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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堡主》第9章
第九章

  兩人同行的旅程中,這是第一次,她獨守夜晚。

  用過晚膳後,龍嘯天將她送來此地,要她在這等他,說好今夜他會去取仙人醉。

  她不知該不該相信他?特意把她送到另一個山頭,倘若他真是要去采仙人醉,為何不能帶她一塊去?

  他說仙人醉生長的地方有瘴氣和毒蟲,為了她的安全,所以不能帶著她。

  但是……有必要將她送到這麼遠的地方嗎?她想相信他,但一想到白天那些性感妖豔的女人,頻頻對他送秋波,心中便有說不出的悶氣。

  說不定這只是個的藉口,其實他是為了享豔福,藉故支開她,好方便大享齊人之福。

  反正這不關她的事,但為何她坐立難安,煩臊得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征體內鑽動,又像是一塊大石壓著心口,好不難受?

  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子,美女當前,怎不動心?

  她在乎?不,她不在乎,她只是想拿到仙人醉而已,至於他要做什麼,都與她無關,可為何心中隱隱感到刺痛呢?

  這輩子,她從沒如此心煩意亂過,醫書拿在手上,卻看不進一個字,想寫寫藥草經,卻連蘸墨都提不起勁兒。

  她是怎麼了?一點都不像自己。

  噢!不想了,就寢吧,最好一覺睡到天亮,不去想那個負心漢!

  正要吹熄油燈時,門卻突然被大力撞開,讓施藥兒嚇了一跳,驚瞪著全身浴血、臉色發青的龍嘯天。

  「老天!你——」

  咚的一聲劇響,龍嘯天跌跪在地上,只差沒昏厥,施藥兒趕忙上前扶住他。

  「怎麼回事?你身子怎會這麼冰?」

  「藥兒,你瞧,我拿到什麼?」龍嘯天從胸口拿出一株紅花,那正是不折不扣的仙人醉。「開心吧,這是你最想要的。」唇邊溢著血水的人,居然還笑得出來。

  「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那色鬼要用你來換,我不肯。」

  「所以你用搶的?」

  他更正。「這又不是他家種的,人人都可以摘,他霸佔這花,本就不該……嘔!」他禁不住吐出一大口黑血。

  施藥兒渾身一震,終於明白,原來他早計畫好一切,今夜去偷仙人醉,並心知肚明必須冒著生命危險,所以才故意遣開她,他這麼做,完全是不想讓她涉險。

  霎時體內熱血翻湧,她的眼眶紅了。

  「傻瓜!我雖然想要仙人醉,但沒叫你用命去換呀!」

  「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臉色好蒼白,身子好冰,是中了巫毒,天呀,這巫毒我沒解過,都不曉得能不能救得了你。」

  將他扶上床,她拿出所有的藥材,心想他吃過自己的解毒丸,加上內力深厚,生命力強,應該可以撐下去;想是這麼想,但她的兩手卻不住的發抖!救過這麼多

  人,她頭一回感到恐懼,怕自己救不了他。

  如果他死了,那她怎麼辦?

  不!她不要他死!她要他活著!生平第一次,她如此恐懼失去一個人,對生命一向看得很淡的她,居然在意起他的生死了。

  驀地明白,那些過往的風景,因為有他在,才變得有意義,倘若失去他,她不曉得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她要他陪伴自己走遍千山萬水,她要趴在他寬厚的肩

  膀,要窩在他溫暖的懷裏,不管風雨,她都要有他在身邊。

  「你在哭?」

  「才沒有,你眼花了。」

  「不,我沒眼花……你哭了……」

  「這時候你還有心情笑?」

  「你在擔心我……我好高興……藥兒……藥兒……」粗糙的大掌,輕撫那楚楚動人的臉龐,為她拭去淚水,接著手一軟,垂下了來。

  他閉上眼,失去了知覺,唇邊依然含著滿足的笑意。

  為了救他,施藥兒使出了渾身解數,也幾乎哭乾了眼淚。

  當龍嘯天全身發紫、身子冰冷,幾乎等於半個死人,她仍不眠不休的想辦法醫治他。

  也幸虧她常做醫藥實驗,除了對症下藥之外,對付詭譎難解的巫毒,她知道不能用一般的藥理去思考,有時候以毒攻毒,反而能生奇效。

  沒見過這麼大難不死的人,也許他真是命不該絕,以毒攻毒的方法居然奏效了。

  前三天,他不停地嶇出黑血,每嘔一次,他臉上的紫色死相就變淡,漸漸的,他的臉色逐漸轉好,雖然依舊蒼白無血色,但總比發紫的好。

  接著,他開始發高燒,囈語不斷,好幾次,她必須強逼他吞下自己所調配的毒藥。或許是藥性太強,也或許是藥味的刺激太大,神智不清中,他全吐了出來,還吐了她一身,她只好再接再厲,繼續餵他,直到他吞下肚為止,因此常常得跟他奮戰好幾個時辰。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他終於停止了高燒,也不再囈語,而她,終於累垮了。

  當龍嘯天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眼,便是那張令自己今生眷戀終不梅的容顏,靠在他身旁沉睡著。

  他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一雙眼凝注那芳容,享受這份喜悅。

  她就睡在他旁邊,彷佛一直守護他許久了,那張容顏有著疲憊的樵悴,發絲也亂了,但在他眼底,她依然好美。

  為了照顧他,想必她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能夠讓她如此費心守在身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那臉龐上有淚乾的痕跡,讓他更加確定自己沒作夢。

  她為他哭過,這表示她在乎他,多美妙的詞啊,她在乎他。

  大掌悄悄撫上那張熟睡的臉,輕輕撥開幾根淩亂的髮絲,無比眷寵地、小心翼翼地,輕撫這嫩若嬰兒的臉蛋。

  這個輕微的動作,仍驚擾了佳人。

  那對倦意猶濃的美眸緩緩睜開,一瞧見他,先是驚訝,向來沈冷的眸子,閃過 一抹驚喜,隨即壓抑下來。

  「你醒了?」

  「嗯。」他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施藥兒立刻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全神貫汪的為他把脈,在仔細診斷後,那眉宇間的憂心終於舒展開來,鬆了口氣。

  「心脈穩定,但元氣大傷,身子虛弱,只要好好休養,假以時日,便可康復,我去配幾帖藥給你服用。」說完,就要起身去調製藥材,但一隻大掌在她離去前握

  住了她的手。

  她愣了下,抬眼迎視他。

  「對不起,讓你這麼為我操心,害你沒睡好。」

  「沒這回事。」她輕描淡寫地應著,想要收回手,卻發現他抓得好緊,沒有放手的打算,不禁納悶。

  「讓你哭紅了一雙美麗的眼睛,我真是罪過。」

  「我才沒有。」

  沒有?眼睛瞎的人才會看不到,那好幾天不曾好好休息過的容顏,還有紅腫的雙目,全是為他擔憂的鐵證。

  「我知道你有,你怕我死掉,你在乎我對不對?」

  這人就要講得這麼明白嗎?心裏有數就好了嘛,真是!

  「你幫我拿到仙人醉,我當然要全力救你,還這份人情定天經地義。」

  可惡,這人不是元氣大傷嗎?怎麼力氣還這麼大,硬是握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啊。」她低叫一聲,突來的使勁,把她帶進了懷裏,因在那灼熱的氣息內,被他的體溫包圍者。「做什麼?」她輕輕掙扎,瞪著他眼底的笑意。

  「藥兒,承認你喜歡我,有那麼困難嗎?」

  「誰喜歡你」。」

  真是睜眼說瞎話,她可以為他憔悴,為他心碎,為他流淚,偏偏就是不肯口頭上透露一些些,說自己在乎他。

  他的目光轉為幽深,彷佛要看進她的內心深處。。其實在我昏迷的這些日子裏,有時候我也不是全然沒意識的。」

  他感到懷中的人兒身子僵了下,不過嘴巴倒是很冷靜。

  「那又如何?」

  他眼中的笑意必更深了。。有人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警告我不准拋下她,還說如果敢不努力撐下去,就要恨我一輩子。」

  「……你在作夢吧?」她目光閃躲,試圖粉飾太平。

  「我還聽到那個人說,只要我不死,不論要求什麼,她都會答應。」

  她忍不住深呼吸。當時情急之下,她一時心急便脫口而出,滿腦子想的,只是希望他能撐下去,原以為他意識昏迷,想不到他居然一字不漏的記住。

  怪了!他不是中了巫毒嗎?生命垂危之際,明明神智不清,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你一定是中毒太深,出現幻覺了。」

  他搖頭。。我很肯定,說這些話的人,就是在我面前死鴨子嘴硬的女人。」

  她真希望這裏有個大洞可以鑽,但雙頰的緋紅早出賣了自己,偏偏他又抱得這麼緊,讓她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

  天呀,他真是愛熬了她粉臉脹紅的樣子。能讓她失了冷靜真好,這讓他更是篤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是真實的。

  掰不開這雙鐵臂,她只好賭氣的質問:「你到底想怎樣?」

  「說出的話,就要做到,你該不會想反悔吧?」

  那怯怯的表情,的確有著反悔的嫌疑。

  他歎下口氣。「哎,我就知道,你說話不算話……」

  「誰說的?我當然會言而有信。」她抬高下巴,不高興他這麼說她。

  「這麼說,不管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嘍?」

  她猶豫了下,有著忐忑不安,最後彷佛豁出去。「好,既然說出的話,不能收回,有什麼要求,你說吧。。

  一隻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低啞道:「我要什麼?你應該最清楚。」

  他眸中的渴望,令她耳根一陣臊熱,十很小指不知所措地捏著衣角,眼睛都不知該看哪兒好。

  掙扎了好一會兒,似是下了決心——好吧,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緊緊閉上眼,一副任他處置的模樣。

  天知道他多想要她,但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反而有失大丈夫的光明磊落,更何況在瞧見她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他便決定不再逗她。

  「算了,硬逼人家做不願意的事,非大丈夫所為。」他龍嘯天可不是這種乘機占人家便直的小人。

  有時候,他真恨自己的正直!大好的便宜不占,硬要當君子,苦了自己一身的欲火,遲早他會抑鬱而亡。

  「我……又沒說不願意……」

  他驚訝的回過頭,怔怔的盯住她,而她早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這傢伙卻只是睜大眼睛,遲遲沒有行動,尷尬的她禁不嗔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

  了。」說著轉身就要走開。

  她連一步都沒踏出,就被一雙鐵臂給摟回,跌入火燙的懷抱,那微張的唇瓣,連驚呼都來不及,就被烙下的吻給封緘。

  懷中的人兒,是熱的,是羞怯的,也是心甘情願的,這個驚喜讓他再也無法抑制積壓已久的欲望。

  他的吻是那麼放肆而激情,幾乎要淹沒了她,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隔著衣衫,探索她的柔軟曲線。

  他的撫觸既溫柔又危險,挾帶渴望和侵略,逐步往上推移,最後來到她胸前的豐盈。

  她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害怕得想逃開,卻又喜歡他的放肆,被他撫觸的地方,都像著了火兒。

  薄唇沿著她的嫩頸,一寸一寸的親吻吮咬,令她不由自主地輕顫,十指捏著他的衣襟,好緊好緊……

  嫩白的雪膚上,點點的紅印全是他的傑作,這男人到底是在吻她,還是在吃她?迷離的思緒已分不清楚,只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亂的心跳聲。

  昏沈之中,當她意識到時,人已經橫躺在他臂彎裏,因在他狂熱的體溫下,滑落一半的衣衫,露出大半個酥胸,在他溫柔的撫揉中,令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打顫。

  彷佛有什麼梗在喉嚨間,快要輕吐出聲,但她沒有,極度保持理智,直到他用熱燙的舌,撥弄敏感的花蕊,她禁不住深呼吸,喉間輕吟著最美妙的嚶嚀,令他大

  受鼓舞。

  當他試圖卸下這礙人的衣裳時,一塊冰涼的硬物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龍嘯天怔住,仔細一看,赫見一塊玉佩,正是他送給她的鳳玉,忍不住詫異。

  「我以為你把它留在王家宅子裏。」

  「我一直都帶著它。」她含羞輕道。

  這表示,她早傾心於他,什麼珠寶首飾不帶,獨獨帶著這塊鳳玉,因為這是他給她的定情物,意義非凡。

  他感到整個人熱血沸騰,元氣大增,不需要服用任何丹藥,因為她,就是他最好的藥石。

  「藥兒……」

  正當他情難自禁,快被美麗的她給融化時,僅存的一絲警覺,依然能在細微處中,察覺到異狀。

  猛地,他停住了動作,拉起她的衣衫,蓋住那雪白的肌膚,保護在身後,全神警戒的望著四周。

  「嘯天?」還處在昏昏沉沉中的她,不解地盯著他凜冽的神情。

  「有人。」

  她愣住,緊抓住自己的衣襟,也回過神,緊張道:「他們追來了?」

  「不是。」他感覺不到任何殺氣,所以應該不是古宗族人,但很確定,有人在偷窺他們。

  一個?不對,是兩個。

  龍嘯天悄悄握住大刀,以防來者不害,即使拚了這條命,他也要保護藥兒。

  「合下何人,請現身。」他沈聲道,對著隱身在附近的人說道。

  不一會兒,屋頂傳來細微的聲音。

  「看,都是你,呼吸太大聲,才會被發現。」

  「是你咽口水被聽到好不好,還敢怪我?」

  「早告訴你不要這麼近。」

  「你自己也說太遠看不清楚啊。」

  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施藥兒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

  她滿面羞紅氣惱的命令:「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

  龍嘯天一臉意外的望著她。「你認識?」

  「我真希望不認識。」

  屋頂上傳來俏皮的對答。

  「是呀,我們不認識。」

  「對、對,就當我們不存在,兩位請繼續。」

  「胡說八道,再不下來,我一輩子不理你們!」施藥兒氣羞道。

  「哎呀,那可不行。」

  「別生氣,咱們這就下來啦。」

  不過眨眼的功夫,兩個人影門身而至,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兩個嬌俏可人的美姑娘,一個吐吐舌,一個笑嘻嘻,一雙靈慧水汪的美眸,全好奇地盯著龍嘯天,熱

  情的打招呼。

  「你好啊。」

  龍嘯天轉頭疑惑地問藥兒。「她們是……」

  不待藥兄回答,兩人很自動地報上名字。

  「我叫蘇答兄,是藥兒的師姊。」

  「我是水靈兒,藥兒的師妹。」

  原來藥兒有師姊妹啊!龍嘯天眉頭一場。

  對於藥兒的身世,他一直很好奇,但藥兒生性沈默寡言,從來不談自己的事,如今出現了兩個師姊妹,既新鮮又好奇,而且打從第一眼,他就對這兩個俏丫頭有

  好感,感覺很對自己的脾味。

  他拱手道:「在下是龍門堡堡主龍嘯天。」

  「龍大哥!」兩人默契一致地喊著,毫無忸怩,順口得簡直像八百年前認識那般熟絡。

  龍嘯天霎時龍心大悅。「兩位姑娘喊我一聲大哥,以後就是我妹子。」他生性豪爽不拘,最愛結交同樣不拘小節的性情中人。

  「是,大哥!」

  他禁不住哈哈大笑。「真想不到呀,藥兒居然會有如此豪爽風趣的師姊妹。」

  藥兒冷哼。「風趣?才怪,她們兩個是鬼靈精怪的頑皮精,最愛找麻煩,當她們的大哥,以後有得你受了。」她當了十六年的二師姊,最明白容兒和靈兒有多麼

  活潑頑皮,她們的冒險精神,可不是上天下海那麼簡單就能滿足她們,要跟她們在一起,心臟得強一點才行。

  不過話說回來,有一點她不明白。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我們來找你呀,嘿,你可真難找呀,我們一路打聽,跋山涉水,想不到你居然跑到西南來了。」

  「是呀,我們本來還奇怪,憑你單人之力,怎麼會來到這寸步難行的偏遠深山秘境,原來是有高人保護呀。」說著,又笑嘻嘻地望向這位相貌堂堂的龍大哥,心

  想二師姊眼光真好,一挑就挑中了龍門堡堡主,龍門堡威名顯赫,她們是知道的。

  施藥兒依然覺得不太對。「我跟師父說過,給我一年的時間去尋找仙人醉,一年未滿,怎麼就要你們來尋我了?」

  答兄和靈兒互看一眼,才道:「其實是我們自己要下山來找你的。」

  「找我?你們兩個不去陪你們的夫君,卻下山來找我,該不會又發生什麼事了吧?」

  果然還是藥兒最瞭解她們,什麼都瞞不過她,所以說,女人的知己還是女人,於是她們將這些日子累積一肚子的苦水,全一股腦兒的說給好姊妹聽……

  「別提那兩個混蛋了,我們再也不要理他們。」

  「對呀,我們就是被他們氣跑的。」

  「怎麼回事?」

  「哼,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

  為了楚殷和段御石的水火不容,為了他們無法和平共存,為了他們三天一小戰,五天一大戰,光是每天的拳腳過招,就照三餐打,即使有師父可以壓制他們,

  卻無法燒熄兩人的戰火。

  這回師父去了南海,沒人壓制得了他們,整個仙山幾乎快被他們翻過來了,每天活在膽戰心驚之中,害兩個女人終於受不了,氣得出走,索性眼不見為淨,而且

  跑得不見人影。

  施藥兒汗顏道:「氣得出走?依我看,這是你們唯一想出的解決辦法,用出走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好為了尋找你們,而沒時間廝殺吧。」

  蘇容兒和水靈兒禁不住用著好敬佩的目光,對她行閃亮的注目禮。

  「藥兒~~還是你最瞭解我們了~~」

  「啊!說話就說話,不要動不動就跑來親我!」施藥兒趕忙躲到龍嘯天背後,免得兩個女人又要用口水來弄髒她的臉,噁心死了。

  水靈兒誇大的歎了口氣,對蘇容兒道:「她不要我們親呢。」

  蘇答兄也很有默契的故作感慨。「人家現在有人可以親了嘛,當然嫌棄我們了。」

  「好啊你們兩個,看我不把你們毒啞才怪!」

  「救命呀!」兩人一聲尖叫後,左右各自逃開,大笑地繞著屋子逃,而藥兒則在後頭追著嬉笑怒駡。

  龍嘯天失笑地摟住佳人,心下明白,這三人是感情太好,才會如此玩鬧,而他也見識到藥兒的另外一面,驚喜的發現,原來她也會調皮,也會像個小女孩那般玩

  鬧。

  一陣笑鬧後,龍嘯天服下施藥兒熬制的湯藥,沒多久便昏昏欲睡,在休養了一日後,隔天,四個人便一塊上路。

  蘇容兒和水靈兒才離開仙山,還不想回去。原本打算得到仙人醉就返回仙山的施藥兒,因為熬不過兩位師姊妹的要求,只好答應先去龍門堡。

  這樣也好,在嘯天恢復元氣之前,有容兒和靈兒陪伴,在路上也可以多照應,於是四個人,踏上往龍門堡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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