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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第116章
第九章 月神水晶球

  海馬旅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羅斯侯爵早已經接到消息,實際上他手下的大法師費斯特通過神器月神的水晶球,一直監視著海馬旅店的動靜,可是他沒有想到,江水寒這個少年竟然如此詭計多端,實力更是出乎意料的強。

  當初,羅斯侯爵會答應馬特勒的求婚,除了看在那一百萬聘禮的份上,也是考慮到馬特勒是南方行省本地年輕貴族中首屈一指的翹楚,想透過和他的聯姻,再度擴充自己的家族勢力。

  但是風雲變幻,馬特勒這個年輕的新貴,卻被快速崛起的江水寒打倒,死於非命。

  費斯特捧著月神的水晶球,讓羅斯侯爵看了一遍剛剛在海馬旅店中發生的事情,恭敬請示道:「侯爵大人,這個江水寒不僅心狠手辣、詭詐隱忍,更是魔武雙絕的罕見高手,現在他還沒有逃脫月神水晶球的監視範圍,您看要不要請大少爺親自出馬,去把他擒回來!」

  羅斯侯爵看完水晶球中的影像,臉色依然平靜如初,此刻他再不像是那個喜歡淩辱他人妻子的老色棍,而是掌握著南方行省最大軍權的一代梟雄!

  「這個少年真不簡單啊!」

  羅斯侯爵自言自語說道,費斯特敏銳觀察到,這個老人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佩服讚賞之色。

  「你知道江水寒為何不拿亨利來跟我交換蠍盾領地的幼主海森嗎?」

  費斯特神態恭敬說道:「屬下不知,也感到十分的奇怪和不解,如果他以亨利威脅大人,您必定會以亨利生命為重,交還海森給他,莫非他是想拋棄海森,放棄在蠍盾領地的利益?」

  羅斯侯爵笑道:「這就是他隱忍厲害的地方!雖然他崛起迅速,甚至跟高登城的馮拜爾家族結盟,但是他卻沒有根基,他那點勢力跟我們家族的百年基業相比,就是螢火蟲妄想跟天上的月亮比較光輝誰更明亮一樣。所以,他並不願意真的跟我們家族交惡!馬特勒跟他的仇怨已深,早已經無法化解,而且他只是我未來的女婿,還沒有真正融入我的家族,所以他寧可冒些風險也要殺死他,避免仇家的勢力進一步膨脹。

 「而海森只是他小妾瑞麗兒的弟弟,與之有關的利益就是蠍盾領地,那塊領地雖然面積不小,但是地處偏僻,當真是雞肋一般的存在,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完全可以捨棄。何況海森已經落入我的掌握,如果他利用亨利來脅迫我,那麼雙方就真的結下怨仇,為了家族榮耀,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置之死地!現在他先釋放了亨利,又表示願意取代馬特勒跟我們家族聯姻,要融入我們家族的勢力,無論他內心怎麼想,已經是給夠我們面子,向我表示願意低頭臣服!而後來跟亨利手下的這一番激烈打鬥,更是在向我證明他的實力,這樣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跟他聯姻的價值要遠勝過馬特勒了!」

  費斯特聽完羅斯侯爵的敘述,不由恍然大悟,說道:「這個少年的心機真是可怕,難怪像是胡克男爵跟馬特勒子爵這等人物都會栽在他的手裏,不知您是怎樣打算,我是真有些擔心他未來會對羅斯家族不利啊!」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當今這位陛下性格多疑,早不滿意我們家族在南方行省擁有的龐大勢力,一直挑動摩爾公爵跟我作對,更是不停往黑石城中派遣密探,否則我近些年來,為什麼要裝得這麼荒淫好色?還不是為了迷惑他們的視線,並藉機剪除這些礙眼的傢伙!要想保證我們的家族勢力不會被人打壓吞併,只有繼續擴張,多吸收族外的勢力,形成龐大的羽翼,才能讓皇室投鼠忌器,不敢作出太過分的舉動。

  「江水寒這個年輕人,男爵的身份雖然稍低了一點,但他卻是靠自己實力打拼出頭,不說他未來的前途如何,只是現在擁有的才智武功已經不會辱沒我的女兒!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應該很快就能收到他帶來的豐厚求親聘禮,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他知道,羅斯家族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挑戰!」

  費斯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何必等到那個時候,剛才他竟然敢調戲我寶貝徒弟,我這個做老師怎麼也要為她出頭一次才行!」說著,費斯特舉起手中的月神水晶球,曲起手指對著其中少年的身影輕輕一彈!

  江水寒抓著兩隻貓女飛在天空中,正自盤算自己方纔的舉措是否得當,忽然感覺背後一股大力襲來,幸好他小心謹慎,還沒有收起超能戰甲,但仍被一下重擊震得心煩意亂,胸口一陣噁心難受,險些吐出一口鮮血來。

  兩隻貓女更是嚇得緊緊抱著少年的胳膊,嘴裏喵嗚亂叫,顯然駭得不輕。

  只聽虛空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法師費斯特代表侯爵大人問候男爵閣下,祝你一路順風!」

  江水寒臉色一變,這月神水晶球的威力實在可怖,不愧是擁有領域力量的神器啊!

  淫魔神正跟江水寒交流如何調教那兩隻貓女,少年驟然遭到這番痛苦衝擊,他感同身受,不滿怒吼道:「是哪個王八蛋來挑釁?靠,原來是月神水晶球!有這件破爛寶物作為依仗就感覺了不起嗎,看老子不還你一記淫慾衝擊!」

  江水寒調勻呼吸,穩定心神後,卻阻止了淫魔神的報復企圖。

  「白癡,別輕舉妄動,我知道這個費斯特,他是黑石城月神殿的祭祀長老,如果你貿然反擊,很可能會引起他的疑心,萬一再跟他崇拜的女神嘀咕兩句,咱們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淫魔神也不是全無大腦,惡毒咒罵了幾句,說道:「月亮女神是光明女神的分身之一,容貌清純甜美,可以說是天界數一數二的美女,以後我如果能回到天界,一定把地抓來給你做老婆!」

  江水寒瞧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笑罵道:「那麼我如果射到她的臉上,月光是不是也會變得暗淡一些啊!」

  淫魔神嘿嘿淫笑道:「如果按照你這個想法,不知道把肉棒插進土裏,算不算是強姦了大地母神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尤其是吸收了蛛後羅絲分身的大量神力,淫魔神現在雖然還是十分虛弱,但是已經不需要被迫休眠,跟少年聊天打屁,真是覺得快活無比。

  月神水晶球雖然有鬼神般的監視能力,但是費斯特畢竟法力有限,等江水寒脫離黑石城的範圍,也就不怕被他監視。

  江水寒之所以將朱朱跟多芙留在城外,也就是因為忌憚這水晶球的力量,擔心她們會被羅斯家族當作新的人質目標!

  此時,多芙已經搭好了營帳,正陪著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不肯再睡覺的朱朱玩遊戲,看到江水寒歸來,連忙上前詢問:「主人,莫非沒有找到奧黛麗姐姐她們嗎?」

  江水寒拍拍兩隻貓女的頭頂,示意她們去跟朱朱玩耍,然後取出縛美寶箱,說道:「他們中了人家的圈套,都被囚禁起來,我費盡心思才把她們救回來!」

  說著,江水寒伸手在那箱子表面撫過,在淫慾神力的作用下,箱子的外殼變成了水晶一樣的透明材質,按照少年的心意,箱子裏面被劃分成了四個區域,同時顯示出了四名少女的境況。

  由於亨利勳爵不懂得寶箱的奧妙,所以這些區域空間裏面都一無所有,就像是漆黑一片的密閉小屋!

  幾個女孩子都知道自己中了陷阱埋伏,但是她們各自的表現卻各不相同:奧黛麗安靜靠牆坐著,似乎根本不在乎目前的窘境,甚至還在哼唱著歌謠給自己解悶,真是神經大條的單純小女僕。

  瑞麗兒看來是剛經過一番越獄嘗試,頭上香汗淋漓,默不作聲手按長劍蹲坐在一個角落裏面,眼圈紅紅,看起來像是哭過。

  狄羅雅則坐在這片幽閉區域的正中央,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江水寒知道她一定是在麻痺敵人,只要她發現有任何出去的途徑,一定會發動最毒辣的攻擊。

  小鹿則表現得有些茫然,呆呆靠牆站著,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似乎全然不擔心自己目前的處境。

  看著箱子裏面幾個半尺多高的小美女,江水寒幾乎生出一種錯覺,以為她們是沒有生命的玩偶娃娃。

  江水寒想了想,食指輕輕一點奧黛麗所在的那個空間,這個空間立刻被放大到跟箱子一般大小,而其餘三個空間都被隱藏了起來。

  「奧黛麗,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江水寒解除了箱子的遮罩結界,使裏面的空間跟現實世界暫時連通。

  帳篷裏面的燈光照射進箱子裏面,奧黛麗驟然從黑暗中看到光明,心中一緊,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奧黛麗驚喜循聲望去,卻嚇了一跳,可愛至極的輕咬著美玉一般的小拳頭,驚愕叫道:「天啊,少爺你……怎麼變成巨人了!」

  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喂,你要搞清楚啊,不是我變大了,而是你變小了!」

  奧黛麗這時才知道自己是被縮小以後囚禁在一個箱子當中,不由驚慌起來,叫道:「少爺快點想辦法救我出去,我才不要被關在這裏面!」

  江水寒看著只有玩偶大小,會說會動的奧黛麗,只覺得甚是有趣,惡作劇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把她的頭髮揉亂,說道:「是哪個小女僕這麼不聽話,沒有經過主人許可就到處亂跑,結果才會被人變成小不點了呢?」

  「嗚,你不要這麼大力氣揉人家的頭,會痛啊!」

  「人家知道錯啦,快點放我出去吧,我被關了這麼久,已經很可憐了,現在我都快要餓死了呢!」

  奧黛麗知道江水寒沒有真的生氣,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企圖矇混過關。

  江水塞這一天一夜耗盡心力,才算是救出這幾個女孩子,難得有縛美寶箱這等奇妙好玩的寶物,在沒有玩夠之前,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奧黛麗,誰叫她武技最差,還跟著那些女孩子去黑石城冒險呢!

  哼,本少爺用腳趾都能猜到,你以為跟我時間最久,我就會寵你讓你,所以明明武技最差,也一起跑來給你的小姐妹們分擔責任,這次非要好好懲戒一番不可!

  「像你這種調皮的小女僕,就該被關在箱子裏面一段時間,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才可以!」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箱子裏面立刻變成了奧黛麗臥室的模樣,東大陸式帶有帷帳的梨花木床,床頭暗格裏面放著紅漆馬桶,靠牆放著黃楊木的梳粧檯,其他衣廚、書櫃等也是一應俱全!

  「嗚嗚,人家不要被少爺當寵物養啊!」奧黛麗著急按著箱壁,然而這透明的水晶箱壁卻是柔軟而又堅韌,完全沒有被打破的可能,當真是最佳的寵物牢籠!

  「哼哼,如果你是這種認錯態度,只好被永遠關禁閉了!」

  多芙甚是懂得討好主人,看到江水寒要慢慢調教小女僕,立刻化形成為一把香豔誘人的美人椅子,她堅硬的四肢成為椅腿扶手,柔軟的身軀卻成為了最柔軟銷魂的靠背,少年的頭部則剛好枕著她結實尖挺的滑膩乳峰,真是別人做夢都想不到的舒服享受啊!

  尤其這個美人椅還十分聰慧靈巧,看到江水寒從賢者手鐲裏面取出了一杯熱茶,她就立刻從扶手上彈出一個放茶杯的託盤,而當少年手指上多了一支雪茄後,託盤旁邊自然就又多了一個煙灰缸!

  奧黛麗看少年擺出這樣的架勢,知道今天不能輕易過關,無可奈何退後一步,按照江家的規矩,手扶著膝蓋端端正正跪了下去,小聲說道:「奧黛麗任性妄為,未經家主許可私自出行,請領家法懲戒,以敬傚尤!」

  江水寒也是擺足了家主的派頭,板著臉說道:「瑞麗兒她們不懂事,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你跟我一起長大的,也是眼看著我如何打拼出來如今這番成就,那些與我為敵的帝國貴族們都是怎樣的人,也早該看清楚了,他們比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還要可怕!大盜賊卡巴跟花堡的馬特勒子爵為什麼會設下這個圈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是我現在能惹得起的人嗎?你們貿然來到黑石城救人,無異於是逼我跟羅斯侯爵開戰,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會被這個根基深厚的家族碾碎,也休想再在南方行省立足!」

  奧黛麗聽著江水寒的訓斥,委屈的淚花直在眼眶裏面打轉,她性格單純,只想著幫助房中的奸姐妹,哪有想過其中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後果。

  江水寒看她傷心的模樣:心中一軟,說道:「你也不要怪我只訓你一個人,我的權勢地位與日遞增,房裏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家裏的規矩也就要嚴謹。按照咱家的傳統,你作為從小給我暖床的貼身女僕,有功勞有苦勞,真正是我的貼己人,將來是要代我執掌家法,輔助我的正妻管制閨閣的,要是自己做事都不守規矩,又怎麼能出手去責罰你的姐妹呢?」

  江家的這些規矩,奧黛麗其實比江水寒還要清楚,如果是在東大陸,她現在貼身女僕的身份就相當於從小服侍家主的通房丫頭,除了照顧家主的飲食起居,侍寢暖床,還負責掌管家主私下裏的隱秘花銷,加果文字能力不差,甚至還要幫助家主抄寫整理書信文書,幾乎掌握著家主所有的隱秘,地位極其特殊。這或許能夠得到那些有名份的妻妾尊重,但是能讓她們感到敬畏的,還是因為她通常都要代家主來執行家法!家主的正室雖然是閨閣內的主宰,但是名義上跟家主的姬妾還是姐妹稱呼,總不好親自出手懲戒犯錯的姐妹,而請尋常的丫鬟代勞,她們畏懼報復,又如何敢打得出手?因此正室往往要請這代家主執掌家法的通房大丫頭,用籐條、皮鞭等各式家法去讓那些姬妾吃些皮肉苦頭,如果哪個妾室跟通房丫頭關係不佳,領家法的時候,就準備要多吃苦頭吧。所以,這家主房裏的通房丫頭,雖然在外人看來身份低賤,但是在內宅裏面,掌握在手裏的實際權力往往僅次於正室。

  奧黛麗被江水寒訓得狠了,心中委屈,忍不住「啪嗒」、「帕嗒」開始掉眼淚,從小到大,都是江水寒不學無術和惹事生非,她在一旁斥責勸導。想不到有朝一日,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居然會調轉過來。

  少爺成長得真快啊,短短兩年時間,就從一個落魄的貴族子弟,成長為在南方行省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了。

  奧黛麗畢竟是從小跟江水寒一起熬過來,知道他訓斥自己,實在是擔心自己被人欺侮、受到傷害,心中不僅無怨言,反而更加傾慕少年的才幹。

  江水寒不知奧黛麗人雖然跪在那裏聽訓,其實心思逐漸已經不在上面,正在回想自己對她的好處,只是看她不言語,以為她倍感委屈,倒是不捨得再說什麼。

  縛美寶箱雖然只允許美女進入,但是對於淫魔神寄身的江水寒來說,卻是不會有任何阻礙。

  江水寒輕輕巧巧就跳進了縛美寶箱裏面,站到了奧黛麗的身旁。

  江水寒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小女僕,說道:「好啦,擦幹眼淚站起來吧,訓你這麼久,膝蓋跪得痛嗎?」

  奧黛麗偷偷看了一眼江水寒,看他臉上充滿了憐惜之意:心中一暖,但是卻沒有乖乖聽話站起來,小聲說道:「我做錯了事情,該挨罵的,你還是重重責罰我吧,不然我心裏會總覺得愧對少爺」

  江水寒歎了口氣,把奧黛麗從地上拉起來為她擦幹眼淚,柔聲說道:「說什麼愧對不愧對,咱們兩個這些年扶持著一起熬過來,本來就跟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當年如果不是安東尼那個死胖子動了你的念頭,我也未必夠膽跟他死拼!我先祖曾經說過,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如果沒有安東尼找我們的麻煩,我作為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跟你廝守,一直在市井底層廝混,也沒有什麼不好。可是既然他已經逼迫我走上了這爭權奪勢的道路,那麼我就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權傾天下,再沒有人敢欺侮你們這些跟隨我倚靠我的女人!」

  奧黛麗看江水寒淡然自若說出這番豪氣幹雲的話來,不僅破涕為笑,充滿信心的說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能成為和江家先祖一樣的大英雄!」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當年我偷窺你洗澡的時候,你也知道我能成為大英雄嗎?」

  雖然自從把身體奉獻給江水寒後,連最隱秘的地方都對少年沒有隱秘可言了,但是聽到少年提起當年的往事,奧黛麗還是忍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當初如果我真不願被你看到,何必每次都只用紙糊住門上縫隙呢?只要用木板釘死,你就沒有半點機會啦!」

  江水寒「啊」了一聲,說道:「好啊,原來是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奧黛麗嘻嘻一笑,說道:「人家才沒想那麼多呢,只是每次想要釘土木板的時候,就想到大概也就只有這種事情,才能讓你保持著一點活力,否則你會感覺人生更加慘澹無光,失去繼續面對未來的信心吧!」

  江水寒不忿地說道:「哼,還好意思說,別人家的貼身女僕,在十二、三歲上就知道主動引誘主人去做那種事情,你卻讓我足足忍了那麼多年,我對未來人生的信心差點被你磨滅!」

  說到這裏,江水寒的臉上露出了色色的表情:「說起來,我也有好久沒有單獨寵倖過你了,難得這次我們單獨在一起,讓我們好好快活享受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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