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丘陵矮人

　　高登山脈巍峨險要，不過在連綿不斷的山峰中間，還是分面著不少大大小小的盆地。

　　信風從遠處的高原帶來的無數塵土，既填充了這些盆地，也因此形成了無數土丘。

　　丘陵矮人原來就是矮人中比較聰明的傢夥，或者說是因為聰明而變得懶惰，懂得享受的異類。

　　他們發現在土丘上挖洞，遠比在石頭上開鑿洞察要省力，而且在土地上種植大麥，不僅能帶來穩定的食物來源，還可以用來釀造烈酒。

　　不再靠戰爭去掠奪，也就不會有部族鄉親戰死，專心地研究鑄造技巧，憑著精良的鐵器製造工藝，就可以從人類那裏獲取各種需要的物資，這樣的生活還是相當愜意的。

　　可惜，他們的近親，高山矮人卻不允許他們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他們稱丘陵矮人為依靠人類的寄生蟲。

　　如果不是因為丘陵矮人有著矮人一族當中最高超的武器製造技術，丘陵矮人或許就會被脾氣暴躁、喜好殺戮的高山矮人屠殺殆盡了。

　　正是因為高山矮人還需要丘陵矮人為他們發明和製作新式的武器，所以在高登山脈中，還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丘陵矮人的村落殘存著。

　　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好脾氣的丘陵矮人忍無可忍，在跟高山矮人進行了不懈的罷工鬥爭後，終於贏得了一定的自治權。

　　嗯，丘陵矮人也就是能罷工抗議一下，憑藉著一件件新發明的新式武器來作為談判的砝碼，他們天生就是工匠，絕對不具備任何戰士的素質，即使是最激進的丘陵矮人，也從來沒有企圖通過戰爭來達到目的的念頭。

　　高山矮人也有自己的困難，他們習慣了生活在陰暗濕冷的坑道裏面，不喜歡長期暴露在陽光下面，因此很難長期監督看管這些丘陵矮人。

　　為了防止這些丘陵矮人勾結人類出逃，他們請來了一群強力的盟友來幫自己做看守，那就是強大的獨眼巨人。

　　這些懶惰的獨眼巨人很喜歡盟友給他們的這項工作，正好可以威逼這些怯懦的小傢夥給他們長期奉獻食物，他們快活地在丘陵矮人的村落旁邊安家落戶了。

　　他們白天就坐在山坡上曬太陽，注意著山下丘陵矮人們的一舉一動，對於他們來說，隨便一個族人，就足以夷平整個丘陵矮人的村落，所以對這些矮人從來沒有什麼戒心。

　　這一天，當獨眼巨人發現有一個人類的貨車車隊進入丘陵矮人的村落的時候，他們醜陋的大腦袋產生的唯一意識，就是又可以向這些丘陵矮人們勒索來自人類世界的美食了。

　　車隊的首領是一個英俊的少年，他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不信地朝著車隊兩旁的丘陵矮人們打著招呼，彷彿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了。

　　可是，即使是最年邁的丘陵矮人，也不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這個讓人印象深刻的人類少年。

　　不過，有誰會夏這個少年的身份呢？他巨大的貨車才是丘陵矮人們關注的物件，因為他們嗅覺靈敏的鼻子，已經聞到了那四處飄散的濃鬱酒香。

　　會在這個時候來到丘陵矮人村落的人類商隊，當然是江水寒一行人等了。

　　江水寒當然是第一次來到丘陵矮人的村落，他漫不經心的目光下麵隱藏的是強烈的好奇心，他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將點滴細節都刻印在大腦當中。

　　這個村落位於一個四面環山的小盆地裏面，無數大小丘陵散佈其中，懶散的丘陵矮人並沒有試圖改選自己居住地的自然環境，他們以家庭為單位，佔據了一個個的丘陵，在上面挖出深淺不一的洞穴，或者作為居室，或者作為儲藏室和工作間。

　　其中最為巨大的一個丘陵，則被分成兩層，下層是一間巨大的會議室，作為村民聚集議事的場所上面則是一間供公共娛樂用的酒館。

　　看來傳聞果然沒有說錯，丘陵矮人生活中最為重視的就是每天都要有烈酒可以飲用。

　　從四周傳來繁雜的叮噹打鐵聲音，也告訴江水寒，這裏家家都有開設打鐵作坊，這個不起眼的丘陵矮人村落，同時也是一間武器工廠。

　　「這個村落大概有兩千多個矮人，我要怎樣說服這麼多個頑固的傢夥，離開自己的家鄉，跟我這個人類跑路呢？」江水寒轉動著眼珠，思考著拐賣人口的陰謀計畫。

　　人類在矮人世界的名聲不過比翼人稍微好一點，根本談不上信任二字。

　　在丘陵矮人看來，人類就是奸詐的代名詞，如果不是那些商人確實能給他們帶來缺少的物資，是維持他們種族延續的重要存在，他們才不願意跟任何人類打交道。

　　不過，江水寒也確實懶得想太多，這些矮人其實就跟磨房裏面的驢子一樣，只要有胡蘿蔔的引誘跟鞭子的威脅，就一定會乖乖聽話。

　　要給這些矮人們施加壓力，一定是不會錯的，只是在這之前，先要讓他們當我是朋友，這樣出事的時候，才有我摻合進去的機會。

　　據說在幼年魔鬼的教科書上，都明白地寫著：唯有威逼和利誘二者兼施，才可以讓智慧生物甘心墮入地獄！

　　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好色的少年根據人性的本能，開始留意尋找矮人中的美麗女性，矮人的風氣也是相當保守，鮮有女性拋頭露面，不過少年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多少也能偷窺到矮人家中的情形。

　　令江水寒失望的是，他看到的多數女性矮人與粗壯的男性矮人一樣，基本都是酒桶一樣圓滾滾的身材，高聳的胸脯如同奶牛一樣誇張，肥大下垂的臀部足以跟河馬媲美。

　　看來矮人們的美女標準，真的是跟人類世界有很大的差異啊！

　　還好，現在江水寒的身邊並不缺少美女，每天他醒來的時候，身邊都是躺滿了全身赤裸的美女，即使是無比荒淫的淫魔神都對少年的表現感到滿意，他盡情地吸納淫慾並將其轉換為神力。

　　淫魔神這樣做的結果，只會讓少年在床上表現更加勇猛，他胯下的堅挺分身，在長時間的淫魔神力的支援浸染下，逐漸進化成如同百煉精剛一樣的恐怖存在，無比堅硬而又具有非凡韌性。

　　在某一個夜晚遊戲中，他甚至只依靠自己分身的力量，就將身材苗條的翼人少女整個人挑起在空中，讓圍觀的諸女對他的堅挺寶貝是越發地又愛又怕。

　　能夠在房事上佔據統治地位的男人，在家庭中必定也具有無上的權威，薇拉早忘卻了翼人族

女性受到尊重的風俗習慣，如同無數人類的溫順小妻子一樣，習慣了要在床上跟其他女人分離一個男人的恩寵。

　　不過考慮這次行動的巨大風險，江水寒還是將女孩子留在了距離丘陵矮人有一天路程的一個山谷裏面。

　　江水寒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就要同一個老奸巨猾的傢夥，開始第一次的對話。

　　矮人擁有靈活的手指，他們可以將幾十顆米粒大的寶石，鑲嵌在一根細細的白金手鏈上面，但是他們簡單的大腦，卻不能理解貿易相關的一切，他們完全搞不懂，為何只用金幣就可以交換不同的東西。

　　在丘陵矮人的世界，就沒有貨幣的概念，他們更習慣直接交換彼此需要的物品。

　　不過，即使是以純真善良而聞名的種族，也必定有狡猾無恥的變異敗類存在。

　　今年一百四十多歲的老查克，就是徒有一副老實憨厚的丘陵矮人外表，隱藏在黑暗背後的真實面目，其實卻是可以和人類奸商相媲美的貪婪和狡詐。

　　丘陵矮人村落的這個酒館就是他開的，他用人類世界的烈酒交換矮人村民的武器，然後再用武器跟人類商人進行交易，看似簡單的一進一出，卻讓他賺得缽滿盆足。

　　不是沒有人類商人試圖越過這個黑心的仲介，直接跟村民交易，但是後果就是整支商隊都消失在高登山脈裏面。

　　因為老查克是高山矮人安插在丘陵矮人中的密探，有高山矮人的暗中支持，他的黑心生意當然越做越大，而他在這個村落中的影響也是僅次於村長，可算是個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的人物。

　　只有很少的丘陵矮人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們又能拿老查克怎麼樣呢？

　　更多的兵工矮人，還是受不了美酒的誘惑，只能接受老查克的盤剝，用自己精心打造的武器去換取一小桶美酒。

　　翼人不擅長陰謀，情報工作也當然做得一塌糊塗，江水寒自然也就不瞭解這些事情。

　　然而，真正的陰謀家只靠直覺，就能作出正確的判斷。

　　當江水寒看到酒館的所在位置後，就對酒館的老闆有了一個初步的評價。而跟村民隻言片語的交談，雖然沒有獲取什麼情報，但是從村民的臉上表情，就足以讓他對老查克的為人有了足夠的認識。

　　這個傢夥，不是一個好東西，不過我就是喜歡這種不是東西的傢夥。

　　「您好，我是來自遠方的商人，我叫做阿拉。」江水寒微笑著朝老查克報上了自己的假名。

　　現在，江水寒已經隱藏起自己東方血統的特徵，偽裝成一個普通的西大陸少年。

　　「你好，我是酒館的老闆查克，你叫我老查克就可以。」老查克撫摸著自己快要拖到地上的長鬍子，憨厚地笑著。

　　「查克先生，是這裏的村民向我推薦您的，他們說只有您才能跟我進行貿易。」江水寒兩手交叉著握在身前，假裝成初次出遠門的少年才有的害羞緊張和侷促不安。

　　老查克的眼睛始終是瞇成一條縫，看起來像是沒有睡醒一樣，但是他的眼睛其實比天上的鷹隼還要敏銳毒辣，他暗地偷笑起來：「這是一個沒有經驗的稚兒啊，我又可以大賺一筆了！」

　　老查克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他漫不經心地問道：「哦？不知道你都帶來了什麼？」

　　江水寒的表情越發緊張：「是上等的美酒和大量的精鐵，我聽說矮人最喜歡這兩樣東西了！」

　　老查克不為人所察覺地舔舔嘴唇，他靈敏的嗅覺早聞到少年身上帶著的淡淡酒香，那是真正的美酒香氣啊，他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這麼香醇的酒香了，那些狡猾的人類商人，就是不值得把最好的酒運過來。

　　還有精鐵，天啊，高登山脈的精鐵資源已經完全枯竭了，現在高山矮人不但命令自己不許再賣給人類武器，而且還讓自己從人類世界那裏收購精鐵。

　　他正苦惱不知道從哪裡找精鐵出來呢，現在這個大凱子就送上門來了！

　　這種大肥羊要慢慢宰割，可不能一次就把他給嚇跑了！

　　老查克彷彿核桃皮一樣的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笑容：「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小傢夥，居然給我們帶來這麼好的東西，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裏換什麼回去，是金幣還是我們矮人製作的武器？」

　　江水寒羞澀地笑笑，說道：「如果能有武器最好了，那樣我可以多賺一點！」

　　老查克點點頭，說道：「你先在我這裏住下吧，我需要時間來盤點一下你貨物的數量和品質，如果貨真價實，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安頓江水寒一行住下，老查克就去查看少年帶來的貨物了。

　　好大的貨車啊！還沒有看到貨物，江水寒帶來的眾多超級貨車就讓見多識廣的老查克大吃了一驚。

　　是啊，本來是運送巨木的貨車，當然無比巨大，矮人的身材又比較矮小，在他們看起來就更加大得誇張了。

　　沒想到這個小白癡居然帶來這麼多美酒和精鐵，這些貨物即使在人類世界也是價值不菲，看來他一定是出身於一個豪門世家！

　　老查克的眼珠轉來轉去，終於按捺下自己的貪心，決定跟高山矮人聯繫。

　　如果能為高山矮人開闢一條長期的交易管道，自己在高山矮人們心中地位就能更進一步了，將來或許有機會成為丘陵矮人們的首領呢！

　　反正經過百餘年的經營，老查克已經夠有錢了，現在他不差再多賺這一筆了。

　　高山矮人有著特有的訊息傳送方式，不到一天的功夫，老查克的密信就送到了矮人之王金霹靂的手中。

　　金霹靂正春風得意，幾天前，他剛成功地偷襲翼人穀，重創了百年宿敵，確定了自己在矮人中不可動搖的天下無敵權威，幾個並不服氣自己的遠方族群，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紛紛送來了族中的美貌貴女和珍奇的寶物，向他表示臣服。

　　不過金霹靂現在根本看不上矮人族的美女，早玩夠了族中美女的他，更喜歡跟其他種族美女翻雲覆雨的感覺。

　　現在金霹靂正一絲不掛地半躺在用翼人的羽毛製作成的羽絨床上，一名被切除了翅膀的美麗翼人少女，強忍著背上的痛楚，用自己的嘴巴和舌頭服侍著他那根挺立著的醜陋分身。

　　金霹靂絲毫不擔心她會咬傷自己，因為她的弟弟就被關押在旁邊的山洞裏面，如果他對少女的服侍感到不滿意，那麼她弟弟就會被極其殘酷的方式處死。

　　在親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這個翼人少女表現得相當乖巧，她賣力地舔弄著這根肉棒上的每一個部分，她濕滑溫熱的舌頭像靈蛇一樣飛舞攪動，挑動著金霹靂內心深處的慾望。

　　金霹靂低促地喘息著，在肉體得到銷魂般享受的同時，他還在欣賞著面前女孩的美妙春光。

　　這個翼人女孩的年紀應該不會超過十五歲，金色的短髮略微垂下，遮住了半邊秀麗的臉龐，她的眼睛是天空一樣的湛藍色，只是其中飽含恐怖和哀傷，她嬌嫩的臉蛋上有一個紅腫的掌印，那是金霹 靂在不久前剛賞給她的，草莓一樣的鮮紅的嘴唇，正努力吞吐著矮人王漆黑的堅挺分身，看起來極其淫褻誘人。

　　翼人女孩的身體近乎全裸，事實上，她的衣服早被扯成了碎屑，現在纏在她身上的，是三根純作為裝飾用的閃閃發亮的銀鏈子。

　　這幾根做工精美的銀鏈子，當然是丘陵矮人的傑作。

　　第一根銀鏈連接在女孩肚子上的一個金屬頸套上，那是如同人類豢養的獵犬一樣的頸套，金霹靂所有的女奴都有這樣的一個頸套，當他巡視自己領地的時候，他經常會牽著一個自己新臨幸過的翼人女孩，讓自己的臣民欣賞她們美麗的軀體被自己蹂躪後的慘狀，以炫耀自己的神勇威武。

　　第二根銀鏈則呈現著一個躺著的8字形纏在少女的胸前，少女稚嫩的胸脯才剛剛發育起來，卻被這緊縛的銀鏈勒出相當突出的形狀，那粉嫩嫣紅的乳頭更是各刺穿著一枚寶石胸針，上面沁出的鮮血，跟紅潤的寶石相映成趣。

　　第三根銀鏈，則從少女的胯下穿過，一枚鏤空的銀球，剛好嵌進女孩緊致光滑的小巧蜜穴，在那個銀球裏面，放置的是兩隻活潑的「跳跳蟲」，這種昆蟲只要存活一日，就會不停地跳動。於是，那個銀球也就是在不停震顫、轉動，讓這個少女時刻忍受著情人的煎熬。

　　金霹靂在接到老查克密信的時候，他剛將自己的分身刺進這個翼人少女的蜜穴裏面，那強勁的收縮帶來的箍緊感，讓他差點一觸即潰。

　　「小賤貨，下麵可真緊啊！」他興奮地扳過女孩的頭，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哀羞的表情。

　　有這麼個極品小美人可以讓他狠幹，他才沒有心思跑去跟什麼人類商人談合作。

　　不過能夠在柴德家族和馮拜爾家族之外，再多個人類盟友，也是一件好事。

　　金霹靂一點都沒有懷疑到，有人膽敢跟強大的獨眼巨人為敵，偽裝成商隊拐走他麾下的丘陵矮人。

　　金霹靂用力地聳動著下身，開始瘋狂的抽插，同時漫不經心地吩咐手下：「讓蒂娜去跟那個人類談吧，反正她最喜歡人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