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挑蒂娜

　　蒂娜一共帶來了一百二十二名灰鷹騎士作為自己的護衛，這些灰鷹騎士無一例外，都是注意控制飲食，身材苗條的矮人少女。

　　跟崇尚戰爭，喜好殘暴殺戮的男性高山矮人不同，她們雖然同樣是英勇的戰士，但人生目標卻也跟其他種族的少女沒有兩樣，就是希望自己能嫁給一個好丈夫。

　　不過，高山矮人多以肥胖為美，以為那樣才好生養，這些為了升空戰鬥，保持身材的女騎士們，因為過於纖瘦，而很難被異性所接受，他們更多地只願意基於同情，而將她們收為妾室。

　　異性的藐視，讓這些女騎士們越發高傲，她們寧可尋找一些性格懦弱些的男性作為配偶，以換取家庭主導權，或者乾脆嫁給其他種族的男性，以獲得女人應有的幸福生活。

　　身材頎長的蒂娜，是所有灰鷹騎士的偶像，她們都希望蒂娜能夠成為一個好的婚姻榜樣，無論是嫁給他的哥哥金霹靂，成為高山矮人的皇后，還是嫁給其他了不起的大陸英雄，都可以讓她們在男性同胞面前，多幾分尊嚴和驕傲。

　　人類在高山矮人中的名聲雖然不好，但是未嘗不是以嫉妒的心情來說壞話，強大的人類帝國，疆域遼闊，物產豐富，還有超過矮人族幾千倍的常備軍。

　　即使是一個實封的伯爵，他所擁有的實力，都足以讓矮人之王為之豔羨。

　　聽說那個少年出身豪門，擁有億萬家財，蒂娜統領既然請他共進晚餐，是不是打算委身下嫁呢？

　　好奇而又寂寞的矮人少女們，嘰嘰喳喳地討論了一個下午，以無比期待的心情，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蒂娜則一直尷尬地躲在帳篷裏面，她知道自己的部下們在議論什麼，她羞於將自己暴露於人前。

　　事實上，她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從老查克的酒館回來，她腦海裏面不時浮現出那個少年商人的英俊面龐。

　　不論他是不是一個王子，不論他有多少財產，只是他那高大強壯的身材，就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渴望依靠上去，讓他抱緊自己的身體……

　　蒂娜的臉羞得紅紅的，她只能無奈地承認，想要冷靜下來認真分析少年的來歷和目的的願望是徹底落空了，她完全迷戀上了這個人類少年，只想勾引他爬上自己的床。

　　她思春了，她花癡了，就是這樣子。

　　「好吧，女孩子總是要跟人上床的，他如果有本事，儘管騎到我身上來好了。」

　　蒂娜發現自己這樣下去，根本沒有辦法完成自己這次前來的任務，乾脆認命地不再多想那些有的沒的，開始專心致志地準備晚餐。

　　嗯，說起來，這還是矮人少女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呢，她怎麼可能不緊張？

　　「晚上好，蒂娜小姐，希望我沒有來得太早！」在太陽即將落下山崗的那一刻，江水寒準時來到了蒂娜的帳篷。

　　這間帳篷雖然是帝國軍隊製作的簡易行軍帳篷，但是由於矮人身材矮小，所以空間還是能夠得到充分的利用和佈置，地上鋪著厚實的熊皮，上面有低矮的床榻，可以折疊的小桌子，甚至還有一個地爐。

　　蒂娜正跪坐在爐火旁邊熬湯，所有的矮人少女都是廚房裏面的好手，即使是矮人王的妹妹，灰鷹騎士團的統領，她也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學習繼承了母親的好廚藝。

　　現在她不再是一副戎裝的打扮，而是換上了一件有著淡雅花紋棉布製作的居家服，氣質純樸，天真自然，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人類少女。

　　江水寒更注意到她居然赤著雙足，那是一雙嬌小豐潤的小腳丫，十個可愛的腳趾甲上，居然還有染上鳳仙花的紅色汁液，於嬌憨中帶著一點嫵媚誘惑，分外惹人愛憐。

　　蒂娜看他有點色色的地瞧著自己的腳，臉頰上立刻浮起一片紅暈，不過她既然裸露著雙足，自然是希望少年能夠欣賞喜歡，所以心裏不但不惱怒，反而有點淡淡的羞喜。

　　她有點緊張地蜷曲起自己的雙腿，低聲說道：「您請坐吧，這裏鄰村簡陋，我的手藝也很普通，只能讓您屈就一餐了。」

　　江水寒得自裴琳達的那個空間腕輪裏面，儲藏著無數美味佳餚，不過他可不敢拿出來炫耀，微笑著說道：「哪裡，沒有想到您會親自下廚，在下真是榮幸之極。」

　　少年從懷中取出一個扁扁的鎦金木盒，說道：「我冒昧地準備了一件小小禮物，希望蒂娜小姐能夠喜歡。」

　　木盒的裝飾相當華美，但是在矮人眼中，也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作工，但是當蒂娜打開木盒，不由驚喜地叫了出來。

　　那是一條珍珠項鏈，每顆珍珠都有指肚般大小，晶瑩潔白，散發著朦朧柔和的光芒。

　　高登山脈距離海邊的距離遙遠，這些遁世隱居的種族最不缺的就是黃金和寶石，更注重生活中實用的物品，任何有點頭腦商人，也不會考慮向這些蠻族販賣奢侈的首飾製品，海中特產的珍珠珊瑚，也只在高登城中向人類銷售，在高登山脈裏面，這可以說是罕見無比的奇珍異寶了。

　　蒂娜曾經得到裴琳達饋贈的幾件鑲嵌有珍珠的金銀首飾，已經是視作珍寶，當作心愛之物隨身收藏，偶爾拿出來把玩一番，卻捨不得佩戴。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顆傳說中完美的大珍珠被串在一起，製作成一件首飾，驚喜震駭之情，就宛如海邊的漁家女孩，驟然得到一串鑽石項鏈一般。

　　蒂娜撫摸著這串項鏈，喜愛之情溢於言表：「謝謝，這件禮物太美麗了，我都不知道該拿什麼來回報您了。」

　　是啊，女孩子們迷戀珠寶，只是因為它們的稀有美麗，從來就忽視它們的價值，這樣的珍珠項鏈雖然珍貴，但是她擁有的財富，如果能走出高登山脈，隨便就能買幾十條比這條品質更好的珍珠項鏈。

　　江水寒相當瞭解女孩子的心理，馬上提出了一個讓對方沒有辦法拒絕的要求：「您能夠喜歡這件禮物，真是太好了，就讓我幫您把它戴上吧，我衷心希望它哪怕能夠增加您萬分之一的美貌。」

　　江水寒的恭維讓蒂娜羞噴頭中帶有幾分得意，她將珍珠項鏈遞給少年，轉過身去，讓少年將項鏈系到她的脖子上。

　　江水寒當然不是一個君子，難得有親近這個矮人女孩的機會，他貪婪地嗅著女孩身上的處子香氣，手指有意無意地撫弄著女孩的頭髮，碰觸著女孩小巧的耳朵以及脖頸上的肌膚。

　　「好癢啊！」蒂娜哪裡看得到少年的猥瑣行為，她嬌憨地縮了一下脖子，躲避著少年有意的輕薄。

　　「別亂動！項鏈要弄斷了喲！」少年嘴裏這麼說著，目光卻已經窺進女孩的領口，偷看女孩那對已經發育得十分豐滿的椒乳。別看她似乎很瘦，這個地方可是肉感得很，又大又圓啊！

　　嘖嘖！矮人女孩不穿內衣的習慣，真是太讚了！

　　江水寒強忍著將那對柔潤乳球捏在手中蹂躪的齷齪慾望，回到了座位上。

　　蒂娜以少女特有的敏感，察覺到了少年似乎有不軌的行為，不禁又是羞紅了臉。

　　她用勺子攪拌著已經沸騰的湯鍋，掩飾著自己的羞澀，說道：「阿拉丁先生，您的貨物我們確實需要，我可以收到您的這批貨物，並且全額支付所有的貨款，但是我希望你能對我說實話，你究竟來自何方，又因何要到這個蠻荒之地跟我們這些蠻族來做生意。」

　　呵呵，女孩子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你如果能接近她到一定的距離，她往往會默認你對她的一些輕薄無禮，甚至會對你更加溫柔斯文。

　　現在蒂娜說話的口氣，已經比在會客室的時候，要客氣多了，已經類似私人間的請求了。

　　江水寒笑了，笑容微微有些淫褻，他又想起來翼人少女薇拉，被他用講故事的手段騙住，最終留宿在他房裏的那個晚上。

　　好吧，下面我就給你這個笨笨的矮人姑娘也講一個動聽的故事，作為今晚擷取你初夜的回報吧！

　　江水寒懂得講故事要欲揚先抑的道理，他沒有著急立刻開腔，杜撰出一個發展趨勢的王子落難記出來，他只是沉默著，直到女孩感到寂靜的壓抑，忍不住要張口解除這尷尬局面的時候，他才用低沉的聲音，開始講述一個傳奇：「蒂娜小姐，我的身世涉及諸多隱秘，其中一些細節更影響到一些人的生死，所以下面的講述，我將對你隱瞞一些什麼，希望你能先原諒我一些迫不得已的謊言，但是我向你保證，其中多數都是基於事實的誠實敘述。」

　　蒂娜的好奇心立刻被少年吊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說道：「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你儘管可以略過，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些關於您的事情，畢竟我要為我的族人負責，我不希望因為某次貿易，而引起人類帝國對我們的不滿，我們在高登山脈的生活已經很艱難了。」

　　江水寒點點頭，繼續他的故事：「我的家族源遠流長，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但是因為時間過於久遠，我就不再跟你講述歷代祖先的英勇事蹟，就從距離我們這個年代最近的我的一位祖先說起吧。」

　　「他曾經先後效命於兩個國家的兩位君主，他帶領他的部下先後征服了海洋和陸地上強敵，他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由於他顯赫的戰功，當戰爭結束後，他的君主封他為大公爵，賞賜給他一個王國 的領地。在我們人類的帝國，個人的實力並不能代表一切，強盛的國家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衰弱……」

　　江水寒的口才非常好，他的故事娓娓動聽，將人類王國的政治鬥爭，疆場殺戮，活靈活現地呈現在了矮人少女面前。

　　一切仿若薇拉那晚的翻版，少年的故事，讓矮人少女對江水寒的好感直線上升，但是她畢竟沒有被江水寒推倒過，還有著處女的起碼矜持，雖然幾乎要貼到江水寒的身上了，但是她就是不敢邁過雷池一步。

　　江水寒嗅著她身上的少女的溫馨清香，目光在她那對豐滿的乳峰上轉來轉去，一雙色手更是蠢蠢欲動，但是當少年發現她那雙清澈的雙眸中只有淡淡的愛戀，沒有絲毫情慾的時候，唯有強行按耐下自己的淫念，怕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嚇跑了這自動送上門來的美肉。

　　要等待恰當的時機，一次就成功推倒美女，否則再推就有難度了啊！

　　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顯得很曖昧了，摸摸女孩子的小手，應該沒有問題吧？

　　江水寒裝作口渴，喝了一口香茶，彷彿有些感動似的，握住了女孩的柔夷，說道：「唉，不知不覺，我竟然說了這麼多，心裏憋了許久的煩悶，因為您而能夠傾吐出來，感到舒服了很多，蒂娜小姐，您真是一個好聽眾。」

　　蒂娜感覺到少年的手掌熱呼呼的，而且寬大有力，竟然將自己纖細的小手完全包裹起來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似乎在輕輕地揉捏自己的手掌，似乎在把玩什麼珍奇古玩一般。

　　不過蒂娜就是，沒有辦法惱怒起來，她羞羞地把手掌抽回來，微嗔道：「你們人類的男孩子，就是用這種方式，藉機輕薄女孩子的嗎？」

　　江水寒帶著有點壞的笑容，說道：「人類的女孩子膽子可沒有你大，她們很少有初次見面就勇於邀請男孩子共進晚餐的。」

　　蒂娜有點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不要亂想，我就是請你吃飯、聊天而已，你要是敢不規矩，我就照你身上捅幾刀，我們矮人的兵器可鋒利得很呢！」

　　呵呵，你家少爺我身上的兵器更加鋒利呢，不知道你敢不敢試一試！

　　江水寒笑著說道：「我可沒有亂想，我有亂想什麼呢！」

　　蒂娜給江水寒舀了一碗肉湯，又遞給他一張麥餅，有點惡作劇得逞似的笑道：「這是矮人家庭的標準晚餐，土豆燉肉和麥餅，不知道你是否能夠下嚥。」

　　江水寒本身不過是個破落貴族，十三歲就淪為孤兒，被迫獨立撐起門戶，最難熬的時候，也就是能勉強填飽肚子，對於食物向來不怎麼挑剔。

　　蒂娜承繼自矮人的傳統燉肉技巧，跟人類的風格有著很大的差異，但是味道卻異常地可口，讓少年發出真心的讚美：「很好吃呢，就連麥餅也做得非常鮮美可口，將來誰娶了你，一定會因此發福的。」

　　矮人的廚藝精華，就是一個燉子，蒂娜對自己的手藝雖然有信心，但是她也品嚐過人類的美

餐，知道自己跟人類的廚師相比，還是遠遠不如，所以能夠聽到少年的誇獎，還是很欣喜的。

　　她常年節食，控制體重，所以晚餐只有幾個野菜，幾口就已經吃完，如今只是靜靜地看著少年狼吞虎嚥。

　　她不是受過禮儀訓練的貴族小姐，對於少年這樣沒有禮貌的吃相，不但不會感到反感，而且會感到愉快，因為那證明她烹製的食物確實很受歡迎。

　　這是一個不做作的貴族，那麼他至少不是一個虛偽的人，這樣的男人，應該可以讓女孩子感到安全吧？蒂娜自然而然地這樣想道。

　　江水寒打了個飽嗝，又灌了一大杯茶水，才笑嘻嘻地說道：「好啦，我已經講了這麼多自己的事情，也很給面子的把你準備的食物全部吃光了，作為禮尚往來，你該講講自己的事情給我聽了吧？」

　　蒂娜歪著腦袋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於是就把自己從三歲開始記事以來的經歷，給江水寒粗略地講了一遍。

　　少女的生活經歷還是比較簡單的，歷代矮人王都是妻妾無數，子女眾多，這些矮人中的皇族，除了衣食無憂，其實也沒有比其他普通矮人更加優越的地方。

　　蒂娜靠著自己的勤奮好學和勇敢無畏，逐漸成為了一名灰鷹騎士，等她的哥哥金霹靂擊敗眾多兄弟，成為矮人王后，她也脫穎而出，成為了灰鷹騎士團的大統領。

　　江水寒除了是一個好聽眾，更是一個狡猾的間諜，他有產電無意地詢問了幾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就對高山矮人王國的現狀有了相當深刻的瞭解。

　　多數女孩子的天性就是喜歡做個演講者，她們喜歡另人傾聽自己的話語，江水寒適時提出的問題，只會增加女孩敘述的樂趣，絲毫沒有想到少年是別有用心。

　　天邊的月牙，不得不已經升到樹梢的高度，江水寒仍然面帶微笑，跟矮人女孩小聲地交淡著。

　　這種異性之間熱烈友好的談話氣氛，很容易轉化成一種曖昧情愫。

　　矮人女孩在向江水寒描述自己過往生活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放鬆了對少年的警惕。

　　就在蒂娜剛講完自己十六歲試煉狩獵的一次冒險的時候，江水寒突然對女孩發動了攻擊。

　　嗯，那是男女間最常見的情愛攻擊手段，江水寒輕輕地吻了一下女孩的臉頰，讚美道：「我有一句話想告訴你：你是一個非常美麗可愛的女孩子！」

　　蒂娜呆住了，單純的少女，根本沒有見識過人類少年泡妞的手段，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然後，她紅潤的嘴唇就淪陷了，少年以嫺熟的接吻技巧挑逗著這個笨拙的女孩子。

　　蒂娜象徵性地反抗了兩下，就再沒有辦法抵抗少年的熾熱魅力，她摟住了少年的脖頸，熱烈地迎合著少年的狼吻，品嚐著初吻的新鮮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