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讓我來享用祭品吧

　　佤人祭祀的力量，來自於圖騰祖靈。

　　萬物生於大地，死與大地，葬於大地。大地是靈的歸宿，生命越是旺盛的地方，靈的力量就越發的深厚純粹。

　　某些強橫的生靈，遺骸能引動大地靈力，久而久之凝現圖騰化身，這就是祖靈。

　　從某種意義來說，高高在上的神靈，和祖靈異常的相似，都是不朽的外域存在，都可以從凡人的信仰中得到好處，都能賜給信徒神奇力量。

　　不過神靈是創世神出品，檔次比起祖靈可是要高多了。同樣是超然存在，神靈可以隨意賜下神力，祖靈則必須經過獻祭儀式，才能灌輸靈力。

　　而且祖靈的力量比較單調，想要獲得更多的靈力，就要信奉更多的圖騰。

　　要得到圓騰的回應，不但需要一次規模盛大的獻祭，還需要有定期專門獻祭。請靈不易，送靈更難，祖靈一旦降臨，不能及時獻祭供養，可是會被祖靈詛咒的。

　　力量越強大的祖靈，獻祭的要求也就越多，對部族的負擔也是越大。

　　佤人祭祀的祖靈總共有三簞，分別是大腳麋鹿艾肯，金眼鐵背蜻蜓卓更費萊，赤角蚯龍俄斯沃姆。能同時祭祀三尊祖靈，佤人一族的力量確實不弱。

　　大腳獐鹿艾肯能賜給信徒豐饒術，可叢讓附近的動物和植物生長繁衍的速度加快。獻祭儀式也很簡單，只需要秋季供奉獵物和植物種子，就能得到牠的庇佑。

　　艾肯應該是最好說話的祖靈了，原住民部族裡十之八九，都會向牠獻上供奉。

　　相較於艾肯，卓更費萊的脾氣就要大多了，這隻金眼鐵背蜻蜓，可以給予信徒很多幫助。

　　身體單薄的佤人，能夠挽弓射箭，全靠牠的祝福。

　　只是為了這一項祝福，佤人每個月都要從佤湖裡親手汲取清水，然後供奉給卓更費萊的圖騰柱。每年一次的圖騰大祭，還要聽取牠的靈諭，獻上合適的血祭貢品。

　　不過，比起赤角蚯龍俄斯沃姆的祭把要求，卓更費萊的脾氣也算不了什麼。

　　俄斯沃姆的圖騰化身，是一條有著近丈粗腰圍，百餘丈身長，頭生赤色龍角的巨大蚯蚓　…的胃口，也不比龐大的身軀遜色，每年都要吞噬一名正當妙齡的處女，才肯授予族中巫師類似地裂神術之類的強力攻擊魔法。

　　更讓人頭疼的是，這位可憐的處女，必須是部族的一員，不能用外人濫竿充數。

　　不知道這頭蚯蚓，用哪個器官來判斷少女的品質，反正獻祭的處女越是美貌，賜予的力量也就越發強大。

　　這次被獻祭的女孩，眉清目秀，身材婀娜動人，一看就是精心挑選過的。

　　女孩只披著一件絲綢祭袍，在兩名持矛武士的驅趕下，緩緩向叢林中走去，那是赤角蚯龍俄斯沃姆的藏身之所。

　　走到叢林的邊緣，兩名武士再不敢向前，一齊低聲呼喝，讚美著祖靈的強大，慢慢向後退去。

　　被獻祭的女孩心中害怕，卻不敢跟著退回，她從十歲起就跟一批同齡的女孩被選中作為祭品，從此不再從事勞作，每天都有精美的食物吃，傍晚的時候，則在寨子的祭壇上歌唱舞蹈。

　　從年老的嬤嬤們那裡她知道，她們的身體是要奉獻給祖靈的，只要她虔誠的將自己奉獻給祖靈，她的家人就會得到族民的照顧和尊敬，而她的靈魂也可以得永恆。

　　因為土著們的頭腦簡單，這種原始宗教信仰的洗腦效果，比起大陸上各門各派的宗教一點不差。

　　雖然知道自己是要被祖靈當作果腹之物，女孩頗覺緊張害怕，但是卻不畏縮，大瞻的向幽暗的叢林深處走去。

　　叢林深處是一片泥沼湖，在泥沼湖的岸邊，有一座佤人修建的石頭祭壇，隱隱散發出詭異的氣息。

　　少女看到祭壇周圍都是破葉敗枝，但是祭台卻是清潔如鏡，頓時引為神跡，心中對祖靈的崇仰之情更加茂盛。她臉上洋溢著向神明獻身的聖潔神情，輕柔的脫掉祭袍，緩緩邁動著動人步伐，向祭台上走去。

　　月光照耀在這個佤族少女散發著青春氣息的柔美胴體上，柔膩的棕色肌膚具有如同橄欖油一樣鮮亮色澤，充分證明了女孩的健康和活力。

　　女孩走到祭台中央，面對泥沼湖輕輕跪倒，雙掌在胸前合十，默默祈禱：偉大的祖靈，請來享用我們這些卑微的人們向您奉獻的肉體和靈魂吧！

　　虔誠的女孩正忐忑不安的禱念對祖靈頌詞，忽然聽見身後似乎傳來一聲輕笑，不由大吃一驚，隨即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地上，閉緊了雙眼，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靜靜的等待著祖靈來吞食自己。

　　站立在女孩身後不遠處的，卻是一個英俊的人類少年，和一個瞼蒙黑紗的暗黑精靈。

　　那個少年正是江水寒，至於那個暗黑精靈，則是在高登山脈冒險時候，被少年揭穿身份的蛛後祭司狄羅雅。

　　只見狄羅雅雪白的小手中正握著一團濃郁的黑霧，露在面紗外面的一雙美目也是一眨不也不眨，顯得十分緊張。

　　少年看她這麼緊張，覺得有趣，不覺笑出聲來。

　　狄羅雅可不知道少年身上有淫魔神的神力作為後盾，一點不敢大意，專心施法，鎮壓住在泥沼湖中蠢蠢欲動的赤角蚯龍。

　　狄羅雅畢竟是供奉蛛後羅絲的大祭司，雖然年紀尚幼，但是藉助蛛後的威壓，要震懾住這些低級邪靈，還是可以勉強做到的。

　　看到手中的黑霧逐漸散去，狄羅雅輕吐一口氣，嬌媚無比的橫了少年一眼：「你這個人類最壞了，整天就知道讓人家做事，也不知道給人家一些獎勵！」

　　少年嘿嘿一笑，說道：「等你身子發育成熟了，到時候我一次給你，保證你最少一個月不想要…」

　　雖然知道跟天性涼薄，只追求現實利益的暗黑精靈沒法談情說愛，但是自從狄羅雅在高登山脈冒險出手相助少年以來，兩個人之間似乎確實多了一點信任，一點曖昧。

　　只是，少年確實還少了點膽量，去隨意輕薄這個渾身散發著陰暗氣息的暗黑精靈，畢竟在她的背後可是也有一個聲名顯赫的神明在給她撐腰。

　　「嘻嘻，不跟你瞎纏啦，快去享用那個小美女吧，大概你會遇到從未有過的溫順美人呢！」

　　被獻祭的美女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地上，姿態不太雅觀，卻相當的撩人。

　　江水寒色迷迷的將手掌按在了美女的翹臀上，撫摸把玩起來，手感柔軟滑膩，彈性十足。

　　「嗚嗚，祖靈準備從人家身上肉最多的地方開始吃嗎？」

　　少女一點沒有發覺在自己身後的是個人類少年，她心中害怕，眉頭緊緊皺起，準備迎接屁股上傳來的劇痛。

　　可是，她羞窘的發覺，祖靈似乎對雙股之間的方寸之地很有興趣，莫非這個好色祖靈，居然想從那個地方開始下嘴嗎，那真是羞死啦！

　　女孩子臉漲得通紅，卻依舊不敢動彈分毫，任憑少年撫弄賞玩她最羞人的部位，不過片刻功夫，少女已經被少年玩得鼻息粗重，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少年越發覺得有趣，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過去的生活十分單純，直到此時還沒有發覺不對，還因被祖靈問到自己名字，而感到十分的榮幸和興奮，答道：「偉大的祖靈，我叫做百蓮，我願意將身體和靈魂奉獻給您享用！」

　　少年強忍笑意，故意發出刺耳的磨牙聲音，說道：「嗯，很好，我剛才檢查過了，你還是個純潔的處女，嘎嘎，我最喜歡吃美味的處女了！」

　　百蓮嚇得身子一顫，隨即堅定的說道：「請您慢用，我會盡量忍著痛，不會哭喊叫嚷的！」

　　少年發出幾聲怪笑，說道：「不過，在吃你以前，我想要你要先陪我玩一個遊戲，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百蓮過去受到的教誨，就是絕對服從祖靈，向祖靈奉獻自己的一切，她此時哪裡敢說個「不」字，誠惶誠恐的答道：「只要您能感到開心，無論想要我做什麼，我都會服從您的命令！」

　　少年說道：「很好！不過你要記住，在跟我玩遊戲的過程中，絕對不許張開眼睛看我，否則我就會給你的部族降下重重的災禍。」

　　百蓮顫聲答道：「我是一直閉著眼睛的，我怎麼敢讓自己卑賤的目光玷污祖靈的威嚴！」

　　少年暗暗竊喜，原來裝神弄鬼這麼好玩，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玩一次大的，好好幹上幾個像百蓮這種沒頭腦的笨女人。

　　「你慢慢站起來，然後轉過身來，我要好好看看你！」

　　百蓮聞言，款款站起，柔順之極的轉過身來，這個十五歲的異族少女，胸部已經完成發育，在兩座堅挺的玉峰頂端，更有兩顆如同相思豆一般紅潤，動人心魄，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平坦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下面是一叢稀疏柔順的黑色，雖勉強能遮住幾分春色，卻更添誘惑。

　　「唔？原來這佤人在羞處也長有毛髮，看來他們跟西大陸的人類，也不是一個祖先。」

　　眾所周知，西大陸的人類女性的羞處，基本都是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只有其他大陸的血緣，才會在那裡長毛髮。

　　少年伸出色狼的手掌，在少女身上各處敏感撫摸著，口中卻說道：「讓我看看，你究竟哪裡肉多，哪裡最美味可口！」

　　少女膽顫心驚，只得乖乖的站在那裡，任憑他輕薄撫摸身上各處敏感所在。

　　女孩的乳峰不大，捏在手裡，隱約可以感覺到裡面的硬核，少年故意用力擠壓那硬核，頓時痛的少女低聲聲輕呼，眼角噙淚。

　　少年兀自壞壞的說道：「可惜啊，明顯沒有上次吃到的那個女孩子大呢！」

　　女孩子感覺委屈，低聲抗議道：「在我這一批的女孩子當中，我已經算是最大的了呢！」

　　少年故意強硬的說道：「我說你這裡小，就是小，你還想反對我嗎？」

　　百蓮嚇得小臉慘白，結結巴巴的說道：「偉大的祖靈大人當然永遠是對的，求您千萬要把我吃掉，否則我如果回去，會被族人們拿去餵豬的！」

　　事實上，佤人不吃豬肉，他們認為豬是最骯髒的動物，只有犯下極重大錯失的族人，才會被當做豬飼料，活生生的讓豬群啃噬致死。

　　「好吧，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祖靈大人我最近很想玩一回人類的女孩子，你只要把我服侍好了，我就不把你送回去！」

　　少年的陰謀輕易得逞，無知少女在青澀中帶著三分可人，低頭俯就的柔順更是令人想恣意疼愛一番。

　　而那非同一般碩大粗壯的肉棒，將她的小嘴粗暴的撐成了一個完美的Ｏ形，並且隨著她的吞吐動作，開始磨礪她的紅潤嘴唇。

　　少年撫弄著她胸前結實挺翹的雙峰，微闔雙眼，享受著她用心的口舌服務，或許她真是祭壇上用來獻祭的羔羊，生澀的動作，隨著靈活的舌頭運動和嘴唇的摩擦，逐漸熟練圓滑起來。

　　偶爾直抵深喉的快感，更是令這個少年幾乎快意的叫出聲來，他看著隨少女動作而起伏扭動的豐盈臀部，一個更加邪惡的念頭從腦海深處蹦了出來。

　　「以後你都會乖乖聽我的話吧？」少年低下頭，溫柔的拍拍她的頭頂。

　　「唔嗯！」因為平時用來說話的器官，被正在進行的另外一件重要工作佔用了，女孩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並且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動作給少年帶來了意外的快感，差點令他一瀉如注，為了等會兒獲得的更大快感，他長吸了一口氣，總算是忍住了發洩的衝動。

　　少年的手開始慢慢下移，逐漸從脖頸秀肩移動到背部，又從背部移動到腰肢，最後他的手移動到那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臀部。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的屁股，圓潤又具有彈性！」

　　少年柔聲誇讚女孩，在女孩得到褒獎而感到喜悅的剎那，江水寒將一根手指按到了女孩的臀縫裡面。

　　「唔！」因為意外的襲擊，女孩臀部肌肉立刻繃緊了，緊接著，少年的一句話讓她的臉漲得通紅：「這裡真緊啊，讓我幹一次這裡怎麼樣啊？」

　　女孩幾乎是咳嗽著吐出了含在口裡面的猙獰，她一時說不出話，只能連連搖頭表示拒絕，她喘息著說道：「…那裡，不行！那裡…髒！」女孩終於窘迫的低聲說出了最後一個字。

　　「如果只是這個原因，那麼沒有關係。」江水寒微笑著命令道：「轉過身去，讓我狠狠的干你屁股，不要忘記，你只是族眾拿來討取我歡心的一個祭品，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聽到江水寒的後半句話，女孩不敢再表示反對的意見，她扶著膝蓋，彎下腰，向江水寒獻出了自己的後庭。

　　「請您隨意享用我的身體吧！」百蓮羞恥的請求道。

　　江水寒的手指在女孩的後庭上輕輕撫摸著，笑道：「好多褶皺呢，看來你後庭真是很緊致！」

　　女孩一愣，隨即羞窘的明白過來，他竟然在欣賞自己後庭的褶皺紋路。

　　「真丟人啊，以後即使再讓我做什麼，大概都不會比這個時候更難堪了吧？」女孩羞恥的想道。

　　世界上讓男人感覺最愉快的事情，莫過於狠狠幹一個對你千依百順的美女，而百蓮這個充滿異族風情的少女，玩起來更是別具趣味。

　　少年就這樣無恥的冒充著祖靈的身份，毫不客氣的享用了這個佤族少女的身體。

　　很快，叢林中傅來了少女破瓜時候的尖銳喊叫，不過很快就變成淺吟低哼的呻吟，嬌媚的聲音忽而悠長纏綿，忽而低促高昂，蕩人心魄。

　　終於，雲雨完畢，不知道何時，少女已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你不是祖靈大人！」百蓮怯生生的說道：「你是外面世界來的人類！」

　　江水寒笑道：「哦？你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笨啊！」

　　百蓮羞笑道：「據說女孩子都比較笨，但是等她變成女人就會聰明一點了。」

　　江水寒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覺的？」

　　百蓮目光迷茫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外面世界的男人，才會對女孩子這麼溫柔！」

　　江水寒說道：「你似乎不怎麼驚訝，你不想知道你們的祖靈被我弄到哪裡去了嗎？」

　　百蓮搖搖頭，目光中蘊含著畏懼和崇敬說道：「我只知道你就是我的祖靈大人，無論您想做什麼，我都會順從您的意志，只求您能放過我的家人。」

　　江水寒不禁摸了摸下巴，他驚奇的發現，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女人竟然有著非常聰慧的頭腦，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是的，能夠消滅或者控制祖靈的人物，絕對不是佤族人能夠抗衡的，那麼乾脆全身心的去侍奉這個大人物，既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也能為家人求得生存機會。

　　江水寒笑著在女孩瞼上捏了一把，說道：「真是個機靈的女孩子，等將來我讓人教你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