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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第9章
第九章招兵買馬

  張榜招兵並不順利,帝國發給士兵的薪水實在少得可憐,有本事的年輕人寧可自己組建傭兵箈箕箇箎,也不願意加入軍隊。

  江水寒增加了三倍的薪水,也只招收到三十多個新兵滮漆漫漠,這點人手,距離他期望的數量碨碟碲碥,實在差得很遠。

  好在青春之泉的銷售實在夠火爆,江水寒瞧著堆成小山一樣的金幣咬牙切齒說出一句經典名言:「錢是王八蛋嶂嵷嶊嶉,不捨得花錢的人是王八蛋他爹!」

  「去奴隸市場!」江水寒對自己的兩個親兵說道:「不就是招不到人嗎?老子去買幾百個奴隸給老子當兵!」

  江水寒鼻孔朝天,狠狠的哼了一聲:「安切尼,你不是有錢嗎?看老子這回拿錢砸死你!」

  在遙遠的東方帝國,奴隸貿易已經萎縮上千年了,但是在西方大陸,尤其是帝國,奴隸仍然如同牛馬一欐在市場被交易。

  正所謂需求決定市場,帝國的對外戰爭需要奴兵炮灰來消耗敵人實力,帝國貫族的日常生活需要閹奴和女奴服侍,即使是普通平民的家裏,也往往有幾個奴隸從事種植、製造。

  即使是在比較偏僻的戈多羅城,也都有數個佔地頗廣的奴隸市場。

  江水寒進城的次數有限,當初腰包更是扁的可以跟黴運當頭的賭徒相比,根本沒有來奴隸市場的興趣,現在他可是大開眼界了,暗暗懊悔當初沒有來這裏飽餐秀色。

  那些在高臺上拍賣的女奴們,身上的布料加起來,還沒有他的一塊手帕大。

  她們腰間以上幾乎都是真空,那一隻只形態各異的乳房,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其中不乏形狀優美誘人犯罪的人間極品……天那,瞧那個身材玲瓏剔透正在跳舞的金髮美人,她居然是全裸的!

  江水寒根本沒有貝趣看那個女孩的面容是否美貌,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那雪白如玉的小腹,渾圓滑膩的大腿,豐滿圓潤的臀部……還有那光潔如玉的私處,那裏居然沒有一根礙事的雜草,那白膩股間的一點粉紅簡直是要讓世間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

  在這個瞬間,江水寒早忘記了他來到奴隸市場的最初目的,其實他一路行來,目光都在那些女奴裸露的胴體上面打轉,只是礙於面子而沒有立刻出手,現在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凱特,拿我的家族徽章去找這家老闆,讓他報個合理的價錢出來吧!」

  這個叫做凱特的親兵,正是盜賊工會在城衛軍中的臥底之一,現在已經成為江水寒身邊的一條忠實走狗。

  他飛快鑽進了人群,消失在高臺後面,過了一會兒,他尷尬的跑了回來,向江水寒稟告道:「爵爺,那個女孩是人家拿來拍賣的,截止到日落收市的時候,開價最高的人,才可以得到她。」

  「江水寒暗罵一聲奴隸商人真是夠狡猾,竟然讓這些有意的買者血拼,然後問道:「她現在的身價是多少錢了?」

  凱特咋舌說道:「現在她的身價已經飆升到了一千五百枚金幣了!」

  江水寒禁不住一皺眉頭,戈多羅不過是格瑞德王國一個偏遠的南方小城市,在這種小地方,一千五百個金幣足夠一個下等貴族一年的花費了,一個女奴居然能拍賣到這樣的天價,可見她對男人的魅力是何等驚人。

  「江水寒側著頭估算了一遍自己的腰包,無奈搖了搖頭,就在凱特以為他放棄了的時候,聽到這個無恥的主人說道。去,給我報價一千五百零一個金幣,這樣的極品美人如果不競拍一下,不說晚上會睡不著,更對不起我那被爽到的雙眼。」

  歎息一聲自己還是不算個真正的有錢人,江水寒強迫自己將目光轉移到那些身材剽悍的肌肉男身上,這些大塊頭的身價比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可便宜多了!

  軍隊的強大在於組織嚴密,絕對的服從和鐵的紀律才是百戰百勝的根本。

  江水寒隱約記得在祖先那本的筆記上看到過這句話,所以,他今天購買的並非是戰力強大的武士,而是選擇幾組看起來合作了很久的角鬥士小組和幾個在戰場上被俘虜的異國軍官。

  江水寒體內東方血統在淫魔神附身後,似乎一下子復甦了,昔日他身上的頹唐和迷茫正在一日日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城府深沉而又狡猾多智。

  江水寒站在馬車土,望著跪在自己面前黑壓壓的奴隸們,緩緩開言,他的聲音並小響亮,卻能夠讓每個人都聽清楚他的話語:「你們應該感到幸運,因為買下你們的是我江水寒,諸位從前即使不是帝國的子民,也應該聽說過這個來自東方獨一無二 的姓氏!我們江家並不習慣使用被當作炮灰的奴兵,因為那跟我們信仰的道家『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教誨不符,跟帝國貴族只願意信任出身平民的侍從武士不同,我 們江家會賜予能夠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勇士『部曲』的稱號,讓他以及他的子孫獲得永久的自由!」

  江水寒發現幾個偷偷窺視自己的奴隸眼中都射出了希望的光芒,不禁得意的笑了,繼續說道:「你們知道帝國的士兵要服役多少年才可以退役嗎?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的歲月足夠讓一個強壯的年輕人變成個老頭子!而我,江水寒,江家的家主,卻只需要你們為我效忠二十五個月!」

  江水寒舉起他剛買了不久的嶄新佩劍,慷慨激昂的說道:「只要你在二十五個月 內,沒有作出背叛我的事情,服從我的命令,在第二十六個月的第一天,如果你想離開,我將會給予你一張日期是今天的奴隸釋放書,以及一張蓋著我的印章的證明 書,證明你從來沒有做過我江水寒的奴隸,你只是個曾經在我江家服役了二十五個月的傭兵,讓你帶著傭兵的榮耀和一百枚金幣回家!」

  「江水寒滿意看著底下那群奴隸臉上的精彩表情,將一包金幣扔到人群中,微笑說道:「氣你們不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我也沒有說錯一個字,我以我祖先的名義起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比這包中的金幣還要真實!嗯,這些金幣算是我對你們身上那個新鮮奴隸烙印的歉意,仁慈的我不想在你們的身體上烙印上自己的家族徽章,帝國的法律就是如此,真是對不起諸位了!」

  對於處於絕境的人來說,給他黃金萬兩,不如給他一個距離並不遙遠的希望。

  當這個如同天堂一樣美好的希望近的幾乎伸手就能夠抓到的時候天保證人思考能力的基本理智就已經不復存在!

  「江水寒,我要收回之前對你是個腦殘的評價。」淫魔神說道:「你根本是陰謀、神的人間代言人,最會玩弄人心的魔鬼跟你相比,也要遜色三分!」

  「十五號,今天表現突出,獎勵一個金幣。」

  「四十七號,只顧自己出風頭,放棄了與夥伴的配合,鞭二十下,延長訓練時間三天!」

  江水寒只是偶爾出現在訓練場上,下達幾個賞罰指令,但是對於這些奴兵的鞭策效果卻好得驚人。

  只用了兩個星期,這些裝備整齊的奴兵,已經變成一支讓任何將軍都為之豔羨的軍隊,勇羼剽悍、紀律如鐵,只要江水寒一聲令下,對面即使是十倍於己方的兵力,他們也會毫不猶豫衝上去,將一切阻礙斬殺殆盡。

  江水寒在這段時間也通過盜賊工會,拿到了安切尼及其同夥所擁有的實力情報。

  「走私真的是很賺的生意啊,難怪安切尼能夠成為鎮上的首富,我看他的家產恐怕不會比城裏的任何一位貴族老爺少……嗯,城主大人還有稅務官大人當然是不能包括在內的!」

  江水寒手中把玩著一根細長的雪茄,他不時將雪茄放到鼻端,享受的嗅著煙草的香味,在她的身側,可愛的小女僕奧黛麗,看到他的這個動作,晶瑩如玉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兩朵紅雲。

  按照江水寒的吩咐,在奧黛麗的長裙下面,赤裸的雪白大腿上,用綢帶緊貼著肌膚綁著數支這種雪茄以備他隨時取用,她看到少爺這樣充滿曖昧的動作,怎麼能不聯想到一些羞人事情?

  江水寒今非昔比,短短月餘時光,就在城中狂斂了數萬金幣,他的生活水準也隨之水漲船高。

  這種海外流入的走私雪末,每支的售價高達一個金幣,是江水寒在調查安切尼的生意的時候,發現的違禁商品之。

  不說這種雪茄的味道如何,只是這銀白頎長的高貴造型,就讓喜歡貴族排場的江水寒為之心動迷戀。

  在江水寒的身邊,除了奧黛麗,他又多兩名忠實的男性侍從,一個是親兵凱特,他在發現這名實力孱弱、血種混雜的男子居然是個天闡後,就有意讓他作為貼身侍從,畢竟有些事情,女孩子不方便做。

  另外一名侍從李爾,則是純種的獸人,他出身草原上黑狼族的武士世家,原本是獸人帝國的一名百夫長,被俘後淪落為奴隸。

  狼族是獸族中比較聰明的一個種族,黑狼族更是狼族中最驍勇善戰的種族,李爾能 夠做到黑狼族的百夫長,綜合實力恐怕不會輸給帝國的任何一個營團長。江水寒任命他做自己的私軍統領,也算是獨具慧眼,因為人類向來是蔑視和貶低獸人的,讓一個獸人壓到自己頭上那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事情,這讓其他奴兵,尤其是人類奴兵憤憤不平,他們婉轉向江水寒表述了自己的不滿,江水寒則很乾脆的將這些人的名字告訴了李爾,讓他自己去擺平。

  「在你們獲得自由以前,你們還是我的奴隸,只要你們腳下踩著的還是帝國的土地,就得牢記帝國法律賦予你們主人生殺予奪的大權……老子就算是派一條狗去做你們的隊長,你們也要乖乖聽話,何況老子派去的可是一條狼!」以上引自江水寒對奴隸兵的訓話。

  「尊敬的安切尼老爺,我這次進城打聽到的情報就是這些,那個小鬼可是在磨刀了,您要早作準備才是啊!」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瘦子結束了彙報,偷窺了一眼侍立在安切尼身旁的那個美麗女奴,諂媚的說道。

  他是安切尼派到城裏去打聽消息的手下之一,剛剛把江水寒組建私兵的消息稟告給了他的主子。

  安切尼鬱悶的皺起眉頭,他不在乎江水寒買來的那些奴兵,誰都知道,奴兵的戰鬥力弱得可憐,憑藉他手中的力量足夠消滅幾百奴兵。

  讓安切尼頭痛的是站在江水寒背後的貴族勢力,他一直安生的窩在這個小鎮,就是不想讓自己的走私生意引起城裏那些貴族們的注意。

  如果因為跟江水寒的爭鬥而毀掉自己財富來源的走私生意,他真是會吐血而死。

  小鎮處於帝國邊疆,荒涼的戈多羅半島尖端,比鄰海洋這個天然屏障,不虞外敵入侵,所以帝國從來沒有重視過這片沒有產出又沒有戰略意義的國土。

  不過,近些年卻有一股海盜勢力發現這裏是個上佳隱秘的登陸地點,他們結納了安切尼這個小鎮上的地頭蛇,把搶劫來的外國商船上的貨物悄悄交給安切尼,讓他負責銷贓。

  安切尼則以走私商品的名義,利用自己的商業網絡,將貨物銷售到帝國各個角落。

  一晃七、八年過去,安切尼一直小心謹慎做著這沒有本錢的生意,隱匿鋒芒,甚至忍受江水寒這個落魄貴族的敲詐,逐漸成長為小鎮首富,一方豪強。

  眼看江水寒從一個小毛頭變成了開始跟他搶女人的強壯少年,安切尼也開始擔心他會發現自己做的見不得光的勾當,為瞭解決這個隱患,安切尼先是設計商業陷阱後又派人截殺。

  但是這個當初不起眼的破落戶小孩,現在竟然會成為戈多羅城的一名巡檢官,手中更掌握著上百人的私兵。

  「如果你回到小鎮,一定會利用巡檢官的權力調查我跟海盜勾結銷贓的事情吧?到時候,我大概會死無葬身之地吧?」安切尼咬牙切齒的想著如何對付這個當初小看了的敵人。

  「你先去帳房領十枚金幣!」安切尼陰鬱的說道:「等會我還有封信要你送給黑鬍子!」

  既然使計已經沒有用,那麼就用海盜們的刀劍來讓你永遠消滅!

  只是如果要動用那些貪婪的盟友們,他金庫中的金幣一定會少很多了。

  想到這個,安切尼不禁心疼的嚥下一口唾沫,他開始琢磨著做些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幽暗的客廳中,安切尼的綠色眼睛閃動著如同惡狼一樣的光芒,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美麗女僕的身上。

  「露茜,你這個淫賤的小蕩婦!」安切尼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籐鞭,拍打著手心,殘忍的笑著:「這幾天你把老爺我都快搾幹了,你一定很得意吧!」

  露茜的嬌軀瑟瑟發抖,她無助而又畏懼看著安切尼,她不知道安坑尼怎麼會突然將莫名的怒火發洩到自己身上。

  安切尼看著如同等待被屠宰羔羊一樣的露茜,心中隱隱一股邪火冒起,他垂涎露茜 的美色很久了,一朝到手,自然是日日宣淫,他的身子早被昔日的酒色荒淫掏空,在床上自然是力不從心,要靠藥物支持才能勉強盡興,可是近些天或許是因為江水 寒的事情而心理壓力太大,往日百試百靈的壯陽藥也不怎麼管用,幾乎是一觸即洩。

  這兩件煩人的事情,安切尼沒有辦法到城裏殺江水寒,但是露茜卻可以供他淩辱洩憤。

  「我要懲罰你這個從酒館出來的騷貨!」安切尼用籐鞭挑起露茜的下頜,籐鞭輕輕拍拍她的臉蛋,瞧著她目中的驚恐,淫邪的說道:「真是又嫩又滑,這麼嬌嫩的臉蛋,老爺我也捨不得把它打壞啊!」

  安切尼手腕一轉,鞭尖準確點中了露茜高聳的乳房尖端,然後他用力杵了下去,露茜立刻痛苦的叫出聲來。

  「我可是個劍術高手呢!」安切尼舔著嘴唇說道:「我的劍術老師,從前可是曾經教導過伯爵呢!」

  彷彿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安切尼一次次揮出手中的籐鞭,即使露茜拚命躲閃,他手中的籐鞭總是又穩又狠刺中女孩的敏感嬌嫩!

  看著露茜用手護著胸部蹲到地上,放聲哭泣,安切尼陡然感覺到一種淩虐的快感,他揪住女孩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按在桌子上,掀起了她的裙子。

  如同所有荒淫的主人一樣,安切尼根本不會允許露茜有穿著內褲的時候,她的裙子下麵一如往日的赤裸。

  安切尼耀武揚威的揮舞著籐鞭,「啪!啪!」,呼嘯的籐鞭狠狠抽打在露茜豐滿圓潤的凸翹玉臀上,留下一道道鮮紅色的血痕。

  「啊!神啊!救救我吧!」忍受不住臀部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露茜一邊號啕大哭,一邊向上天祈禱。

  安切尼感受著少女柔軟的身子在自己懷中顫抖掙紮,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滿足,邪惡的慾望終於仰首。

  他扔掉了籐鞭,將一隻手伸到了少女的胯下,一邊恣意撫弄著,一邊喘息著用言罟語去侮辱女孩:「賤貨,你這裏早濕了吧?用鞭子打你屁股,都能讓你興奮,你真是鎮上最淫賤的女人,那天老子玩膩了,把你送到妓院去做妓女怎麼樣啊?你一定會很高興吧?」

  「嗚……」露茜咬緊牙關,無聲抽泣著,少女的自尊被無情踐踏,心靈上傷害比肉體的痛苦還要難以忍受,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

  安切尼的手指從女孩的隱秘伸了進去,在那緊密滑膩的肉洞中一陣殘暴的扣挖,然後按著女孩因

為受傷而火熱腫痛的臀丘,將他那如同癩皮蛇一樣的醜惡分身刺進了女孩體內。

  然而不過數下抽送,他的軟弱就被那緊密強勁的肉壁擠壓了出來,並且一蹶不振。

  尷尬暴怒的安切尼拾起籐鞭,對露茜又是一陣狂暴的抽打,現在只有女孩痛苦的呻吟聲,才能讓他獲得一定的滿足。

  上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安切尼的暴虐,是不是已經喻示著他的末日已經不遠了呢?

第十章 釜底抽薪

在荒涼的半島上能夠建起一座規模不小的戈多羅城,全是因為這裡盛產木材、精鐵,後來又有探險者在山中發現了金礦和寶石,商人逐利而來,海上商路建立後,伴隨而來的就是海盜。

 “我們是海盜,強大的海盜,殘暴的海盜!”

 “我們要搶光你的金幣和珠寶,我們要盡情玩弄你可憐的妻女!”

 “即使你奉獻上一切,我們仍然將割斷你的喉嚨,把你的屍體扔到冰冷的海水中去。”

 “我們是終日飄蕩在海洋上的海盜,我們肆意踐踏人間的法律,我們不怕狂風巨浪,我們是無所畏懼的海盜!”

 黑鬍子坐在橡木座椅上,嘴裡哼著不知道流傳了幾百年的海盜之歌,在他的兩腿之間,兩個全身赤裸、肌膚雪白的美貌少婦正嘟著小嘴,爭搶著去吞吐他的醜陋分身。

 在他的懷裡還有一個年紀不過十四、五歲的金髮少女,她的眼睛像大海一樣的湛藍,她的嘴唇像玫瑰一樣鮮紅,這樣一個仿若是玉石雕刻娃娃一般的美少女,如果出現在公共場合,一定是會受到眾人的追捧愛護,但是,此刻在她美麗的臉上再沒有一絲驕傲和矜持,她那件昂貴的裙裝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她小巧柔軟的椒乳正被那個男人揉捏把玩,她原本嬌嫩粉紅的腫得像一個饅頭,濃郁的乳白色液體正從那個血肉模糊的孔中慢慢湧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慢慢流淌到地板上。

 能夠征服大海的男人,都是有著極其充沛的體力,在床上對付女人,黑鬍子可是比安切尼要強勁有力多了。

 黑鬍子原名威廉,原本是縱橫於帝國內海的海盜雙雄之一,但是在跟另外一名大海盜紅鬍子溫拿的較量中敗北,才會漂泊到這片相對荒涼的海域討生活。

 他很快發現這條看似荒蕪的航線上蘊藏的商機,他就像是一條善於埋伏的海狼,把每一個目標都吞噬乾淨,不留一點痕跡:屍體扔進大海,商船被鑿沉,船上的貨物由安切尼這個狡猾的合作夥伴處理。

 他的財富迅速增長,他的勢力也逐漸擴大,他甚至有想過,即使紅鬍子現在把帝國內海的海盜之王的位置讓給他,他也不見得會去坐,現在的生活多悠閒快樂啊!

 黑鬍子並沒有在意安切尼發來的求援信,在他看來,戈多羅城不過是一條小河溝,江水寒不過是那條河溝裡面的一條小雜魚。

 黑鬍子把這封信塞進了因為他手上用力,而痛得哭泣起來的少女嘴裡,命令她吞下去,然後笑呵呵對手下人說道:“誰如果想去玩玩安切尼的女人,就上岸去幫幫他,不過要記得給沒有去的兄弟也帶幾個女人回來!”

 “安切尼的背後居然是海盜?”江水寒接到盜賊工會的情報,不由大吃一驚。

 莫科小鎮確實是太偏僻了,即使是號稱無所不知盜賊工會,也不清楚隱藏在安切尼背後的勢力是什麼。

 幸好江水寒委託盜賊工會去監視安切尼,盜賊工會才發現這個隱忍的胖子,這個不起眼的小鎮上的商人,居然跟海盜勾結,在帝國南部的幾個大城市,都有銷售網路,秘密經營著銷贓走私生意。

 “我還是小看了他啊!”江水寒想到過去幾年,倚仗貴族權勢對安切尼的欺壓敲詐,背上不覺直冒寒氣,當初,他沒有讓海盜去宰了我,真是笨死了!

 其實,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莫科小鎮只有江水寒一個貴族的時候,他的權勢無形中被放大了許多。

 安切尼作為一個平民的時候,確實沒有膽量對付一個貴族士爵,但是當他獲得那個勳爵的爵位後,他才發現,貴族也不過如此:我現在不也是個貴族了嗎,看我不廢掉那個沒用的江水寒!

 所謂小人得勢,就是這最真切的寫照。

 “安切尼自己有五十個左右的手下,海盜又派給他七十個人,至少就有一百二十個人了,比我的私兵要多上一點點啊……”江水寒皺著眉頭做著計算。

 “可是你的那些兵都很剽悍啊!”魔神又跳出來聒噪:“我雖然不懂練兵,但疋按照我的評判標準,你的那些猛男在床上一個最少能單挑三個帝國士兵……”

 “哇……”江水寒眼前冒出一堆肌肉男擠壓在一起嘿咻的噁心幻想,幹嘔了幾聲,說道:“你不會也有那個……愛好吧?”

 “嘿嘿,我有這樣對付敵人的愛好!你知道戰神為什麼那樣恨我嗎?除了因為我搶了他的馬子,還因為我讓他跟一個男人……”說到這裡,魔神忍不住猥瑣的狂笑了起來。

 “靠!”江水寒沖他豎起一個中指:“這麼狠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來,你不怕遭報應,我可怕的很,我警告你,如果戰神找到我,你可別拉我墊背!”

 “兩個敗類笑駡了一陣,江水寒又想到了實力對比的問題:“老子向來不喜歡拿精銳拼數量的遊戲,如果能用十個打一個,我絕對不會只派九個人!”

 “現在,市場上高素質的奴隸兵,已經被我買光掃盡,如今要想再擴充實力,只能考慮傭兵了!”

 不過,傭兵的雇用價格都很貴,隨便一個傭兵小隊都是每天數十金幣的開價,高等級的傭兵開價更高。

 江水寒雖然靠著青春之泉,在短期內就狂斂了一大筆金幣,然而,他要維持一支近百精銳士兵的軍隊,之前採辦了一批精良的武器,花用不菲,現在手頭真是很緊啊。

 阮囊羞澀的江水寒在傭兵館轉了幾圈,始終沒有辦法跟任何一支像樣點的傭兵團逢成協議,沒有辦法,他在喝了幾杯酒後,終於決定考慮從“暗之傭兵”那裡找些落魄的獨行俠。

 “暗之傭兵”是附屬于盜賊工會見不得光的傭兵組織,他們多數是聲名狼借的傢伙,有著拋棄雇主獨自逃生等不光彩的過去,這些人渣的集合中……倒是不乏高手,傭金也比較低廉,只是,你要做好在要命的關鍵時刻被人出賣的心理準備。

 不過,盜賊工會的那個頭目或許是接到上面的授意,對於江水寒格外照拂,他向江水寒提供的黑暗慵兵資料,多數都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而流浪到戈多羅城的落魄遊俠,那些習慣出賣雇主甚至直接殺死雇主搶走傭金的不法份子資料,他還是刻意隱匿了起來。

 要想從有意隱匿自己身分和實力的流浪者中挑出高手,如果沒有狠辣的眼光和強勁的情報支持,無異于沙中淘金。

 江水寒既然有盜賊工會的支持,則另當別論,他愜意扯著雪茄,翻著資料,很快就挑出了幾個合乎心意傭兵成員。

 普雷羅恩,男,人類,十二級魔劍士,前皇家侍衛第三大隊的副隊長,七年前,了他直屬上司的妻子後,畏罪潛逃只三年前加入黑暗傭兵,目前完成任務的比率有九成,沒有丟棄雇主的記錄。

 狄羅雅,女,黑暗精靈,九級暗殺者,來自黑暗洞,七個月前加入黑暗傭兵,完美達成十三次任務,其中有一次將委託人殺死的不良記錄,不過那次也是因為委託人垂涎她的美色,想在酒中下藥的結果。

 羅傑,男,地精,四級地精騎士,有十二個地精侍從,三個月前加入黑暗傭兵只出過兩次任務,全部失敗。

 憑心而論,江水寒很希望有個精通魔法的幫手,但是事實證明,魔法領域比其他任何職業都要缺少人才,在戈多羅城,居然沒有一個黑暗傭兵是專業的魔法縱者。

 江水寒就是忌憚安切尼那邊似乎有個初級魔法師,才會找傭兵協助,現在他只能人盡其才利用手中的資源了。

 普雷羅恩,既然是個魔劍士,多少有點魔法能力,讓他當肉盾去做衝鋒陷陣的角色,最恰當不過。

 狄羅雅,具有短時間的隱身能力,更精通匕首和弩箭,讓她去偷襲暗殺敵人的魔法師,也是一種不錯的戰術。

 羅傑,這個傢伙真是一無是處,不過他向江水寒打包票,只要給他一些金幣,他至少能再招募數十個地精侍從,這樣的廉價炮灰,多少還是具有一定的用處,加上他要求的傭金也實在不多,所以,江水寒也就將他拉進了自己的隊伍。

 或許是巧合,這三個人的名字都帶有個“羅”的發音,江水寒給他們這個臨時組合起了一個十分惡搞的名字“騾子”小隊!

 江水寒對於家傳的兵法書,理解並不深刻,他只是粗略的認為,他的直屬手下作為檯面上的力量,已經曝光在安切尼的眼中,為了增加勝負天平上的砝碼,他必須要有一支“奇”兵來左右局面,應付未知的危機。

 江水寒是個信奉利益至上的傢伙,作為落魄貴族,他只是善於利用貴族的特權,卻並不歧視平民甚至其他其他弱勢種族。

 比如說現在,他就非常認真的跟一個地精貴族簽訂了一份雇用契約。

 羅傑就來自戈多羅城外荒野的地精部落,他作為某個地精大首領的幼子,在地精的世界,同樣享有一些特權,尤其是他繼承他父親的奸猾和母親的兇狠,雄心勃勃要在人類世界闖出一片天地。

 某些低賤的物種,天生就有識別強者的本能,羅傑敏銳的第六感知告訴他,江水寒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考慮到越早效忠,收益越大,羅傑私下向江水寒表達了願意作為他的僕從的念頭。

 “只要……金幣……多……長久給我……忠誠……打……你的敵人,我的……很多地精……殺他……全部的……”地精的表達能力十分欠缺,但是這時候卻是不加修飾赤裸裸的效忠宣言。

 地精的繁殖能力十分驚人,誰也不知道荒原上到底有多少地精,因此,江水寒幾乎是立刻就接受了他的效忠,這樣的後援團即使沒有多少實力,至少會有一定的數量吧?

 也許,依靠這些地精,能夠輕鬆解決安切尼的那些海盜朋友呢……

 溫格伯爵在家族中不算是最受寵愛的,但是至少也受到家族的照拂,掌握了一座城市的最高統治權。

 戈多羅城雖然地處偏僻,但是也是一座比較有油水的城市,來自帝都的影響和控制力也比較微弱,他作為大權在握的一方諸侯,橫徵暴斂,迅速積攢起了一大筆財富,過著不輸王侯的快活生活。

 溫格伯爵對於走自己夫人門路的江水寒並沒有什麼好感,他下意識的將他視作一個吃軟飯的傢伙,不過是一個不算很討厭的小白臉罷了。

 那種神奇的泉水讓他的老婆恢復了十八歲時候的容顏,可是那肥胖的身材臃腫依舊,並沒有變得像他初識她那時候的苗條,不過多少讓他看到她的時候,不會感到特別噁心了。

 即使溫格伯爵的老婆徹底恢復了青春靚麗,他也不會再對她感興趣,做為這座城市至高無上的存在,他會缺少年輕美貌的少女侍奉枕席嗎?

 溫格跟其他貴族一樣,有些特別的怪癖愛好,他不像某些年邁的貴族喜歡收集少女顱骨做酒杯或者剝下她們大腿土的皮做鞭子,也不會將那些將誘人的少女胴體做成標本永久收藏。

 溫格喜歡數學,他認為數學能給他帶來很多便利,比如他將自己蓄養女人們的寓所錯落有致分佈在城中的各條大街上,他無論走在在那條大街,總是有三個以上的寓所距雕他不超過五分鐘的車程,他可以從容選擇今晚去誰那裡過夜。

 溫格幾乎從來不在他那個豪華的家中過夜,每晚被他壓在身下,婉轉逢迎的也都是不同的女人。

 溫格就是在其中的一個“別院”接見江水寒,嗯,也就看在這個月奉獻給他的三百金幣的份上,雖然數目不多,但是因為江水寒有承諾,以後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多的數目奉上,考慮到這是一條新開闢的長期財源,他也就滿意了。

 “尊敬的伯爵大人,能夠再次獲得您的接見,真是不勝榮幸!”江水寒小心翼翼表現出自己的謙卑恭敬,面前的這個老頭子所擁有的權勢,還是現在的他遠遠不能與之相比的。

 溫格看著這個年輕高大的年輕人,心中產生了一絲嫉妒,他不在乎江水寒是否跟他老婆上床,他只是豔羨對方的強壯和活力,現在的他即使依靠壯陽的藥物,也沒有辦法滿足那些饑渴的小妖精們了。

 “也許該問問他有沒有增強那方面能力的藥水,據說東方的君王依靠某些特別的藥物,能夠夜禦十女啊。”溫格想道。

 “年輕人,你就不要客氣了,我的時間很寶貴。”溫格說道:“想見我的人,都是想從這裡得到什麼!請你直接說出你的請求吧,看在我夫人的面上,我會儘量滿足你的……當然,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小子,我才會這樣跟你說的。”

 溫格有些口齒不清,因為在他年輕的時候,某個被他的少女咬掉他一塊舌頭。

 江水寒勉強聽明白了他說的話,畢恭畢敬表示了感謝,然後微笑著開口說道:“您知道黑鬍子海盜嗎?”

 溫格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狐疑看著江水寒,猶豫了片刻,說道:“當然知道,他是一條狡詐兇狠的海狼,帝國海軍也許看到過他的影子,但是從來沒有跟他照面的機會。”

 江水寒的笑容中多了幾分了然:“那是因為伯爵大人對他的照拂吧?”

 溫格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難道你不希望自己看到明天的太陽?”

 江水寒沒有跟他淩厲的日光對視,他垂下頭,表示對自己冒犯伯爵尊嚴的歉意,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語,並沒有讓溫格的怒氣減少多少。

 “我不知道黑鬍子每年向您奉獻多少金幣,但是他的存在只會減少您的收入。”水寒說道:“那些消失的商船,原本能給您帶來更多財富。”

 溫格譏誚的瞧著這個自以為是的年輕人,說道:“你不要侮辱我的算術能力,黑鬍子每年給我的奉獻與商船帶來的收入相比,確實微不足道,但是如果要跟他開戰,我不但收不到錢,反而要把大把的金幣仍到海裡!”

 “戈多羅城的帝國海軍只有兩條主力戰艦,六條武裝快船,而黑鬍子則有三條主力戰艦,十幾條武裝快船。”

 “如果開戰,最多兩個小時,我的艦隊就會沉到海底,而黑鬍子卻只傷皮毛,而且會變得更加兇悍,搶劫每一條進出戈多羅城的船隻,讓我的港口徹底變成一灣臭水!”

 “這些我都知道。”江水寒仍舊微笑著,他還知道溫格甚至有時候通報商船情報給黑鬍子,在搶劫後雙方分成,只是溫格一直不滿意黑鬍子給他的份額。

 江水寒掏出一張羊皮紙,進呈到溫格面前,那是一張半島附近的海圖。

 “可是我有一個計畫,一個可以讓您獲利百倍的作戰計畫!”江水寒的眼睛明亮清澈,語聲中充滿了誘惑:“您可以放心,這個計畫只需要您出一點點力,就可以徹底消滅黑鬍子,攫取他多年掠奪而積累的驚人財富!”

 溫格聽完江水寒的計畫,不禁笑了,他搖搖頭說道:“我不相信你能夠做到,如同你說的,我不可能借城衛軍給你,只靠你那百十個奴兵,要想打贏黑鬍子,簡直是天方夜譚,我想我應該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黑鬍子本人是一名二十二級的超級高手。”

 “盜賊公會的朋友已經向我證實,至少在昨天,他還是只有十七級的實力!”江水寒說道:“當初他在跟紅鬍子的拼鬥中受了重傷,原本的實力最少跌了五階!”

 “十七級……即使只有十七級,在這片土地已經是頂級的存在了,我不相信你能夠有實力打垮他!”溫格笑道:“我的侍衛隊長只有十六級的力量,我可不想招惹到個十七級的刺客呢!”

 “富貴險中求,我能貼上自己的性命去賭博,伯爵大人難道就不能冒這一點風險嗎?”江水寒說道:“即使黑鬍子能夠逃脫,以他的單槍匹馬,如何能對抗您手下的圍攻呢?”

 溫格眯著眼睛想了一會,板著臉說道:“我從來不做有風險的事倩,任何交易,哪怕是有一點不安全的因素,我都會放棄。”

 江水寒心中一緊,他已經向溫格保證不染指海盜藏寶,自己更承擔了幾乎所有風險,如果這個膽怯的伯爵居然還不肯幫忙,那麼他只有宰掉安切尼之後,逃到內陸去了。

 正如同溫格所說的,被一個十七級的高手盯上,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不過,看在你說的那麼多財寶的份上,這次也許可以例外。”溫格口風一轉,開始上下打量著江水寒:“如果你能做些讓我高興的事情,我想我就有勇氣去冒一次風險了……”

 “靠!”江水寒剛放鬆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緊張起來:“根據盜賊工會提供的情報,溫格不是一個好男色的變態啊,他怎麼會用這種蕩的眼光看著我呢?”

 在溫格的雙手上一共有七枚戒指,他把玩著套在中指上的一枚戒指,指著那枚戒指上面鑲嵌著一顆血紅的晶石,告訴江水寒:“你知道嗎,這顆小小的晶石,最少價值八千金幣。”

 “這種漂亮的晶石據說蘊藏著火焰魔法的能量,十分罕見,所以,當某個商人在偶然得到這枚晶石後,就打算高價賣給帝都的魔法師,而拒絕將他作為友誼的象徵,送給我這個減免了他大量賦稅的朋友。”

 “這顆晶石再值錢,也不過是一顆石頭,他居然為了一顆石頭,而放棄跟我的多年友誼,真是太可惡了!你說他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呢?”

 “當然,這樣美麗的晶石如果被魔法師拿去做試驗,真是暴殄天物,它最好的歸宿就是應該作成一件藝術品,看這枚戒指戴在您的尊貴手指上,真是為您增光添色呢!”江水寒違心說著諂媚的話語,好在他並未缺少言語方面的天賦。

 “嗯,所以,在我的水牢中又多了幾名囚犯。”溫格僵硬的笑容中透露的猙獰,令江水寒不寒而慄。

 “好在他的妻女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為了安慰我這個老頭兒受傷的心靈,她們願意奉獻上她們嬌嫩的身體為她們的親人贖罪!”說到女人,溫格的笑容又變得無比猥褻穢。

 溫格拍拍手掌,從旁邊的一扇小門中走出了兩個女人……不,應該說是一名少婦和一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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