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降服鷗人族
伊茜絲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她壓抑著胸中的焦慮,輕聲詢問道:「阿蘿,你有沒有見到帝國艦隊的統帥?他為何會率軍攻打我們,可願意跟我們和談嗎?」
阿蘿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語音清朗地回答道:「敵軍統帥是戈多羅城的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他這次征討南洋的目的是為了剿滅海盜王黑鬍子威廉!由於龜山島已經歸降於他,我們跟威廉的盟約也就不再是秘密,他已將我們鷗人族視作了海盜的同黨,才會來攻打本島。他讓我轉告族長,除非我們全體歸降並向他宣誓效忠,否則……他就要血洗風神島!」
「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
伊茜絲兩條修長秀美的眉毛頓時蹙緊在了一起,即使是地處海外孤島,她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個少年貴族的傳說。那是一個如彗星般迅速崛起的英雄騎士,他在南方行省廣袤的山脈與平原上東征西討,所向無敵!
即使是縱橫南洋的黑鬍子威廉也不敢貿然登上陸地,跟這頭翱嘯四方的猛虎一較高低!
「真是想不到,敵軍統帥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難纏的人物!」
伊茜絲潔白如玉的臉上頓時被憂慮的陰影所籠罩。
一名鷗人族的長老感到有些詫異,不解問道:「族長,當初號稱「南洋屠夫」豪斯將軍的龐大艦隊都被我們逼退,難道江水寒比他還要厲害嗎?」
伊茜絲歎了口氣,說道:「豪斯不過是一個武力卓越的鬥士,他統率的艦隊也只是擅長正面進攻,靠絕對的力量壓倒對手,因此我們可以施行避實就虛的策略,利用我們的速度優勢,進行飄忽不定的游擊戰,並不停偷襲他的補給船隊。而這位江男爵不僅個人頗具武名,更是一位精通兵法的智將,要跟他比拚用兵謀略,我真是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另外一名鷗人族長老負責的是鷗人族與人類之間貿易事宜,有從海商那裡聽說江水寒的事情,聞言立即附和道:「沒錯,這位江水寒的先祖可是帝國十大神將之一,號稱只要三千兵馬就可以橫行天下的東方神將江充,他只要有繼承其先祖三成的用兵能力,我們鷗人族就肯定沒有取勝的機會啊!」
伊茜絲滿懷憂慮的說道:「不錯,只看這次江水寒能面讓高傲的帝國海軍艦隊懸掛海盜旗,迷惑我們的巡邏哨兵,以達到偷襲圍攻風神島的目的,就足以證明他用兵方式的狡詐多變!」
一名年邁的鷗人長老歎了口氣,說道:「如果真沒有辦法對付敵人,族長就先帶領族中青壯突圍吧,我們這些已經飛不動的老傢伙們,會拚死拖住敵人的!」
伊茜絲苦笑一聲,說道:「如果這樣有用的話,我也會跟您一起留下以死相拚,可是那些年幼的孩子們怎麼辦?我們鷗人族本來就是個小部族,如果失去這麼多年幼的後代,很可能就會從此一蹶不振!」
鷗人女族長剛說完這句話,就有在外面偵察敵人動向的鷗人戰士跑了進來,驚怒交加的向她稟告道:「族長,大事不好了,我們的孵化巢竟然被敵人佔領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連伊茜絲也無法保持鎮靜,她記取上次被威廉偷襲成功的教訓,在發現敵蹤的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衛隊派去駐守孵化巢!
何況那裡還有威廉留下監視鷗人族的三百海盜,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高級武者,面對帝國軍的時候,肯定會跟鷗人族同仇敵愾,一起頑強抵抗共同的敵人,孵化巢怎會眨眼間就落人敵人手中?
報訊的鷗人戰士滿面焦慮地說道:「我肯定不會看錯,我們的戰士就算還在抵抗,必然也已經退守進崖洞裡面,現在守在外面的都是烏魯族的女戰士!」
「烏魯族的女戰士?她們跟帝國海軍仇深似海,怎麼可能會為他們效命作戰啊!」
伊茜絲聞言又是吃了一驚,當初正是她暗中將烏魯族的情報出賣給豪斯,才換得帝國海軍的最終撤退,後來她聽說烏魯族全族覆滅,心中雖有幾分歉疚,卻也認為只要能夠保護自己部族,就算再卑鄙無恥的事情她也願意做。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帝國軍竟然會把烏魯族的戰士編為奴兵,用來攻打鷗人族!
伊茜絲帶領族中長老們快步走出崖洞,向著孵化巢所在的方向望去,只見數以百計全副武裝的烏魯族女戰士正在那邊嚴陣以待,即使相距甚遠,也可以看到她們手中長矛弩箭反射出的耀眼寒光!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烏魯族女武士更是與眾不同,她穿著一件造型十分火爆熱辣的短裝甲冑,挺拔墮彖乳巨碩如瓜,如小母馬般結實挺翹的豐臀更是格外惹眼,手持一柄形狀精美的頎長巨矛,英姿矯健站在懸崖邊上,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對面的伊茜絲,似乎正期待著跟這位鷗人族最強大的女戰士一決局下!
「竟然會是路莎,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沒有死!」
伊茜絲的臉色本來就有些難看,再看到這名英武的烏魯女戰士後,美麗蒼白臉頰上更是陡然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紅色。
在南洋浩若繁星的島嶼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路莎的大名,這個身高將近兩米的暴龍女戰士被豪斯擊敗生擒以前,可是有著屠鱷者的稱號,她曾經只靠雙臂的力量生生扼殺了十多頭身長三丈有餘的巨型海鱷!
當初即使是以豪斯的絕世武功,在跟路莎的單挑決鬥中都不敢手下留情,以至於一掌擊碎了她的頸骨,直到這個黑美人在遇到江水寒後才得以浴愛重生,如今她已經有巔峰時期的八成戰力!
伊茜絲當然不知道路莎如今的戰力虛實,可是她縱然自詡飛行速度不遜於天階高手,也絕對不敢靠近路莎百步之內,因為這名烏魯女武士的投矛技可是號稱南洋第一,不僅奇巧精準更兼威猛絕倫,能輕易洞穿金石阻礙,即使裝備上三寸厚的精鋼巨盾,在她面前也如同綢布綿紙般脆弱無力!
鷗人女族長心情沉重看看身畔的族人,她們如果貿然發起攻擊,只怕至少要有數十名鷗人會死於路莎的投矛之下,何況對方還配置有大量的強弩射手,這對鷗人族至關重要的孵化巢只怕是搶不回來啦!
「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我過去跟她談談,我想鳥魯族人應該不會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權貴的奴役,也許我可以說服她們倒戈相向!」
伊茜絲現在也只有這一絲期望了,否則她只有痛下決心,捨棄還在孵化巢中繁育的眾多後代,帶領青壯族人從空中逃走,另行尋覓適合鷗人居住的島嶼!
伊茜絲振翅飛到半空中,慢慢靠近到距離路莎大約三十餘步的地方,卻再也不敢靠近,大聲說道:「英勇的烏魯族女戰士,我是鷗人族的族長伊茜絲,請問你們為何甘願被帝國貴族奴役,與你們昔日的鄰友為敵?」
路莎看到伊茜絲孤身一人飛過來,知道她不敢輕易開戰,鎮定自若地回答道:「我是烏魯族的路莎,江水寒男爵大人就是我的恩主,他承諾將給我們鳥魯族帶來幸福與安寧,因此他的命令就是我的行動準則,無論他的手指向哪裡,我跟我的長矛就會攻向哪裡!」
「天!」
聽到路莎的話語,伊茜絲驚訝得差點沒有從半空中摔下來,她這才注意到,路莎果然是梳著在烏魯族傳統中代表著婦人身份的髮式,這個在南洋以英勇、堅韌、高傲、強大著稱的女勇士,竟然真的已經成為一名要為那名少年男爵進行侍寢服務的私房女奴!
「路莎,你難道已經拋棄戰士的榮譽了嗎?」
伊茜絲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湧起一股難以容忍的羞怒感:「我真是無法想像,你這個能夠讓海中魔獸都顫慄畏懼的強大女武士,竟然會赤身裸體跪伏在床上,讓那個軟弱無能的小白臉貴族恣意淫辱你的身體,你真是丟盡了鳥魯族的臉面,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和難堪!」
嗯嗯,原來像江水寒最喜歡干美女屁股這種香艷的小道消息,即使是遠在海外的伊茜絲都有聽聞,可是她實在無法想像,就連路莎這樣強勢的女武士都能容忍那個男人對她作出那種羞人的事情來!
聽到伊茜絲的怒斥,路莎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羞澀的紅雲,但是她的雙眸卻充滿了怒火,少年雄健的體魄和胯下粗大的肉棒讓她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和幸福,她對她的恩主大人有著無限的崇仰和愛慕,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侮辱她心目中的神!
「伊茜絲!」
路莎怒吼道:「你這個曾經送上門雲給人幹的卑賤女人,怎麼敢侮辱我的恩主大人?你根本連為我的恩主大人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讓我送你去地獄懺悔吧!」
路莎手中的長矛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驟然放射燦爛的光輝,藉著她的一擲之威,陡然化作一道閃亮的流星,向著伊茜絲疾飛而去,當真是迅若雷霆,在電光火石的短短瞬間就已經命中鷗人女族長的前胸!
「砰!」
隨著一聲激烈的炸響,伊茜絲的身前爆開一團耀眼的白光,這柄被某種神奇力量擋住去勢的神異長矛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以迅疾無比的姿態重新回到了路莎的手中!
幸虧我有提早裝備上風神之翼,否則此刻已經被她當場擊殺,路莎果然不愧是有著屠鱷者美名的女勇士啊!
伊茜絲心中暗道僥倖,嘴巴卻不能認輸,凝視著威風凜凜的路莎:「你不要認為擁有一件低等神器就能打贏我,我們鷗人族可是得到風神庇護的部族,偉大的風神會保佑我,最後一定能夠擊退你們這些可惡的入侵者!」
路莎瞧她幾句話間就已經向後退出好遠,顯然畏懼自己再次發起攻擊,頓時不層地冷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恩主大人可是比我要強大千百倍呢,你還是多想想未來要以哪種卑賤的姿勢取悅主人吧!」
江水寒此刻已經站在被鷗人族當作孵化巢的洞穴中,志滿意得地欣賞著下面數以百計的鷗人俘虜。
這座洞穴位於一處極其險要的山崖上面,陡峭的崖壁直上直下宛若刀削,除非入侵者能夠在空中飛行,否則從陸地上幾乎沒有可能攻上來。
江水寒雖然不像黑鬍子威廉一樣是天階高手,但是他卻擁有一對能夠自由飛翔的光翼,尤其他卑鄙的在上風處釋放了鏈金術士卡西諾為他研製出來的一種毒霧,把守護在孵化巢中的數百精銳鷗人都迷昏了,幾乎不動一刀一槍就佔領了這座被鷗人族極其看重的繁育禁地!
至於在洞外排開陣勢的鳥魯族女戰士,原本就一直藏身在縛美寶箱中,江水寒如今才召喚出數百人出來鎮壓局面,如果真是情況需要,他可是能瞬間召喚出數以千計的鳥魯族女戰士呢!
不過,江水寒的目的既然是降服鷗人族,也就不打算多造殺戮,才會用毒霧的卑鄙招數不戰而勝,輕鬆奪取了孵化巢!
他更特意安排路莎這個實力超卓的女武士駐守在外面,以她在南洋的名氣以及那手鬼驚神懼的擲矛技,絕對能讓鷗人族心中忌憚,不敢輕易進行反攻。
江水寒瞧了瞧聚集在洞穴一角的近百名鷗人女性,她們每一個人都是大腹便便,身形笨重,看來就是預備在孵化巢生產,其中幾名女性更是神色痛苦的不住撫摸小腹,顯然已經是即將臨盆。
少年不是生性殘忍之人,立刻面色隨和地吩咐道:「你們不要害怕,只要沒有人企圖反抗逃走,我會允許這裡的助產士像往常一樣幫助你們生育!」
鷗人族的孵化巢可是好比人類的產房,即使江水寒姿態溫和,聲音輕柔,在場的鷗人女性們還是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好臉色,只是誰敢讓這個充滿上位者威嚴氣勢的男子滾到洞外去啊!嗯嗯,江水寒其實也明白她們羞怒的心理,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瞧瞧鷗人奇特的生育方式,以便驗證心中的疑問,掌握住鷗人族的致命弱點。鷗人女性們既然沒有辦法對抗這個強勢無賴的男人,也只有勉為其難在少年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完成生育她們後代的偉大職責了,這就是她們身為弱勢族群的悲哀啊!
孵化巢的核心位置是一個溫泉池塘,根據江水寒的觀察和判斷,在孵化巢的下面應該有著一地道層縫隙,地火的熱力傳到地面上,剛好把一池泉水烤得溫熱適度。
鷗人女性就是在溫熱的泉水蒸氣中進行生育。她們在天然的溫泉池中修建了十幾個平台,平台下面放置了一個大的扇貝殼,其中填充了柔軟的海草,預備盛放新生下的卵。
即將生產的幾名鷗人女性在助產士的扶持下,褪掉了下裳,辛苦的趴到了平台上面,翹高了渾圓結實的雪臀,開始讓溫泉蒸氣熏蒸她們的白嫩肥厚的蜜穴。
助產士們也沒有閒著,她們用柔軟的繩索捆住了鷗人孕婦的手腳,甚至把她們的翅膀也捆縛了起來,顯然是擔心她們因為無法忍耐生產的痛楚而胡亂掙扎翻滾這些待產的鷗人族小婦人即使都已經品嚐過男女性事的歡愉,卻不曾讓床伴以外的男人看到過股間羞處,可是現在卻被迫要在一個陌生的人類男子注視下進行生育,真是羞窘難言。
鷗人女性的生理構造其實跟人類大同小異,生育是非常艱辛痛苦的一件事情,加上此時她們因為少年在旁窺視,更加無法放開身心,竟然不約而同出現了難產的跡象。
「好痛啊……我受不了呢,我不要生啦,快些放開我!」
一名初次生育的年輕鷗人女性忍受不了生育時候的劇烈痛楚,更是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似乎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卻已經成為一名待產的小母親。江水寒聽她叫得淒慘,手臂輕輕一揮,一道光系魔法的光輝已經照耀在這名年輕的鷗人女性身上。
在「聖光術」魔法的洗禮下,肉體的疼痛被大幅弱化,這個鷗人小婦人也逐漸平靜下來,她感激的望了一眼江水寒,突然覺得這個人類少年也不是那麼讓人厭惡。
江水寒本想對她笑笑,可是終於沒敢這樣做,即使他已經能自如控制體內的神力結界,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充滿男兒魅力的微笑會再誘拐到一名待產的小母親。略微猶豫了一下,江水寒取出了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那架黃金豎琴,奏響了一曲輕柔悅耳的音樂,優美的琴聲就好似月光流水般纏綿柔和,很快就讓待產的鷗人女性們的心情平靜下來。
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鷗人孕婦顯然有過生產的經驗,她很快就調勻了呼吸,隨著她一下下的用力,她股間肥厚的蚌唇逐漸擴張開來,蜜穴裡面的嫩肉也向外翻了開來,汨汨鮮血更是從蜜穴深處滲流出來,像幾條紅色小溪流一樣,在她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流淌,分外的耀眼醒目!
「出來,寶貝兒,不要折磨媽媽了,快些出來吧!」
助產士一邊擦拭鷗人母親頭上的汗珠,一邊給她肚裡的寶貝兒加油。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鷗人產婦幾次艱辛的努力以後,一枚潔白的橢圓形卵終於在她蜜穴的擠壓下排出了體外,掉落到了扇貝海草當中!
助產士顧不上安慰這個幸福的媽媽,趕緊用綿軟的絲巾擦乾淨上面的血污,又側頭貼在蛋殼上聽了聽,才小心翌一翼送進水池邊上的孵化箱裡面,原來鷗人產下的卵都是依靠地熱進行孵化,難怪她們會如此珍視這個洞穴!
掌握了鷗人族生育繁衍的秘密,江水寒也就無意再留在洞穴中遭受鷗人女性們的白眼,他緩緩走出洞外,坐在了路莎的身畔,輕聲道,「我剛才目睹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然後突然發覺自己跟從前相比已經改變了許多,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徹底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惡徒!」
路莎雖然武力高強且勇猛善戰,卻是個不擅長言辭的少女,她跪坐在少年身前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只是以充滿愛慕的目光凝視著少年,表白著自己的心意:「不管家主大人會變成什麼樣子,您永遠都是路莎心中崇敬的神明,路莎只想永遠做一頭被您寵愛的小母馬!」
單純也是一種幸福啊!
江水寒一邊想著,一邊微笑著撫摸著少女的臉頰,「不用擔心,我才不是那種動輒傷感的廢柴,只是難得看到這個世界上最感人的場面,才隨便感概幾句,我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少女們攪在一起,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我要守護你們平安,要與你們長久共享這世間歡樂的決心!」
「嗯,家主大人就是個最值得我們依賴和信任的男人呢!」
路莎彷彿感受到少年的心意,美麗的臉龐上現出了難得一見的柔弱表情,就像是一隻收起鋒利爪牙的黑豹,以一種慵懶的姿態伏到了少年懷裡。即使是像路莎這樣實力強大的少女,也需要我的保護和庇佑啊!
那麼,我還是繼續做一個自私冷酷的男人吧,只要能讓我的女人永遠平安喜樂,我才不管別人家是否會上演生死離別的感人場面呢!
鷗人族的美女們,如果你們不肯乖乖降服,那麼就不要怪我會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