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刀鋒小隊
就在江水寒咨意享用蘇拉甜美的肉體,對美少婦緊窄嬌嫩的後庭進行初次調教時,瓦朗哥也滿臉痛楚的摸著自己的肥厚臀部,彷彿剛剛也有人爆開他的菊花一樣。
通往訓練營地的山路崎嶇難行,瓦朗哥為自己日後的生活充滿憂慮,注意力不集中的後果就是連續從馬上摔下來兩次,雖然身上沒有見血,屁股估計也已經是一片青紫。
瓦朗哥的兩名貼身護衛依然忠心耿耿的跟隨著他,即使是在這戰亂頻繁的亂世,依然有此人堅守著他們心中的準則。
只是他們都沒法勸慰他們的主人,因為他們知道太多主人的秘密,為了防止這此要命的訊息被流傳出去,他們的舌頭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主人割掉了。
他們只能用熾熱的目光向主人表達自己不變的忠誠之心,並為主人的屈辱遭遇感到憤怒和無奈,如果不是瓦朗哥毫無讓他們出手之意,他們定會跟那個黑髮少年拚個你死我活!
「還是你們最靠得住啊!」
瓦朗哥在護衛的攙扶下重新爬上馬背,不禁歎息一聲,說道:「蘇拉現在肯定已經將我對她的恩情拋在腦後,盡心竭力的討好那個少年男爵!」
雖然瓦朗哥是那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能毫不猶豫將妻女送進少年懷裡的人,可是想到昨日的枕邊人如今已經在別的男人胯下歡叫呻吟,還是讓這個一向自命不凡的大商人心中一陣煩亂。
他現在也只能強忍著這綠帽羞辱,以商人特有的思維方式安慰自己:「出來混的總要還的,想想過去這幾十年,我也不知道玩過多少人的妻妾女兒,認真算一算我還是很有賺頭的呢!」
一旦修正了心態,瓦朗哥的頭腦也就恢復了靈活,重新萌生了跟命運對抗的勇氣,在他看來,他這次的失敗只是錯誤的涉入了權貴之間的爭鬥,只要能在這場風暴中生存下來,不管誰勝誰負,他都有翻身的機會。
「江水寒就算再狠,也就是能在南方行省興風作浪,等我得到脫身的機會,只要能逃回到東南行省,就可以向我那此勢力強大的朋友們尋求庇護,到時他又能奈我何?」
不過,殘酷的現實很快就讓他死心了,他還沒有進入訓練營地,就被守在營地入口處的江傢俬兵再次俘獲。
「原來是家主大人吩咐你過來收拾的……」
江家的私兵首領是一個蒙面的神秘女性,她的身材極其誘人性感,甜美嗓音卻充滿了殺戮的慾望:「千萬不要把事情弄砸了哦,否則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山谷裡面包括你在內不會剩下半個活人!」
瓦朗哥看著她冰冷無情的幽深美眸,尖長白嫩的耳朵,以及細長手指上戴著的蜘蛛戒指,差點又痛苦的哀嚎起來:「黑暗精靈的主母怎麼會也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被這天生的暗殺者盯上,又有誰能從這裡逃脫啊!」
「各位遠道而來的勇士們,歡迎你們來到戈多羅城!」
瓦朗哥站在訓練營地的高台上,臉色灰敗地看著下面龍精虎猛的精銳戰士,滿臉苦笑的發佈了作戰任務:「我們鬃狗鋼鐵聯合商會重金禮聘諸位來此,接受最嚴格的戰鬥訓練,乃是希翼諸位能為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為戈多羅城抵禦薩爾斯堡的來犯之敵!」
台下的戰士們才沒有資格瞭解上層的密謀,他們只知道自己的性命都已經被大筆的金錢買斷,僱主就算要他們去殺人放火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聽到只是這樣簡單的戰鬥任務,不禁都鬆了一口氣,紛紛滿懷喜悅的高聲呼應道:「瓦朗哥先生萬歲!江水寒男爵大人萬歲!我們願為戈多羅城守護者的榮耀而戰!」
只有少數幾個人對瓦朗哥命令產生了疑問,他們無一例外是各個財閥家族蓄養的心腹死士,多少知道一此幕後秘辛,既然他們的主人對江水寒抱有敵意,怎麼可能會讓自家的戰士為仇家作戰呢?
他們大都是常年行走在生死之間的黑暗殺手,眼光心機都遠勝常人,彼此之間也有過多次合作的經歷,互相用眼神無言的交流了一番,就很有默契的悄悄向人群外退去。
營地中搭建著數十座帳篷供這此戰士們居住,這幾個人很快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帳篷中會合了。
「我們的家主一定遇到麻煩了!」
這個年約四旬的中年戰士綽號「血獅」性格沉穩老練,算是這支「刀錘」傭兵小隊名義上的隊長,他率先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不過只要摩爾公爵大人還是南方行省的總督,我們的家主就不會向江水寒低頭,更不要說跟他聯鹽了!」
「我也認為其中必有蹊蹺,我看瓦朗哥大人剛才發言時的臉色那麼難看,總不會是他發現自己老婆在跟人偷情吧?」
一個看起來有幾分玩世不恭,代號叫做「蟒刺」的青年劍士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的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按著腰間的劍柄,顯然是因為心情緊張才跟人亂開玩笑。
「你竟然敢誹謗瓦朗哥大人,小心飛鳥小姐今晚就把你的腦袋摘走了!」
綽號「鋼盾」的盾擊戰士看似是警告他,其實卻是在緩和氣氛。因為在他們當中有個叫做飛鳥的女刺客,本來是瓦朗哥早年遺留在外的私生女,大概是看出來情形不妙,竟然也過來跟他們會合。
「哼,我那個黑心腸的老爹就算受到別人的脅迫,至少還活著,你們的家主說不定已經成為孤魂野鬼了!」
說話的女性正是綽號飛鳥的少女,她全身都裹在一襲裡一袍之中,聲音清冷孤傲,顯然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
「喂,你們不要吵了,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先聽聽杜邦先生的分析吧!」
一個全身披甲的重劍戰士看不下去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是這支隊伍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綽號「赤虎」是隊長「血獅」的弟弟。
「終於想起我了嗎?」
一個坐在角落裡面的青年男子不滿的嘟噥道:「你們這此廢物,每次行動前都是先吵得天昏地暗,才會想起我這個偉大智者的存在!」
杜邦看到眾人都將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才懶洋洋的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首先,我們要達成一個共識,誰是我們的敵人?」
那個玩世不恭的男人朝地上唾了一口,說道:「杜邦,拜託你不要總將我們看作白癡好不好,就算再弱智的人,也能看出來是江水寒那個傢伙在搞鬼,他居然還想騙我們給他賣命呢!」
「賓果!」
杜邦不動聲色地說道:「恭喜你又一次在弱智兒童的競賽搶答中得分,可惜這次同樣沒有獎勵,因為這個答案對我們一點用都沒有!」
「為什麼?」
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實對杜邦的智商也十分佩服,所以也不計較他對自己的嘲諷,只是急於知道對方腦袋裡面在想此什麼。
「因為這個敵人我們惹不起!」
杜邦歎了口氣,神情顯得十分顧喪:「雖然在來戈多羅城以前,我的家主沒有跟我說更多的事情,不過我也猜到大概是要對付誰,因此專門收集過關於這位少年男爵的情報,甚至連吟遊詩人歌頌他的唱本我也讀過多個版本,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他不僅是一個得到神明眷顧的強運者,還是一個極其高明的謀略家,他如果在我們發動攻擊以前就回到戈多羅城,我們必將死紐一葬身之地!」
「赤虎」滿臉猶疑地說道:「杜邦先生,我從來不畏懼強敵,至於神眷強運者和天才謀略家,根本就是三流騎士小說的作者杜撰出來的吧?」
杜邦無奈的攤手說道:「除此以外,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克服那許多的艱難險阻,以至最後擁有這般顯赫的權勢,他的那此事跡完全就是那此三流騎士小說的主角成長模式啊!」
「赤虎」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智者最怕遇到這種頭腦十分精明、運氣也好到逆天的對手,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我們可都是各個家族的精英武士,在此危難時竟,總要為家族盡一分力才對!」
「我們根本沒資格跟人家鬥,在這位少年男爵的眼裡,南方行省只有兩個值得他關注的對手,一個是羅斯侯爵,一個是摩爾公爵,像瓦朗哥先生這等大財閥都是平凡無為之眾,你我亦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
杜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揪了一根細長的草棍,他輕咬著有一絲淡淡甜味的草根,歎息著說道:「你們如果還想要為家族做此什麼,就不要再管你們家主的死活,趁著江水寒還沒有派人收拾我們,趕緊找一條隱秘的山路逃走吧!」
杜邦的話音未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一個大嗓門的傭兵大聲呼喝起來:「藏在裡面的人都給我滾出來,我們要為江男爵清理藏在我們隊伍裡面的奸細!」
「來的好快啊!」
杜邦看著幾個臉色發白的同伴,說道:「很不幸,又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
「你這張臭嘴就該用針縫起來!」
玩世不恭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以你一貫的怕死性格,應該早就有安排好後路吧?」
杜邦點點頭,說道:「先說好了,每人給我五千金幣的報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男人已經將他揪到一邊,一齊掀開了他身後的地毯,有人更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死要錢,每次都玩這一套把戲,希望這次挖的逃生地洞能寬敞此……」
不過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地毯下面依然是厚實的泥土,並沒有看到期望中的洞穴。
幾個人滿臉驚訝的望向了杜邦,希望他能給眾人一個解釋,誰知道杜邦的臉色比他們還要難看百倍:「我就是在這座帳篷下挖的密道,否則也不會讓你們在這裡集合!」
「唉!」
看著呆若木雞的杜邦,帳篷中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了這樣的哀歎:「居然連杜邦都有算計失敗的時候,這一次真是輸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