很得體,不愧是侯門之後。

不過,封侯這個封號,曹禪卻是沒聽說過,姓封又以封為號,估計也就是關內侯了。心下有些不以為然,但曹禪沒有在這個時候潑蔡邕冷水。

「你可知這次司空帶你來見我,是為何事?」封衛坐好後,曹禪問道。

「求大將軍許義妹蔡琰給小子為妻。」直到這個時候,封衛的神色才有些激動,抱拳道。

義妹。虧這老小子想的出來。為了防備他監守自盜,連這種名聲上的事情都做起了手腳。曹禪瞥了眼蔡邕,蔡邕神色有些尷尬,稍微轉過了頭。

愚昧的小子埃

曹禪的目光轉冷,儘管他知道,這件事情應該與眼前這個小子無關,但是當著自己的面,被告知說,要求他從小養大的媳婦。曹禪總覺得不舒服。

「你家中可有姬妾?」曹禪儘量使得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道。

「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遣散一空了。」封衛眼中閃過一分激動,斷然的回答道。心下有些感激父親,這辦法還是他父親交給他的。

就是他下了這麼大的決心,趕走了家中的姬妾,甚至有個已經懷有身孕的妾。這才換來了,今日面見大將軍曹禪的一刻。

與面見眼前這個執掌天下,甚至更進一步,變換大漢的權勢男人相比,那些姬妾算什麼。

傳聞中,蔡琰乃是曹禪的義妹,蔡琰更是從小養在曹府。感情肯定深厚。只要取了蔡琰,就能與曹禪搭上關係,就能。

越想,封衛就越是激動,越是激動心臟就跳的越快。冷靜,冷靜下來對答,只要過了這一關。取了蔡琰,前途一片大好。

封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極為中正的眼神看著曹禪。表示一生只為蔡琰。

「我問你,你今日可以趕走與你同床共枕的姬妾,來日等我勢力衰弱,等眼前這位傻司空年老而死的時候,你會怎麼對待蔡琰?被你趕走的那些姬妾,就是前車之鑑,今日之師埃你可以滾了。」曹禪毫不客氣道。

就算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中正無比的人,曹禪也會毫不客氣的打罵走,何況曹禪從這個人的回話中,猜出這人實在是無情無義。自然是更加不客氣,攀談一下的心都沒了直接讓他滾。

曹禪的話,讓蔡邕一時愣住了。封衛更是面色慘白。數月的謀劃,數月的謀劃埃為了今日,他甚至趕走了姬妾啊,有個妾是從小跟著他的,最是得寵,感情最是深厚,但是他為了權勢,親手掐死了她。

狠下了心,趕走了姬妾。

本以為得到了蔡邕的默許,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沒想到,眼前這人卻,卻。

強烈的不甘心,使得封衛腦中充血,死死的看著曹禪,站起了身體,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與蔡琰無親無故,有什麼資格問她的婚事?」

蔡邕眼中大駭,時至今日,就算是他也不敢在曹禪面前如此放肆。這一介庶民,卻奈何敢在曹禪面前如此放肆。

若是這人真是為了蔡琰,蔡邕會很高興。但是蔡邕卻是聽出了曹禪話中的意思,以及看到封衛眼中的血紅色,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

「我看女婿,果然是一看一個錯埃」蔡邕整個人仿若蒼老了十歲,心下喃喃的想著。

「拉出去。」曹禪沒時間與真個寡情寡義的男人多說一句,叫了護衛,趕走了這人。

被拉走的時候,封衛還不依不饒,似乎一條瘋狗一般,亂聲咒罵,醜態畢露。蔡邕更是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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