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神降臨
嘈雜的聲音驚醒了陷入春夢之中的福爾德男爵夫人,她終於羞窘的意識到,騎在她嬌軀上恣意馳騁的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鬼。
可是令她更加羞恥的是,她居然無法抑制自身的慾望,她寂寞的嬌軀背叛了她的意志,身不由己的逢迎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以獲取更多的歡愉和快感。
「嗚嗚……我才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我……我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福爾德男爵夫人無力的辯解著,可是她的腰肢仍像水蛇一般扭動著,屁股也不時向上抬起,迎合著魯西尼伯爵的每一次抽送。
「這女人怎麼如此淫蕩,反而是我先撐不住。」
本來魯西尼伯爵打算讓福爾德男爵夫人高潮以後,再狠狠羞辱她的自尊,在她羞恥心崩潰時,再向塔羅斯魔神進行祈禱召喚,以實現獻祭邀寵的目的。
可是,現在魯西尼伯爵快要被搾乾,這美婦卻還是樂在其中的享受著,絲毫沒有高潮的跡象!
「還好,我有考慮到這種令人惱火的問題,否則今天真要輸給她了……」
魯西尼伯爵抑制著宣洩的慾望,對四周的高級教徒們說道:「黑暗魔神的信徒們,為了表彰你們十數年如一日追隨我的忠勇行為,我要與你們分享這次獻祭的榮耀,從幕僚長開始,我允許每人幹這個賤女人三分鐘。」
說完這句話,魯西尼伯爵就喘息著推開這讓人迷醉的溫軟嬌軀,招手示意幕僚長過來「接棒」。
「魯西尼大人真是慷慨仁慈的主上,我等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幕僚長雖說不久前才發洩過獸慾,可是看到這具豐腴白嫩的女體被魯西尼伯爵幹得騷聲媚叫,肉棒早就挺立,此刻聽到主子發話,立刻感激涕零的撲了上去。
「吧唧。」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緊窄蜜穴早被魯西尼伯爵插得濕膩潤滑,幕僚長的肉棒又屬「嬌小」,所以當真是毫無阻礙的整根沒入。
「啊……不要……」
福爾德男爵夫人本來強忍羞辱,才讓魯西尼佔有自己的嬌軀,可是她哪想得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讓一群男人輪姦自己,心中頓時像被砍了一刀似的,羞愧難當。
幕僚長卻興味盎然,他貼著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耳朵,小聲說道:「賤女人,你大概不知道吧?在幾個小時前,我才幹過你的寶貝女兒,沒想到現在又能幹到你,嘿嘿,你們母女叫床的聲音都很像呢!」
「什麼……我的女兒被你……你這個禽獸!」想到母女兩人都被這個男人凌辱,福爾德男爵夫人不禁大聲哭泣起來。
「其實,被我幹過的還包括你的小兒子」幕僚長繼續往福爾德男爵夫人傷口上撒鹽,奸笑著:「怎麼樣,你是不是又會說我禽獸不如了啊?」
幕僚長望著神情呆滯的福爾德男爵夫人,狠狠挺送著腰部,幹著她溫熱緊湊的蜜穴,大聲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調教你的兩個小寶貝,讓他們成為我房裡最乖巧的性奴,瞧你這麼淫蕩,我就知道他們潛力無窮。」
魯西尼伯爵站在一旁,看著幕僚長羞辱打擊福爾德男爵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讚賞。
當幕僚長心滿意足的從美婦身上下來,立即有個強壯的高級教徒接替他的位置,繼續狠幹這個可憐的美婦。
一雙可愛的兒女是福爾德男爵夫人的心頭肉,因為丈夫跟她聚少離多,她受孕的機會比一般人家的妻子少的多,一直到快三十歲,才陸續生下兩個孩子。
男孩子英俊倔強,少女美麗溫柔,正是閨中好友艷羨的對象,卻沒想到竟然被那禽獸般的男人摧殘凋零。
「天啊,偉大的光明女神啊,難道我對你的信仰還不夠恭敬和虔誠,為何要讓我遭受這樣的噩運,莫非你真想成為被信徒唾棄的女神嗎?」
心喪若死的福爾德男爵夫人遭受不住這接連而至的打擊,終於放棄了她長久以來的信仰,大聲的詛咒道:「偉大的創世神啊,願您讓光明女神從天界殞落,讓她遭受比我悲慘十倍的命運!」
魯西尼伯爵聽到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詛咒,興奮地大笑起來:「不錯,你終於覺悟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信奉黑暗魔神才可以得到拯救,我來讓你見識可愛的地獄吧!」
這時,魯西尼伯爵已經得到足夠的休息,他更吞下兩粒強效壯陽藥,威猛的殺回到剛才的戰場。
「這個世界就算毀滅也與我無關,就讓我享受著這樣的快樂,墮入地獄之中吧。」
福爾德男爵夫人痛苦的流著眼淚,然而她的身體在十幾個男子的輪番淫辱下,達到了高潮的邊緣,口中也不停發出騷媚入骨的叫床聲。
「噗。」
得到魯西尼伯爵的暗示,教徒們都將尖刀刺進身下少女們的脖頸,鮮血順著地上的溝槽流淌,聚攏在祭壇中央,形成一個詭異的血腥圖案。
「偉大的塔羅斯魔神,您忠實的僕人在這裡像您獻祭,請您把您的意志降臨到這個世界,享受淫慾與血腥的盛宴吧!」
魯西尼伯爵大聲誦念著邪惡的咒語,向地獄深處送出自己的邪惡邀請。
突然,一股陰冷纏上魯西尼伯爵的精神觸角,一股強大的意識侵入他的識海,用尖銳陰冷的語調威脅道:「愚笨的人類,如果你準備的祭品不能讓我滿意,就讓你變成一頭沒有意識的蠢豬,在烤箱中哀歎自己的悲慘命運。」
魯西尼伯爵還來不及答覆,軀體便被強大的意識佔領,他的靈魂更禁不起強大神識的壓迫,戰慄著沉沒到了識海底層。
「嘿嘿,人類的軀體真脆弱,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能體會更多歡樂啊!」
魯西尼伯爵的眼睛突然變成血紅色,瞳孔中像是燃燒著地獄的火焰,在他的背後更長出了一對沒有實質的血色光翼,強大的塔羅斯魔神降臨了!
他神情睥睨地觀察著降臨的所在,周圍的邪教教徒們早已經膽顫心驚的跪伏在地,大聲歌誦著塔羅斯魔神的強大,訴說著他們這次預備貢獻的祭品。
然而,塔羅斯魔神降臨的目的,還是為了得到祭壇上這個女人的靈魂。
他撫摸著福爾德男爵夫人光滑柔膩的嬌軀,喉嚨裡面發出了古怪的笑聲:「心中充滿了絕望,純潔的信仰被玷污,意念中充斥著憤怒、淫亂、殺戮……我喜歡這樣的靈魂……」
不過,塔羅斯魔神難得能降臨到主位面,才不會放棄這次享受的機會,他輕輕的揉捏著美婦高聳的乳峰,體驗著掌心的柔膩感覺,腰部也徐徐挺送,感覺著肉棒被蜜穴包裹的緊湊,滿意的歎息。
自從淫魔神從天界殞落,所有的高等位面就失去淫慾神域的支持,他已經許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歡愉。
塔羅斯魔神輕而易舉的就將福爾德男爵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即使他只有一絲意識降臨到主位面,他還是能夠讓魯西尼的軀殼發揮出百倍於普通人類的強大力量。
他抱著溫軟柔膩的女體,盡可能溫柔的抽送著,魯西尼的肉棒在他的意識操縱下,已經變得如同成人手臂般粗細,看起來極其猙獰可怖!
「啊……不要……痛……」
美婦淒慘的哭喊呼叫著,她的蜜穴如何能承受這樣變異後的巨物,緊窄的蜜穴在第一次交合時就被撕裂,鮮血滴滴答答的灑在地上,看起來像正遭受殘酷的刑罰。
「吼!」
塔羅斯魔神才不會管她的死活,他愉悅的用力抽送,將半尺巨棒一次次狠狠插入美婦體內,殘暴的撕開她嬌嫩的花心,將肉棒的尖端頂進她的子宮。
「嗚嗚……殺死我吧……我不要啦……不要……」
美婦痛苦的哭喊著、呻吟著,她作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悲慘的方式死去,此時她的心中充滿對這個世界詛咒和怨恨。
「哈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也許地獄會令你感覺愉快。」
直到美婦的嬌軀失去生命活力,塔羅斯魔神才戀戀不捨的帶著她的靈魂,回到他熟悉的地獄。
在那裡,他將為她的靈魂重新製造一個美麗的軀體,在今後千萬年中,他有充足的機會去玩弄這個人類,只是在淫魔神重新掌握神識以前,他沒有辦法得到真正的歡愉。
這時,魯西尼伯爵才從昏迷中甦醒,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胸口,發現心臟仍然強而有力的跳動著,才放下心來,跟魔神交易可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些不滿意祭品的魔神,往往會取走祈願者身體的某些部位作為懲戒。
「讓我看看,塔羅斯魔神究竟給了我哪些驚喜吧?」
說著,魯西尼伯爵的身體突然飄浮起來,在他的背後,一雙血色的光翼正在緩慢的拍打著。
「多了這對血腥之翼,我就可以自由的翱翔天際啦!」魯西尼伯爵得意的笑著。
接著,魯西尼伯爵又伸出他的左手;這已經不是人類的手掌,而是看起來像是妖魔的血腥魔爪。
「砰!」
血魔爪突然發出一道血色光箭,當光箭碰觸到大廳的牆壁時,堅實的花崗岩頓時被腐蝕出一個大窟窿,一股涼風倏然從外面刮進來。
原來,魯西尼伯爵不但修復了遭受重創的身軀,更獲得了塔羅斯魔神的慷慨贈予,這一次的邪惡祭祀真是大獲成功啊!
「江水寒,下一次再碰到你,我就要你嘗嘗這血魔爪的滋味!」
魯西尼伯爵聲嘶力竭的吼叫著,聲音中充滿復仇的慾望!
幕僚長滿臉艷羨的看著宛若魔王化身的魯西尼伯爵,說道:「大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跟隨您的腳步,去踏平戈多羅城。」
魯西尼伯爵臉色陰沉的看著幕僚長,對他沒有猜到自己的心意而感到不滿,搖頭說道:「不,我這血魔爪雖然利害,卻也對付不了江水寒手下的兩名天階高手,我們還是先回到薩爾斯堡去,請老祖母為我報仇雪恨。」
當魯西尼伯爵帶領大部分兵力撤回薩爾斯堡之時,江水寒也同亨利一行人來到黑石城。
這是一座位於南方行省陸地交通要衝的大城,更是羅斯家族賴以安生立命的根基所在,城外軍營中駐紮著十萬精兵,大都是願為羅斯侯爵戰死殺場的鐵血武士。
光明神教下屬的月神殿也是羅斯家族的強力助臂,大長老費斯特更是羅斯侯爵的首席客卿,他手中的神器「月神水晶球」能夠監控城內一切動態,就算是一只蚊子都無法保有絲毫隱私。
因此,不要說普通的傭兵武士和流浪法師,即使是割據一方的大貴族,也不敢在這裡興風作浪,挑釁滋事。
亨利這個武技平平、魔法廢柴的傢伙,從前就倚仗著自己是羅斯家族的嫡生子,將自己的商人天份發揮的淋漓盡致,在這黑石城中建立龐大的商業集團,甚至暗地裡經營一些非法生意,也不虞遭人勒索敲詐。
不過,就算他在別人面前囂張跋扈,卻不敢惹怒江水寒這種狠角色。
可是非常不幸,當羅斯侯爵拒絕江水寒的拜訪請求後,亨利就成了這位少年男爵遷怒的目標。
江水寒沒有對這位無能的胖子發火,而是像關懷遭遇不幸的朋友那樣,拍拍他肥厚的肩膀,用溫和的外交詞令表明自己的不滿:「尊敬的羅斯侯爵公務繁忙,無暇接見我這個小小的戈多羅城主,對此我只能深表遺憾,但是某個悠閒的整日下棋的人,想必有足夠的時間,為羅斯家族最近遲鈍的表現,作出某種承諾和實際的補償,否則我們一直堪稱融洽的友情,必將會因此產生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
「歹命哦,就算是攪基,大家也該是有攻有受,有來有往,為什麼我做你的朋友,卻總被你欺侮啊!」
在亨利這個紈大少的眼中,江水寒是比他的老爹羅斯侯爵還要可怕的存在,尤其是聽到少年說到「裂痕」這個詞彙時,他下意識感覺肚皮發涼,彷彿那裡正被利刃切割,不由哭喪著臉像命運女神抱怨起來。
「因為我惹不起你老爹,沒膽進侯爵府的書房中,掀著他的衣領罵你家的祖宗八代,所以就只能父債子償,如果你不能讓我感到心情愉快,那麼小心我會抓你去小相公館賣菊花還債哦!」
江水寒嘴裡說著讓人抓狂的狠話,語聲卻依然溫和恬淡,彷彿討論「明天是個好天氣」那樣無關緊要的話題。
聽到江水寒這麼說,亨利蒼白的臉色又變成一片慘綠,回到黑石城以後,他有機會瞭解更多的情報,也就聽說了「鬣狗鋼鐵聯合會」的財閥首領瓦朗哥的悲慘遭遇。
那個倒楣的傢伙只是對江家的財產美女有些不良的想法,還沒有採取實際行動,就這樣被江水寒打上門去。
結果他漂亮的老婆跟可愛的女兒,被這位少年男爵帶到床上去玩母女雙飛,秘密訓練出來的五百精銳連出動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家收編進了私家武裝。
還有幾十年辛苦積攢起來的家產,更是連皮帶骨的被少年私吞,至於瓦朗哥本人更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這個世界上,有些睚眥必報的狠人,別說得罪,就算對他有些不良企圖,都會在第一時間被轟殺。
亨利哭喪著臉,低聲自語道:「咳咳,只要大哥你別發飆,即使要我把菊花貢獻出來讓你爽上一回都有得商量。」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哦,我向來只喜歡干美少婦那雪腴豐滿的大屁股,對你這種猥瑣肥男的菊花完全沒興趣。」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見不到你那奸詐的老爹,現在心情又這麼不爽,正該出去找個順眼的美女幹上一炮,你給我乖乖閉嘴跟在面,扮演好你的跟班角色就對了。」
就這樣,兩人沒帶任何隨從僕役,走出公爵府,直奔城中最繁華熱鬧的地帶,開始了夜行獵艷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