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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戀更健康》第24章
☆、陽光照亮的角落

  雲雀恭彌看著刻意而浮誇澤田綱吉扯出來的笑紋冷哼一聲,

  「虛偽。」他說。

  眼見澤田綱吉的眼神一黯,卻還在堅持著那份醜陋無比的笑意,這讓雲雀恭彌生出一股不快,他想生生撕開澤田綱吉的保護殼,把他的軟弱血淋淋的大白在兩人面前。

  雲雀恭彌仔細盯著眼前的人,沒有忽略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澤田綱吉看起來在害羞,還略帶些緊張,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坦白開來的放鬆。但是在這中放鬆下,他卻嗅到了個中刻意雕鑿的痕跡。

  澤田綱吉如果能此等輕鬆的面對雲雀恭彌說著大實話,那就不是蠢兔子了。如果真出現了這種情況,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個澤田綱吉是假冒的,要麼就是他在演戲,就如眼下。

  這隻小兔子為什麼會用這麼虛假的態度來說這些大實話?雲雀恭彌懂。

  澤田綱吉在害怕,害怕這種坦白直言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破壞到無法修復的地步,所以他用上了一種朋友之間比較親密的口吻,這種口吻已經給他們現在的距離貼上了'交心朋友'的標籤。大概在他看來,無論這次談話的結果如何,就算成不了情人,做朋友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結果。他在用這種演技保護著他還不能確定的未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雲雀恭彌莫名的湧上兩份愉悅,一絲得意,這才是他看上的蠢兔子。小嬰兒可沒有把澤田蠢綱的這種變化記錄在《蠢綱日常》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這隻兔子的成長可不少。

  不過……

  雲雀恭彌能懂,不代表他會接受。

  在他眼中,對方放低的姿態,一次兩次的無奈語氣,一而再再而三的苦笑的表演,真的礙眼。

  擺出這幅可憐不幸的樣子是在博取他同情嗎?澤田綱吉你這個蠢貨!

  雲雀恭彌的耳朵聽到了澤田綱吉在語言中的愛的心意,但是身心感受到的卻是澤田綱吉在期盼求得一絲憐憫的自哀。這種捨本逐末的行為誠實的反應了他的內心——澤田綱吉沒有自信可以獲得雲雀恭彌的愛情,澤田綱吉對雲雀恭彌沒有信心。

  澤田綱吉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放棄獲得雲雀恭彌的感情的準備了。

  雲雀恭彌垂眼盯著他,彷彿要窺透他的思想。

  他看到了澤田綱吉平靜下掩藏著不安,也看到了看似鎮定的棕色瞳仁深處的無望,嘴上在告白,眼神像在等待判決的罪犯。

  雲雀恭彌認為加藤朱裡的嘴巴雖然欠調/教,但是眼光確實有一分可以肯定的地方——澤田綱吉的演技,真的爛到家了。

  看著澤田綱吉兀自強自鎮定,雲雀恭彌一抬手,用力捏了捏那渲染成粉色的臉頰,

  「愚蠢透頂。」手感不錯……

  眼見澤田綱吉眼角一跳,咬牙道:「這我知道!不用學長您再特意強調一遍——唔——」

  直接堵上張喋喋不休的唇,狠狠的蹂/躪了一番,直到對方的呼吸急促的不能控制,雲雀恭彌才啞聲警告,

  「最後再說一遍,你是我的,澤田綱吉。」

  雲雀恭彌看上的東西,只能屬於雲雀恭彌。所以如果澤田綱吉膽敢退縮的話,他搶來就是。

  在澤田綱吉難以置信的神情中,他再一次覆上那櫻色的光澤,攆開牙關,一口一口的咬噬,似挑逗,似調情。

  「……雲雀……學長……嗯……」澤田綱吉從齒關中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骸——唔——」

  沒有說出口話不知第幾次被堵了回去,雲雀恭彌驟然粗魯的又吸又咬了一番,才放開對方,額頭低著對方的額頭,唇角相貼,開合的觸感,輕柔就像撓痒,親呢的觸碰著。從唇角吻到耳廓,從耳廓到脖頸。

  「再提這個名字,咬殺哦。」

  這大概是澤田綱吉聽過的最溫柔的一次'咬殺。'

  澤田綱吉想,他大概是觸碰到了雲雀恭彌這份驕傲的心意了……如果是這樣,他甘願被咬殺一輩子,永不翻身。

  「雲雀學長……」澤田綱吉無意識的揚起脖子,抱著對方的手臂更加的緊,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口腔中粘稠的體/液交換,伴著淡淡的鐵鏽味,就像催情的藥物,體溫升高,身軀在發燙,肌膚在顫栗,對方的吻就像是一朵火焰,點到哪兒就燃燒到哪兒。

  「……我喜歡你。」

  「你只能喜歡我。」

  澤田綱吉的一切表情雲雀恭彌都看著眼裡,少年的迷茫與羞澀,稚嫩和迷戀,眉眼中捎帶的一絲春意,就如一副精彩絕倫的水彩畫,活靈活現的讓他'欲'罷不能。不是戰鬥的慾望,而是男人的慾望。

  這不是他第一次產生情/欲,但這卻是第一次如此的強烈,如此的直接對某人產生一股想要把他吞入腹中的衝動。

  他吻上對方的白皙的脖頸,雙手從寬鬆的下襟遊了進去,撫摸上光滑的腰身,發覺掌心下的肌膚不自然的顫栗了一下,他再次吻上了對方已經鮮紅欲滴的唇,感受到懷中的身體在這一個親吻中放鬆下來,他又加深了這個吻。

  這種安撫對男人來說無師自通。

  對澤田綱吉來說,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電流從身體裡流過,身體陌生的讓他害怕,但是雲雀恭彌的強勢又讓他下意識的就順從著對方的動作而配合起來,他已經很直接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慾望……

  小腹處被頂著的灼熱讓他羞赧,都是男人,沒道理不知道那是什麼,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下腹匯聚的熱量已經讓自家兄弟有抬頭的趨勢。

  對方的灼熱的掌心點燃了身體,被觸摸過的地方,就好似不屬於自己了,燙的灼人。

  而那引爆這一切的熱源已經順著自己衣襟往下滑過,火熱的掌心烙印般的一路游移到肚臍,小腹,再往下……

  嗯!!!

  澤田綱吉一回神,猛然抓住那隻手,一抬眼看進滿是慾望的深邃中,頂著潮紅的臉,含著濕漉漉的眼睛,剛想要說什麼,卻再次被吻住了!

  他的雲雀學長就是這麼霸道!澤田綱吉不僅被堵住了唇,一吻既畢,雲雀恭彌貼著他的耳廓,幾乎吹氣入耳,威脅道,「你敢拒絕試試。」

  澤田綱吉:!!!

  他真的不敢……這麼多年積累下的餘威讓他反射般的僵住,不敢做出任何多餘的動作。

  ……然而就在這時,雲雀恭彌突然周身氣勢一滯,在澤田綱吉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的瞬間,雲雀恭彌突然反手一揮,浮萍拐破空飛旋,拉出一聲尖嘯砰的一聲砸在門側的牆壁上,整堵牆應聲而塌出一個大洞,才側頭看過去。

  澤田綱吉也迷濛著眼追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坍閃了出來,來人躬身行了一禮,低頭垂眼,看不見表情,

  「綱吉殿下,雲守大人,夜已經深了,請你們早點休息。」

  …………

  澤田綱吉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噗的一下,終於突破了極限,爆炸了……為什麼巴吉爾會在這裡啊——!!!他猛地想要掙脫雲雀恭彌的懷抱,掙脫幾下卻被暴力壓制了,只好盯著巴吉爾,爆紅的臉,舌頭打了結似的磕巴,

  「我、我們在、在、在……」

  巴吉爾也不顧他能'在'出什麼玩意,頂著雲雀恭彌能殺人的視線,再次開口,「為了不耽誤明天的計劃安排,還請你們早點休息。」彷彿什麼都沒看見一樣。

  眼見恭彌殺氣四溢,正要開口,澤田綱吉的智商乍然回歸,搶先一步說道:

  「雲雀學長,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請給我一點時間來整理一下吧?」接著對一直等在門邊的巴吉爾說:

  「那個巴吉爾,我、我和雲雀學長,已經沒事了,我、我馬上就回臥室!」

  雲雀恭彌看著他急切卻依舊小心翼翼的眼神,臉紅的跟番茄似得卻不肯挪移視線,率直的可愛,到嘴邊拒絕的話又吞了回去,斜了眼杵在那裡的忠心管家,又將視線挪回到小兔子身上,勾起嘴角,

  「哇哦,草食動物,膽子變大了!」

  馬上就敢對我指手畫腳了,要狠狠懲罰。

  說著扣住對方的下巴來了個法式深吻。

  被吻的澤田綱吉一想到巴吉爾正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們的現場表演,那個羞憤啊,廉恥度直接爆表,差點就咬了舌頭。

  '唔'了半天才被放開,耳邊就聽得雲雀式的宣言:

  「指環測試明晚繼續。」

  然後就見他大步走到門側,收回了浮萍拐,留給巴吉爾一個意義不明的眼神,昂著腦袋走了。

  …………

  站在原地的澤田綱吉看著巴吉爾,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可沒有雲雀恭彌目空一切的自信,只好腆著一張老臉,破罐子破摔了:

  「你都看到了啊……」

  誰知道,剛剛還滿身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氣息的巴吉爾,在雲雀恭彌走遠了後,突然間鬆了一口氣,像洩了氣的皮球,身體無力的差點癱倒,看起來像受了莫大驚嚇一樣。

  他直接扶著門框,虛抹了一把額頭,

  「嚇死我了……」

  ……

  澤田綱吉黑線,脫口而出:「重點搞錯了吧!」既然害怕,剛剛就別站出來啊!有膽子站出來壞了他(自己)的好事,就要有被咬殺的覺悟啊!

  巴吉爾沮喪著臉,「我也不想故意打擾你們啊,但是里包恩大人給我下了命令,要求你們明天必須保持最好的身體狀態,做不到的話,我就會被丟給列恩當養料啊!」

  澤田綱吉被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給直接點燃了,

  「里包恩那傢伙究竟想要幹什麼啊!什麼都不告訴我還總是讓我做奇奇怪怪的事!什麼叫保持最好的身體狀態啊!說的這麼輕鬆!聽起來就像是……就像是……」半天都沒說出下半句來,反而是臉越憋著越紅,最後乾脆什麼不說了,

  「啊——!!!里包恩那個大混蛋!我要睡覺了啊!!!!」

  說著頂著張潮紅欲滴臉匆匆就走,卻在經過巴吉爾身邊時,聽到他滿懷欣慰的一句:「恭喜您,綱吉殿。」

  逃離的腳步一頓,時間彷彿暫停了一瞬,但是轉瞬間澤田綱吉就默默的停駐下,側頭面對巴吉爾,唇角上揚,皓齒半露,重重的一點頭

  「我會努力的。」

  眼角彎彎,如旭日下的向日葵,燦爛若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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